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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我所愿在線閱讀 - 2如果你是無辜的那我呢我的殿下呢(W精神控制低h)

2如果你是無辜的那我呢我的殿下呢(W精神控制低h)

    她理應記不得一切,她理應感到陌生,可她沒有。

    這幾個字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心臟莫名的悸動,讓她感到沒來由的心慌。

    “你還記得她,對吧?那你記得我么?”

    對方似乎對于她的反應有些興奮。

    “......”

    唯有沉默以對,她對眼前的人是毫無印象,一點熟悉感都沒有的,這人全身上下透露著的危險氣息實在讓人完全不想接近。

    臉再好看有什么用?還不是個人渣?

    “不記得也沒關系。”

    對方收起了笑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回想起她假模假樣的自我介紹,回想起她對戰爭傷亡的漠視,回想起她作戰時的癲狂,回憶起她滿眼厭惡的示好和她警告的眼神。

    她是巴別塔的惡靈,是不折不扣的戰爭狂人,是泰拉大陸上最頂尖的醫學家,是與天災博弈的棋手,是殺死了特雷西婭的罪魁禍首。

    是她,殺了特雷西婭。

    “你很快就會記住我了,博士。”

    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熱潮幾乎將她吞噬,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全身燥熱難耐,下意識想要扭動身軀,可卻被牢牢禁錮在了手術床上,眼神有些恍惚,咬了咬舌尖,勉強支撐住自己的意識,保持著清醒。

    咬了咬牙,抿嘴,不讓喘息從唇齒間流露出來。

    是自尊心在作祟,如果此刻搖尾乞憐舍棄尊嚴,或許可以為自己求來一線生機,可她不愿,即使狼狽的樣子早已被看光,但不躺平接受就是她最后的倔強。

    “你不是很喜歡逃跑么?”

    冰冷且鋒利的手術刀正貼著肌膚,在腰間滑動至了腳踝處,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么,但她什么反應也沒有,正常情況下,她的自制力是驚人的,在理智還能清晰的時候,她能勉強忍耐住藥力的侵襲。

    這副模樣落在對方眼里,卻又是不同的意味。

    真的是她么?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真的會是她么?

    有些愣神,有些遲疑,又想起她在面對特雷西婭時流露出迫切的,令人生厭感到想要逃離的眼神,和自己對待獵物的眼神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充滿著真誠卻又保持著邪氣,仿佛只要與其對視就被捕獲了似的。

    是令自己感到畏懼的眼神。

    是只有殿下才能坦然的正面與之抗衡的眼神。

    是只有面對殿下才會有的眼神。

    她罪該萬死,她褻瀆了她的殿下,她毀了她的殿下,她將她的殿下拽入凡間,跌落神壇。

    她的殿下不該如此,結局不該如此。

    如果你是無辜的,那我呢?那我的殿下呢?

    刀子劃破肌膚,再用力一些,很快傷口就變得深不可測,她本來一向不屑于這種下三濫折磨人的手段,她一向喜歡快意恩仇,能讓敵人在絕望中死去是更好,但她喜歡用實力去達到這一切,若換做平時的她,定會堵住她的嘴,拿著斧頭將這不聽話的四肢,一斧頭剁下來一個,讓她在痛苦和無力中死去。

    可這樣太便宜她了,她是罪該萬死,可也應該凌遲處死,應該死于千刀萬剮,應該死于五馬分尸。

    撒謊的人應該吞一萬根針。

    可她恰巧是最惡劣的那一個,她的嘴里沒有實話。

    刀子很鋒利很快,用的力氣很果斷,也沒有讓她感受到過多的疼痛,只是讓她失去了行動能力而已,她看過她的體檢報告,就算是再強的恢復能力,也至少讓她在短暫時間內無法恢復了。

    “我知道你會恢復,但反復挑斷手腳筋的感覺可是尋常人無法體會的。”

    “你應該感到榮幸。”

    這人沒有笑,語氣卻全是玩笑的意味,只有她明白她真的會這么做,她定是神話里的惡魔,一顰一笑都能攝人心魄,令人想要接近卻又心生恐懼。

    不折不扣的變態。

    她又有什么錯?這感覺就像是一覺醒來世界毀滅,還搞清楚狀況就被抓起來處刑,告知世界末日全是自己的錯一樣。

    “放過我。”

    聲音沙啞到幾乎發不出聲,是篤定的,命令的語氣。

    “想讓我放過你?”

