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像個蒲公英一搖一晃 【劇情/吊縛/滴蠟】
書迷正在閱讀:靈官受孕錄、罪欲者、為了恢復記憶我被迫做任務、君臣相博、亡國后終于得償所愿、419對象是下屬的老婆?(百合abo)、不疑【ABO狗血/SP訓誡】、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的辯證觀、就是要搞清冷美人仙尊、日落循環
涂桓原本是心軟想送他回家的,奈何晏琛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堅持要自己開車回去,最后涂桓也不好強求。 晏琛是如何開車回去的,實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涂桓再次見到晏琛自然是在周一的會議上,一進會議室就看到晏琛扶著椅背站在旁邊,明知故問道:“晏秘書,坐吧。” 晏琛扶著后腰,佯裝出一幅腰痛的樣子,答道:“涂總,我周末不小心閃了腰,我站著就行,您正常開會。” 涂桓在心里笑了笑,沒想到晏琛裝的還挺像:“辛苦晏秘書了,實在不舒服就休息幾天。” “嗯,謝謝涂總,還能堅持。” 涂桓朝他點了點頭,冷下臉來說正事。 “最近的局勢大家想必都了解,價格必然會受影響,本次空單的額度想和大家商量一下。” 錄山礦業靠小金屬開采起家,然而小金屬期貨價格本來就呈現周期性波動,持有現貨,做空期貨本就是極其平常的一件事情。 然而局勢不穩,對小金屬的需求就會下跌,但是主產國并沒有受到波及,產量上漲,加上成本逐漸下降,已經遠低于售價,幾乎可以斷定期貨價格持續下跌是必然的,多種利空消息交雜,加上錄山礦業今年的產量激增,涂桓才會把這件事情拿出來商量。 在坐的股東高管,自然對這些消息再清楚不過,不過,超過現貨太多的空單額度并不保險,風險極大,當然,收益也極高。 “我建議直接開到20萬。”一個公司的老股東建議道。 “不可,這樣風險太大了。” “有何不可,市場價格必然下降,就算到時候沒有現貨,完全可以買入再賣出,必然也有的賺。” “那若是價格上漲了呢。20萬可不是個小數目。” 股東們吵做一團,各執己見,空單可以開,但是20萬確實太多了些,不過,有幾人還是堅持認為越大越好。 會議足足開了一上午,依舊沒有達成一致。 這個決定遠比涂桓想象的要難很多,這么多人吵來吵去,聽得都頭疼,眼瞅著到了時間,便建議道:“各位不如先去吃個飯。” 大家吵了許久也都累了,口干舌燥的,確實需要休息一下。 晏琛今天全程沒有說話,其實他這個位置,雖然公司的重大決定董事會都會參與,可實在沒什么決策權,最多只是提點意見而已,加上他今天身體不適,眼看著諸位吵鬧也沒有決定,索性就放空了。 他自知動作僵硬,便想著最后再走,好巧不巧,涂桓好像也是這么想的。 “晏秘書,不去吃飯嗎?” “去,哈哈,涂總一起嗎?”晏琛出于客氣的邀請道,沒想到竟被涂桓滿口答應下來,只好硬著頭皮一起去了,還得走得像模像樣,實在是有些折磨。 “晏秘書,要不我扶著你?” 涂總的熱情總是用在格外奇怪的地方,晏琛心里吐槽道。 面上表現出來的則是友善的拒絕:“不用,一點小問題,怎好勞煩涂總。” 若不是涂桓見過晏琛哼哼唧唧往人懷里鉆的樣子,還真難想象白日里冷靜疏離的晏琛會是那樣的人。 “哎,對了,我那里有個腰枕,想來晏秘書正好用得上,一會兒吃完飯我給你拿上吧。” 腰枕?可是,我疼的不是腰啊—— 晏琛內心的吶喊當然不會展現出來,只是客氣道:“涂總用不到嗎?