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塔奇亞的一生在線閱讀 - 19歲的情難自禁(車前劇情)

19歲的情難自禁(車前劇情)

    天氣預報說今日是個好天氣,風和日麗的一天有不少人結伴出行。但在某個區的別墅里,莫名的冷意和陰氣覆蓋這棟房子。

    “弗朗西,你來看看這個。”

    兩個穿著便服的男人站在別墅里,他們是西班牙魔法議會的傲羅,這棟別墅是魔法議會的一位候選議員的家。至于為什么房子主人不在這里,這就是他們來這的原因了。

    被叫做弗朗西的男子走到同伴旁邊,他們面前擺著一張躺椅,西班牙風格的靠枕和藤木讓這張椅子看上去無比舒適,如果忽視上面大片的血跡的話。

    “盧西奧,這叫……突發性心梗?”

    “治療師這么說的,我也不知道。”

    兩個傲羅看著仿佛兇殺現場一樣的椅子,感到無比棘手。

    “他們確定只檢查出心梗嗎?這可是候選議員,應該沒人會在他的死上搞手腳吧,票選期間死人不管怎么想都是謀殺啊?!”

    “正式議員也知道啊,他們都自己檢查過,確實是心梗,準備轉給法醫解剖了。”

    兩個傲羅湊在一起又看一次檔案,確保自己沒遺漏什么。

    “口鼻眼三處出血,但沒查出內傷也沒查出藥物,就是突然吐的…這出血量看上去像毒藥但沒藥物。盧西奧,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嗎。”

    兩個傲羅對視一眼,同時開口:“詛咒。”

    “這就說得通了,這屋子里的東西都檢查過了嗎?”盧西奧叫住一個普通傲羅。

    “沒有,隊長,我們是第一批正式來的傲羅。”

    “所有人!”弗朗西斯科對自己用了個聲音洪亮咒,“準備好手套和隔離箱,把這棟屋子里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兩人一隊,多的就三人一隊!”

    “是!”

    弗朗西斯科和盧西奧蹲在一起觀察地板:“沒有家人?”

    “沒有妻子,父母在鄉下,一方是麻瓜另一個是啞炮。”

    “所以應該是奔著他來的…盧西奧你電話一直在震。”

    “嗯?啊——哦——嗯,嗯嗯。”盧西奧手忙腳亂的接電話,在聽明白對面的話時,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盧西奧掛斷電話后弗朗西斯科趕忙問他:“怎么了?”

    “疑似詛咒的案子,歌唱家費麗西亞昏迷了。”

    只是一個昏迷應該用不上被說為詛咒,所以應該還有。

    “以及?”

    “毀容了,臉上長滿了膿包,一條項鏈鑲進了她的rou里。”

    弗朗西斯科想起了一些事,他剛成為傲羅時,有一個在南歐還算有名的巫師家族報案說自己收到了詛咒,臉上長滿了流膿的痘痘,戒指也脫不下。事后檢查是他半年多沒洗澡戒指黏在了他身上,不過痘痘這個就沒人檢查出是因為什么,只能歸于他不講衛生。

    候選議員家里開始被大規模搬家,指揮傲羅二人組驅車前往歌唱家的地域。“去年葡萄牙那邊,也有詛咒案例,和候選議員差不多,只不過救回來了。”

    “確認是詛咒?”

    “一開始是疑似,因為沒有證據找不到媒介物。今年年初他死在了泳池里,原因是游泳時突發痙攣性抽搐,他們這次同時找到了兩個媒介物,一個領夾,一個玻璃杯,特意擺在了泳池最顯眼的地方還加了裝飾物。”

    “真惡劣……”弗朗西斯科低聲道。

    “是啊。”

    這是和你分開的第幾年,第幾個月,第幾天,第幾分第幾秒。地域和時間不是會淡化感情嗎,我似乎隨著時間越發想你。每天寫著千篇一律的信,我想把我的一切分享給你,又不能真正的全部告訴你。我的家族,我的本性,遠在西邊的你能夠知道嗎。

    你完了,你愛上他了。

    一年前的畢業典禮上,埃勒蒙德的話在腦海里環繞。

    納斯塔奇亞躺在沙發上看著圓弧穹頂,這里是普羅德汨羅主堡的花園餐廳,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他現在正躺在休息區放空腦袋。

