6,被部下清洗折辱,宋總忍辱負重沙發落地窗上cao,被特警看著cao
宋修昀剛看完紙條,被子外又響起了開門聲。 他顧不得去看,連忙將紙條塞進嘴里,咀嚼咽下。 這次來的人不是魏爾得,也不是綠眼睛 ,而是另外兩個面生的健壯漢子,光看體格就很難對付。 他們都穿著方便活動的黑色緊身體恤和長褲,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一人一邊把宋修昀架起來。 宋修昀慶幸紙條已經咽下,但他此時一絲不掛,渾身遍布著魏爾得留下的曖昧痕跡,被兩個大男人赤裸裸的公之于眾,讓他屈辱至極。 電光火石間,自保的話不用多想就脫口而出:“你們要干什么?我是你們老大的人!” 宋修昀哪怕再惱恨,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強jian自己的男人才是他如今最大的依仗。 聞言,其中一個男人嗤笑一聲:“知道你是老大的新寵,我們可不敢私自染指,是老大特意安排我們過來幫你收拾干凈。” 宋修昀被笑得面紅耳赤,腳上的鏈子被放長了幾米,足夠把他拖進浴室。 兩個男人動作直接粗魯,拖拽時難免有肢體接觸,宋修昀被摸得厭惡不適,下意識的掙扎反抗,踢踹間,被魏爾得留在腸道深處的白色jingye緩緩流出,進入浴室后恰好滴落在瓷磚地面。 魏爾得只幫他簡單清洗過體表的污穢,射在腸道深處的jingye沒來得及去管,要不是被突然叫走,魏爾得還打算把jingye充當潤滑再來上幾發呢。 而在魏爾得走后,宋修昀又哪里做得出自己去摳屁股這種事情?鐵鏈長度不夠他進入衛生間,綠眼睛給他傳遞信息的震驚也讓他暫時忽略掉了屁股的不適,之后是想起來了,但他也只能夾著屁股隱忍,想等到下次來人幫他放長鐵鏈,好去廁所自行排出。 哪里想到來“幫”他的人會是這般。 而浴室入門處的洗漱臺前,還殘留著不久前宋修昀和魏爾得酣戰留下的痕跡。 臺面、地上、鏡子上白黃交錯的水漬,宋修昀看到了,壓制他的兩個男人自然也盡收眼底,這叫他羞恥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的掙扎減弱了,扭拖他的男人卻頗為興奮,在他耳邊吹了個口哨:“老大真是厲害啊,都把人淦出尿來了。” 宋修昀不語,被兩個男人推搡著進了浴室的里間,先是在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再用力把他壓趴在浴缸邊緣。 膝蓋磕在冰冷的瓷磚面上生疼,宋修昀鼻腔里溢出極短的一聲痛哼,咬牙忍著沒叫出聲。 光潔的玻璃門反射出宋修昀赤裸的軀體,他趴伏在浴缸邊緣隱忍的顫抖,明明渾身都是情色的痕跡,但是氣質卻出奇的干凈冷肅,黑沉沉的眸子里壓著山雨風暴,叫人不敢直視。 宋修昀此時的樣子,竟讓鉗制他的男人生出了幾分不敢正視的畏怯,尤其是他低頭無聲的散發著迫人的氣場,居然與他們人人敬畏著的、總是帶著面具不茍言笑、殺人施懲心狠手辣的老大有幾分神似。 男人心臟快速的跳動了幾下,慌忙把自己這剎那可笑的念頭甩去。 “嘖,尿都被淦出來了,屁股里還流著jingye,這會兒繃什么假正經?” 男人揪起宋修昀的額發,拉扯起他的臉。 宋修昀的臉不大,在他的手掌里仿若一個一捏就碎的精致娃娃,淡漠的眸子游離在欲望之外,明明被他拿捏在手,卻讓他覺得自己才是被高高在上俯視的那個人。 “你的小命現在可在我們手里,擺這幅臉色給誰示威呢?” 男人拇指粗重的碾過宋修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給爺笑!” 宋修昀當真扯了扯嘴角,只不過這個笑諷刺得很:“不會咬人的狗愛叫,你聲音再大又如何,敢動我一下嗎?” “你!” 面對宋修昀嘲諷輕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還沒動手,就被另一個男人拉住。 “老大還稀罕著他呢!