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路嶼含著二十顆櫻桃，被趙恭一抱去洗澡。櫻桃被擠壓變形，紅色汁水混入白色體液，順著路嶼臀縫一路滴到地上。到地方了趙恭一讓他自己排出來，他硬著頭皮去排，有幾顆塞得太深，用力反而往里走，嚇得他捂著肚子，生怕櫻桃進到他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宮腔里去。趙恭一問他還有沒有，他怕趙恭一幫倒忙，趕緊說沒有了。趙恭一伸出手指來檢查，果然就摸到了，于是按著櫻桃在他體內敏感處一通碾弄。他已經徹底空了，只是抓著趙恭一的胳膊打顫和出汗。趙恭一看他的東西抬不起來，也就不再玩弄他，幫他把櫻桃撥了出來。最后一顆櫻桃帶著渾濁體液滾進浴池里，路嶼終于松了口氣。他恨自己忍耐力變好，被搞成這樣也沒有昏過去了事，干脆趴在趙恭一身上尋找睡意。

    “現在還不能休息。”趙恭一親他的耳朵。

    他睜開眼看著趙恭一，準備聽聽趙恭一能說出什么逼話。

    “下午你要去見一個人。”趙恭一揉捏著他的屁股，臉色不是很好，“你要開始接受調教了。”

    ——我可m的吧都這樣了還不算被調教嗎？

    路嶼不高興，腦袋埋在趙恭一肩窩里，兩手放在趙恭一背后扯他的頭發。趙恭一跟沒有痛覺似的任他扯，只是在頭發離開頭皮的瞬間嘶一聲皺起眉毛。

    有什么用呢，紙片人又不會禿頭。路嶼把手里的頭發撥散在水里，面無表情地想。但趙恭一忽然抱緊了他的身體，把他用力地束在自己的胸口，就好像想把他嵌進身體里一樣。

    很愛啊。

    “可以不去嗎？”路嶼認真地和趙恭一商量，“就和你在一起，度過七天。”

    趙恭一不說話，轉過了頭。路嶼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攻2拿著浴巾走了進來。攻2的衣服已經換過了，看上去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你結束了？”路嶼驚訝地問。

    攻2笑，把他從熱水里撈了出來，溫柔地用浴巾替他擦頭發：“除了你以外，都很好對付。”

    路嶼被言外之意鬧了個大紅臉。攻2替他擦完頭發，就抱著他離開了浴池。他趴在攻2肩膀上看留在原地的趙恭一，趙恭一的臉被浴池氤氳的熱氣擋住了，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趙恭一。”路嶼喊了一聲，“nmsl！”

    攻2的腳步頓了頓，又繼續往前走。

    攻2把路嶼帶回了房間，給他挑了身衣服，布料還是很少，這次干脆地把乳首都露了出來，倒是沒掛空擋，內褲直接就是幾根線勒著一小塊布，臀rou被線勒得鼓起，撥一下就開始夸張地晃動。

    “你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攻2在路嶼的身后嘆息。

    路嶼回過神來，看著鏡子里的攻2，欲言又止。

    “我想和你成為很好的朋友。”攻2拿起一個黑色皮質項圈，戴到了路嶼的脖子上，“我希望你記得我說的這句話。”

    路嶼看著項圈，腦子里迅速閃過了一些東西。如果說他之前還無法從作者模糊的描寫里弄清楚自己會受到什么樣的調教，戴上項圈以后，他馬上就醍醐灌頂了。他臉色一白，伸手想扯掉項圈。攻2把他的手拿下來，還是那么輕聲細語地哄他。

    “待會兒可能有些不好受。但你不要害怕，也別反抗，盡力去做就行了。”

    路嶼后退：“不行，我會被玩廢的。”

    攻2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

    路嶼非常后悔自己剛才沒能暈倒。他退到了窗口，低頭往窗外看。他所在的房間在小倌院的四樓或者三樓，窗口離地面十幾米。窗下是沙。他是主角，跳下去肯定不會死。他認真地考慮起自己受傷昏迷個幾天躲過接下來劇情的可能性。

    “我會幫你逃走！”攻2怕他真往下跳，趕緊喊住了他。

    “什么意思？”路嶼一怔。

    “挺過這一關，他們才會讓你掛牌！你掛牌了才有接觸外面客人的機會！”攻2走到了路嶼面前，“我找了人來接應你。他會混在客人里，找機會把你買走。離開這座島以后，你會得到新的身份。你會得到自由的！”

    “你......”路嶼疑惑地問，“你有這個能力，為什么自己不走？”

    “我走不了的。”攻2摟住他的腰，在他嘴上留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我喜歡你。”

    他說得真誠又自然。路嶼想起這些天來攻2對自己所做的舉動，又疑神疑鬼地摸了摸胸口，生怕里面出現可疑的跳動。

    路嶼想了想劇情：作者走的是NP，那么攻1攻2肯定都喜歡他，會想辦法給他幫助。他現在似乎有了兩個選擇——七天后通過某個考核被趙恭一帶走，或者撐過調教掛牌被攻2的人買走。不管他選擇哪條線，眼前的這一關都逃不過。

    攻2拉著不再反抗的路嶼回到了鏡子前，用軟皮帶捆住了路嶼的手腕。

    “你需要想一個安全詞。受不了的時候可以說出來。他會停手。”攻2跟他交待注意事項。

    “可以剛開始就說嗎？”路嶼問。

    “不行，如果他沒有盡興，你會被玩得更慘。”

    ——那這個安全詞有p用？

    攻2給他戴上了眼罩：“待會兒記得不要哭，哭會激發他的凌虐欲。”

    老子什么時候哭過。路嶼沒什么底氣地想。

    “要吃藥嗎。”攻2在他耳邊說，“吃了藥，你會舒服一點。”

    路嶼猶豫了一會兒，怕藥效帶進現實世界，最終還是拒絕：“不吃。”

    攻2嘆了口氣，拿出一條細細的鐵鏈，掛到了路嶼的脖子上。

    腳步聲在門外響了起來，由遠及近。

    攻2沒有回頭，親了親路嶼：“接你的人來了，你多保重。”

    一個麥色皮膚，高大健碩的人出現在房間門口，臉上也沒有五官，只寫著兩個字：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