    他這一年多都很迷茫,他以為自己對德林卡的感情沒有埃勒蒙德說的那么深刻,時間久了感情就會淡化,然后他會自然而然的繼續去親吻別人擁抱別人,結果根本就不是這樣。即便有著電話和書信來往,他也要被思念所折磨。

    “怎么還不來信啊。”納斯塔奇亞抱緊靠枕喃喃低語。

    普羅德汨羅似乎與愛無緣,又似乎與愛密不可分。

    納斯塔奇亞的父親——普羅德汨羅的家主拉斐爾,年輕時的英國之旅對當時家族已經勢微的依耶塔.霍爾瓊斯一見鐘情,帶著這位無法給他勢力帶來多大助力的盲眼女性回西班牙成婚,并在一年后讓塔奇亞和其哥哥降生。

    納斯塔奇亞記憶中有關母親清晰的記憶是在去霍格沃茲上學后,他驚人的美貌就是遺傳自她。納斯塔奇亞的臉如果說是驚艷,那位女性就是美到時間都為她所停止。那位盲眼有著黃金一樣長發的女人在納斯塔奇亞五歲前就與拉斐爾離婚,以霍爾瓊斯家族最后合法的繼承人身份回國成為霍爾瓊斯夫人。

    那之后拉斐爾就收起了所有有關依耶塔的畫像,家主居住的那層走廊時至今日還留著防止依耶塔意外摔倒的軟枕,從臥室鋪到樓梯。

    “好想…”

    想見你,想抱抱你,想和你接吻。

    “想什么?”好聽的女聲,一個穿著晚禮服的黑發年輕女性走了過來。沒什么印象,可能是比他更加不受待見的直系,或者只是恰好有黑發的旁系。

    年輕的女人看清納斯塔奇亞的臉后有些驚訝:“納斯塔奇亞少爺?”

    這話一出納斯塔奇亞就差不多確定了,因為直系的基本都記熟了他的臉,這女人應該是旁系。旁系的話納斯塔奇亞就不想理了,普羅德汨羅的階級分明,封建到也就印度比這里爛。

    沒被直系回應,女人仍然微笑面對,并且試圖搭話。

    “一年前就知道您從英國回來了,在三大魔法學校里的霍格沃茲以如此優越的成績畢業,真不愧是家主的兒子啊。”

    真稀奇,有人會在有納斯塔維亞那種非人成績下夸他成績優越。自回來就沒在直系里聽過這方面恭維的納斯塔奇亞起了興趣,他坐起來喝水。

    “嗯哼~”

    以為自己拍馬屁到點的女人坐到納斯塔奇亞旁邊繼續說話,她似乎在旁系里有不小的影響,有幾個頭發顏色不一樣的男女也走了過來在塔奇亞周圍坐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話里話外都圍繞著納斯塔奇亞來。

    也有一些旁系在外圍觀望,越接近晚餐時間餐廳的人越多,直系大多數都不會準時到,所以比旁系都要提前太多的納斯塔奇亞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不清楚被圍著的是誰,但不管是哪個直系都是他們攀附討好的對象。

    “去年塔奇亞就回來了吧,一整年都沒看見你出現在晚宴上,是不是不喜歡社交啊。”一個黃色頭發的旁系青年說到。

    納斯塔奇亞笑笑又躺回沙發里,他把頭枕在最先來的女人腿上,這個青年話一出來其他幾個人就心里罵傻逼。

    在場唯一直系完全沒有之前讓他們叫昵稱的親近感:“只是不參加有非直系的宴會而已,沒必要,一不小心邀請到不干凈的人跳舞我會吐的。”

    普羅德汨羅的格言——純粹永恒,普羅德汨羅在伊比利亞巫師歷史中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從有記載開始,注重血統的普羅德汨羅會把所有非純血的后嗣,不是巫師的啞炮等從前進的浪潮里踢出,哪怕近親結合也要保持血統純粹,千年來一直如此。

    純粹的直系,不純潔的旁系,普羅德汨羅即便衰弱也可以讓你在新時代高人一等,享受這特權的旁系在普羅德汨羅的領地里也要成為別人的特權——比如現在這樣,被納斯塔奇亞如此羞辱他們也只能忍著。