你沖動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個終日戴著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殘酷手段,男人一個激靈,怒氣瞬間xiele大半,但想想卻又覺得就這般放過宋修昀太沒有面子,他大聲放話道:“你等著吧,老大玩膩你的時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顧忌著魏爾得的囑咐,沒有再對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題的取了花灑、沐浴露和洗發水,如同刷洗一只寵物狗一樣給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實這種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對宋修昀的折磨。 但他根本無力反抗這一切,只有閉上眼睛默數時間忍受這段煎熬。 兩個男人配合有序,總有一個人會將宋修昀的四肢壓住,讓他無法逃脫反抗。 他們動作粗魯,但清洗十分仔細,甚至連他的里面都沒有放過,用取下花灑的水管頭,將尖細的水管頭插進宋修昀的菊xue。 在他們扳開宋修昀臀瓣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修昀再忍不住這份屈辱,踢踹著雙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們洗,我自己來!” 而男人看他慌亂狼狽,狠狠壓著他的四肢,大仇得報的開大了水流:“自己來?昨晚已經被老大調教得都會自己灌腸了嗎?” 冷水沖進腸道,刺激得宋修昀渾身發顫,昨晚刻骨銘心的記憶還歷歷在目,這感覺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許,他知道逃不掉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壓制下終是放棄了徒勞的掙扎,咬牙忍下這份屈辱,不再言語。 “老大真是稀罕你,cao了幾回啊,把你屁股喂得這么飽。” 男人找到了踐踏宋修昀的方式,將他上半身都壓進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翹起。 宋修昀抵著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濕的空氣中輕顫。 白濁隨著清水一同流出,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地面,淅瀝瀝的沖進排水口。 水流逐漸清澈起來,但男人沒有松開他的意思,依舊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xue中汩汩灌水。 水溫遠低于體溫,哪怕沒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罰。 宋修昀雙腿失了力,軟跪在了瓷磚上。 “夠了伙計,現在不是你泄憤的時候,別真把人傷了。” “嘁,我知道。” 宋修昀被洗干凈架出浴室時,外面的臥房也已經被人收拾了一遍,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 他被丟上了柔軟的床中央,其中一個男人轉身回去清掃浴室,留下的人把鐵鏈長度重新調整縮短,將他困在床上。 經歷了這么一遭,宋修昀感覺自己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欠缺,聽著床尾窸窸窣窣的鐵鏈晃動,難得的沒有掙扎。 嶄新的被子帶著清透的茶香,把他赤裸的軀體覆蓋,但他依舊覺得自己無遮無掩的公示在天光下,灌腸留下的涼意久久不散,從表皮沁入骨髓。 