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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快穿]欺負落難的男主角在線閱讀 - 13,(偏劇情)魏爾得狂飆演技傷透孕夫貓貓,蟲崽成型牢中強cao

13,(偏劇情)魏爾得狂飆演技傷透孕夫貓貓,蟲崽成型牢中強cao

    陸容莘當然不會喜歡這種寵物才戴的裝飾品!

    尤其是身處的牢房全是透明隔間,他一點也不想當著戰友們的面戴這種東西!

    “拿開!”

    陸容莘偏過頭,一把揮開魏爾得的手,鈴鐺叮鐺一聲被打落在地。

    魏爾得也不惱,把發脾氣的人抱進懷里,手指撫摸過陸容莘頸脖上光滑的項圈:“這里看著太單調了。”

    “滾!”

    陸容莘紅著眼睛對魏爾得怒吼,嘴里的尖牙都威脅的呲出來。

    但魏爾得敏銳的看出來,赤紅著眼睛兇巴巴瞪視自己的陸容莘,眼神已然和最初有了變化——狠厲不足,暗藏委屈。

    陸容莘不是敏感脆弱的性子,但此刻涌上心頭的感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金色的貓瞳瞪著魏爾得,里面全是控訴。

    ——你明明知道我討厭被這樣對待,為什么還要來欺負我。

    魏爾得清楚的在陸容莘的眼睛里看到了這句話。

    想到莫利博士過來提醒過他,陸容莘已經成功受孕。

    自己的大黑貓已經揣上了小貓貓,孕夫的情緒會比較敏感,容易波動。

    魏爾得心底立馬被陸容莘看得動搖,想把這只大貓抱進懷里好好擼一遍毛。

    但系統小蘑菇適時的提醒了他。

    【你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可千萬別崩了蟲設!】

    【背地里就你倆的時候偶爾崩崩我可以假裝沒看到,幫你蒙混過關,但現在旁觀人太多了,做出與劇情設定相悖的行為,會被主系統監察到,輕則電擊,重則抹殺!】

    【宿主記住啊,你是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蟲族高級軍官,是男主的敵人!你不能對他心軟!】

    魏爾得本不想理會,他自己的貓自己寵,電擊他不害怕,但要是被抹殺,已經被他魔改劇情的陸容莘可要怎么辦?

    但魏爾得也不想做讓傷害陸容莘的事情了,他靈機一動:【我現在把他抱到小黑屋里去親就沒事了吧。】

    小蘑菇翻白眼:【你可別忘了,因為你上次崩蟲設,硬要帶著他去洗澡,已經讓博士加強防范。】

    如果小蘑菇有實體,這會兒一定揮舞著小短手在轉圈圈了。

    【你看牢房里這么多的人,只有陸容莘身上鎖最多!看到他腳上那條鏈子沒有?焊死在墻上的,除非你強行破壞牢房,不然你抱不走他,但那樣你就太崩蟲設了,會被主系統踢出位面的!】

    魏爾得這才注意到陸容莘的腳踝上,一條銀色的鏈子延伸到墻角,看著不過手指粗細,但魏爾得知道,這是特殊材料定制的鎖鏈,水火不侵,堅韌無比。

    小蘑菇還想勸勸,就見著魏爾得直接撥通了莫利博士的通訊號。

    “莫利,你什么意思?”

    那邊傳來莫利博士笑吟吟的聲音:“怎么了?哪個不長眼的家伙竟然敢招惹到你?”

    “我記得我們協議過,讓我配合你的前提是保障我的隱私權。”

    “是這樣沒錯,我也配合了,不是嗎?”

    “把陸容莘腳上的鎖鏈解開。”

    “陸容莘?哦——你是說我的S1號實驗體呀,這要求可不在我們的協議范圍內。”

    魏爾得危險的沉降了音調:“你什么意思?”