    其他人瞪著那個旁系,直系看不起旁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個直系愿意給點臉就不要得寸進尺真覺得自己能和人家平起平坐了,更何況納斯塔奇亞是現任家主的兒子,他哥哥在出生時就打敗了其他有繼承權的直系成為了內定家主。

    “真惡心。”

    這句話不是在場任何一人說的,一只手按在納斯塔奇亞躺的沙發靠背上。不敢看,不敢抬頭,旁系們甚至都低下頭,沒有一個人敢去應話。就連外圍的旁系全跑到另一邊,整個休息區就只剩下這個地方有人。

    冷冽的感覺,這不是氣味,而是無形的壓迫,一個比在場所有人都強大太多的巫師站在他們的圈外,這個面向納斯塔奇亞臨時組建的小團體在這壓迫下搖搖欲墜。

    納斯塔奇亞撇了一眼他腳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嘖了一聲。

    “納斯塔維亞,你原來沒死啊。”

    “我沒有死亡的可能。”

    突然出現的人正是納斯塔奇亞的同胞哥哥,下一任普羅德汨羅家主,納斯塔維亞。

    黑色金屬雙框眼鏡,和納斯塔奇亞一模一樣的面容,兩件套西裝,顏色深沉。臉上兩顆痣和納斯塔奇亞相比對有些不同,他的頭發并不是自己弟弟那樣過肩的波浪卷,納斯塔維亞的短發只有發梢微卷。

    旁系們立刻起身說著借口離開,他們不了解納斯塔奇亞,所以敢于搭話,但他們了解納斯塔維亞,從他們學習怎么當普羅德汨羅時他們就在了解他們未來的掌權人和控制者,知曉他的喜好,明白他的厭惡。

    納斯塔維亞在社交上是極端的不待見旁系,曾有人在宴會上和他搭話,結果被當場用死咒殺死。

    黑發女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也該走的,但她腿上還躺著另一個直系。旁系的圈子里直系的存在比利益重要,一個沒了可以找別的搜刮,直系是真正的決定他們生死的存在。傳言現任家主的兩個兒子不和,也有說雙子感情好的,權衡了幾秒,她決定保命要緊。

    和一個被自己家主父親無視的直系交惡好過被繼承人殺死。

    但離開不是她能決定的,能給她選擇的是躺她腿上的青年和用嫌惡目光看著她的繼承人。

    “坐著。”“滾。”

    兩兄弟同時開口,納斯塔奇亞手指勾著黑發女人露背禮服后的帶子,而納斯塔維亞好似面癱的臉上居然出現了表現負面情緒的表情。

    納斯塔維亞冷著聲音開口:“塔奇亞,我說過不要靠近臟東西,你完全沒有長進。”

    “在塔樓一呆就是幾個星期,碰你的那些東西幾天不洗澡,你才臟吧。”

    “我每天都有洗,即便做研究。”納斯塔維亞反駁自己弟弟的話,“起來,你這樣太惡心了。”

    “滾。”納斯塔奇亞朝他比出一個中指。

    納斯塔維亞按在靠背上的手按到了納斯塔奇亞的胸上,他走到塔奇亞旁邊俯身,泛著綠光的魔杖對準了沒走成的旁系。

    “!!!”

    在納斯塔維亞念出咒語之前,納斯塔奇亞就抬起手臂肘擊自己兄長的面部,理所當然的被無形的護罩擋住,但同時直沖塔維亞手臂的踢擊讓納斯塔維亞的魔咒偏離了路線。

    綠光擊中遠處的花壇噴泉,那些鮮艷欲滴的鮮花rou眼可見的枯萎死去。一個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的家養小精靈碰了一下這些枯萎灰白的花朵,整壇鮮花變成一地死灰。

    死咒,毫無疑問的剛剛納斯塔維亞要對旁系使用的是死咒。

    納斯塔奇亞抓著塔維亞的領帶挺身,得了解放死里逃生的旁系趕緊逃跑。她跑了,她身后雙子的單方面交鋒才正式開始。

    “你敢在我頭上用死咒!”