只有胃里那張不敢聲張、不明前路的紙條還散發著余溫。 “你就在這里乖乖等老大回來吧。” 宋修昀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冷靜、隱忍、堅持,靜待時機,他一定能離開這個賊窩,到時候,他所受過的折辱苦痛,一定千倍百倍的讓他們付出代價! 把魏爾得緊急叫走的事情,是當地與他所轄勢力齊名的另一個黑幫。 昨晚他槍殺了他們的人,劫走他們的rou貨。 這件事情放在黑道上性質惡劣,尤其是魏爾得自從執掌幫派后,大刀闊斧的推行出許多與陳規不同的改革,將以前的不法產業轉型大半,這一系列的cao作早就引發了黑道其他人的不滿。 在原劇情中,宋修昀能從這次綁架中逃離,也正是利用了黑道幫派間錯綜復雜的紛爭矛盾,甚至還配合警方完成了一次大清洗。 魏爾得并不打算更改原身留下的東西,他簡明扼要的解決完找上門來的麻煩,本是想盡快回去找宋修昀繼續快活,然而身在高位,一堆大小雜事等著他指示。 有點懷念以前花天酒地的紈绔生活了。 小蘑菇鼓勵他:【今天漲了超級多的積分哦!宿主加油!^0^~】 這個蠢系統一點都不uand魏爾得的心! 等魏爾得終于處理完大小事務走到臥房時,已經月掛西梢了。 寬闊的臥房沉睡在靜謐的夜色里,魏爾得腳步極輕,關上門后,他可以聽見房間里掛鐘規律均勻的轉動聲,以及從臥床上傳來的,輕微且規整的呼吸聲。 魏爾得放輕腳步走到床邊,沒有吵醒宋修昀。 宋修昀白天受了不少罪,身心俱疲,這會兒睡得很沉,洗凈的黑發柔軟的遮蓋住了額頭,散亂在淺色的枕頭上,凌厲的五官也柔和下來,只是不知是不是做了噩夢,睡夢里的他時不時的蹙起眉頭,緊抿著唇往被子里縮。 魏爾得忙了一天,此時也有些疲憊,他在床邊垂目看了好一會兒宋修昀的睡顏,轉身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這棟建筑的隔音效果極好,關上門后,浴室里的水聲被盡數隔絕,待魏爾得踏著水汽掀開被子,宋修昀還沉浸在黑甜的夢里沒有醒。 “再體諒你一次,好好睡吧。” 魏爾得在宋修昀的身側躺下,沒再做多余的動作,閉上眼睛一同睡去。 次日清晨,宋修昀規律的生物鐘將他自然喚醒。 睜開眼看見陌生的天頂,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直到側頭看見枕邊的魔鬼面具臉,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哦,他現在被綁架監禁著。 面具眼睛部位露出的兩個橢圓洞洞可以看見綁匪頭子濃密的睫毛,閉目時垂下一片鴉羽似的陰影。 他看了好一會兒,不知為何,覺得這雙陰影里的眼睛有點熟悉。 魏爾得還在睡。 宋修昀屏住呼吸,輕輕的抬起手。 他的手腕上連著一條小指粗的鐵鏈,他將鐵鏈握在手心,緩慢靠近魏爾得的脖子,腦海中不受控制的回閃過一幕幕曾在電影里看過的殺人鏡頭。 當鐵鏈貼上魏爾得皮膚的那一刻,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宋修昀一驚,下一秒對上了魔鬼面具后深淵一般的眼睛。 他的心臟在胸腔里狠狠跳動了兩下,繼而立馬穩住心神,鎮定的與魏爾得的死亡凝視對視起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你連睡覺都不摘面具啊。” 魏爾得看著他,聲音還帶著晨起的沙啞,淡淡道:“習慣了。” 宋修昀使力抽了抽被魏爾得緊拽的手腕,魏爾得的手勁大得出奇,鐵鉗一樣鉗制著他,愈發讓他意識到雙方懸殊的實力差距。 “我想要看看你的真容,可以嗎?” 聞言,面具下的眉梢挑了挑,眼底浮現出幾分興味:“可以,但現在還不是好時候。” 宋修昀本也不是真想去揭面具,順勢說道:“我不動你面具,你可以松開我了。” 