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藥性有點大。

    路嶼處于一種不正常的高熱狀態，神智慢身體數拍，遲鈍、順從又坦率。他和攻2兩人在床上酣戰數輪，偃旗息鼓。他下身紅腫狼狽，居然還嘟嘟囔囔地騎在攻2肚皮上蹭來蹭去。

    他還是想要，他毫無睡意。

    路嶼腦子跟漿糊一樣。攻2哄著他想繼續做就要穿吊襪帶和白絲襪，他穿了。攻2讓他趴在單人沙發上張開腿，屁股對著鏡子自己玩后面，他也照著做——并且聽從攻2的要求，一直看著鏡子，一邊將那密處玩弄得更濕更腫，一邊如實回答自己的感受。

    “兩根手指夠嗎？”攻2輕聲問他。攻2站在他旁邊，也看著鏡子，手指在他薄汗涔涔的背上滑動。

    “不夠.....”他回答。

    “你喜歡幾根？”

    “三根......”

    “要我幫忙嗎？”

    “要......”

    他誠實得嚇人。攻2剛轉到他身后，他就把屁股抬了抬，拿手指把自己左右掰開，將水淋淋的入口呈現在攻2的眼前，然后就乖巧地回頭看著攻2，意思是幫這里，謝謝。

    攻2試探著問了一句：“那你要說什么？”

    路嶼暈乎乎地想了想：“請進......”

    攻2腦子都硬了。他一把掐住路嶼的腰，惡狠狠地頂了進去。路嶼給撞得往前一撲。攻2急風驟雨般地擊打著他。他掰著自己的屁股忘了抽手，就沒辦法在攻勢中撐住身體，臉陷進了柔軟的沙發椅背里，憋得脖子都紅了。在窒息和快感的雙重作用下，他被攻2捅得水花四濺。他不清醒，只覺得自己躺在一條潺潺小溪里，圣光大唧巴就是在飛濺的溪水里跳動的魚，跳起時帶著水光，入水時拍出浪花。

    路嶼被趙恭一從“溪水”里揪了起來，他找回了呼吸的能力。新鮮空氣混著口水涌入他的氣管，他被嗆得咳嗽了兩聲。

    “你給他吃了多少？”趙恭一怒聲問攻2，“他差點把自己悶死。”

    攻2將他摟在懷里，摸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正常劑量。”

    “少放點，他沒有耐藥性。”

    路嶼慢了十好幾拍才回來一點神智。

    “我不吃藥。”他伸手往前抓，又扯住了趙恭一的褲管。

    “那你想吃什么？”趙恭一沒好氣地皺眉。

    “吃唧巴。”路嶼說。

    路嶼迷迷糊糊地去解趙恭一的腰帶，被趙恭一捉住了雙手。他手動不了，就把腦袋往前湊，用牙齒咬開趙恭一的褲子拉鏈，舌尖舔上了里面拱起的一包。

    “你沒喂飽他？”趙恭一問攻2。

    “喂著呢。”攻2笑。

    攻2扶著路嶼的屁股繼續動作，路嶼被頂得不住搖晃，臉在趙恭一的褲襠上蹭來蹭去。

    “這么想要我的？”趙恭一問，聽起來心情尚可。

    “嗯。”

    趙恭一解開腰帶，圣光大唧巴彈跳出來，打在路嶼臉上。路嶼把圣光大唧巴含進嘴里，嘗到頂端的花生露味，就費力地往喉嚨里吞了起來。身后的攻2不想頂得太重，讓他用喉嚨去撞趙恭一的唧巴，就放慢了動作在他身體里打圈。他很舒服，配合著攻2的動作晃動著屁股，抱著趙恭一的腰，著迷地歪著腦袋，吃得啾啾有聲。趙恭一嘖了一聲，扣住他的后腦勺，在他嘴里頂動起來。他噎得難受，舌頭往外抵，牙齒也蠢蠢欲動。趙恭一及時發現了他的意圖，一把扣住了他的下巴。幾十個回合后，趙恭一借著他喉嚨痛苦的收縮釋放在他嘴里，然后把他的身體推回攻2的胸口，將手指伸向了他的下腹。

    “把他的腰抬起來一點。”趙恭一啞聲說。

    攻2聞言扶住路嶼的大腿，把他端了起來。路嶼被迫在趙恭一面前像青蛙一樣開著腳，露出一片凌亂的下身。攻2還在動作，進出時翻出了里面的嫩rou。那個空置之處一張一翕，叫看的人腦袋發懵。

    “你要說什么？”攻2又在耳邊哄他。

    路嶼嘴唇微腫，嘴角還掛著沒吞下去的體液。他乖乖地又伸手把自己撥開，用那張嘴說：“歡迎。”

    趙恭一失去理智，抬著圣光大唧巴就捅了進去。路嶼身體前后都滿滿脹脹，滿足得嘆了口氣。他轉頭去看鏡子，忘乎所以地看著鏡子里兩根圣光大唧巴在自己的身體進進出出。趙恭一和攻2紅透了臉，沉迷地在他深處激烈交鋒，他被拉扯擠壓，反復碾磨，他扭動著腰，啊啊地叫著，聲音越來越大。

    “這么喜歡唧巴？”趙恭一嘲笑他。

    “喜歡。”路嶼說。

    “喜歡誰的？”趙恭一問。

    “喜歡你。”路嶼說。

    趙恭一愣住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路嶼往前撲，整個人都掛在趙恭一身上。

    “我喜歡你。”路嶼著迷地看著眼前的那張臉，說。

    “我不明白你在......”

    路嶼伸出舌頭堵住了趙恭一的嘴巴。趙恭一沒有再復讀，和他激吻起來。

    這實在是不符合當下情境，他嚴重地ooc了，但他前后兩人的動作都沒有停，也沒有再說話，捅得他不斷痙攣。趙恭一還是在吻他，上下都埋在他體內攪弄。他聽著水聲，腿間淅淅瀝瀝地淋了下來，終于在金星閃爍中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路嶼在現實中清醒，懵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在大綱世界里都干了些什么，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

    不能吃藥，無論如何都不能吃藥。那個藥影響腦子，萬一藥性帶到現實里來，他就毀了。

    這么想著，他下了床，走進了醫院的衛生間，用冷水給自己洗了個臉。他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又想起了大綱世界里三人在鏡前混戰的身影，忍不住捧起水潑到了鏡子上。

    哎喲喂，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路嶼狠狠地罵自己，罵完以后又繼續洗臉，然后拿毛巾把自己擦干。剛擦完，他口袋里的手機就響起了叮咚一聲，有人給他發來了消息。

    路嶼打開手機，看到發信人是小虎，不由得露出了笑容。等他看清楚消息的內容，臉又沉了下去。

    小虎說有認識大綱作者的粉絲打電話聯系了她，是她家里人接的電話。原來那天下線不久，大綱作者就昏迷過去了，現在人進了醫院。

    路嶼回消息，問小虎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虎很快回復了他：她肝炸了。

    路嶼發了半天愣。

    路嶼翻出之前大綱作者最后一次發言的截圖，特意去看了截圖里的時間，下午兩點二十五。她下線前還去他v博喊了聲“老婆我愛你”，然后他碰巧點進去看她主頁，看到了她大綱，罵她綠帽奴——時間合上了。

    熬夜肝到下午兩點，難怪肝會炸。

    路嶼不知作何感想。

    “媽的，活該。”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