    少女勾了勾唇。

    “除非你不是你。”

    所以其實,只是想折磨我對吧?

    “特雷西婭不會希望你這么做。”

    試圖找到些破綻,只能明白對方對于“特雷西婭”這一名字似乎有著病態的渴求,不像是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更像是狂熱的私生飯發現偶像塌房了一樣。

    而這一舉動,的確起到了作用,很好的激怒了對方。

    束縛被解開,又被抱了起來,這人的擁抱和觸碰使得燥熱有些緩解,卻又更為變本加厲了,奮力掙扎著,然后在落下來的時候,隨手扒拉住了一張桌子,腳踝和手腕還源源不斷的流逝著鮮血,鮮紅的血色將潔白的桌布染紅,飲品打碎了一地,汁水四處飛濺,水果也滾落到了很遠的地方。

    這似乎是一張高腳餐臺。

    半跪在了桌前,想要站起來卻怎么也做不到,看起來十分滑稽。

    可對方卻笑不出來了。

    “你記得住她的臉嗎?”

    “傷口可以愈合,疤痕無法消退。”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婊子嗎?”

    憤怒的扼住了她的喉嚨,來不及辯解便已經被掐的無法發聲,她明白,一定是自己的什么舉動徹底激怒這人了。

    “你憑什么這么說?你不知道我讓你活著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嗎?”

    “想不到你這賤貨失憶之后到是更加不識好歹了,一定要我找其他的雇傭兵cao的你浪叫,你才會知道什么叫識相么?”

    她感到強烈的窒息,痛苦卻又因為這近乎變態的藥物而感到快感。

    “不是人人都是阿米婭那樣的懵懂小孩,或許誰都會原諒你,但我不會,我不會原諒也不會忘記,你所犯的罪。”

    她漲紅了臉,身下異樣的快感似乎已經到了臨界點,明明對方什么也沒干她會因為被掐住脖子而差點達到高潮,會因為對方的污言穢語而感到興奮,她感到痛苦萬分,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之后,更為無力。

    “我恨你。”

    “至死不渝。”

    盡管在心里不斷的告知自己對方只是一個善于欺凌弱小,趁虛而入投機取巧的變態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為藥物的原因而已。

    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的嗎?

    “你這樣的罪人,光是還活著這一點,就應該對我感恩戴德了。”

    對方松開了手,自己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祈禱著她不要發現自己的異樣。

    身下濕漉漉且粘膩的一片不斷告知著自己究竟有多yin蕩多背德,身體實在是太興奮了卻又得不到慰藉,現在還只是剛開始就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她還真怕眼前這個草菅人命的變態雇傭兵找來一堆雇傭兵把自己給輪了。

    她沒有抵抗的能力。

    太弱小了,沒有力量。

    自嘲的咧了咧嘴。

    隨即被挑起了下巴,審視了起來。

    迷離的眼,微張的唇,紅暈的臉,顫抖的身。

    雙腿夾緊微微發力,輕輕喘著氣,壓抑著喉嚨里即將溢出的呻吟。

    壓制,抑制,克制。

    但無論怎么忍耐,都難掩眼底對于欲望的放縱與渴求。

    那人不著痕跡地咽了咽口水,空氣里除了血腥味還蔓延著一種難以言喻地、沾滿情欲的味道。

    昏黃的燈光灑在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上,是沒有血色的白皙。

    白襯衫也不再白凈,沾上了鮮血的殷紅。

    實在是,太富有性張力了。

    她的眼眸也因為過度的興奮染上了腥紅,像一個將死之人的垂死掙扎,像是天使墮落前最后的悲鳴,叫出了聲。

    急促的,短暫的,近乎失去理智的。

    “別看我,不要看我!”