手腕上的鉗制松開,但魏爾得的大手卻沒有離開宋修昀的身體,而是撫過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游移上了他的腰臀。 guntang的手心高過他的體表溫度,在抵達宋修昀的后腰時,五指跳舞似的觸碰過他腰際的皮膚,在宋修昀的敏感處彈了個前奏,激得宋修昀產生出一種奇妙的舒適感,在他躬身想逃之時,魏爾得猛地發力,摁著他的腰把他整個人攬進懷里。 一下子,被窩下的兩個人緊密無間的貼在了一起。 宋修昀局促的腳被魏爾得夾緊按下,雙手撐上了他飽滿緊實的胸肌,耳邊聽得一聲低沉愉悅的輕笑:“宋總有晨間運動的習慣嗎?” 宋修昀體格與魏爾得相差不大,被這樣曖昧抱著半點也不小鳥依人,尤其想到之后魏爾得要對他做的事情,他只覺得別扭難堪。 但這一次,他沒有反抗打罵,只是半垂下眼,纖濃的長睫遮掩住眼底的情緒,公事公辦一般說道:“你想有的話,我也沒法拒絕,不是嗎?” “宋總很識時務。” 魏爾得撐起身子,如一片烏云將宋修昀遮蓋于身下。 他放平宋修昀,扶著他的大腿向兩邊分開,抬腿跨跪進他的雙腿間,雙手從宋修昀的腰際撫摸游移,如同品賞一尊工藝品般,細細撫摸過他勻稱緊致的腹肌、胸肌。 指腹向上帶起陣陣顫栗,最終手指停留在胸上兩顆逐漸挺立的紅豆上,開始揉捏戲弄。 紅豆越捏越硬,宋修昀雙手抓緊身下床單,偏頭忍著身體逐漸變化的異樣感覺,和精神上慢刀子割rou的羞恥難堪。 魏爾得捏玩了小會兒,低頭用齒舌繼續逗弄這兩點敏感堅硬的紅豆。 在牙齒的研磨輕咬下,宋修昀的喉間溢出了輕輕的呻吟,合著吸吮舔舐發出的水rou聲,成了晨間床上的小曲前奏。 麻癢過后,乳尖在利齒間生出了細碎的疼。 宋修昀是個對疼痛極其敏感不耐的人。 咬著牙忍耐了半分鐘,時間在啃咬焦灼的氛圍里無限拉長,他沒法再當一個木頭人。 “別咬了。” 鐵鏈窸窣,宋修昀抬手去推胸前的腦袋。 魏爾得順著他的力道抬起頭,將他的兩只手交疊抓進手里,壓到頭頂,摁進蓬松的枕頭里:“那我開始吃正餐了。” 宋修昀聽懂他的意思,身體不受控制的僵直起來。 魏爾得俯視著身下滿面通紅的男人,慣來的禁欲氣質和生澀的情潮羞澀同時糅雜在宋修昀的身上,他還極力保持著鎮定,妄圖維持所剩無幾的體面與魏爾得斡旋。 “你的手下跟我說,我是你的新寵。” 沒有料到宋修昀的開場會是這句話,魏爾得撐在他頸側暫停片刻,鼻腔里哼出一個單音:“嗯?” 得了喘息,宋修昀后退著從魏爾得的陰影中坐起,靠在床柱上與他平視:“你的舊人呢?你會怎么對待他們?” 魏爾得翻遍記憶,他所替代的這個人物每日淌在殺戮陰暗的血泊里,哪里有什么舊人? 不過,他逼視著宋修昀的眼睛,滿不在乎牽動嘴角,湊近他的臉龐,似真似假的說道:“自然是殺了。” 灼熱的吐息拂過宋修昀的皮表,他在魏爾得的熱息里輕顫了一下,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但抵抗的姿態卻卸下來:“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把新人變成舊人的過程延緩些?” 說出這句話后,魏爾得心中的屈辱值面板往上跳動了一大截。 宋修昀的態度轉變,讓魏爾得的攻勢暫停下來。 “宋總,你這是想通了,決定乖順服從于我?” 宋修昀靜默的看著他,沒有否認。 “很好。”既然肯配合,魏爾得決定換個姿勢cao他,他早就想變花樣了,“你去那里趴著。” 宋修昀順著魏爾得的手指看去,床挨著落地窗,窗前還有一塊鋪著白色長毛毯的空地,上面只放置著一座單座的布藝沙發。 魏爾得解開了他手腳的鐵鏈:“要我教你怎么趴嗎?” “不用。” 宋修昀咬牙,赤裸著走下床,在沙發前站定了,從前方扶住靠背彎下腰。 如此一來,他的屁股正正好對著身后的床。 晨風在眼前吹過樹梢,鳥群飛起,光潔透明的玻璃外是優美的田園風光,窗外的閑致景色卻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身后有赤腳踩在地毯上發出的摩挲聲靠近,停在他的身后。 “把腳再分開一點。”魏爾得俯身托住宋修昀的腰,同時雙腳別進他的腿間,將他的上半身往下壓了壓,后臀便自然的向上抬高翹起。 這個姿勢,宋修昀需要用力撐起身體,背肌保持著用力緊繃的狀態,曲線分明,鋪著金色的晨光,如同一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 魏爾得舔舐過他發力的肌理,舌尖滑過凸起的肩胛骨時,他的大roubang已經又漲又燙的緊緊卡在宋修昀的臀縫之間。 箭在弦上,逃無可逃。 宋修昀閉上眼睛,感受到魏爾得的手指沾抹了滑潤潤的膏體戳進了他的后xue,兩指靈活老道的轉著圈深入。 拋開前日的醉酒,昨日的憤怒激動,今日算是他第一次如此清醒冷靜的去體會被人侵犯的全過程。 而且他還要極力保持配合。 想想真是諷刺啊。 屈辱值的數據緩步穩定的上漲,魏爾得沒有去管,只專注的用手指給宋修昀做進入前的潤滑擴張。 明明已經cao過兩次了,宋修昀的屁股還是如最初被開發那般緊致,他菊xue偏小,加之緊張收縮,包裹著手指格外的緊。 魏爾得耐心的摳挖揉捏,在宋修昀的前列腺和敏感點摩梭頂弄。 腸壁一如既往的絞緊,腸rou早隨著快感的產生變得柔軟,宋修昀的前端分身抬著頭,鈴口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 “宋總,一會兒要記得,疼可以叫出來,但不許咬自己。” 魏爾得的吻從背后上移到了耳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頰邊。 他抬起宋修昀的半邊腿,宋修昀站不住腳向前跌跪在沙發里,撐著椅背,整個人被固定在魏爾得與沙發之間。 很快,比呼吸更加炙熱guntang的roubang抵上他的xue口。 魏爾得掐著他的腰往后上方提了提:“放松。” 巨大的guitou頂著xue口耐心的打轉,涂抹進去的潤滑膏已經充分乳化,隨著菊xue的自然收縮,一張一合間反射出yin靡的光澤。 宋修昀強迫自己依言照做,放松身體,身后的roubang隨著他的呼吸起伏用力。 忽然,后xue傳來飽脹撐裂般的酸痛,滿脹得他難受至極。 這種感受哪怕已經經歷過很多次,宋修昀也打從心底的無法適應。 他大口呼吸,強忍著逃離掙扎的本能,在魏爾得的引導下撅起屁股,迎合roubang的插入。 “很好,宋總學得很快。” 宋修昀沒有精力說話,持續插入的roubang撐得他眼前發黑。 不知過了多久,撐進的感覺暫停了一下。 魏爾得托著才插入三分之一的roubang,后面的阻力更大了,他不心急,慢慢調整姿勢,逐步向更深處挺進。 “嗯……” roubang又插進了一半多,最后的三分之一是手指抹不到潤滑膏的深度,阻力格外大。 宋修昀感覺身后緩慢的撐裂感像是把自己劈成了兩半,那根guntang的roubang烙鐵一樣將他釘在行刑臺上。 他想不起來前面幾次被cao時的感受了,只記得是痛,是恨,是惱。但這般清晰又緩慢的折磨更像是凌遲。 “你可以快點,我受得住。” “那我一口氣進來了。” “嗯……呃嗯!——” 突然的異物脹裂感把宋修昀口中的聲音頂得拔高了兩個度,他猛的低頭,想去咬自己時想起魏爾得的叮囑,額頭重重磕在手背上,喉間發出難耐的呻吟,手指緊摳著沙發的邊緣,手臂上可以看見用力到凸起的青筋。 宋總裁的痛感比常人敏感,這一瞬間他差點被捅得喪失意識。 魏爾得手下的軀體因為疼痛,在他身下輕顫發抖。 魏爾得用膝蓋架住宋修昀的大腿,免得他脫力倒下,同時也是卸去他的發力點,將他完全禁錮在身下。 這個姿勢看似是跪趴在沙發上,實際上根本使不出力氣,只能保持著雙腿大開屁股后翹的姿勢任他施為。 宋修昀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他的大腿架在魏爾得的腿上,稍一動作,身體便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滑,使得插進菊xue的roubang更深,只除了撐著椅背的雙手還能向上發力,但也根本支撐不起整個身體。 