縱是年輕也該注意著些。” “嗯,確實,晏秘書也要好好保養啊。” 不知道是不是晏琛的錯覺,他總覺得涂桓對他有種莫名的親近,可是,他們明明不熟啊。 晏琛最初還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可能只是單純因為他好看,生了奇怪的情緒,可是現在的話題,實在不像是一個公司總裁對普通員工說的話啊。 晏琛思索了一會兒,實在不知該怎么接,便讓兩人的氣氛冷了下來。 “哎,對了,晏秘書對剛剛會上的事情怎么看。” 晏琛全然沒料到對方的話題轉的如此之快,不過,提到工作他自然而然地拿出了自己的專業素養:“公司現在正處于高速發展階段,競爭對手實力也很強,恐怕一直對公司虎視眈眈,這種情況下實在不適合冒險,還是穩妥一些好。” 晏琛這一番話實屬是說到了點子上,礦山的急速擴張,產量提高,迅速膨脹階段的公司最容易被對上盯上,況且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市場占有量超過25%的大戶,這種情況下的公司因為一個決策失誤導致虧損破產的他可沒少見。 所以,在晏琛看來,就算預期利潤再高,也不值得拿公司的前途去冒險。 涂桓看似很認真的思考了他的話,慎重地點了點頭。 一上午的會議,大家考慮的已經很全面了,但是依然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下午其實也沒有再爭論的必要,直接提請股東大會決議。 即使涂桓是大股東,但是因為錄山礦業的股權架構屬于分散性,所以,最終還是超過半數同意了20萬額度的空單。 晏琛雖然覺得心里不安定,但是他的那一丁點股份,實在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做好本職工作就是了。 下午的會議開完都已經四點多了,晏琛還得整理會議內容,自然又是加班的一天,沒成想,剛進來自己辦公室,電腦還沒解鎖,涂總就又來了。 他有的時候真的懷疑,涂總是不是覺得他工作有問題,怎么總是來問東問西的。 “涂總,有事您可以直接喊我的。” 涂桓手里拿著一個所謂的腰枕,說道:“你這不是行動不便嘛,順路。” 說是腰枕,實際倒更像一個墊子,暗灰色系,中部可以折疊,下半部分甚至還稍微厚一些。 晏琛原本都已經挑高了電腦屏幕,準備站著辦公了,現在這送上門救急的好東西,哪有不要的道理:“那就謝謝涂總關心了。” 涂桓好像確實如他自己所言,順路,放下東西就走了。 晏琛把墊子鋪好,盡管坐上去的一瞬間還是有些壓痛,但厚實柔軟的坐墊確實比皮面的座椅讓他舒服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桓哥上次按揉的原因,晏琛明明感覺比第一次還要狠歷一些,卻好得如此之快。 一周的時間過的極快,到了周五下午,晏琛的腦子已經完全無法落在工作上了,一邊糾結著自己尚未好利索的身體,一邊又被心底的撓癢癢一般的欲望激得魂不守舍。 思來想去,晏琛最終還是出現在了歡宴的門口。 門童一早就認出了他,帶著他徑直走到了零區,按下電梯,禮貌性的一句:“玩得愉快。” 電梯緩慢下沉,與第一次相同的時間,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執事,以及相同的桓哥。 沒等執事招呼,晏琛直接喊了一句:“桓哥。” 涂桓其實一早就看到了晏琛,被他這么一喊,自然是大大方方帶著他上去了,左手自然的在他屁股上打轉,狠狠掐了一把,聽到他的悶哼,頗有興趣的調侃道:“看來上次下手確實輕了點。” 