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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歡宴在線閱讀 - 第一章 別有心機的偶遇 【皮帶抽打/破皮流血/乳尖調教】

第一章 別有心機的偶遇 【皮帶抽打/破皮流血/乳尖調教】

    天色漸暗,白日的熱浪卻未曾消減半分,炎炎夏日,人們皆身著清涼,尤其是錄城的東南角,這個承載著全市夜生活的地方,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或是倚著豪華的車門等代駕,或是在敞篷車里借著夜色活色生香,或是一臉疲色的從酒店出來。

    這個城市中,白日里人模狗樣的打工仔,都會在趁著夜色展露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晏琛也不例外。

    一周疲憊的工作根本沒在晏琛的臉上留下歲月搓摩的痕跡,他的臉上反而洋溢著一股新奇而期待的神色。

    無論是他的悍馬還是他嚴嚴實實的西裝,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都顯得格外低調,以至于門童都沒有第一時間迎出來,而是送走了前一個客人,才陪著職業的僵硬笑臉走了過來:“先生,您預約的第幾區呢?”

    歡宴,錄城最大的文娛公司,這個建在城市東南角的“歡宴夜城”也是整座城市里最專業最全面的去處,占地約三百畝,一共分了三區,一區是KTV,二區是迪廳,三區是酒吧,當然還有不能拿到明面上的四區-紅燈區,以及零區-禁忌區。

    “零區。”

    門童引著前去的腳步一滯,轉而往右側引去,經過一排景色雅致的竹林茶臺,穿過溫泉池,才到了零區的專用電梯。

    晏琛這是第一次來,也怪不得門童會覺得眼生,故而才會一愣,不過,這個地方只要有旁人的介紹并不會拒絕新會員,這些知識,都是晏琛從一個帖子里扒下來的,當然,他也并不認識什么介紹人,只是在帖子的評論區翻到了一個會員的名字,準備拿出來試試。

    正想著,電梯到了,門童幫他按了樓層,地下五層,便退了出來,說道:“祝您玩的愉快。”

    原來在地下五層啊,怪不得極少有人發現。

    “嘀——”

    電梯門前站著一人,身上的執事服熨燙的筆直,身量也筆挺,“先生,您的介紹人是誰。”

    看起來,這人是記得所有會員了,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是第一次來,晏琛故作自信的報出了名字:“陽期。”

    “抱歉,先生,陽期先生本月的名額已滿,請回吧。”

    “啊?!”晏琛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泡湯了,“那個,他說給我留了名額的,那個,能不能通融一下。”

    對面的人依舊保持著專業的笑容,看似耐心實則警告的說道:“先生,您應該知道,這個圈子最講規矩。”

    正當晏琛想著如何試探之時,右側的一個通道忽然走出一人,帶著面具,一身淺灰色西裝,里面是扣得嚴絲合縫的黑色西裝,但是鼓囊囊的胸膛和挺翹的屁股都足以說明這人的身材,這樣的身材,正是晏琛最喜歡的,一時看愣了眼。

    或許是來人感受到了這邊的炙熱目光,偏頭瞧了瞧,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低聲對執事說道:“他是我介紹的。”

    晏琛盯著那人的背影沒入黑暗,才把目光放回了執事身上,還沒等他開口,對方就邀請道:“先生,請隨我來。”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晏琛還是跟了上去,與剛剛那人沒入的暗色通道一樣,經過一段彎彎曲曲的昏暗隧道之后,來了一片暗紅色的廣闊之地,四周的貨架掛著各色器具,大都是些晏琛沒玩過的東西,畢竟一個人確實不好cao作。

    正出神地工夫,身邊的執事換成了一個貓咪打扮的女子,長長的尾巴從股間延伸出來,一直盤繞到腰間。

    這個女子遞給他一個皮革夾子,打開是兩頁選擇題以及一頁問答題。

    “先生,歡迎來到禁忌區,初次到來的一些注意事項以及您的喜好調查,以便為您提供更好的服務。“

    晏琛坐到沙發上,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答完題,其中有些問題還是猶豫了許久,才勉強定了下來,畢竟他之前一個人玩的時候也沒這么多花樣,并且,他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一個sub的自我修養還是有的。

