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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懲罰 (辦公室play2)

    岳池是一個有膽子沒頭腦的人,以他現(xiàn)有的資本,足以比其他人有更多的捷徑可走,而他偏偏為了一己私心去嘗試最臟的水。

    在時霖千的“好心提醒”下,岳池心有不甘,卻又不敢造次,只能灰溜溜離開辦公室。

    岳池出辦公室后,時霖千走過去把門反鎖,他重新打開了檔案柜。

    “現(xiàn)在可以出來了。”時霖千把手扶住季落銘的手臂。

    長時間跪著的季落銘被拉著站起來時,腦子有些暈乎,雙腿發(fā)麻沒站穩(wěn),直接跌入主人帶有淡淡沁竹香水的懷里。

    時霖千失笑一把摟住:“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讓我的奴隸學(xué)會投懷送抱。”

    “沒,沒發(fā)生什么,他沒發(fā)現(xiàn)我。”

    “怎么了,那你又看到他做了什么?”時霖千把季落銘抱回辦公椅上面對面坐著,他總是習(xí)慣在交談的時候讓彼此保持面對面。

    他的手還不停地晃動季落銘身后插著的兔尾巴,等到聽夠了細(xì)柔壓抑的嬌喘,才稍一用力把尾巴給取出來。

    “嗯哼……”季落銘的胸口微微起伏,“那個人剛剛,坐在了您的椅子上……”

    “嗯,所以?”

    “他怎么能坐,我都沒……這是你的位置……”季落銘閉起嘴巴,沒再繼續(xù)往下說,因?yàn)楹孟褚膊粦?yīng)該往下說,他坐不坐這張椅子,又有什么可對比的。

    “沒坐過?誰說沒坐過。”

    時霖千湊近季落銘耳朵:“上次可是抱著你坐在這里的。”

    “如果沒記得,需要我?guī)团`回憶一下嗎?”說著假裝掐起季落銘的腰。

    季落銘一個激靈,迅速抓住腰間結(jié)實(shí)的手腕:“不用……主人,我想起來了,可是,那和他扇子坐在椅子上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自己坐在這里?”

    “不是。”季落銘的額頭挨向時霖千肩膀,“被您抱著坐在這里,比他好。”

    時霖千托起季落銘的下巴,愉快地舔咬他的柔軟嘴唇,舌頭熟練地伸入探尋溫潤觸感。

    季落銘的手攀至主人肩膀,然后緩慢移到后頸環(huán)繞住,時霖千依然掐著腰間的敏感部位,收緊力道時,能聽見融化在親吻里的幾聲嚶嚀。

    季落銘幾次沒把握住鼻腔換氣的時機(jī),以至于幾分鐘的接吻讓他感受到了失控的窒息。

    時霖千終于放過了季落銘,他隱忍地在奴隸耳邊開口:“跪在我胯下,知道要做什么嗎?”

    “主人……”季落銘喃喃叫了一聲,他跪到了時霖千張開的腿中間。

    西裝包裹著熾熱的事物,總裁慣有的清冷禁欲的外表,在西褲的拉鏈被解開拉下時,一切面對外人的衣冠皮囊便蕩然無存。

    時霖千此刻的愉悅感僅僅來自他的奴隸在他胯下認(rèn)真地吞吐他的性器,他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低吟。

    性器在濕潤的包裹和舔舐下堅(jiān)挺得猙獰,仿佛隨時貫穿季落銘柔軟的嘴巴,往喉嚨深處鉆去。

    季落銘喜歡給時霖千做深喉,即便需要克服生理的不適,即便眼眶在泛紅流淚,因?yàn)樗矚g聽主人滿足而深沉的呼吸。

    他以前不喜歡做給別人口的時候還需看著對方,只是埋頭一味賣力的討好。

    可不知為什么,每一次給時霖千做深喉,他就特別想看到時霖千享受的樣子,總是無比喜歡看他因?yàn)樽约旱姆?wù)而沉浸的表情。

    時霖千低下頭,看見勾人迷醉眼神正看著自己,他再次感覺到下腹在脹熱,于是伸手抓住季落銘后腦勺,微微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按。

    季落銘不適地皺起眉,那撐在腿上的手也收緊掙扎了一會兒。時霖千沒有松手,按著頭部大約持續(xù)了十來秒,季落銘放松下頜接納了這持久的深喉。

    一直到時霖千的巨物退出嘴巴,分泌的口水不斷從嘴邊流下,他才大口喘氣。

    時霖千從箱子摸出一枚安全套遞給季落銘:“戴上。”

    季落銘微微一愣,若有所思,隨后雙手接過:“是。”

    也許時霖千之前從沒讓sub來辦公室是對的,正如季落銘現(xiàn)在的想法,真的要在辦公室發(fā)生一些事的時候,他覺得主奴關(guān)系有在變質(zhì)。

    他遲疑了,這又算什么……

    季落銘扶著性器對準(zhǔn)后xue,反復(fù)退出又進(jìn)入,一點(diǎn)點(diǎn)適應(yīng)后,緩慢地沉下身子。

    “奴隸,你好像心不在焉。”時霖千說著,胯部往上頂了一下,“不專心。”

    “呃……嗯……主人……”季落銘眼神有些躲閃,“主人,我可不可以跟您商量一件事……”

    “什么。”

    “我們以后,就不要在您的辦公室玩這些游戲了吧……”

    “為什么。”時霖千問。

    季落銘該怎么說明他是因?yàn)閯偛旁莱氐氖虑椋屗X得自己也是潛規(guī)則的一員,不顧一切的取悅和討好。

    “剛來的時候你是很期待在我的辦公室玩游戲的,為什么現(xiàn)在就跟我商量不玩了呢?”