晏琛生怕他得寸進尺,若是比上次還重,自己當真要受不住了,連忙否認道:“沒有,還疼。” “那你是……想我了?” 晏琛到這兒忽然發覺自己好像被桓哥繞進去了,便也不吭聲了。 推開調教室那扇厚重的門,正中央擺著一個吊縛架,四周燃著一圈紅色蠟燭。 晏琛猶豫地看向涂桓,眼里帶著點躲閃,問道:“這是……” “自然是給你準備的。” 涂桓說完沒有專門吩咐什么就轉身進了臥室準備。 晏琛雖然面上帶著猶豫,然而身體的反應最是誠實,早在衣料的遮掩下舒張開來,就連毛孔都微微張開,擺明了期待。 涂桓出來的時候,晏琛已經做好了準備,一絲不掛的雪白rou體跪在純黑色的架子下方,四周紅燭的光點斑駁的撒在他身上,臀部均勻的布著一些血痂,這樣完美的獻祭場面不斷挑撥著涂桓的神經,他沉寂多年的欲望終于有了些波動。 涂桓先是在房間里繞了一圈,把所有的燈光全部關閉,只留微弱的燭火照耀,而后踱步到晏琛的身后,在他眼上附上一條黑色絲巾,腦后打結。 盡管涂桓的動作極盡溫柔,但是被剝奪光線的感覺還是讓晏琛安全感盡失,喚道:“桓哥。” “我在。” 涂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對折,從晏琛的后頸向前垂下。未經打磨的毛糙表面蹭著胸前兩點,讓兩只剛剛褪去血痂的白嫩rutou挺立起來。 涂桓并沒有在他的胸前停留,只在胸肌中斷打了個結就一路向下,在胯下分開,將yinjing用繩索包圍,然后再次連打兩結,將yinnang從節點中間穿過,而后沿脊柱向上,穿過后頸繩圈之后從腋下繞回身前,穿過胸前的節點,最終在身后收緊。 猛然收緊的繩索,讓剛剛那兩個節點完美的卡在會陰部位,微微擠壓著前列腺,微弱的快感讓他的yinjing有了抬頭的趨勢,這樣的動作讓綁在yinjing周圍的繩索也跟著顫動,毛糙的表面前后摩挲著,很快就完全勃起了。 涂桓給足了他時間掙扎,在他找到一個平衡點的時候,又拿起另一條繩索,穿過恥骨前的繩結,而后繞著他的大腿固定,最終將大小腿以現在的姿勢牢牢綁縛在一起。 最后將他的雙臂抬起到腦后,綁好,穿過后腰及兩只腳踝,穩穩地固定住,沒有半點移動的可能。 涂桓對晏琛的表現很是滿意,他完美的rou體,將繩結展示的格外漂亮。 欣賞一陣之后,涂桓拉下吊縛架上的掛繩,分別固定在胸骨后端,腰間,以及兩個腳踝,確保沒有問題之后,大力一扯,晏琛就被平吊在了架子上。 盡管有所準備,突然的騰空依舊讓他不太好受,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幾個點上,顯得繩子摩擦更甚,不由得掙扎起來。 晏琛使了不少力氣,但由于繩子綁得結實,其實并沒有多大幅度,反而使得會陰處的繩結更加用力的嵌入,一股一股的快感在體內蔓延。 涂桓覺得晏琛的反應有意思極了,又翻出兩只鈴鐺乳夾,夾在胸前,隨著他身體的晃動泠泠作響。 折騰久了,加上快感的沖擊,晏琛也沒什么力氣了,頹然地掛在架子上,勝在吊縛點不算少,倒也沒那么難捱。 見他沒什么多余的反應了,涂桓端起一旁的蠟燭,貼著他的背溝均勻的灑下一路燭淚,蠟燭燃燒了許久,燭淚攢了不少,幾乎把晏琛深深的背溝填平了。 由于落點并非平面,蠟油很難快速干透,擠在他的背溝縫里不斷散發著熱量,那種持續不斷的灼燒感讓他又扭動起來。 “小琛,還記得這里有多少根蠟燭嗎?” 晏琛現在理智尚存,隨著涂桓的引導回憶起來,但是,進門的時候他只覺得場景很美,可完全沒有注意過蠟燭的數量。 涂桓在一邊觀察著晏琛糾結的表情,貼心的補充道:“別怕,不對也沒關系,我的蠟燭還有很多。” 