    貓咪侍者接過調查單,一陣比對之后,遞給他一張門卡,并指示道:“先生,以為您匹配到最適合的調教師,二樓最后一間,祝您玩的愉快。”

    晏琛沿著樓梯盤旋而上,每過一間屋子他都會刻意放慢腳步,試圖分辨出一些聲音,然而并沒有。

    二樓的最后一間屋子格外顯眼,光是門就比尋常房間大了兩倍,按照一樓的格局估算,這個屋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大。

    這是什么新客福利嗎?

    晏琛這樣想著,顫巍巍的推開了門。

    偌大的屋子里空空蕩蕩,竟完全找不到調教師在何處,晏琛環顧了一圈,只有最右側靠窗的位置有張沙發,想著許是調教師還沒準備好,便坐了上去,側身看著外面的景致。

    雖是地下,但是窗外的景致卻格外雅致,輕柔的煙霧籠著一排排翠竹,隱約可見另一頭的屋子。

    “如果沒準備好,在外面準備好再進來。”

    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落在晏琛的耳朵里,語調不疾不徐,一字一句的砸在了他的心弦上,讓他不由得站起身來,虔誠的朝向聲音的來源。

    不過,晏琛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自然不會被一句話嚇到,壓著心底的欲望倔強的揚起頭對上來人。

    面具,灰色西裝,黑色襯衣,是他,那個在電梯口遇見的人。

    晏琛覺得自己的運氣簡直是太好了,眼前的這個人幾乎是完全長在他的審美上,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調教場景了,嘴角不察的揚起了弧度。

    那人還在整理皮革手套,縱使被皮革包裹著,也能看得出這人的手指纖長,若是,被這樣的一雙手拂過鞭痕,那該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來人比晏琛略微高出十幾厘米,鞋底敲擊著地板,一步步靠近晏琛,正當晏琛準備和他握手交流的時候,一陣劇痛從膝彎傳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板上。

    “我不喜歡重復,進了這個屋子,就意味著調教開始。”

    晏琛這才想起剛剛在門口看的注意事項,看來這人是個不好惹的,不過,他喜歡。

    這般想著,也就老實的跪著了。

    可是,瓷磚地板跪著著實難受,尤其剛剛還是被踹倒的,想來膝蓋明日定時一片青紫了。

    晏琛不甘心的朝著不遠處的地毯看去,那里,應該才是正式調教的地方吧。

    “啪!”

    清脆的巴掌聲震得晏琛耳膜嗡嗡作響,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燒之感。

    原本還打算配合的晏琛,被這一巴掌完全惹惱了,他可以接受痛感,卻不能接受侮辱,何況,他還是花了錢的。

    晏琛抬手便準備打回去,卻在離那人幾厘米的地方被鉗制住,不能挪動半分,暗暗使了許久力氣,卻依舊毫無進展,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夠嗆。

    僵持了一會兒,只得放棄,轉而開口道:“你,我想我們有必要熟悉一下。”

    “沒有”

    對方架著腿穩穩坐在沙發上,明明比晏琛還低一點,但是那傲慢的語氣,明顯是不容置疑的。

    晏琛喉頭上下滾動了一番,保持著鎮靜迎上那人的眼睛。

    “你的自測表我已經看過了,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自測表,晏琛想著進來時填的那個單子,有些是撒了謊的,忽然就心虛起來,怯生生的說道:“那個,我……”

    “撒謊了。”沙發上的人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對吧。”

    明明是自己最喜歡的臉,還掛著笑,可這表情,叫現在的晏琛看來只覺得滲人,背心不自覺的滲出汗來。

    “第一次?”