魏爾得扶著他的腰開始抽插。 “啊,啊,啊……” 宋修昀隨著魏爾得抽插的節奏發出低低的叫聲,低悅磁性的嗓音透著隱忍的痛苦。 抽插愈發順遂流暢,魏爾得松開了一只托腰的手,向前抓住了宋修昀早就抬頭的分身,嫻熟的上下擼動起來。 “呃啊——” 宋修昀的呻吟變了形,他下意識的往后躲,但這個姿勢后躲也不過是更貼緊魏爾得的懷抱。 “宋總別緊張,很快就舒服了。” 宋修昀無法反駁,被別人擼管的羞恥,加之魏爾得老練的手法,前后夾擊,雙重刺激下,他滋生的快感節節攀升,已經在魏爾得的手里隨他節奏爽得輕輕發抖。 啪、啪、啪。 “啊,啊嗯,啊啊……” rou體的撞擊聲壓過了窗外的鳥叫。 魏爾得插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深,roubang抽出至少一半,然后滑過前列腺向里深深的插到最深處,小腹重重撞在宋修昀白花花的臀rou上,頂得沙發都向前晃動一下。 宋修昀的手抓不住沙發靠背,胳膊在一次次深入大力的頂撞下已經伸出了邊緣,隨著每一次抽插憑空晃蕩。 在他逐漸適應這個節奏和力度后,魏爾得立馬又加快了節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被快速的抽插cao得高潮連連,雙手在空中亂抓,卻什么也抓不到。 不知不覺也叫了快一個小時,他啞著嗓子喊:“慢點,你慢點啊啊啊,太快了,啊啊,我要射了……” “還不準射。” 魏爾得前端幫宋修昀擼管的手突然用力,掐住了他分身的根部。 在高潮中即將射精的宋修昀被掐得射不出,憋悶又痛苦。 身后的快速抽插卻沒有停止,反復摩梭過前列腺帶來強烈的刺激,高潮之上的快感、以及登頂卻無法發泄的壓抑,雙重復雜的感官刺激讓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 “別、別這樣,啊啊,好難受,啊啊……” 宋修昀再忍不住開始拼命掙扎,但他的扭動只除了讓每次抽插更加深入,根本沒有用處。 生理性的淚水在抽插頂撞的搖晃中,滴答滴答的打濕沙發,他伸出一只手去扳魏爾得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別cao了,啊啊啊,啊,讓我射,啊啊,放開,放手……” 他當然是扳不開魏爾得的手。 “宋嬌嬌,我還沒射,不準你提前射,好好忍住,和我一起,嗯?” 宋修昀伸下來的手被魏爾得的另一只手抓上去,壓在椅背上,并且身后的抽插突然再次加速。 “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被cao得前傾,清亮的唾液從嘴角流出來,他的大腦只余下一片白光。 高頻快速的又cao了十來分鐘,宋修昀的嗓子已經啞得發不出多少聲音了。 魏爾得暫緩下攻勢,從系統處兌換了一個掛著鈴鐺的鎖陽具,取代手的位置,牢牢扣在了宋修昀分身的根部。 他把大roubang暫時從宋修昀的后xue里拔出來,宋修昀還處在高潮中,被cao得根本跪不住,趴在沙發椅背上渾身發顫。 魏爾得捉著他的手臂把人拖起來,拉到落地窗前,往光潔透明的玻璃墻上一壓。 臥室在別墅三樓,樓下是莊園側邊的小坪,此時已經到了早晨晨練的時間,一撥駐守在此的打手已經聚集在樓下,開始鍛煉。 魏爾得咬住宋修昀的耳朵,輕語:“這不是單向玻璃,里外都能看得見。” 一只飛鳥掠過,羽毛在視線里根根分明,宋修昀猛的一個激靈。 “別、別!別在這里做,嗯啊——” 大roubang再次不由分說的插進后xue,宋修昀慌忙捂住嘴。 “那你想去哪里?嗯?” 大力的頂撞次次深入到底,宋修昀整個人都貼在了玻璃上,套著鎖陽具的分身高高挺立,漲得發紅,又被擠壓在玻璃上,根部的鈴鐺隨著每次撞擊叮鈴作響。 