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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脫軌在線閱讀 - Chapter39

Chapter39

    醒來的時候我竟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絲不掛地鎖在了客房的大床上,被身旁女人灌下迷情藥,在自己的家里遭受強jian。

    我從前從沒試過將強jian與男人,準確來說是自己聯(lián)系到一起,可現(xiàn)在就是真真切切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掙扎得將手銬鋒利的邊緣都扎進了手腕腳腕,鮮血四濺皮rou翻飛,但是這樣的疼痛是我保持了清醒,不至于完全淪陷在迷情藥中,好讓我記住這個賤人的模樣。

    我強忍著內(nèi)心的嘔吐感,雙目緊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赤裸著身體大喊著:“杜曦和杜望舒你們快殺了我。”我掙扎著要逃離手銬的禁錮,力道大得像是要將筋骨連著血脈都割斷般,我卻感覺不到疼痛,“你們殺了我,殺了我,”被我切碎了的那只白鼠猩紅的尸塊像剪影一般從我腦袋一幀幀飛過,“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切碎你們,變態(tài)、瘋子!”

    我的一只手剛從手銬掙脫出來就被人禁錮在了原地,我只能絕望地看著被刮去皮膚的森森白rou滲著血的手,感受他們將鎮(zhèn)定劑一點一點推進身體里的感覺,我明白我反抗不了他們,那又如何,我要讓他們死,遲早有一天會死在我的手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腦還有點昏沉,除了那只受傷嚴重的手其他的一切都還維持著原樣,杜望舒又拾起了她那副溫柔人母的面具,捧著早飯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如果不是從昨晚開始就沒進食現(xiàn)在我一定能將東西吐到她的臉上。

    “昀昀吃點東西,”她將一勺粥遞到我嘴邊,我偏過頭躲開了,guntang的液體落在了我胸前的皮膚上,痛感隔著睡衣布料滲透我的四肢百骸,“待會mama帶你去一個地方,把你的病治好,以后你就不會喜歡男生了。”

    明明在我小的時候那么溫柔的一幅面孔現(xiàn)在居然變得如此面目可憎,我咬緊力道一字一句說道:“杜望舒,有本事你弄死我。”

    她撫摸我的臉頰,修長的紅色指甲嵌入我的皮rou,“昀昀,不要跟爸爸mama置氣,我們都是為了你好,當一個正常人不好嗎?”

    我只覺得她說出來的話可笑至極,“正常人?我出生在這個luanlun扭曲的家就注定了我不是正常人。”

    我那所謂的主治醫(yī)生是一個叫陳智的瘋子,我覺得他才是那個應(yīng)該被送進精神病院的人。

    他在我面前拿出余子程的照片時我都快忘了,原來余子程長這個樣子。他問我愛不愛他,真可笑,利用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產(chǎn)生愛情。

    在這個爛透了的地方待了多久我就被他折磨了多久,通常是胸前舊的鞭傷還沒好就會添上新的,疼痛讓我更能銘記仇恨。

    我知道陳智的瘋來源于哪里,他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同性戀都感到憎恨,我只是他發(fā)泄的載體,即使我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同性戀,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我不愛任何人。

    在他的鞭打和自顧自的瘋言瘋語里我大概知道了,這是一個因為妻子出軌了女人而恨慘了同性戀的戒同醫(yī)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不想每天聽他如何在我耳邊描述回到家里看見自己的妻子如何和另一個女人滾在床上的樣子,所以我要求他讓我見一面我的監(jiān)護人,我提出我要出院,他問我為什么,我說我痊愈了,不止不愛男人,對女人也硬不起來。

    我身上的傷痊愈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后的事情了,出院那天我甚至沒有見到杜曦和與杜望舒,或許是真的怕我這個瘋子拿著解剖刀就將他們捅死了吧。

    他們沒有讓我回到那個牢籠一樣的家,而是將我送到了舊金山,他們給了我垂死掙扎的生命一點喘息的空間,來到一個全新的地方我就可以將自己潰爛的部分剜出來,喘息著殘存在這個本該沒有我的世界上。

    踏上這片凈土的時候我用深呼吸代替了復(fù)仇,我要還給我扭曲病態(tài)的靈魂一點自由。

    我在他們的嚴密監(jiān)視下在這邊完成了我在國內(nèi)沒有繼續(xù)下去的高三學(xué)業(yè),順利考入了舊金山的S大。

    他們每個月都要來看我,見到他們令人感到惡寒的嘴臉時都會讓我想起被強jian的那個晚上,讓我回到被推入戒同所的那天,或許杜望舒討好的嘴臉是想要和我修復(fù)旁人眼中所謂的親子關(guān)系,但我跟她的親子關(guān)系早就腰斬在我第一次產(chǎn)生殺人念頭的那個夜晚了。