    隔著電波,莫利沒有感受到恐怖的威壓,他得意的狡辯:“我們協議是要在你配合我們實驗期間保障你的隱私權沒錯,但是現在受孕試驗的過程已經結束了,實驗已經進行到下一個階段,我可是特意好心過來通知了你的。接下來,我只需要觀察S1號實驗體接下來的變化,并不需要你繼續配合了。”

    “不過,想來你也知道,受孕的雌蟲需要雄蟲澆灌,不斷吸收jingye,才能生出最健康的蟲崽。所以你要是想繼續留下來,我也不會強行收走你的通行證。”

    魏爾得掛斷終端,對上陸容莘隱含期待的金色貓瞳。

    陸容莘聽不見莫利博士的聲音,從魏爾得那張除了上床時情緒比較豐富平時都宛如冰塊的撲克臉上也不能看出什么來。

    “那只蟲子讓你帶我走嗎?”

    “暫時不行。”

    這個回答也在陸容莘的意料內:“你過來有什么事?”

    魏爾得把打落在地的鈴鐺撿起來:“cao你。”

    “你!”

    金色的鈴鐺還是掛在了陸容莘脖子戴著的抑制項圈前端,只要稍一動作,鈴鐺就會搖擺,發出清脆悅耳的叮鈴聲。

    陸容莘簡直氣瘋了,尤其是在剛剛聽見魏爾得聯系莫利博士,要求松開他的時候,他心里還生出些許的感動。

    這些感動全都不如去喂狗!

    他現在只想打死這只狗改不了吃屎的好色蟲子!

    “魏爾得!你他媽的放開老子!”

    陸容莘被壓在牢房里的硬板床上,腳踝上鎖鏈和堅硬的床沿撞擊得嚯嚯摩梭。

    魏爾得用觸手往他身后墊了一層,任由陸容莘揮拳抬腿踢打了好幾下,拳頭砸在他的表皮上咚咚作響。

    “小心點,別打壞了手。”

    陸容莘聽著更氣,但魏爾得覺得他發泄夠了,已經cao縱著觸手纏緊了他的四肢,陸容莘動作幅度漸小。

    與此同時,他的氣頭也在觸手的纏繞中漸漸冷卻。

    陸容莘知道硬來不行,看著魏爾得近在咫尺的面容,這只蟲子,對他終究是有幾分不同的……

    陸容莘深吸一口氣,放軟了聲音,小聲祈求:“魏爾得,別在這里cao我好不好,那么多人看著,他們都是我的戰友……”

    魏爾得知道陸容莘很害怕被戰友看見,但是蟲族的受孕狀態有些不一樣,孕囊生長需要吸納具有充沛能量的jingye,不然就會從母體中汲取能量,越是潛力優越的蟲崽需要吸收的能量越多。

    陸容莘現在還在孕初,看著不顯,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被移植了孕囊,有一個小生命正在他的身體里逐漸發育成形。

    魏爾得怕自己心軟,沒看陸容莘的臉,低頭認真解開他的褲帶。

    “魏爾得,不要,求求你停下,別在這里,不要在這里……”

    陸容莘的語氣染上了顫音,他在害怕,害怕極了。

    曾經面對尸山火海,酷刑拷打都沒有讓他如此的恐懼過,松脫的褲子像是一把從靈魂上凌遲的刀,刮在身上,將他以往所有的驕傲碾碎。

    魏爾得手上的動作放慢些許。

    他從來沒有聽見這只高傲至極的倔貓用這么卑微的語氣說過話。

    觸手纏繞的人沒有如以往那般用盡力氣的掙扎,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就如蚍蜉撼樹,也知道自己的自尊在這里完全一文不名。

    “魏爾得,我求求你,不要當著他們的面cao我,哪怕他們都知道我們發生過什么,但是別讓他們看見這么狼狽的我,別讓他們親眼看見,求你了,求你了,求你。”