    瞧瞧,這階下囚又在維護她那可悲的自尊心了。

    忍不住發笑。

    “我心情好,算你倒霉。”

    許是因為藥效太過強烈,即使是身經百戰對藥效有抗性的她也有了強烈的沖動。

    她很美,讓人發了瘋般的想要占有,想要摧毀,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難以把持,催發了心底的惡念。

    半跪著將她無力的雙手并攏握住向上摁住,她想要逃,但藥效似乎完全發散開了,她的內心深處似乎很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所以在被對方以惡劣的態度親吻的時候,她幾乎忘了反抗,差點就順理成章的接受了這一切。

    先是脖頸,那人的呼吸很平穩,溫熱的氣息吹灑在脖頸處的時候,她當即就更軟了,像小獸進食一般,先是輕輕舔舐著稚嫩的肌膚,舌頭傳來溫熱的感覺讓她原本就難以忍耐的燥熱更上一層,隨即露出獠牙狠狠的咬了下去,一個沒忍住,嬌喘聲從牙關之間流露出來。

    “嗯,哈,別咬.....”

    眼睛舒服的半瞇了起來,無力的推據著對方的肩膀,她已經感受不到明顯的疼痛了,一切的觸感都如同無數螞蟻在身上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令人窒息又致命。

    這番舉動,與其說是在拒絕,倒不如說像是在欲拒還迎。

    對方停下了這一舉動,起身將她再次公主抱起,還不忘舔舐唇邊殘留的鮮血,或許是錯覺,味道頗有一種鮮美的感覺,然后邊走邊吻了起來,唇舌之間的交纏,溫柔又繾綣,讓她產生了一種斯德哥爾摩的感覺。

    似乎這樣也不錯?

    眼神不再清明,她實在是被吻的情動了,雙手環扣搭著對方的肩膀努力地回應著,加深這個吻,感受著對方也同樣燥熱著的體溫,似乎也沒有那么強烈的抵觸了。

    直到被捆在鐵椅上,她還尚未回神,僅僅只是接個吻就又讓她達到了一個小幅度的高潮,她感到空虛難耐,眼睛有些濕潤。

    “做我的狗,怎么樣?”

    “博士。”

    這藥實在是太邪門了,劑量到底還是太大了,早知道用之前應該看一下說明書的。

    面上惡劣的笑著提出要求,內心其實有些懊悔,但這也不怪自己,誰又知道這人即使失憶了也能夠精準踩雷呢?

    這一句話又將她打回了現實。

    “你做夢。”

    她連說話都十分艱難,她為自己剛才的想法和感覺感到惡心,令人作嘔的惡心,這引起了她生理性的反胃,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那好吧,真可惜,我可不喜歡會對主人張牙舞爪的狗。”

    下一秒就又把人弄暈了過去。

    “所以,我會將你那四處揮舞的利爪剁掉,把你那不知好歹的利牙拔去,要你心甘情愿的跪著求我為你戴上項圈。”

    “我會馴服你。”

    “我會替殿下做完,她本應該做的事情。”

    說罷,注射了一劑麻醉劑以免人過早的醒來。

    “我給過你選擇了。”