    “不會殺了你。”

    一巴掌,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毫無阻擋的打在納斯塔維亞臉上。納斯塔維亞俯視著塔奇亞,暗金綠色的眼睛不曾從塔奇亞身上移開。

    “你下次再敢對我周圍的東西下手…你就小心你那些研究變成破爛吧。”

    “那你就不要去靠近臟東西。”

    晚餐鈴響起,今晚的晚餐是普羅德汨羅這一代年輕人的聚會。納斯塔奇亞推開自己的哥哥起身就要走,他不是要去吃飯,他就是知道納斯塔維亞不參加這種晚宴才會來這里,納斯塔維亞來了他就不會留下。

    “你要去哪。”

    “不關你的事。”

    納斯塔奇亞還沒直起身就被按回沙發里,納斯塔維亞拿起茶幾上的水壺掀開蓋子,把里面帶冰的冰水全部傾倒在自己弟弟頭上。

    納斯塔奇亞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納斯塔維亞的胸腹,冰水劃過他的臉頰,滑滴到他的衣服了,弄濕了他的上半身。納斯塔維亞揉過自己弟弟剛剛碰到旁系大腿的后腦勺,捻住塔奇亞肩膀上的冰塊扔到地上。

    “洗干凈了,回來。”

    “嘖!”

    這次被推開納斯塔維亞沒有阻攔,圍觀的旁系們視線被納斯塔維亞的身體擋住,看不見納斯塔奇亞被倒水的場景。只不過繼承人拿水壺的動作和納斯塔奇亞離開時怒氣沖沖濕淋淋的樣子讓他們猜的差不多。

    納斯塔奇亞離開后再也沒有回來,納斯塔維亞在主位上低氣壓,餐廳里的樂隊不敢演奏,吃完飯后的舞會也不敢舉行,他們以為這是繼承人不待見自己的同胞弟弟不允許他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被破壞了心情,一場聚會完全沒有發揮出它本來的作用就結束了。

    好困,好冷,腦子好亂……

    納斯塔奇亞躺在普羅德汨羅主堡的一處休息室里,臉色蒼白。

    “……”

    想要…抱抱我……德林卡……

    一個家養小精靈焦急的給夢魘中的納斯塔奇亞上藥,年輕的普羅德汨羅手腕上有幾道淺淺的傷口,正在往外流著石油一般的血。藥膏無法讓傷口愈合,一個小小的傷口,流著不符合它大小的血。

    毫無疑問,是詛咒。

    納斯塔奇亞身為普羅德汨羅的同時是一名詛咒師,這是幸運也是不幸。和其他把詛咒附加在器物上或者直接降下因果律詛咒的大巫師相比,前者家族不需要他做,后者他沒有大巫師的能力。

    詛咒他人也會把惡果返回己身,納斯塔奇亞在長期詛咒別人的同時他的精神狀態也越發不穩,這次處理一個家族政敵時他沒分清身體存在,連帶著把自己也一同詛咒。雖然他及時止損,但結束后的疲憊讓他連解除自己詛咒的力氣都沒了。

    “讓我來吧。”

    在家養小精靈不知道要不要違抗命令去找納斯塔奇亞的哥哥求救時,一個似男似女的聲音在本該只有納斯塔奇亞一人的休息室里響起。一根魔杖伸到家養小精靈面前,杖間上閃爍著淡藍色的熒光,絲絲縷縷黑氣從納斯塔奇亞手上的傷口溢出消失。等再看不見黑氣時,來人示意家養小精靈,這次止血藥膏終于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

    來人看著家養小精靈處理好納斯塔奇亞的傷口,在等待了一會后讓小精靈叫醒納斯塔奇亞。塔奇亞還沒睜開眼就意識到他旁邊有別人,地毯上沒干涸的黑血還沒動,那個陌生巫師就退到了安全范圍。

    “誰。”

    納斯塔奇亞坐起身,斜眸觀察著那個黑色長發的普羅德汨羅,看骨架應該是男性,但卻穿著女性的長裙。看樣式也十分古老,就像玩偶上復刻的一樣。

    這個款式……

    “我是誰不重要,長老們要見你。”

    “……嘖,一群老不死的。”

    納斯塔奇亞撐著椅背站起,

    “納斯塔奇亞。”

    普羅德汨羅主堡的大廳里,一群頭發或多或少發白的老人看著高臺下渺小的青年。大廳里的燈光照不亮這個寬闊冰冷富麗堂皇的空間,大門敞開,走廊明亮的燈光照進這里,在地磚上拉出金色的地塊。他們在陰影里,他背對著光在光里,納斯塔奇亞的影子延伸進光明照不進的陰影里,和他們融合在一起。

