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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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剛踏進伊甸園的門就聽見了非常熟悉的咋咋唬唬的聲音,帶著些陰陽怪氣,這里敢這么打趣他的也只有勉強算是朋友的齊多顏了。 “喲,我們的Evan是終于從家的溫柔鄉里出來了,屈尊到這里來臨幸了嗎?” 陸沉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去吧臺點了杯喝的就隨便找了個位置。伊甸園就是齊多顏手下的產業,當年他并未遮掩過自己的欲望,齊多顏為了讓他盡興,也是閑的無聊,索性搞了這么一個地兒,專門提供給有特殊癖好的人。他現在在的這里只是掩人耳目的酒吧而已,真正別有洞天的地方在更里面,不過他今天沒什么興致。這里也并不是誰都能進來,前提一就是有錢,能來到這里的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人。 “怎么?貧民窟的人終于膩味兒了?到這里來找樂子了?” 齊多顏一張嘴不停地在他旁邊叭叭,陸沉煩不勝煩,恨不得把手中的紅酒杯塞到他嘴里去。 “我查過他了,很無聊的戲碼,家道中落四處漂泊的小少爺,他父親垮臺被對家弄死了,母親改嫁了,完全不在乎他死活,悲慘啊,何其有幸能碰到我們Evan。” 齊多顏終于吐出了有點用的東西,但是陸沉并不買賬,這些他都聽程明匯報過了。 “沒有別的就滾。” “別啊,有大爆料哦,就是……” 齊多顏賤兮兮狠勁往陸沉身上湊,一邊不老實的上下其手,陸沉忍無可忍抓著他的脖子把紅酒都灌了進去, “咳咳……咳,你是想弄死我啊,我告訴你,弄死我你也別想從我……啊啊,別,別,我說,我說!” 看到陸沉揚起來的手,齊多顏玩夠了,繼續往下道, “你現在肯定也知道他的特殊了,他這樣的人,在這種社會就是有巨大吸引力的,可是流落至此,卻直到你之前,都沒有被人……你不覺得哪里不對嗎?但是我在往下挖的時候,一無所獲,確實是沒有庇護的,那就只能說明依仗只有他自己,覬覦他的人,可都死了。” 齊多顏用最溫柔的話說著有點驚悚的事情,陸沉點了一支煙,他很少抽煙,只是會在事情難以決斷的時候來一支。 “不過,我發現了另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嗓音被煙熏的啞啞的問。 “他和你一所學校。” 齊多顏的聲音難免有些猶豫, “Evan,你懂的,以你的名聲和你一所學校的人都會認識你……我知道這話你不愛聽,但是種種跡象表明,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陸沉把煙尾按滅在煙灰缸里,對上齊多顏的眼神,瞬間笑了,那是一個很放肆很不屑無所顧忌的笑容,他拍了拍齊多顏的臉, “那又怎樣?他一天是我的狗,就一天會跪在我腳下,如果敢起來…” 陸沉站起來,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就往門外走去, “后果你也知道的,不是嗎?” 齊多顏聽見他說,愣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更應該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小玩意兒擔心。 陸沉開門的時候,看到江塵仍舊靠墻在跪著打盹,因為今天他不在,沒有讓貼地毯的人上門,所以腳下仍是硬邦邦的木地板。陸沉上下打量著這個小奴隸,瘦弱又可憐,一點不像齊多顏嘴里下得去手的人,他悄無聲息的靠近,伸手快要靠近江塵的時候,江塵睜開了眼,那一剎那好像有什么不同了,但是當看到是陸沉的時候,又變回了乖巧聽話的小狗。 “主人,您回來啦。” 小狗搖著尾巴對他打招呼。 陸沉面色不愉,他有足夠的實力,也并不擔心他的狗能有什么作為,但是他討厭不坦誠的人,開始說一無所有求庇護的人實際上是不需要他的庇護也能活下去,甚至是可以從他手里逃脫,這樣失控的感覺陸沉很不喜歡,不喜歡到現在就想送他上路。但是這樣難免太便宜他了,陸沉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陸沉沖小狗招了招手,江塵乖乖的爬過去,蹭了蹭他主人的腿,陸沉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看了看他后背的鞭傷,又看了看他的膝蓋,見已經開始消腫了。他撫摸著小狗光潔的后背,一邊溫柔的安撫,一邊在他耳朵邊說, “過幾天我要招待一個大人物,他聽說我從貧民窟撿回來一只狗很好奇,想見識一下,你去陪他玩兩天,不要給我丟臉。” 既然自己無法探知到他的目的,那就讓別人去試試吧。 江塵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立刻從他身上跪到地板上去, “主人,是奴做的哪里不好嗎?您…您不要我了嗎?” “沒有,是你做的太好了,想讓別人都知道你的好,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會強迫你,只是恐怕當時答應的,我就要履行了。” 陸沉把領帶拽開,輕輕摸著江塵的臉,溫柔到仿佛在碰什么寶貝一樣。當時答應的是什么,江塵一直銘記在心,就是送他上路而已,只是他以為他的主人還是有點舍不得他的,看來是他多想了,他就是可有可無的一條狗而已,沒有了還能再找。江塵不想就這么認輸,好不容易接近了男人,這幾天是他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去陪個人,他只是擔心他臟了主人就再也不會要他了。 陸沉當然不會讓他的所有物被人碰,所說的大人物也不過是他懶得繼續虛與委蛇的一個政敵而已,這次江塵不動手,他也要動手解決,只是想借此試探江塵,看看他的小狗,究竟有什么本領。 “奴聽話,奴會去的主人,奴不會讓您丟臉的。” 江塵壓著哭腔說, “只是奴可不可以請求主人一件事?” 陸沉喜歡識時務的人,也不介意滿足小奴隸一些小要求, “說來聽聽。” “請主人給奴打上屬于您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