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許掉出來 【媚藥跳蛋/貞cao帶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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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禁果的晏琛一連放縱了整月,以至于工作都不似平常那般上心了,被領(lǐng)導提點過后,他才再次進入工作狀態(tài),就是苦了涂桓。 連續(xù)兩個多月的加班,涂桓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奪過他的電腦,啪一聲合上,沒等他掙扎,直接抱上了床。 “哎,涂桓,我在忙。”晏琛翻身就要下床,他今天還有最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做。 涂桓堵在床邊,無論晏琛逃往哪個方向,都會被涂桓堵的嚴嚴實實,之前只是覺得涂桓身材結(jié)實,頗有安全感,現(xiàn)在堵路的時候顯得更為強壯了,宛如一堵人墻般。 晏琛無奈的嘆了口氣,每逢這種時候,就顯出了涂桓富二代的本質(zhì),為所欲為,蠻不講理,絲毫不能體諒打工人的辛苦。 “桓哥~”晏琛早已拿捏住了涂桓的軟肋,坐在他腿上攬著脖子撒嬌道:“桓哥~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明天,明天一定給你個驚喜。” 不知是不是這招用了太多次,涂桓竟然毫無反應,一臉平靜的看著諂媚討好的晏琛。 “桓哥~”晏琛繼續(xù)不甘心的央求著涂桓,既要讓他心軟,又不能真的點起火來,晏琛艱難的把控著力度,輕輕淺淺的在他額頭上親吻。 在晏琛不斷的撩撥之下,涂桓終于有所松動,然而卻并不是晏琛以為的放他加班,而是拿起一顆跳蛋,在尖端涂了點東西,直接撩起睡裙沿著他未著寸縷的屁股縫塞了進去。 “唔……”盡管有些疼,但晏琛自知惹到他了,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身體輕顫忍受著后庭的不適。 “去吧。”涂桓抓著晏琛的手臂,單手沿著脊背向上一拉,他身上唯一的衣服便被脫了下來。 盡管早與涂桓赤身相對,可,裸著身子辦公實在太奇怪了,下意識的就想把衣服搶過來。 然而這種試圖找衣服避體的舉動更激怒了涂桓,兩手一抻,睡衣應聲而裂,沿著縫線被扯成了兩半。 涂桓的神色愈發(fā)嚴肅,晏琛自知不妙,灰溜溜的夾著屁股走到桌前,重新打開電腦,頁面還保留著剛才的工作內(nèi)容,很快晏琛就進入了狀態(tài),儼然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身無半點遮蔽,而且體內(nèi)還藏著一顆不知何時會跳動的寶貝。 “嗯……”晏琛落在鍵盤上的手猛地一縮,身體也不自覺的繃緊,腸道內(nèi)壁緊緊絞著那顆不老實的家伙。 涂桓抱著胳膊倚在臥室門前,食指和拇指間夾著遙控器,滿眼期待的看著他,“小琛,不準掉出來哦。” 不知為何,跳蛋的位置并不刁鉆,形狀也很正常,頻率也不甚特別,但是晏琛就是渾身燥熱難耐,青白的皮膚逐漸變成粉紅,而后不斷的滲出汗珠,順著身體往下淌。 體內(nèi)深處的xiaoxue更是瘙癢空虛,一陣陣收縮,盡可能的包裹住跳蛋,祈求它能帶來快感,可惜,跳蛋的頻率并不能滿足晏琛,反而更激起一陣抽搐,撲哧撲哧的往出擠水,讓他很難專心工作。 晏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編輯郵件,偶爾暗下來的電腦屏幕中映出晏琛紅潤迷離的臉龐,提醒著晏琛尚未結(jié)束的工作。 十幾分鐘后,晏琛終于艱難的編輯完一封短短二十幾字的郵件,心滿意足的合上了電腦,身體的沖動讓他顧不得妥善放置,隨手扔在一邊,便扶著椅背起身。 撲通一聲,沾滿粘液的跳蛋從xue口滑落在地,瞬間空虛的后xue渴求性的抽搐,讓晏琛的喘息更重了些。 掉在地上不斷轉(zhuǎn)動的跳蛋發(fā)出巨大的嗡嗡聲,晏琛當然知道這不可能瞞過涂桓,認命似的把跳蛋塞了回去,跪行到臥室門前:“桓哥~” “過來。” 即使看起來涂桓心情不錯,但是晏琛依舊不敢起身,跪行到涂桓旁邊,胸口輕輕貼上涂桓的小腿,僅是這樣一點動作,就讓本就敏感身體變得更加渴求起來,rou眼可見的蒙上了一層緋紅。 涂桓伸手將已經(jīng)滑倒xue口的跳蛋往里推了推,又強行擠入了一個肛塞,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固定著前后兩根皮帶,后面嵌在股溝中,前面則連接著一個半球形的鋼籠,鋼籠上面分別系著兩根黑色帶子,被涂桓向上牽引,跨過腰間,與股溝處的帶子連在一起系好,吧嗒一聲落了鎖。 晏琛不明就里的看著涂桓,后xue的跳蛋不斷按壓刺激著前列腺,前面的yinjing突突直跳,卻被鋼籠壓制,卡的生疼。 “桓哥~” 晏琛渾身發(fā)熱,尤其是xiaoxue內(nèi)部,更是燙的出奇,仿佛能將硅膠跳蛋都烤化一般。 雖然里面塞的滿滿當當,可是晏琛還是覺得空落落的,得不到滿足的他只能通過皮膚的磨蹭來平復一絲欲望。 涂桓毫不客氣的扒拉開晏琛,仿佛剛剛不是他強行將晏琛抱上床的一般,裝出一幅正人君子做派:“跳蛋上涂了媚藥,貞cao帶是給你的懲罰,好好享受,小琛。” 涂桓的報復昭然若揭,無非就是最近晏琛總是加班,沒能滿足他,便想出這招來折磨晏琛。 藥力在跳蛋的作用下不斷增強,看著涂桓離開的背影,晏琛再也跪不住了,從背后撲上去,壓在墻上,用胸前的兩點磨蹭著涂桓的后背。 rutou是現(xiàn)在唯一沒被限制的快感源頭,稍稍的刺激便會引得晏琛一陣顫栗,配合后庭不間斷的刺激,yinjing在鋼籠內(nèi)不停的抖動,然而卻一再地被鋼籠限制,痛苦與快感交雜,身體里仿佛有數(shù)百只老鼠一般,毫無章法的亂竄。 晏琛一刻不停的扭動身體,尤其是臀部的擺動幅度尤其大,帶著體內(nèi)的肛塞與跳蛋,試圖能緩解內(nèi)部的空虛。 可是那些東西終究不是人體,無論位置還是頻率,都是容易讓人疲憊的重復, “桓哥~”晏琛的聲音在快感的沖擊下變得愈發(fā)柔軟,惹得涂桓全無定力,褲襠鼓囊囊的頂起山包。 見涂桓終于有了反應,晏琛立馬趁熱打鐵,拉開涂桓的腰帶,隔著內(nèi)褲撫摸著那根guntang粗壯的roubang,他狠命的討好,將手中的roubang盤的更加粗大,而后拉下內(nèi)褲,巨大的性器彈出,拍在了晏琛的小臂上,青紫色的血管盤踞在roubang上,與古代那些盤龍的柱子有幾分相似。 晏琛轉(zhuǎn)身將嚴嚴實實的xue口抵在roubang尖端,討好般的磨蹭,“桓哥~我,我好癢~你幫我解開,求你了。” 涂桓一向抵不住晏琛的請求,將他攔腰拉近自己,稍稍提起一些,把roubang放到晏琛的兩腿之間。 在媚藥的加持下,大腿根部的溫度并不比甬道內(nèi)低,加上xue口內(nèi)不斷泌出的津液,創(chuàng)造出一塊還不錯的位置。 涂桓的roubang穿過晏琛被掰開的屁股,直頂yinnang,硬邦邦的戳著腿間軟rou,前胸被大力的揉搓,就連頸側(cè)都被涂桓咬著,毫無還手的之力的晏琛,大腿內(nèi)側(cè)被磨的鮮紅,幾近破皮,忽而腿間的guitou緊縮跳動,一大股灰白濁液射在了他的腿間,掛在yinnang底端搖晃滴落。 guntang的jingye讓原本就處在發(fā)泄邊緣的晏琛更加難耐,哼哼唧唧的出聲求饒:“桓哥,幫我解開,啊……好難受~” 剛剛發(fā)泄完的涂桓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理智,晏琛的求饒落在他耳中全無作用,留下一句:“小琛,既然你說明天有驚喜,那就讓他陪你到明天吧。”便關(guān)上了門,完全隔絕了晏琛告饒的可能。 “唔……桓哥~”晏琛不甘心的守在門口,腦中的理智被情欲沖散,瘋狂的想求得一絲滿足,然而貞cao帶的束縛卻讓他無處尋歡,甚至連自慰都沒有可能。 情欲一連數(shù)小時搓摩著他的意志,讓他忍不住在地毯上扭動起來,像一個大號的蛆蟲一般,靠著毯子上那一點毛絨絨的觸感刮蹭rutou,久久得不到痛快滿足的yinjing只能可憐巴巴的滲出點滴jingye。 跳蛋還在體內(nèi)孜孜不倦的工作,反反復復的刺激著敏感點,在欲望的摧殘下,yinjing倔強的頂起,擠在鋼籠的縫隙中,脆弱的guitou被卡的生疼。 晏琛就在這樣反復的磋磨中,睡著又醒來,抽搐一陣后再睡去。 到后半夜的時候,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色,渾身濕答答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眼神微瞇,似睡未睡,神志迷離,不自覺的抽動。 伴隨著大量的脫水,媚藥逐漸被代謝出去,體內(nèi)的跳蛋也因為電量耗盡停止了跳動,晏琛才終于疲累的睡去。 次日一早習慣性的晨勃再次將晏琛鬧了起來,下體緊繃的痛感讓他難耐的哼唧出聲。 找遍了整間屋子也尋不見涂桓的影子,只有一份早餐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 也不知道鑰匙放哪了。 晏琛一邊嚼著無味的早餐,一邊四處打量,腰間堅硬質(zhì)地的鎖扣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 眼看著時鐘滴滴答答走向了上班時間,鑰匙還沒找到,晏琛只好穿上褲子出門,有了貞cao帶的加成,晏琛的身材被勾勒的更加完美,臀瓣分明,滾圓的撐起西褲,前方也是圓潤鼓囊囊的垂在兩腿間。 滴滴滴— 桌邊的手機震動一聲,屏幕閃亮提示出一條來自涂桓的消息:很美。 晏琛頓時了然,對著斜上方的監(jiān)控翻了個白眼,扔了快帕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