    “納斯塔奇亞,普羅德汨羅的好孩子。”

    之前叫納斯塔奇亞名字的老人又說到。

    “普羅德汨羅的榮光需要你,我們需要你的力量。”

    這話似乎滿懷著對一個小輩的認可和信任,納斯塔奇亞小時候還會被這種語言調動,覺得家族認可他需要他。現在他長大了,他明白普羅德汨羅會認可需要的只有他那個非人的哥哥。在場包括高臺上那些舉足輕重的老人,他們所有人對于[普羅德汨羅]來說只不過有可以使用的支撐的能力罷了,他們都是這個復雜墮落家族的工具。

    “對誰,要死還是活。”

    納斯塔奇亞沒有給面子應和的打算,他現在很困只想睡覺。

    “蘇萊曼家的大兒子娶了個葡萄牙妻子,他們在晚餐時說了不少讓普羅德汨羅發笑的話,你有空可以去做做客。”

    “……”

    納斯塔奇亞瞇起眼去看高臺上那些奇形怪狀的長輩們,為了保證血統純粹,很多直系都有各種各樣的遺傳病,就連納斯塔奇亞的父親也是骨骼畸形。在母親也是近親結合的情況下,納斯塔奇亞和納斯塔維亞都沒有出現病癥外形正常的長大可以說是幸運點滿。

    記住了臺上那些讓他睡不了覺還敢如此高高在上俯視他的人,納斯塔奇亞轉身離開。

    “……我明白了。”

    “這兩年詛咒事件比以前多太多。”

    西班牙的一處山上,純血家族蘇萊曼的一處房產位于這里,現任蘇萊曼家主的大兒子和他的妻子就住在這里。美艷的紫裙女人貼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客廳里,他們正是蘇萊曼長子夫婦。

    “你覺得父親說得對嗎,愛娜。”

    “那些人與…那頭畸形的獅子都有著或深或淺的聯系,他們都拒絕或著阻礙了它。”

    “愛娜,不要懼怕。”蘇萊曼長子親吻自己的妻子,“直呼他們的姓氏,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十五十六世紀,普羅德汨羅已經快要死了,他們病入膏肓。”

    雖然他嘴里這么說,但女人能感覺到自己的丈夫底氣并不是那么足 。她能理解,因為“不全的獅子終將病死”這句話從十六世紀說到現在,普羅德汨羅還是如同陰影一般盤繞在這片土地上,用陰冷的目光注視著每一個試圖接管控制它的人。

    更何況現在普羅德汨羅那個可怕的繼承人活了下來,羽翼豐滿,這片陰云沒有意外可能還會維持一個世紀之久。

    被叫zuoai娜的女人輕聲說到:“真的是普羅德汨羅做的嗎?”

    “可能是,我希望不是最糟的情況,普羅德汨羅已經有了一頭更恐怖的獅子,總不該毒人的毒蛇也在那個家族里降生成長。”

    毒蛇。

    站在陰影里的納斯塔奇亞有點嫌惡的皺眉。

    為什么納斯塔維亞就是獅子,我就是蛇,我在霍格沃茲還是格蘭芬多的呢,他就是個拉文克勞。

    這對夫婦估計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們看上去銅墻鐵壁如堡壘般的宅邸會被人入侵,入侵者不僅是他們口中將死的普羅德汨羅還離得他們如此之近。

    “……普羅德汨羅活不過這個世紀。”

    蘇萊曼夫婦說夠了讓自己增加底氣的話,納斯塔奇亞也聽煩了這些。戴著面具的怪人無聲的從陰影里走出,明明沒有燈光,影子卻和蛇一樣爬上蘇萊曼夫婦的背后。刺耳的叫聲被雷聲掩蓋,暴雨封閉這座無人救援的別墅。

    “蘇萊曼家亂了,老蘇萊曼在房子里砸了不少東西呢。”

    一個黑發里夾著白發的男人說著最近的笑聞,內容引得周圍人大笑。這是普羅德汨羅的晚宴,一群黑發或年輕或年老的人在普羅德汨羅主堡的宴會廳里談笑。

    他們身上穿著昂貴的布料,渾身上下珠光寶氣,你以為這是美的盛宴?不,這場宴會也許是你能看見最全的,近親結婚帶來的遺傳病畸形展示會。他們當中不少人都隨身帶著藥瓶或者支架,家養小精靈或者別的神奇生物服侍他們。