    魏爾得扯下他的褲子,手下失去反抗的人像是一具漂亮卻沒有生氣的人偶,只有輕微的聲音愈發喪失了生機,不斷重復著兩個字。

    “求你……”

    一滴眼淚打在魏爾得的手臂上,guntang。

    “求你……”

    魏爾得擱在陸容莘屁股上的手,用力的捏了一把掌心里挺翹的臀rou。

    這一刻魏爾得有些后悔,自己在前天的時候因為好奇,翻墻去獸人帝國的星網查閱了陸容莘的人生履歷。

    和牢籠中遍體鱗傷、任人魚rou的陸容莘截然不同,他曾經的光輝璀璨,在領獎臺上、在閱兵儀式上、在采訪中、在名流云集的宴會上……不管在哪里,他渾身的光芒都讓人移不開眼,他的優秀和驕傲從出生到現在。

    在這般云泥之別的落差之中,他憑著一股毅力忍受苦痛在泥濘里掙扎,身上的那根傲骨都被不曾被壓斷過。

    “淦,沒意思。”

    沒等陸容莘再開口,卷著他四肢的觸手猛然一揮。

    隨即陸容莘就像是一塊抹布,被砸到了地上。

    這種程度的打擊對于陸容莘來說無關癢痛,只是看起來兇悍而已。

    褲子還松松垮垮的掛在腰上,陸容莘立馬反應過來,快速的從地上爬起,系緊褲帶。

    他打了個死結。

    再抬起頭,魏爾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無機質的眼睛里帶著索然無味的嫌棄:“不會掙扎的獵物,真是無聊,滾吧,我沒有興趣。”

    蟲設沒崩,魏爾得仍好端端的站在此地。

    陸容莘卻是一愣,仿佛被一記重錘落在頭頂,忘了反應,就這樣傻愣愣的目送著魏爾得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背影消失在過道的盡頭。

    不會掙扎的獵物。

    不會掙扎的獵物。

    不會掙扎的獵物……

    陸容莘的腦子里只剩下了這一句話。

    直到隔壁的一個獸人說話,才將他的思緒拉回來。

    “陸哥,那家伙以后不會再來了。”

    是段飛,他這次還是被關在陸容莘的旁邊。

    “呵,陸大少爺,以前那么多美女投懷送抱都不要,原來你是好這一口啊,這也難怪了,那些美女都瞎了眼,不曉得你應該是她們的好姐妹。”

    陸容莘冷眼掃過側邊陰陽怪氣的人,法爾曼這家伙從來就對他懷有敵意,只是他沒想到此刻還能這么不分是非場合。

    “閉嘴!”段飛一拳狠狠砸在欄桿上,“法爾曼,陸哥為什么會被俘,你心里有點逼數!要不是為了救你這個好大喜功的傻逼,我們哪里會成為蟲子的玩物!”

    法爾曼心里還有逼數,悻悻的轉身。

    “是啊,蟲子的玩物。”

    陸容莘走回床邊,脖子上的鈴鐺叮鈴叮鈴,他卻充耳不聞。

    他該認清,自己不過就是個玩物,剛剛他在奢求什么呢?

    魏爾得可是蟲族高官,蟲族的社會體系中甚至連婚姻都不曾有過,那是一群貪婪、任由欲望驅使的物種,它們的感情就是身體的欲望。

    會期待魏爾得對他有一絲不同的感情,他太可笑了。

    接下來的好一段時間里,魏爾得都沒有再來過。

    就像是真的完全對他失去了興趣,陸容莘成了一個被玩膩丟棄的玩具。

    莫利博士倒是天天準時造訪,帶著浩浩蕩蕩的助手和儀器,仔細的記錄他每天身體數據的變化。

    陸容莘的伙食也沒有再被克扣過,反而更加充足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容莘每天的營養液從一支漲到了五支,而且都是高能量款的頂級營養液。但是他每次進食后,依舊會很快感覺到饑餓,身體像是有個黑洞把所有的能量吸走,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虛弱消瘦。

    到后面,陸容莘甚至都沒有力氣起床,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助手蟲過來,將營養劑灌進嘴里。

    莫利博士每天都會在檢查他的身體時念叨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生長得很好呢!”

