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囚慕篇 【燒穿腸rou/刷xue/辣椒水//拳交暈厥/脫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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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歡宴低階消費區的休息時間。 囚慕神色冷漠的與二十余人泡在同一個池子里清潔自己,大腿根部隆起的紅痕摸起來還有些剌手。 “哎,你聽說了嗎?歡宴的頭兒今天辦婚禮。” “婚禮?辦唄,和咱們也沒啥關系。” “不是,是個sub,怪不得歡宴生意這么好,合著是老板懂行啊。” 后面的話囚慕也懶得聽了,只消這幾句,便可以判斷出,主人終究還是和晏琛結婚了。 結婚?呵,這是他曾經幻想過,但是又覺得不可能的事情。 他原來一直以為調教只不過是一場你情我愿的發泄罷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情。 囚慕想起他第一次見晏琛的時候,那是歡宴的月末宴會,臺上的表演讓大家格外興奮,只有角落的一個人格外安靜,后來還扭曲的沖進了衛生間。 不知為何,按理說這樣的人不應該出現在歡宴,就那點表演都受不了的話,還能做的了什么呢? 自從涂桓拋棄了他,囚慕從未找過別人,雖然手里拿著名牌,但是只想在場子里尋到涂桓的身影。 視線定格,涂桓居然攬著晏琛出現在場子里。 呵,沒想到,涂桓竟然可以忍受這樣一個sub嗎?連吊縛和rutou負重都接受不了的人,難道可以忍受涂桓那種施暴欲? 欲望帶來的不僅僅是快樂,更是仇恨,囚慕就這樣把自己的嫉妒強加了晏琛身上。 或許,在倉庫里,涂桓沖進來立刻抱起晏琛的那一刻起,他就該明白,晏琛和他是不一樣的。 “上工了!你!干嘛呢!” 主管瞅著囚慕一動不動,發狠地甩了一鞭子。 這個地方,更像是古代那種窯子,囚慕這樣的服務者完全沒有話語權,也幾乎沒有休息,一點反抗就會被拉出去暴打一頓,若再不聽話,就會被帶去拍片,那種人獸濫交的片。 囚慕在這里已經大半年了,最初反抗時候留下的疤痕還在,但是心氣已經磨平了,被主管抽了一鞭子之后,就迅速的趕上大部隊,老老實實跪在臺子上,將屁股高高撅起,然后被木枷固定,此后將近二十小時的時間里,他都將保持這樣姿勢接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涂桓結婚歡宴搞活動的原因,今天的客流量比往常多了不少,剛一開張,就來了客人。 低階消費區的客人幾乎不怎么挑,有那個上那個,無非就是排解欲望罷了,快來快走。 囚慕因為去的晚,被安排在第一個,白花花的屁股晾在外面,屁股下緣一排排紅痕,中間擴充之后的xiaoxue微微張著嘴,氛圍是拉滿了。 那人利落的解開褲鏈,掏出那隱在肥rou之中的短小yinjing,狠狠擼了兩把,竟然完全沒有勃起的動靜,好在現在客人還不多,僅有的幾個也都被情欲迷了眼,沒人注意到他。 倒是主管頗為體貼的指揮小斯送上了一些道具,擴肛器,跳蛋,各種材質的性器,以及各色套子,甚至連皮鞭,電擊棒都應有盡有,即便是花了最少的錢,但是服務卻并不劣質。 那人猥瑣的笑著,拿起擴肛器塞了進去,被日復一日cao過的xue口哪有什么彈力,毫不費力的容納了擴肛器的最大尺度。 囚慕雖看不到身后的動作,但是擴肛這樣的基礎cao作早就激不起他的欲望了,腦子里還在想著涂桓和晏琛的事情。 身后那人看著這人毫無反應,覺得有些不滿,拿起一根電擊棒,開到最大,伸到xue口里面,狠狠電擊腸rou。 “啊——” 劇烈的疼痛自體內傳來,隱約間甚至能聞到一絲燒焦的味道,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若不是木枷固定,囚慕早就趴在地上了。 惡趣味得到了滿足,那人滿臉橫rou的笑著,下體也有了點勃起的趨勢,但是硬度遠遠不夠,而且他那點長度和粗度,只怕是都填不滿囚慕的xiaoxue。 用電擊棒在里面狠搗了兩下,每下都錘在敏感點,瞬間榨出汁水,前段也滴滴答答的流出前列腺液。 囚慕表情扭曲的忍受著,他在這里總結出的經驗,若是想躲懶,還是得忍著,畢竟大部分人都期待身下人的喊叫,尤其是對這種施虐欲頗勝的人而言。 在囚慕的yinnang上抓了兩把,那人的下體才算是完全勃起,而后取出冰涼的擴肛器,拿起一根中號性器,涂上辣椒汁,咕啾一下塞了進去。 辣椒汁狠辣的燙著剛剛灼燒過的地方,尖銳的疼痛在神經里穿梭,就連下體都忍不住瑟縮。 按開開關,那人使勁扒開xue口,把自己的性器也搗了進去。 “嗯……” 后xue被撐的飽滿,連個縫隙都不剩,一根guntang的roubang,一根硬制的冰涼人造性器,前前后后不停的折磨那處敏感區,以及深處那處燙傷。 