    “蘇萊曼前端時間殺了我們不少的工具,工具可以補,但面子還是要的。”一個背部不正常彎著的女性說到,她蒼白的臉上有著一顆丑陋的大瘤子,臉上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見。“毀了他們的繼承人比殺了他們同倍數的狗要爽的多。”

    “不過真可惜,蘇萊曼的長子沒有死,我真希望老蘇萊曼的兒子腿廢了,他那暈倒的兒媳一輩子都別醒來。”

    他們又笑了起來,這樣的談笑在晚宴各處都有。這些直系的普羅德汨羅們把生與死,血和痛當做談資,在看上去高雅端莊的宴會上毫不掩飾的袒露,血淋淋的嘲笑著外面。

    宴會廳的二樓,納斯塔奇亞躺在沙發上讓家養小精靈給自己整理禮服。他習慣了家族三天兩頭的宴會聚會,宴會歌舞,普羅德汨羅奢靡的日常,直系的,旁系的,年輕人的,老人的,一個派系的,一條血脈的,各種各樣的宴會。

    “你看見了什么。”

    納斯塔奇亞突然開口,使用魔法給他系鞋帶的家養小精靈看了四周才確定主人問的是自己。

    “完美的主人?”

    屬于一個仆從的回答,納斯塔奇亞蒼白著臉起身,他揮揮手讓這個家養小精靈跟上,他走到二樓的邊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大廳里奇形怪狀的親戚們。他的下方,一面有著雙頭畸形獅子圖紋的巨大旗幟掛在墻上,這是普羅德汨羅的家徽,是所有普羅德汨羅的縮影。

    “你看見了什么。”

    納斯塔奇亞再問,家養小精靈明白剛剛的回答不對,它抓耳撓腮,捏著自己的兩個大耳朵。

    “普羅德汨羅?”

    納斯塔奇亞似乎不在意它說了什么,家養小精靈還沒說完這個姓氏,他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階級,一個無比明顯的階級。”

    “外面的,里面的。下面的,上面的。中間的,三頂層的。”

    連主堡都不能進的無姓氏,止步花園的旁系,只能留在一樓的直系,能上到二樓俯視一樓的直系,幾乎從不離開主堡也不下到一樓的直系。

    “我算什么?”

    納斯塔奇亞瞪著樓下那些發現他,在朝他舉杯的直系們,他們里面沒有那天讓他醒來去給蘇萊曼制造麻煩的老人,他們在這一層,在別的房間觀察的樓下,偶爾看一眼外面徘徊的旁系。

    他們驅使他,他又站在和他們一樣高的位置。

    “我應該滾去樓下,我又平視他們。”

    納斯塔奇亞這次瞪向三層,宴會廳的頂層,他的哥哥,他那個身為家主的父親,他們都在那。

    “我受夠了…信還是沒來嗎。”

    這話轉的小精靈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自己主人的情緒從一壺沸騰的開水突然變成冷靜,明明聲音聽上去無比平靜,可那無聲的氣鳴讓它大感不安。

    “沒有貓頭鷹送來納斯塔奇亞主人的信。”

    納斯塔奇亞從復古禮服里摸出割裂感嚴重的手機,通話記錄是一個月前,短信沒回應。

    納斯塔奇亞反反復復的看著那些寫著昵稱日期通話時長的記錄,好像在看著電話那頭的德林卡。前天晚上,蘇萊曼長子護住自己妻子擋住魔咒的模樣閃現,納斯塔奇亞皺起眉嘖了一聲。

    “真礙事。”

    這句話不知道是說什么,本該下樓代替自己那兩個社交為負的父親和兄長的納斯塔奇亞走回主堡深處。

    身體本因失血和詛咒感到寒冷,納斯塔奇亞卻渾身燥熱。他一開始只是走著,后面開始跑起來,他跑向主堡的另一條出路,他想離開。納斯塔奇亞滿腦子都是德林卡,蘇萊曼長子對自己妻子的保護擊垮了他近兩年的隱忍。

    即使遠在異國,他也知道斯圖亞特家的事,他知道德林卡的疏離和冷漠是為了什么,但他仍然不希望,不想這樣放手。他一直在想要不要也順從家族的安排,因為他是普羅德汨羅,他一開始可以選擇的余地就沒有。