    沒有再笑,走出了房間,做好消毒以免那人因感染而提前死去。

    等她再次蘇醒的時候,便感覺到手腕和腳后跟似乎自己愈合了,但身體的知覺似乎還未能反應過來,眼前是一片漆黑,耳邊一點聲音都沒有,看樣子是被關小黑屋了。

    手腕腳腕以及脖子被柔軟的皮帶固定在金屬座椅上,身體沒法動彈,身上也沒有衣服,鼻子中插著胃管,下面插著尿管。

    第一天,第二天過的相安無事,她很能忍耐。

    第三天時,強烈的疲勞感讓她下意識想要閉眼休息,椅子上卻傳來一陣電流,將她痛醒過來。

    第四天時,她想要動一下,可是就連進食和排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靈魂被從rou體上剝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承受無止境的折磨。

    而她卻沒有辦法通過失去意識這種自我保護的方式進行逃避,每當她堅持不住要睡過去的時候,電流就會剛好把她弄醒,使她一直處于無法入睡的狀態。

    她沒辦法集中精神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時,她開始產生幻覺,總感覺黑暗隨時會將自己吞噬一般,她不敢閉眼了,她一直都怕黑,怕的要命,耳邊寂靜的出現了幻聽,總能隱約聽見有人在呼喚自己,她開始流冷汗,身體緊繃。

    她感到度日如年,她能感受到那家伙一定在窺伺自己,她不能輸。

    第十天時,她崩潰了。

    那人一直在觀察著她,通過特殊的夜間探視裝備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內容比想象中的要稍微有趣那么一些。

    她的精神比自己猜測的要好那么一點點,一開始她表現的很安靜,似乎對一切都無所謂一樣,漸漸的開始展現出焦躁的情緒,發出不安的喊叫聲,后來開始發出囈語,再后來渾渾噩噩的意識已經不清醒,她在拼命掙扎,但是根本無法動彈。

    胃管每八個小時給她注射一次流質食物,處于無法飽腹又剛好能夠維持生命基本需求的程度,她一直處在絕對的黑暗和安靜中,這里沒有溫度,只有冰冷的金屬座椅。

    饑餓和疲憊一刻也不停的折磨她。

    因為脖子也被固定著,她不斷的用腦袋撞椅背,但是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音,到最后她一動不動了,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偶爾還會呼吸困難。

    極度疲憊令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力,大腦不再清醒。

    這是伊內絲教自己的,哦不,與其說是教,倒不如說是偷學的。

    她說自己一定用不上這套馴犬方式,這不,最后還是用上了?

    想到伊內絲嘲諷的語氣,笑了笑然后又笑不出來了。

    的確,自己早已經被殿下馴服了,殿下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招招手,自己便會毫不猶豫且馬不停蹄的火速奔來,倒像是只忠犬。

    啊....無所謂。

    將注意力重新集中于儀器上。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這里只有一片黑暗,她是已經死了嗎?所以才這樣的漆黑,這樣的安靜?但是為什么死了還不能休息?

    她好痛苦,想要動一下都不能夠,她的身體好像已經不屬于她,否則為什么不能控制,不能動。

    她想要發瘋的喊叫,可是發不出聲音,她想睡覺,她想昏過去,可是卻偏偏是清醒的。

    這永無止境的黑暗和疲憊讓她趨于瘋狂。

    她是誰,她叫什么?

    她有點想不起來了,或者說她本來也沒想起來過。

    她只想睡覺。

    這時候她根本無法思考,就在她絕望到瘋狂的時候,她看到了光亮,只是很微弱很微弱的光芒,若有似無。

    但是她知道那是光,那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可希望很快就打碎了。

    “我殺了你!!!!!!”

    沙啞的聲音奮力嘶吼著,她瞪著眼前的人,滿眼血絲。

    她劇烈的掙扎著卻又無濟于事,但對方什么都沒說,只是看著自己。

    用憐憫的、嘲諷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然后鉗制住自己的下巴,灌下了不明液體。

    由于她的劇烈掙扎,果不其然的嗆到了,肺部火辣辣的一片,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隨后鋪天蓋地的燥熱將她包裹住,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什么了。

    第十一天。

    她好痛苦,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企圖得到慰藉,下體不斷流出粘膩的液體好似失禁了一般,她渴求著些什么,但她始終不愿意出聲。

    十三天。

    她又失去理智了,欲望得不到滿足使得她快要暈厥,明明什么也沒做卻體力透支,她的眼前只有漆黑一片,她突然開始期盼那扇緊閉的大門再度打開了。

    第十五天。

    那人又來了。

    對方嗤笑著,抬起自己的下巴再度打量了起來,但自己此刻的眼淚卻流個不停。

    我不會服輸,絕不會。

    “滾啊!滾!別碰我!”