    她總是在我面前哭,試圖用眼淚綁架我,她的自我式感動讓我覺得惡心,有的時候我覺得冷漠的杜曦和比她要好上成千上萬倍,因為人長著一張嘴巴不一定要用來說話,長著一雙眼睛不一定要用來流淚,她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在我上大三的時候被一位金發(fā)碧眼的標準外國美男追求了,他是我上輔修解剖課認識的,他說他能從我解剖的手法和眼神里看出我內(nèi)心的暴虐和扭曲,他說他能理解我,他愿意臣服在我的腳下,將我奉為他永遠的上位者。他說希望我能將他收為此生唯一的奴,他甘愿跪在我的腳邊喊我一輩子主。

    我說這世界哪有什么永遠的愛呢,只有恨能支撐人的一輩子。他湊上前來吻我,說就是愛我這副厭世的模樣。早在他吻我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停在路邊的黑色車子了,這是我不阻止他的唇直接接觸我的原因。

    我跟他說別再接近我了,這輩子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我在大學(xué)主修的是金融,從大一開始我就拿著杜曦和給我的錢進行股票投資,在大學(xué)這四年里我為自己積累了可以逃脫他們獨立出來的財富。

    我背著他們開了一張卡,里面存的都是我這些年投資賺來的錢,我瞞著他們提前申請到了M國最東邊首都的G大研究生,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機會逃離他們的cao控。

    大四畢業(yè)生的畢業(yè)舞會就是一個不錯的契機。屆時舞會上的人都會戴上面具在舞池中尋找自己的心儀的舞伴,人數(shù)之多場面之亂可以讓我輕易逃脫安插在我身邊的保鏢。

    舞會當天我除了銀行卡、一點現(xiàn)金和護照之外什么都沒帶,我趁著舞池響起音樂大家都在瘋跳的時候從后巷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往機場奔去,我成功從一個城市逃離到了另一個城市,真正沒有杜曦和沒有杜望舒沒有讓我討厭的可以召喚我扭曲病態(tài)靈魂的城市。

    我在這個學(xué)校里遇到了人生的第一個朋友。準確來說一開始她只是我的鄰居,一次情緒失控我將租來的房子砸了個稀爛,動靜驚動到了住在隔壁的她,她敲響了我的家門,帶上了一個藥箱。

    我沒讓她進去,她站在門外我站在門內(nèi)讓她給我處理著手上的傷口,她沒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也沒有對我露出恐懼害怕的神色,包扎完就走了,甚至沒有留下一句話。

    我每個月都會有那么幾天忽然陷進一個情緒低落需要尋求爆發(fā)的時期,有的時候我會很想死,或是跳樓或是自焚或是用刀子剜入自己的心臟,我想要從rou體自靈魂徹底死透在這扭曲的世界上。

    第二天上課我遇到了她,與我是同一名導(dǎo)師。我們除了平時的學(xué)術(shù)交流外不會多說一句話,就像是兩條平行的直線,交點只有我每個月失控的那幾天。

    后來我從導(dǎo)師那里知道了她的名字──呂妤霏。我覺得這個姑娘有點意思,她是第一個沒有被我的瘋態(tài)嚇到的人。

    在后來有一次她過來給我包扎傷口的時候我將她迎進了滿眼狼藉的家,勉強找到一方尚能落腳的地方讓她坐下,發(fā)泄完我總要空出來幾天為自己收拾爛攤子。

    “為什么幫我?不覺得我是個瘋子嗎?”

    為我纏繞繃帶的手頓了一下,隨后她挑起眼睛看著我溫柔地笑了,搖搖頭說道,“因為我們同病相憐。”

    當初我不能理解她所說的“同病相憐”是什么意思,直到我在校園里看到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另一個女人。

    她們的關(guān)系很親密,在我看來有種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感覺。那個女人會當著我的面毫不避諱去牽呂妤霏的手,想要親吻上呂妤霏的臉頰時呂妤霏會躲。

    她來找我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問我“你是她男朋友?”,而是肯定地問我“你是她朋友嗎”。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判斷出我與呂妤霏關(guān)系的,于是問她:“你怎么知道?”

    她手上不停攪著咖啡,似是回憶般笑著說:“她曾經(jīng)是我的病人,準確來說是我實習時期遇到的病人。她來找我看病,希望我治好她,她覺得同性戀是病。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有嚴重的抑郁癥。”

    她頓了頓又說道:“不過現(xiàn)在她是我的女朋友。”她伸出手來與我握手,“我叫李覓。”

    我伸出手去與她回握,“杜昀。”

    她只用眼睛短短打量了我一番就開口問我:“你…有精神病史?”

    我沒有否認,“據(jù)說是遺傳性狂躁抑郁癥,不過我也不確定,也可能是被某些原因刺激的。”

    李覓跟我說她現(xiàn)在在國內(nèi)G市醫(yī)院里當心理醫(yī)生,她跟我分享了一個很有趣的病例,一個家里年輕的祖父與我一樣有狂躁抑郁癥,她被高額聘請過去每周定時監(jiān)視他四歲小孫子的精神狀態(tài),應(yīng)該是擔心這個可愛的孩子會有遺傳性精神病。

    最有趣的一點是,他們與我一樣,都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