    “嗯。”

    “兩個選擇,承認自己撒謊,接受公調,或者,信任我,跪下。”

    歡宴的規則晏琛是了解過的,不收毫無經驗的會員,所以晏琛才抱著僥幸的心態在自測表上撒了謊,可是,一旦被發現,就是在全部會員到場的月度慶典上接受公調。

    相比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控,他還是更愿意暫時的屈服一下,于是,他終于甘愿的跪在了剛才的位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起身的舒緩,現在跪下更覺得痛苦難捱,膝蓋與地板接觸的地方如針扎一般的難受,沿著神經傳到腦子里突突的疼。

    僅僅過了十幾分鐘,膝蓋處的疼痛已經到了他不能忍受的程度,可是,身后的那個人好像沒有任何叫停的打算,他盡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勉強保持著還算規矩的跪姿,身上的汗水已經浸濕了最里層的襯衣,濕嗒嗒的糊在背上。

    他想出聲討饒,可是,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稱呼那人,他想動一動,可又怕惹惱了那人迎來更激烈的懲罰。

    就在他翻來覆去的思索中,那人好像終于注意到他了,在他即將開口的一瞬,下了命令:“坐下休息一會兒,十分鐘后我要在那里看到準備好的你。”

    沿著對方手指看去,是那個被地毯包圍著的約莫十幾平米的地方,晏琛的心里忽然期待起來,他知道,正式的調教要開始了。

    晏琛坐在地上輕揉著酸疼的膝蓋,眼睛也沒閑著,打量著屋里的陳設,可是,四周居然都沒有時鐘的痕跡。

    也就意味著,十分鐘,需要他自己來把握,如果那人來時他還沒準備好,等著他的大約是懲罰了。

    晏琛沒敢耽誤,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便起身褪去了衣物。

    最初的幾件外套脫起來毫無壓力,可到了最里面的襯衣的時候,他卻猶豫了,心里的期待和羞恥感讓他糾結了好一陣子,又怕時間臨近,一狠心將上衣褪了個干凈,至于褲子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決心,雙手在腰帶扣上停留了足足一分多種,終究是沒有解開。

    估摸著時間,晏琛重新跪在了地毯中央,這次有了地毯的緩沖,讓他的膝蓋沒有那么難受,但是光裸的上身依舊被微涼的空氣呵的輕顫。

    身后再次傳來嗒嗒的腳步聲,晏琛看不見來人,聲音被放大了數倍。正好合上了他的心跳。

    忽然,腳步聲止,卻遲遲不見那人有任何的吩咐。

    整個屋里靜悄悄的,晏琛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呼吸聲,這種待而不決最是難熬,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那人在什么方位,而且更不敢轉頭去看,只能僵直著身子等待。

    身后的人好整以暇地觀察著晏琛,即使他并不喜歡調教毫無經驗的sub,可是這人的反應卻讓他頗感興趣。

    光滑的脊背,順暢的背溝一直延伸到褲腰中,上寬下窄,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微微飽滿的肌rou,不會過于惹眼,卻恰好充滿了rou欲。

    “時間觀念不錯,”涂桓先是夸獎了晏琛一句,刻意的停頓讓他在這句贊美中充分的放松后,才繼續開口道:“不過,這就是你準備好的狀態。”

    語氣中的質問并不明顯,卻讓晏琛剛剛放松的情緒又吊了起來,他自己何嘗不知這并不合規矩,可是讓他在一個剛剛見面不足一個小時的人面前脫光自己,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涂桓考慮到這是他的初次調教,并沒有繼續為難他,只是單手從他后背蹭著側腰伸到身前,拉開了他的皮帶扣,順手將皮帶扯了下來。

    涂桓對動作的控制力極為出色,并沒有真的蹭到晏琛的皮膚,衣服的邊緣輕輕掃過他因為緊張而立起的汗毛,就引得晏琛內心一陣瘙癢。

    毫無征兆的,皮帶劃過空氣落在了晏琛的背上。

    “唔。”火辣辣的痛感讓晏琛從嗓子里發出了一聲極致忍耐的悶哼。于此同時,背上的約莫三厘米寬的紅痕漸漸清晰起來,皮帶的邊緣在皮rou上造成的傷害遠比中間更為狠歷一些,已經微微隆起。

    “安全詞是,錄山,聽清了嗎?”

