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勿點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道具)偽裝白月光進入竹馬夢境后、殺牲(扶她)、仙君魔尊的秘密紀事、快樂喵喵喵、雙目失明后竟被宿敵們輪番逼jian、小兔飼養指南【ABO動物擬人/SP訓誡】、重生、暗夜、小美人每天都在被爸爸日批喔、欺世
魔尊自然不甘示弱地啃回去。 道庭君的唇看起來非常涼薄,咬上去時卻很柔軟,比尋常人溫度的稍微低一些,但又不至于冰冷,像是無法被溫透的璞玉,摸一摸就覺得舒適,恨不得多把玩片刻。 若是炎炎夏日能有這樣冷玉般的美人在懷,人世皇宮中那些里負責拿扇的小婢女怕是該難過地失職了。 舌尖嘗到了些微腥味就松了口,魔尊如同一只乖順的母貓一樣微微側臉蹭了蹭劍尊的頸間,拉著對方的手按到自己鼓脹的肚子上撫摸。 劍尊的手指修長白皙,但指腹和掌心有很厚的繭,是他還沒有入道時練劍留下的,時至今日也沒有刻意消除,平日里不覺得粗糙磨人,但夢境里中了妖毒的身體十分敏感,輕輕一碰就酥麻得近乎觸電。 道庭君加了些力道,問:“尊上有數自己懷了多少小蛇嗎?” zigong里的小蛇又開始鬧騰,青年輕輕咬住下唇,眼睛濕漉漉地瞧著道庭君搖了搖頭,乖順地展露滿身被蛇蟒絞過的紅痕,顯然知道怎樣才能最招人疼愛。 他生得俊俏,哪怕被玩成這副模樣也盡是風情。 這其實不算慘,除去夢蝶妖幻境的模糊回憶外,道庭君還見過一次他被折騰的樣子,那些人會讓青年撅起屁股koujiao,兩個roudong可以同時塞兩三根yinjing,還是沒有壞掉,就用各種各樣的東西插進去玩,直到全身上下除了精水就是滲血的傷痕。 看起來非常可憐……也非常誘人。 道庭君將魔尊抱到腿上,做成給孩童把尿之態,坐到冰雪做的蒲團上,不發一言將陽物對準了濕漉漉的后xue。 “唔呃……” 劍尊那活兒生得極好,不僅粗長,還有些上翹弧度,哧溜一下便進了大半,而大開著的roudong合都合不攏,被陽物一插進去反而填滿了空虛,軟rou將整根yinjing欣喜地包裹住,迫不及待地吞咽著入侵者。 “不行,唔——太深了!” 魔尊哽咽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往下沉,比之前在現實那次進得還要深,偏偏yinjing的正好卡在rouxue里最敏感的地方,全然說不清是脹是爽,只好嗚嗚地小聲責罵這不聽話的身體。 “sao洞咬得本君好緊,”道庭君含住了對方紅透的耳根,模糊不清地問,“尊上還記不記得自己吃過最長的東西是什么?” “記,記不清了,啊呃……”yinjing拔出來又重新頂回去,正好撞到了那處,花xue顫顫巍巍吐出一口半凝固的黏液,顯然屄里的水都快要流干了。 道庭君繼續柔聲逼問:“尊上真的不記得了?我記得你吃過狼妖的yinjing,那個長么?” 魔尊有些臉熱:“還,還好……比之前那個木驢要短些……就是會在里面成結卡住……” 劍尊的roubang又cao深了一些。 “真的不知道、唔,可能……”魔尊含糊道,“可能是……驢鞭,但是沒吃完……那個東西太長了……” “還是動物么……那最長的器物是什么?” “桌腿……不,嗚……是驚鴻,他……他讓我插著劍鞘用……用女屄給大臣們表演大荒的劍法……”他們都知道“他”是誰,魔尊被體內roubang磨得難受,最后幾個字說得有些不清楚。 