    “真是完美的結合啊!”

    “沒有澆灌還會自主吸收母體的能量自行生長,真期待它以后的模樣啊!”

    ……

    陸容莘隱約有一個荒誕的猜測,但是他沒有力氣去深想,腦袋昏昏沉沉。

    某一個照常的檢查時間,陸容莘依稀聽到過來給他灌營養劑的助手蟲說:“S1號實驗體體溫很高,發熱了,要做什么處理嗎?”

    莫利博士看都沒看陸容莘一眼:“沒必要,這是蟲蛋成型的反應,母體已經沒用了,要是死了就送去解剖。”

    莫利博士走后,陸容莘費力的睜開眼睛,牢房的光很亮,旁邊的牢籠空了很多個。

    段飛和法爾曼都運氣不錯,被助手蟲帶走過,還都活著送了回來,躺在床上,身上是破破爛爛的傷口,看著不比他好多少。

    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計算時日,他們在這里關押了多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忽然,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了起來。

    但是沒響兩秒,又忽的被掐斷了,隨之一起被掐滅的,還有整個研究所的電力。

    牢房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一個高大的黑影直接踹開了牢門,停在了陸容莘床邊。

    不用細看,只聞著空氣里帶著血氣和肅殺的味道,陸容莘就認出了過來的是誰。

    他看著門口輪廓熟悉的黑影,恍如隔世,甚至不太確定這是不是臨死前產生的幻覺。

    “魏爾得?”陸容莘虛弱的扯起嘴角,自嘲道:“你來做什么?我現在的樣子,還能讓你提起性致?”

    良好的夜視能力完全不影響魏爾得在黑暗中的視線,他看著床上奄奄一息,想扯動嘴角都沒力氣的陸容莘,只覺得惱火。

    “我怎么知道我對你沒有性致?”

    魏爾得視線落在陸容莘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他把床上的人抱進懷里,掐著陸容莘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給不給cao?”

    陸容莘根本沒有力氣掙扎,乖順的任由魏爾得施為,嘴里卻氣若游絲的吐出兩個字:“不給。”

    魏爾得直接撕碎了陸容莘的衣褲,手掌撫摸過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后,順著人魚線后移,然后徑直插進了陸容莘的后xue里。

    隔了許久沒被入侵的后xue干澀緊致,一根手指插入之后,腸rou度過了最初的滯澀,很快反應過來,像是干涸的小嘴一樣迎合的吸絞住魏爾得的手指。

    “不給沒用,我今晚一定要吃你。”

    又兩只手指探入其中,甬道很快被攪弄得濕潤滑膩,魏爾得把陸容莘的一雙長腿架在腰上,低頭一寸一寸輕咬舔舐他的身體,把別的蟲子留下的氣味全部覆蓋。

    陸容莘感官遲鈍,但后xue傳來的強烈快感熟悉得讓他身體銘刻,當魏爾得埋頭一口咬住他的乳尖,用力吸咬時,他在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這里變得這么敏感了啊。”

    魏爾得壞心眼的又吸了兩口。

    陸容莘費力的抬手抓住魏爾得頭發,說話都吃力:“yin蟲,你一會兒羞辱我的尸體吧,我再也,再也不會對你的侵犯有一絲一毫的回應,我終于要解脫了。”

    “想死?”

    魏爾得氣笑了,他湊近陸容莘的耳朵,咬著牙低聲道:“沒門!你不是不想給別人看見我cao你嗎?知不知道我為了不崩蟲設cao到你費了多少功夫去搗毀這該死的研究所,現在伸手不見五指,我cao翻你也沒人看見,你給我好好配合,我可不準你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