    晏琛還沒有從疼痛的余威中出來,咬著牙關,只能點了點頭。

    “我的問題必須要回答。”涂桓揚起小臂,皮帶沿著剛剛的路徑穩穩的落在了晏琛的背上,與剛剛的紅痕完美重合,雪白的皮膚上瞬間爬滿了紅色的血點。

    剛剛那一下的在晏琛看來遠比第一次要重,拼盡了全力才沒叫出聲來,斷斷絮絮地答道:“聽,聽清了。”

    “叫人。”又是一下,依舊是剛才的地方。

    痛感已經從一開始的熱燙輻射到了整個后背,他幾乎不能察覺到皮帶落在了什么位置,只覺得整個后背像是要被生生劈開了一樣。

    晏琛一直認為自己是擅長忍痛的,之所以動了約調的心思,也是因為自己無法滿足自己的痛感,沒想到,僅是三次就讓他想求饒。

    涂桓見他一直不說話,只當他是不了解規矩,“叫主人”

    晏琛糾結了好一會兒,涂桓也沒有催促,而是耐心的站在身后欣賞自己的杰作,寬闊的后背上只有一條痕跡,從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彌散著紫色血點,按著剛才的力道,只需再來一下定會破皮出血。

    “能不能換個稱呼。”晏琛底氣不足的問道。

    涂桓接觸過的不下數十人,不能接受的侮辱的sub也不是沒見過,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驕傲,連“主人”這個稱呼都不能接受。

    “轉過來。”

    晏琛看到了些希望,剛準備抬起膝蓋。

    “我讓你起來了嗎。”

    晏琛只得認命似的跪行在原地轉了個圈,正面對著涂桓。

    不得不說,晏琛穿著衣服看起來略顯瘦弱,脫了衣服卻絲毫不見干癟,胸脯圓滾滾的,頂端是一對粉嫩的rutou,早在微涼的空氣中立了起來。

    “小琛,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允許你稱呼我為,桓哥,”晏琛顯然對小琛這個稱呼反應劇烈,身體像是得到了舒緩,rou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但是,是有代價的,你想好再應。”

    “桓哥。”晏琛輕輕的喚了一聲,聲音軟軟的,就像是在撒嬌一般,讓涂桓拿著皮帶的手都松了松。

    作為一個入圈近十年的dom而言,調教時候有情緒是不能接受的,他必須保持絕對的理智與掌控。

    涂桓調整了皮帶的抓握位置,用了十分的力氣抽打在了挺立的乳尖上。

    rutou這種極為脆弱的位置猛然遭此重擊,疼的晏琛彎腰跌坐了下去,雙手包裹著左胸,試圖用手掌的溫度緩解劇痛,整個身體都在疼痛中顫抖起來。

    這就是自測表忍痛級別滿級的人,哼,不自量力。

    涂桓毫無感情的命令道:“起來。”

    手掌的溫度絲毫沒有緩解,反而讓rutou的感受更加敏感,一點冷風的刺激都讓他覺得難受,根本沒有力氣保持剛剛的跪姿,只能帶著哭腔喚道:“桓哥,疼……”

    涂桓沒有搭理他的央求,直接在他拱起的后背上落下一記重擊,與剛才的痕跡完美對稱,交叉點剛好在背溝上半區凸起的脊骨上。

    因著背后的劇痛,晏琛反向挺起了胸,正好給了涂桓下手的機會,毫不客氣的,又是一下,穩穩落在右胸。

    涂桓對于前胸的后背的抽打完全是不同的方法,后背留下的痕跡是寬闊的血痕,而前胸則是一條窄窄的痕跡,剛好和rutou的寬度一致,從鎖骨穿過乳尖延伸到肋骨邊緣。

    正因如此,皮帶的邊緣本就細窄,又落在敏感之處,才讓痛感如炸裂一般難以忍受。

    前胸和后背交雜的痛感讓他無力應對,生理性的淚水不斷涌出,就連下體也受不住疼痛洇濕了內褲,只顧得不斷求饒喊疼:“桓哥……疼……嗚……”