道庭君沿著耳根一路往下,輕輕咬了口鮮艷的耳垂,感覺到些微顫抖時才松開了抱住雙腿的手,讓對方一下子坐到了底,滿是紅痕的臀部抵著兩個碩大的囊袋,頓時被擠壓得變了形。 “……我不知道驚鴻的事,”道庭君把對方被汗打濕的長發撩到一邊,“要我給尊上道歉嗎?” ……那倒不至于。 魔尊本就是故意提起驚鴻,免得他還要回答些更荒誕的問題。 這種事情說一點是情趣,說多了就遭人厭棄了——哪怕他知道道庭君并不會在乎,但終歸有些不合適。 見他不答,道庭君也沒有深究,他慢慢干了幾下,yinjing在腸道深處似乎擠壓著zigong,肚皮下活物的形狀越來越活躍,許久沒有動靜的白蛇繞到了青年身前,伸出蛇信舔舐那對挺立的rutou,又用兩根yinjing在大腿內側磨蹭。 白蛇的意圖實在太明顯。 劍尊顯然不準備幫他把滿肚子的幼蛇弄走,甚至頗為惡趣味的在兩人面前用水凝結出了一面冰鏡。 冰鏡里的場景纖毫畢現,連白蛇身上鱗片的細紋都照得出來,之見一個黑發青年滿臉春意,渾身雪白肌膚布滿紅痕,此時正跨坐在白衣修者腰間,張開腿敞著下身,欲望微微翹起,露出濕軟紅爛的女xue,兩瓣花唇腫脹得幾乎垂到屄外,最幽秘處亦是被粗大rou莖完全沒入,活生生一副天生挨人cao干的下賤娼妓模樣。 魔尊看得仔細,拿手指去稍稍擴開女屄,yindao里的幾條幼蛇露了個頭,又害怕似地往里縮了縮。 柔軟的女xue再怎么長時間也習慣不了這種刺激,大腿內側的肌rou繃得僵硬,手指捏住了一條小蛇七寸,在它沒來得及回頭咬上之前拽了出來。 魔尊“唔”出聲,徹底軟在了劍修懷中,全靠兩人交合處才沒有跌落下去。 他歇息了一會兒,又依法抓出剩下兩條,最后一只小蛇半邊身子仍插在zigong深處,和那里面的同伴糾纏成一團,死死卡在了宮口,稍微一扯,它們就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要把人弄得疼昏不可。 “…唔……這怎么弄得,弄得出來……” “我也沒辦法,誰叫尊上這身子這么yin賤,勾得不知道多少jian夫cao過,連懷了誰的種都不知道,”劍尊居然反倒怪他,“懷了還不想負責生,真沒有做娘親的樣子。” 青年別過頭瞪了他一眼,泛紅的眼角毫無威懾力,反倒更讓人想狠狠欺負一番。 劍修還是沒有太過分。 滿腹的小蛇嘶嘶地解開了糾纏在一起的軀體,排著隊從宮口探頭,剛卡進宮頸就融化成雪水,一部分流回了zigong,更多的則從花xue里傾瀉而出,白蛇將長尾纏上了一側腿根,腹部緊貼著青年腰胯,其中一根yinjing就著水流便捅進去大半。 yinjing上帶著倒刺,雖還未完全展開,但稍稍碰到rou壁上就刮得yindao生疼,還帶著大股雪水往外流,滾圓的腹部終于慢慢變得平坦,魔尊軟綿綿發出哼叫,抱著蛇頸將雙腿纏在野獸的長身上,讓它更方便進入,絲毫沒有注意到冰鏡里是怎樣一幅人蛇交配的yin蕩畫面。 “唔……” 蛇鞭在yindao里插了數十下,每一下都宛若要將女屄搗成泥,青年被頂得往上聳動,夾著yinjing的后xue便也收合吞吃更深,身體落下時蛇鞭剛巧抵在了yindao最深處,差點就此破開宮頸捅進去! 女屄被撐得極開,流著水咬緊了粗大的蛇鞭,道庭君捏住一邊腫大的花唇,沿著交合的邊緣探進了兩指,緩緩分開稍許,撐開了一個略小的空隙。 「可以么?」巨大的頭顱伏在青年耳邊,亦是道庭君的聲音。 “進,進來……唔……慢點,”他被體內蛇鞭頂到花核,不由哽咽一聲,“慢點,不要……” 另一根yinjing進了個頭,不尷不尬地卡在xue口,面上倒刺都似乎恰巧劃在女xuesao處,要把那里完全磨透似的一點點推動。 