疼痛通過汗珠表現出來,鋪滿脊背,下體不間斷的灼燒讓囚慕覺得自己快被cao死了,不過,也好,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好在那人不僅長得不行,時間還快,也就三分鐘,就射干凈了,拿起一旁的水管沖了沖自己,提上褲子就走。 插在囚慕xiaoxue里涂滿辣椒水的震動棒還沒有取出,孜孜不倦的抽插。 還沒等小斯過來清理,下一位客人就來了,一眼就看上了囚慕的屁股,被辣的鮮紅的xue口正淅淅瀝瀝的往出流水,哦,也不是水,是和水差不多的透明jingye。 第二位客人在囚慕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瞬間掐出一個紫印子,迫不及待的插入進去,按摩棒被頂到了深處,在腸道深處震動,連帶著囚慕的整個腰腹都在抖動。 那人一手扶著囚慕小腹,仔細感受體內的震動,一手扼住囚慕的yinjing,阻斷了他射精的可能。 這人的yinjing雖然算不上長,但是勃起后的粗度卻極為駭人,足有四個指頭那么粗,就連久經抽插的xue口容納起來也極為困難。 那人絲毫不憐惜的往里狠頂,扯著剛剛燙傷的皺褶抽插:“怎么樣,爽不爽,今天你算是賺了。” 大半年的接客,哪還有什么爽不爽可言,身體各處都像是機器定義好的程序一樣,碰到哪里出水,碰到哪里射精,但毫無快感可言。 現在,囚慕也只是覺得疼,里面火辣辣的傷口,被jingye浸泡之后更加軟爛,突突的疼痛時刻提醒著他快要爛掉。 這人的時間過于長久,以至于在非高峰時段都排起了隊,甚至還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哥們,你真可以啊,這么大,肯定很爽吧。” “怎么回事,這貨不會是個啞巴吧,這么爽都不叫?” 圍觀中的一人拿起皮鞭從小而上抽在囚慕guitou上,劇烈的疼痛讓他一下子軟了:“啊——” “呦,會叫啊,那多叫兩聲聽聽。” 得了聲音刺激的第二位客人來了勝負欲,更加大力的抽插,甚至連腸rou都帶出不少。 “唉呀,這貨每天被多少人cao啊,你看看那rou,紅的都快爛了。” 第二位客人經人提醒,狠狠拽著腸rou,不讓它縮回去,然后時不時在上面狠掐一把,原本就是暗紅色糜爛樣的腸rou,現在更是變成了紫色。 “啊——別掐——我叫,我叫” 囚慕實在忍不住了,只好按著大家的趣味討饒:“啊——哥哥cao得我好爽——哥哥幾把太大了,好滿足~” 受了鼓舞的第二位客人撲哧撲哧射了出來,猛烈的沖勁落在腸道內。 囚慕本以為可以告一段落,卻沒成想,今天會忙成這個樣子,前一位剛拔出來,下一位就做好了準備。 不過這人似乎有些潔癖,拿起一旁的毛刷和淋浴器,先將外面沖了個干凈,而后打開最大水流往里面灌水。 “嘖,真臟。” 被水稀釋之后的辣椒汁沒有那么刺激,冰涼的水流也有片刻止痛的效果,竟然有那么點舒緩作用,囚慕感覺整個腸道都麻了,冰冰涼涼的,澆滅了剛才的yuhuo。 不過,既然做著這個工作,就很難有真正的休息與舒服,更多的是承受。 第三位客人沖了半天,仍覺得不干凈,抄起毛刷伸進xue里,那力道,竟然有種通馬桶的感覺,硬直的刷毛刮蹭rou壁,幾乎要生生刮下一層rou來。 內里流出的水帶著血跡,星星點點的落在地上,而后被沖進下水道,與旁邊的二十余人的臟水混合在一起。 第三位客人滿意的看著囚慕被前任拓寬過的xue口,將手掌握成錐形,大臂繃緊,撲哧一聲推了進去。 “啊——好疼——” 被木枷固定著屁股難以轉寰,后xue被撕裂的疼痛在后腦炸開,雙腿失去知覺的繃緊,露在外面的腳心用力蜷起,雙眼泛白,幾乎快要失去意識了。 緊緊是大半個手掌遠不能滿足客人的需求,那人用手指在里面搗弄著,忽而摸到一處軟爛的凹陷,正是剛剛被燙傷的位置,用力一扣,巨大的疼痛讓囚慕覺得腸道都要被扣穿了。 隨著小臂的進入,囚慕的小腹漸漸鼓起,勾勒出拳頭的形狀,隨著動作抽搐。 拳交的痛苦是巨大的,尤其是那人還不間斷的往深處捶打,拳拳到胃,讓木枷前面的囚慕嘔吐出來。 屁股被撐滿,被捶打,yinjing因為疼痛而疲軟,失去了它本該有的作用,囚慕儼然淪為了一個工具,一個發泄性欲的便器。 玩的煩了,第三位客人拔出了小臂,屁眼里發出一聲:“噗——” 隨著聲音流出的還是腸rou,巨大的xue口大刺刺的咧著,猩紅的腸rou掛在外面,完全不會縮回去。 囚慕早已失去意識,腦袋垂在地面,軟趴趴的跪著。 這樣巨大的孔洞讓人望而生畏,一直到晚上都沒人再選過囚慕。 這倒也好,給了囚慕休息的時間,夜色降臨,接客高峰到來的前夕,囚慕悠悠轉醒。 他偏頭瞧著身邊眾人大汗淋漓,欲望燃盡的表情,大約猜到了現在的時間,恨不能繼續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