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被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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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氣很熱,余安拎著從學校旁邊的小吃街買來的涼皮和冰紅茶,朝著宿舍里面走去。 這個所有人都穿著短袖短褲的時候,就余安一個人還穿著長袖長褲,還打著傘,像個小姑娘一樣,怕自己曬到了。 他也不想這樣,總感覺別人要看他,但是他的皮膚一被曬就要發(fā)熱發(fā)紅,他對紫外線有點過敏,不能暴曬,最近天氣太熱了,余安只能打傘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去宿舍,拿著鑰匙插進門里面的時候,他才舒了口氣。 今天宿舍沒有人,梁子平和祁然回家了,辛文軒好像跟人出去玩了。 他昨天晚上聽到了,一早上起來的時候,宿舍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把門推開,全身處在一個放松狀態(tài)的余安,在看到門里面的人時,整個人又被嚇得一抖,身體緊繃起來。 里面有人,辛文軒在里面,還有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 那個男人手里夾著煙,在余安進來的時候看過來,男人的眼睛是細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余安。 余安被看的發(fā)毛起來。 這個人看著跟辛文軒他們是一樣的,同一類人,有錢人。 他們寢室除了他,都是有錢人,穿的衣服都很好看,也不擔心用錢。 余安低著頭走進來,把涼皮放在桌子上面。 “外面熱嗎?” 辛文軒看見了余安放在背后的傘,捏成一團,想要極力隱藏住一般,就開口隨口說了句。 “挺熱的...” 余安轉過頭,靠著桌子,小聲的回了句。 辛文軒哦了一聲,轉頭接著跟旁邊的人開始說話。 余安也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他其實想要一回來就換衣服的,熱死了,他要換身涼快一點的衣服,但是現(xiàn)在宿舍來了人,余安想想就算了。 他拿著紙擦汗,整個人縮在位子上面,吸氣的時候,把后面的煙味給吸進去了,給他嗆的咳嗽起來。 白皙的臉都給嗆紅了。 兩人交談的聲音打斷,同時看了過去。 陸林看向自己手里面的煙,然后彈了下,把它掐滅了。 他把煙頭扔進了垃圾桶,扔的還是余安那邊的,做完他站了起來。 “走吧,待著也無聊。” 陸林站了起來,然后伸了個腰,辛文軒還有些不情愿呢,他覺得現(xiàn)在外面太熱了不想出去。 “等會更熱,走了。” 男人直接給人拖出去了,門再次被關上,余安坐了會,見人離開了,然后站了起來。 他從衣柜里面拿了衣服褲子,把褲子脫了換上短褲,雙手拉起短袖的尾部,然后往上掀起來。 掀到一半的時候,外面的門突然開了。 余安嚇得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是剛才走了的那個男人。 陸林眼色頓了頓,垂眼,看向那圓潤雪白的小腿,腳上的白襪子踩在地上面,蹭的有些松垮。 推門進來的一瞬間,里面的人在換衣服,昏暗的房間里面,那露出來的一截腰肢顯得更加白嫩起來,雖然也就一秒,就被慌張的拉了下去。 “我進來拿東西。” 余安噢了一聲,有些尷尬,看著男人進來,拿了個桌子上的打火機,然后又轉身離開了。 辛文軒在外面等著陸林出來,對方從樓梯上面下來,把手里面的鑰匙還給了辛文軒。 “毛病,出去不能買一個。” 辛文軒心里有些不爽,本來就熱的天,他站在這里等著陸林回去,只是為了拿一個打火機。 陸林笑了下,拿出自己的火機,銀質的火機單手打開,然后按下點燃。 “這是我定制的,丟了就沒了。” “花樣百出。” 兩人接著下樓,陸林想到了什么,然后問了過去。 “你舍友叫什么?” “余安?” 辛文軒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但是他的其他兩個舍友,陸林應該都是知道的。 “他人怎么樣?” 陸林嗯了聲,接著問著。 辛文軒眉頭微挑。 “你回去他做什么事了?” 陸林搖了下頭,辛文軒皺起眉頭。 “他啊,不太愛說話,膽子也挺小的,跟老鼠一樣...” 辛文軒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 “手腳也不干凈。” .吃完涼皮,余安去沖了個澡,在喝口冰紅茶,感覺全身上下都放松了。 他坐了會,想到寢室里面所有人都不在了,心里面就跟螞蟻在爬一樣,有些興奮,也有害怕在。 余安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后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他走到了其中一個舍友的桌子前面,開始在他的位置上翻找起來。 香水,剃須刀,手表,翻開這些,余安在抽屜里面找到了個錢包,錢包打開來,里面夾著十幾張一百,余安觀察好久了,他的室友從來就沒碰過這個錢包里面的錢,要是自己拿了點,估計他也不會發(fā)現(xiàn)。 這么想著,他伸出手,往著里面抽了四張一百,然后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做完這一切的余安把東西放回去,然后在按照之前的位置擺放好,然后慢慢爬上了床去。 他有種得逞后的快感,也有種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慌亂。 這種自責和快感在心里面打架,一邊是在罵自己,余安你太惡心了,他們又沒惹你,你卻一直在偷他們的東西,另一個聲音在那里說著,反正他們都是有錢人,你那么窮,拿一點他們的東西也不會讓他們怎么樣的啊,還能讓自己過的好一點,不那么拮據(jù)。 余安一直都在克制自己這個癖好了,他有偷竊癖,只要看到別人有好的東西,就會在心里面幻想自己偷到這個東西之后的場景,在上大學之前,他知道這是個不好而且犯法的事情,他不想讓自己以后坐牢,所以一直極力把這個念頭壓在心里面,不讓自己去做,但是等上了大學,在看到自己的室友個個都是光鮮亮麗,他的心里面就不平衡了起來。 憑什么自己這么窮,別人過的那么好,他的每個月生活費只有六百塊錢,最多能讓自己每頓吃飽飯,剩余的就什么都做不了,而他的舍友,睡在他對面的辛文軒,余安聽過他跟他mama打電話,他媽給他的生活費,一轉就是幾千甚至上萬的錢。 有這么多錢,辛文軒可以拿著它天天出去玩,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也不用擔心花完了怎么辦,要打幾份工才能掙到錢。 所以余安又犯病了,他開始偷起來了東西,就從辛文軒開始,偷了他的一個項鏈,因為辛文軒有很多項鏈做搭配,余安就隨便拿了一條,對方還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項鏈不見了,這讓余安覺得又生氣又慶幸,生氣的是這條項鏈他拿到網(wǎng)上去,才知道這居然要賣幾千塊錢,這么貴的東西,對辛文軒來說,居然是丟掉了也完全不心疼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小玩意。 自從這一次后,余安就大膽了起來,他專挑他們平常不用的東西拿,這樣就算他們發(fā)現(xiàn)不見了,也想不起來東西是放在哪里了。 偷東西之前,他就有想過,要是他們來問自己,有沒有看到東西去哪的時候,自己該怎么回答,要從容一點平靜一點的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但是都過了這么久了,那些人都沒有來問過自己一次。 這讓他更加放肆起來,從幾個星期偷一次變成了隔幾天就偷點東西過來。 手里攥著拿過來的幾百,余安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下午的兼職,他就不去了,反正他現(xiàn)在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