    想…好想……

    想見他,想抱他,想吻他……

    他會不會忘了我,他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害怕…好害怕……

    “讓我走吧。”

    納斯塔奇亞禱告般低聲說到。

    他跑進了一間收藏室,這里并不是普羅德汨羅主堡的藝術品收藏室,而是納斯塔奇亞一個巫師對麻瓜槍械的名為收藏的軍火庫。

    “放過我吧。”

    拿出打獵用的獵槍,一顆顆往里填充實彈,納斯塔奇亞臉上露出虔誠的表情,但蒼白臉色泛出病態的紅。鼻腔流出鮮血,納斯塔奇亞抹去鼻下的濕潤,紅色在他的臉上暈開。

    “我已經不想思考。”

    不想思考自己對于普羅德汨羅算是什么,不想思考以普羅德汨羅的方向走下去會變成什么樣子。

    我不想再去等待時間越來越長的信件,不想隔著聽筒去聽他的聲音。

    愛…愛?

    想要愛,想要你,想要自由,想要擁抱。

    不要控制我,不要命令我,不要靠近我,不要碰我,不要和我說話,不要看我,不準看我,不準……

    不準俯視我。

    手指扣在扳機上提著獵槍,身形高挑容貌陰郁美麗的蒼白青年敲響普羅德汨羅長老們專屬的小宴會廳大門。

    “晚上好——晚安——”

    一個星期后——

    德林卡難得的休息日,沒有母親的社交,沒有父親的應酬,他在父母都忙于創造維護利益忙碌的一天里出門逛街。

    對角巷十年如一日的熱鬧,現在是霍格沃茲的上學季,即使沒有學生,韋斯萊的把戲坊仍然是生意最火熱的店鋪。

    摩金夫人的店鋪沒有出新,雖然德林卡現在已經在他這個階層專用的高定店里定做,但出于懷舊心理,他有時還是會從這里買些衣服。

    德林卡挑了個咖啡館坐,雖然是咖啡館,但也提供咖啡以外的東西。薄荷香草奶昔,他上學時喜愛過一段時間的飲品,看著眼前清涼的顏色,德林卡突然想起一個人。

    “啊,真是的,又想起來了……”

    納斯塔奇亞,磨人的家伙。

    德林卡想著花了快兩年時間都說不出分手的男友,拿出手機看著上面一片正常的通話記錄。斯圖亞特家的家規森嚴,父母查看已成年孩子的通訊記錄也存在,為了不讓父母發現通話頻率對比別人異常高的男友他刪了不少。

    不過有時候也想著不刪了就讓他們發現,知道自己的雙性兒子在上學時找了男朋友,最好還發現已經上過床,如果雌性的生殖器已經被開發過就更好。

    “嘖,想什么呢我。”

    收起叛逆的想法,德林卡調整了一下坐姿。不想還好,一想身體就有些異樣。上學時期的性愛影響太深,德林卡這兩年光靠前面無法徹底的釋放,他又不想靠后面自慰,每次都是冷水澡降火。

    “都怪…”

    都怪納斯塔奇亞。

    咖啡館外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好像有什么名人來到對角巷,德林卡看著老板娘拿著什么東西跑出去求簽名。透過玻璃看去,外面熙熙攘攘一大群人,看熱鬧的,捧場的,真去追星的,一瞬間店里只剩下德林卡一人。

    “為了熱愛而如此盲目,喪失禮儀……真是自由啊。”

    德林卡捧著臉看著窗外,余光看見有人靠在了咖啡館外面的墻壁上。出于一直以來的教導,德林卡端正自己的坐姿,結果在看見那個靠墻的人時儀態盡數混亂。

    “……塔…塔奇亞?!”

    “Ho~”

    本該和德林卡一樣面臨聯姻處境的納斯塔奇亞穿著一件哥特風軍式夾克靠在玻璃上和德林卡打招呼,鉚釘和寬皮帶在他身上看上去恰到好處,比畢業時更長一些的黑發搭在肩上。

    “你為什么?”

    叮鈴一聲響,納斯塔奇亞推開門就坐到德林卡對面。他學著德林卡剛才的樣子撐著臉,臉上是明媚的笑意。

    “我想你了我就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