已經過了一分多鐘了,背心的蠟油還在發燙,若是說多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會有更多的蠟油滴在自己的身上。 晏琛思來想去,最終報了一個數:“16根。” “哈哈哈哈哈,小琛,沒想到你還有零有整的,”涂桓對他的小聰明了然于胸,感嘆道:“可惜了,少說了4根。” “那…這四根,就灌到孔里吧。” 晏琛腦子里瞬間炸開,孔里?他身體上的孔?光是想想都覺得疼痛難忍。 “不……桓哥,那里……不行~” 涂桓完全忽略了他的求饒,右手搭上他的屁股,沿著股溝向下滑,停在了肛門處。 明明什么都沒做,甚至涂桓的手里連蠟燭都沒有,但是晏琛已經在內心抖成了一個帕金森患者,奈何繩子的束縛讓他避無可避,無論如何用力,放在肛門附近的那個手指都穩穩的呆著,只能不斷的求饒:“桓哥,那里真的,真的不行。” “桓哥……” 晏琛能感覺到,桓哥的手指依舊沒有半分挪動,然而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幾近崩潰,語氣里的哽咽聲越來越重,幾乎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 “桓哥……桓哥……” 無論他怎么喊,桓哥沒有應聲,也沒有動作,冷漠的想一個機器人,尤其是帶著皮革手套的手指,也幾乎沒什么溫度,冷冰冰的貼著。 “求……求你了,桓哥……” 終于讓這個人說出了這三個,涂桓很是受用的拿開了手指。 晏琛也終于可以舒一口氣了。 然而,下一秒,固定在他胸骨和腰上的繩扣突然打開,只剩兩只腳上的固定繩索,晏琛陡然變成了倒吊的姿勢,整個身體的血液完全倒流到了腦子上,沖的他頭痛欲裂,心臟也因為毫無準備的失重砰砰跳個不停,若不是繩索固定,光是心臟的震動就能讓胸前的鈴鐺響上好一陣子。 “桓哥!”晏琛被嚇得幾近破音。 “我在。” 簡短的兩個字帶給晏琛的安慰是巨大的,生生叫他奪眶而出的淚水憋了回去。 剛剛適應這個姿勢的晏琛,下一刻就被強行拉開了雙腿,分別鎖在了架子的兩端,門戶大開。 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毫無保護的展示在空中,巨大的不安全感籠罩著晏琛,一點微小的聲音都能讓他抖上三抖。 現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涂桓端這一只蠟燭,融化的蠟油圍在火焰周圍晃悠,涂桓對準被繩結固定的一對yinnang,傾斜,瞬間,火紅的燭淚沿著yinnang淌下,就像是一件完美的潑墨藝術品。 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打濕了絲巾,濕嗒嗒的壓著睫毛,將晏琛的眼窩描摹出來。 “小琛?” “唔……” “還有兩支。” 涂桓再次拿起一只蠟燭,對著晏琛的肛門淋了上去,雖然沒有特意掰開,但依舊留進去一些。 脆弱的腸道本就難以接受外物的進入,何況是guntang的蠟油,晏琛覺得自己的腸子仿佛都絞到了一起,就連肛門附近的括約肌好像都被燙的失去了功能,只能徒勞的收縮著。 涂桓沒有給他半秒喘息的機會,將早已貼到小腹上的yinjing強行壓了下來,對準guitou尖端又倒下去一支。 晏琛覺得自己仿佛都聽到了皮膚灼燒的聲音,又覺得自己好像什么也聽不到,四周盡是聲音,又全沒有動靜。 他的感官好像全部被剝奪了,沒有畫面,沒有聲音,無法觸摸,自己就像一個飛在空氣中的蒲公英,隨風一搖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