    涂桓又在他背上落下兩鞭,青紫程度與對側完全一致,洇滿了紫色的血點,承受了兩邊重擊的交疊處早已破皮出血,配合著身體的顫抖緩慢向外抖著血珠。

    現在的晏琛早就維持不住正常的跪姿了,像一個蝦米一樣縮在地毯中央,在寬闊的屋子里顯得格外脆弱,像個小孩子一般。

    涂桓并不打算繼續為難他,但是,這人今天的表示實在讓他失望,自然也沒有安慰他的心思,扔下他回了自己的小屋。

    晏琛對涂桓的離去毫無察覺,只覺得渾身好像撕裂一般的劇痛,其他的感官仿佛都關閉了一樣,神志不清的一聲聲喚著“桓哥”,窩在地毯中央慢慢睡了過去。

    涂桓這幾年的需求越來越重口,每次必須見血才能激發出他的感覺,所以,也越來越難遇到合適的sub。

    今天收到晏琛自測表的時候,他還期待了一下,沒想到竟是這么個不自量力的玩意,還不如之前的,越想越氣,出去卻看到晏琛可憐兮兮的縮在地上,心里不知為何軟了一瞬,轉而從沙發上扯了塊毯子裹著他進了浴室。

    涂桓把晏琛放進了浴缸,扯掉了褲子,連水溫都沒試,對著晏琛徑直澆了下去。

    驟然的寒冷落在因為腫脹而撐薄的皮膚上,痛冷交加,擊退了晏琛的睡意,抬手環抱住自己,透過水霧努力分辨著來人。

    “桓哥,”晏琛忽然一個熊抱撲到了涂桓的身上,也不顧這動作弄濕對方的衣服,只是一門心思的往他懷里鉆,企圖尋得一絲溫暖。

    涂桓扯了兩下也沒有扯下去,反而被他抱的更緊了,只得耐下心來和他解釋:“衣服濕了,你先下去。”

    “阿,”晏琛松開了胳膊,看著灰色西裝上印出的人形痕跡,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又多失禮:“對不起。”

    道完歉又回到浴缸里抱著自己,忍著背心破皮處傳來的刺痛。

    涂桓自己的衣服濕了,只覺得惱火,把噴頭扔到了浴缸里轉身出去了,晏琛看看自己狼狽的樣子,怕涂桓還有什么吩咐,緊隨其后關了噴頭,拿浴巾把自己裹了起來,跟在涂桓的身后。

    穿過一側的連廊,涂桓走到了自己的臥室,同樣的,還有晏琛。

    但是,晏琛被毫不留情地關在了門外。

    他坐在門外,沒得到桓哥的吩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過來多久,涂桓已經一覺睡醒,忽然想起門外還有一人,打開門才發現,晏琛靠著門框睡得正香。

    后背的痕跡經過一夜的舒緩,已經變成了兩道深紫色的印子,交疊處已經結了薄薄一層血痂,還有些組織液干涸在了背溝中。

    涂桓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面對他的時候,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軟,就像現在,晏琛已經躺在了床上,給他蓋被子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胸前的兩點,還惹得他一陣迷糊的哼唧。

    晏琛醒來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了墻上的時鐘,和自己家里的一模一樣,一瞬間以為自己已經回了家,定了定思緒,才發現,這個地方,大約還是調教室。

    背后傳來的疼痛提醒著他昨晚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晏琛想起來看看,從被子里爬出來的時候又蹭到了rutou,麻麻癢癢的痛感讓他痛呼出聲:“嘶——”。

    胸前的兩條痕跡就像紋身一樣延伸而下,晏琛占到浴室的鏡子前好好欣賞了一番,不得不說,桓哥的技術是真的不錯,就是太疼了。

    晏琛返回床邊艱難的穿好了衣服,戴上面具出了門。

    昨晚上來的時候不太清醒,現在他才發現這個屋子是可以看到調教室的,也就是他昨天在沙發上看到的竹林后面的那間屋子。

    “桓哥,桓哥?”

    晏琛在屋里轉了一圈,根本沒有涂桓的影子,只好開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