    惡心又下作的賤人

    想要將她這張令人作嘔的笑臉狠狠的扯下來。

    但這人只是笑著。

    恍惚間耳邊似乎響起了成群結隊的笑聲,眼前也浮現了許多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都在嘲笑自己無能的事實,管不住身體,也管不住精神。

    “笑什么,不要笑我!不要!”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對方收起了笑容,離開了這里。

    寂靜一片。

    .........

    .......

    .....

    ...

    第二十一天。

    藥效似乎停止了,但她卻感覺身體難受不已,身上發癢,欲望依舊沒有停歇,只是沒有變得更加嚴重。

    起初她還有力氣發瘋似的掙扎著,以疼痛為慰籍自己,讓她感覺她還活著。

    現在,她沒有力氣了。

    她好想死。

    突然有些后悔將人趕走了。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嗓子已經壞的不行了,還能出聲已經是極限了,她知道她一定聽得到。

    .........

    第二十五天。

    大門再度打開的時候,她已經神志不清到完全分不清楚誰是誰了,大腦也沒有能力去分辨什么。

    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柔軟的觸感撫上自己的臉頰,勉強抬眼也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黑影。

    她是誰?她能救我嗎?

    那人將瓶子打開,將瓶嘴遞到了自己的嘴邊,稍微抿了一口。

    是水。

    隨即在那人將瓶嘴抬起,水流出來的時候,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起來。

    清涼的液體貫徹心扉,在讓她感到解脫的同時,身體的異樣讓她難受不已。

    “幫幫我,幫幫我。”

    但對方沒有理會,似乎打算再次離開。

    “別走,別走。”

    無法大聲呼喊。

    “救救我,救救我。”

    別留下我一個人,求求你了。

    耳邊只有鞋跟落地的聲音,哐當一聲關上了門,視線再次落入黑暗。

    求你了.....求你。

    ..........

    第三十天。

    她一動也不動,就這么坐著,被迫看著大門,眼淚早就流干了,她什么也不能做。

    她是誰?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她做錯什么了嗎?

    大門再度打開,但她卻看不見了。

    她陷入了短暫性失明。

    “真可憐,到現在也不愿意認錯嗎?”

    這是令人十分反感,讓自己心生恐懼的聲音。

    為什么恐懼?

    “你是....誰?”

    大腦緩慢的運轉著。

    “我是誰?真可憐,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那人將自己身上的束縛解開,抱在懷里,這個懷抱溫暖到讓自己不想離開。

    “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一只不聽話的狗。”

    “狗....?”

    為什么?自己明明是個人,為什么會是別人的狗?

    “是我在你被前任主人拋棄的時候撿了回來。”

    “是我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救了你。”

    “不認主人就算了,連救命恩人也不認么?”

    “我....”

    溫熱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唇上。

    “噓,不要再說話了,你現在很虛弱。”

    這種帶有關懷的話語讓她開始有些淪陷了。

    這人是在關心自己嗎?為什么?

    滿腦子的疑問卻無法問出口,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叫囂著,不斷告訴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有多么危險。

    但她做不到提起戒備,她感到疲累。

    好想,睡過去。

    那人低聲笑了笑。

    “睡吧,睡吧。”

    安撫著人。

    睡吧,安心睡吧。

    等你醒來,你就不再是你了。

    我親愛的,博士。

    眼眸中閃爍著不明意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