魔尊連忙改口,讓它快點進去。 “尊上好難伺候,”道庭君緩緩動著腰cao干后xue,“到底是快是慢?” 這種事還是不要問他了。魔尊深感尷尬,別過頭不肯再說。 兩根yinjing把窄小的yindao完全填滿,下體被刀刃撐開一樣的脹痛難受,過了幾秒又有些說不出的舒爽暢快,似乎那處就合該含著粗大器物,每一刻都不能空閑。 白蛇讓他適應了一會,其中一根yinjing驟然脹大伸長一截,輕而易舉就抵進了被群蛇凌虐過的zigong—— 太大了。 魔尊臉色發白,手指扣緊了鱗片,總算知道道庭君之前為何要問他那些渾話,一般蛇類的生殖器并不太長,甚至不粗,也只有頂端rou球稍寬,但那是因為蛇類本身體型就不算大——就像這roubang上的倒刺,之前的蛇蟒還說得上是獸類害怕交配的母獸逃離的道具,可若是白蛇這兩根孽物,那可完全稱得上一聲刑具! 它這樣一只巨蟒妖獸要把兩根roubang全都插入,配著兇狠的血脈反噬,活生生cao死人也就不怎么稀奇了。 魔尊后知后覺地感到了害怕,但他下半身被釘在三根yinjing上,半分都動不了,只能貼著蛇身央求輕一些,莫要把他給弄壞了。 道庭君把十指伸進對方指縫扣緊,覺得有些好笑——這人失去所有的時候不曾軟下性子對他人求助,在情愛交歡時卻是半分也不吝嗇討饒之語。 巨蟒的長鞭終于挺直堅硬,伸展開的倒刺卡在皮rou中,最前端的rou球幾乎要抵到zigong盡頭,狠狠頂弄進去,有種下一秒就戳穿rou壁的錯覺。 道庭君輕聲勸道:“別夾那么緊,那些rou刺只是用來防止滑脫的,不動還好,你越想走便越疼。” 魔尊滿頭是汗,實在說不出話,勉強放松了身體,果然rou刺磨得淺了些,可以勉強抽動。 “嗚嗯……” 倒刺往外抽拉過宮rou,魔尊不安地仰起頭,嘴里泄出細碎呻吟,喉結在修長的脖頸上不安地滾動著,白皙皮膚似乎可以看得見青色的血管,下一秒便被白蛇一口咬在了頸側,順著傷口緩慢地吸吮起guntang鮮血。 因為妖毒guntang的軀體像是忽然被浸進寒冰之中,一時間竟不知是冷是熱,連下身的刺痛感都不那么明顯,全然只剩下酸澀難耐的脹痛。 他不知蛇牙什么時候離去,恍惚之間,抽插的速度愈發快起來,狠狠地鞭撻著脆弱的女屄,修長的雙腿虛弱無力地垂在身側,只能隨著抽插輕輕晃動,被干到敏感處不由繃緊腳趾,小腿肌rou痙攣般地抽動。 人的roubang絕不會像這大蛇一樣猙獰恐怖,又教人萬般難耐。 終于被jingye打在體內時,魔尊不由松了口氣,但很快就化作絕望,道庭君把他按到了地上,整個人跪趴似地抱在了蛇身上,體內釋放過的yinjing疲軟下去,下一刻另外一根yinjing就抵進了宮口。 “唔……” 后庭許久沒有動作的roubang又開始抽插起來,配合著身體里的yinjing一進一出,魔尊第一次這么痛恨夢境……沒有誰會在夢里昏迷,哪怕他意識再混沌,身體也能清楚地感覺到每一處觸碰和刺激。 魔尊側頭去看冰鏡,自己伏在冰涼的鱗片上,嘴唇干裂,臉上全是汗珠,下身壓在蛇腹中間,兩根粗大的粉色yinjing在會陰出快速聳動,肚皮上撐起一大塊凸起的痕跡,而劍修握著他的腰窩,如同騎馬一般將玉柱在臀間抽插,臉被白發擋了大半,看不清神情。 兩個xue同時被這般jianyin,饒是圣人也該受不住,干涸的花xue卻什么東西都流不出來了,帶刺的roubang只能就著剛才射進的蛇精干磨,越插yindao里便越是火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