宋修昀不敢看樓下人群,撐著玻璃想要把赤裸的身體從一覽無余的邊緣遠離:“床上,去床上,啊,啊哈……” “床上太無趣了,前面兩次都是床上。” “沙發,那沙發。” 怕魏爾得再說無趣,宋修昀趕緊道:“我們還沒在沙發上射過。” “那好。” 魏爾得把自以為松下一口氣的宋修昀按回玻璃上:“先在這里射一次,再去沙發。” 啪的一聲,rou體與玻璃的撞擊驚得宋修昀猛的低頭往下看,樓下人來人往,好在沒有人抬頭。 魏爾得拍拍宋修昀的臀rou:“想要我快點射,你就好好學著收縮屁股。” “你!”宋修昀恥恨難當,話音未落后臀重重一撞,整個人都被推壓到了玻璃上。 透明堅硬的玻璃將他的臉和胸肌擠壓得變形,被鎖陽具束縛的分身在隨時可能被人看見的緊張中反而愈發挺立,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撞擊甩擺中沾污了干凈的玻璃。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鉗起他的一條腿,單腳站立使得他重心更加壓在了玻璃上。 “我什么?” 魏爾得放慢了頂撞的速度,給了宋修昀調整適應的時間。 玻璃印上了指紋和呼吸噴涂暈出的水霧后,朦朦朧朧的反射出宋修昀意亂情迷的俊顏,他微張著唇大口的呼吸,眼底閃過幾番惱恨屈辱,最后狠狠閉上眼睛,生澀的隨著roubang的抽插嘗試收縮屁股。 宋修昀的屁股經歷了一個多小時的抽插,已經被cao開了,這會兒一用力,爽得魏爾得直抽冷氣。 “宋總果然是個聰明人,學的很快。” 宋修昀已經無所謂魏爾得說什么了,他努力縮夾屁股,只想這個持久力變態的打樁機趕緊射出來。 魏爾得當然很樂意配合,他抬高宋修昀的單邊腿,加大頂撞的力道,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 “啊!啊!” 宋修昀唯一著地的腿被cao得發軟,他還需分心去收縮菊xue,要不是魏爾得鉗制著他的腰和腿,他根本站不住。 而這時,房門傳來了敲門聲,有個人在外面問:“我可以進來嗎?” 這個聲音宋修昀才聽過不久,是綠眼睛! “不可以!” “進來。” 宋修昀和魏爾得同時開口。 魏爾得嗤笑一聲,對準了他的前列腺,猛地快速挺跨,宋修昀立馬軟在懷里,枕著他的肩膀張嘴低喘,那一瞬間已然被刺激到眼瞳渙散,只嘴里啞聲重復的喊著:“別進來!別看我!” 魏爾得騰出一只手捂住宋修昀的嘴,提高聲音:“X,進來!” 門外的人似乎是猶豫了三秒,選擇遵從魏爾得的指示推開了房門。 在魏爾得說完后,深埋入菊xue的大roubang驟然被腸rou絞緊,宋修昀死摳住魏爾得的手腕,嘴里壓抑在手掌后的嗚咽仿佛快要崩潰破碎。 “誰讓宋總的屁股不夠賣力,沒能讓我射呢?” 此刻,宋修昀聽不見魏爾得說的話,視線死死釘在房門上。 吱—— 大門推開的瞬間,魏爾得解開鎖在宋修昀分身根部的鎖陽具,將他的整個人凌空抱起,架在臂彎里繼續上下抽插。 “啊!啊——”宋修昀被插得仰頭大叫,眼淚和口水流了一臉,“別!別進來!啊啊,別啊——” 他噙著滿眼的淚水,視線模糊朦朧,只依稀看見門口站著的男人那雙特別的綠眼睛。 宋修昀在這一刻,不受控制的抵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沒有了外物束縛,壓抑了一上午的jingye噴涌而出。 他絕望的閉眼垂頭,根本不敢去看站在門口的X。 X面無表情的看著落地窗前yin靡至極的一幕,在宋修昀被cao射之后,不動聲色的挪開視線:“魏先生,我把早餐放到一邊就出去。” 宋修昀微不可察的松下一口氣。 X快步走到最近的方桌,放下托盤,正要離開時,魏爾得出聲道:“你不用出去。” 他叫住了X,抱著宋修昀走到沙發上坐下,巨大的roubang依舊插在宋修昀的屁股里。 他掐著宋修昀的腰,將他牢牢固定在懷里,對X微抬下巴,吩咐道:“關上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