    季落銘無言。

    “因?yàn)樵莱兀俊?/br>
    “岳池的行為讓你覺得自己和他一樣,為了利益接近我對吧。”

    季落銘垂著眼睛點(diǎn)頭,他承認(rèn)他受到了影響。

    “奴隸,你和他們不一樣。”時霖千輕咬住季落銘的鎖骨,“你只是我的奴隸,無關(guān)其他身份,也無關(guān)其他利益。”

    時霖千拍了拍季落銘的臀部,順勢抱起整個身體,將季落銘躺到在辦公桌上。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今后不在辦公室,但是今天要停下來,不太可能。”

    “奴隸,你以這種狀態(tài)和我商量事情,是不是太高估我的忍耐力了。”

    “主人……”季落銘緊緊抓住時霖千手腕,剛剛的一番動作讓身體交合處傳來一陣刺激。

    “你剛剛犯了錯,知道是什么嗎?”時霖千附身撐在桌子上,胯部退出之后又緩慢漸深地頂入。

    “啊……”

    “你忘記了你是奴隸的身份,你被無關(guān)的事情干擾。”時霖千再次退出又進(jìn)入,“上一次的獎勵都還沒來得及兌現(xiàn),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懲罰才好,嗯?”

    獎勵,他快忘了之前說過的獎勵這件事,時霖千想要獎勵他什么。

    “獎勵……可以抵消懲罰嗎……”季落銘小聲地問。

    時霖千看著季落銘:“怎么,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的獎勵是什么,你不想要了嗎?”

    怎么會不想,時霖千給他的他都想要。

    “想要,想要的……”季落銘連連認(rèn)錯:“主人,我錯了,我只是您的奴隸,我不該想太多……”

    “罰你今天沒有喊停的權(quán)利,在辦公室的任意一個角落,都讓我玩得盡興。”說著,時霖千提起了抽插的速度。

    “是……主人……啊……對不起,是我錯了……”季落銘跟著身體抖動的頻率繼續(xù)道歉,“我錯了主人……我愿意受罰……嗯啊……”

    ……

    往后的三小時里,時霖千所說的懲罰如數(shù)實(shí)行,季落銘從在辦公桌上的十幾分鐘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防守,隨后又被抱起搬到另一邊的茶幾上跪著。

    時霖千身上的衣物在走動中褪去了下身,上半身還穿著解去了領(lǐng)口兩顆扣子的白襯衫,但毫不改變的是他“懲罰”的力度。

    他折騰得中途躺在皮質(zhì)的會客沙發(fā)上休息的季落銘泣不成聲,連重新被撈起側(cè)身進(jìn)入也毫無還手之力,疼痛和快感讓叫喚聲顯得情欲泛濫。

    本以為疲憊的呻吟可以換來短暫的擁抱緩和,可沒想到時霖千竟是將自己抱到墻上。

    季落銘不得不攀著時霖千的脖子防止身子掉落,連同他的雙腿也勾住時霖千的后腰。

    “嗚嗚……主人,我沒力氣了……求您先讓我,休息一會兒……”

    “剛剛說了,奴隸,你還沒有喊停的權(quán)利。”時霖千說著,又對著墻上的季落銘一頓輸出。

    “啊啊……”季落銘的聲音在無力地顫抖。

    腳腕上的小鈴鐺再次以快速有力的節(jié)奏響起。

    ……

    “主人!主人……嗚……”季落銘跪在辦公室正中央的地毯上,他的前身掙扎著向前躲避。

    時霖千故意深入后,停下問他:“為什么要逃。”他的手依然掐著腰,身體力行地繼續(xù)沖撞,“這里的空間很大,但是奴隸,你逃得掉嗎。”

    “主人,我已經(jīng)射過了……不能再……啊……”季落銘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他知道這不管用,但他覺得他的主人多少會心疼。

    “剛剛射過,不也重新有了反應(yīng)嗎,如果現(xiàn)在沒有,我非常樂意再次幫你弄硬。”

    時霖千咬著他的耳朵:“奴隸,我只射了一次,你都兩次了,你看多不公平。”

    于是辦公室再次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潤滑劑在不斷轉(zhuǎn)換位置和姿勢的過程中陸續(xù)添加了三四次,每次不是被打成白沫吐出便是混合著腸液順著腿根流下。

    戴在時霖千性器上的安全套也在第一次射之后換上了新的繼續(xù)討伐。

    在十七層的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夜幕降臨是一種享受,可惜對今晚的季落銘來說不太能細(xì)心感受氛圍。

    時霖千關(guān)掉了辦公室所有的燈后,季落銘被狠狠地摁在落地窗前顫抖地站著承受后方的入侵。

    胸前的乳夾不知在何時被取下,而此刻紅腫的rutou正與冰涼的落地玻璃窗貼合摩擦。

    一直到最后天空徹底被染黑,季落銘腿軟跪在窗前,外頭的霓虹燈映出他臉上的淚痕,玻璃窗上印出淡淡的汗液痕跡。

    時霖千把他抱在懷里許久,他開口:“今晚的夜景似乎很不錯,奴隸,你不打算好好看看嗎。”

    “主人……”

    “嗯?”

    “太瘋狂了……”

    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瘋狂,瘋狂到他從沒想象過的地步。

    “是嗎,如果喜歡,我可以讓你隨時再體驗(yàn)。”

    “不了……真的要壞了……”

    時霖千輕笑,揉了揉季落銘微濕的頭發(fā),他抱起季落銘:“我去給你把衣服穿上,回去再好好清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