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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摯愛

    堯清推開忠義堂的門,跑進(jìn)去嘰嘰喳喳的喊道:“江柳!江教主,我們回來了。”

    正在練功的江柳猛地睜開雙眼,只見堯清的臉在自己面前咧嘴一笑,“好啊,江教主!”

    江柳伸手摸摸堯清的臉,又摸摸頭發(fā),好像是要確認(rèn)一下是不是那個(gè)白眼狼。

    “是我了,江教主,別摸了。”堯清嬉笑著答應(yīng)。

    江柳大驚失色,“你怎么回來了。”

    堯清搖搖手指頭,“不止是我,還有我義父呢,你看。”

    說罷,堯清讓開身子,慕容棠正負(fù)手站在他們身后,江柳見到慕容棠,笑著推推堯清,“你們怎么一起回來了,我都要以為是在做夢。”

    堯清勾勾自己的頭發(fā),開心的解釋道:“我和慕容是回來小住,順便也陪江教主解解悶。”

    慕容棠聽了堯清的話,頜首道:“清兒所言非虛,此行回巫教,是要在此地暫住一段時(shí)間。”

    江柳聞言臉上笑意不斷,“你們都能回來真的是太好了,來來來,我們一起去靜心苑好好的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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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堯清將自己在淮南被堯致遠(yuǎn)、云崇光帶走以后的事詳細(xì)的向慕容棠和江柳講述。

    原來淮南慕容棠與展鶴、卓寒決戰(zhàn)當(dāng)日,云崇光趁著慕容棠和卓寒在打斗時(shí),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了堯清,而后堯致遠(yuǎn)發(fā)現(xiàn)堯清是假死,便救醒了堯清,但他執(zhí)意不許堯清與慕容棠再相見。

    思慮到卓寒生前的囑托,堯清請求云崇光將卓寒火化,然后他們一起送卓寒的骨灰回到唐門安葬。

    江柳聽到卓寒的落腳處,不由得嘆息,“卓寒是惡人有惡報(bào),可憐那些因他而殞命的澤慶海卓氏一族。”

    慕容棠聞言很是平靜,江柳似乎期盼著他說點(diǎn)什么。

    “澤慶海如今可還有什么人?”堯清打聽道。

    江柳搖頭道:“自從卓氏滿門被滅后,巫教便沒有過問澤慶海的事。算起來,此事已經(jīng)過去十多年。”

    “慕容,你家人可還在澤慶海?”堯清關(guān)心的詢問。

    慕容棠搖頭,表示不知道。

    “自從我去了玄冥教后,慕容世家就已經(jīng)絕跡于江湖。”慕容棠道,“也許還有人在南疆活動(dòng),但未必愿意與我相認(rèn)。”

    “怎會?”堯清道。

    江柳不愿慕容棠回憶起不愉快的事,連忙解釋道:“是滅了卓氏一族,惹怒了慕容世家,教主當(dāng)年已被慕容世家除名。”

    堯清驚訝,“還有這等事?”

    “其實(shí),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無非是小宗族里有人看不慣慕容的手腕,覺得他太過強(qiáng)勢,不體恤民間疾苦,所以來耀武揚(yáng)威。但又有多少人明白,當(dāng)年卓寒里應(yīng)外合,勾結(jié)jian人,想要滅巫教,此人不除,后患無窮。”江柳不忿的說道:“當(dāng)初要不是躍龍鎮(zhèn)追殺卓寒失敗,也不至于要滅卓氏一族……”

    “江柳!”慕容棠輕聲制止。

    江柳“哼”一聲,便不再繼續(x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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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棠正在無名湖看著繁星春水,堯清拿著披風(fēng)給他披上,察覺到堯清的靠近,慕容棠輕笑著回頭,“怎么不再陪陪江柳。”

    堯清摸著慕容棠的手,一片冰涼。

    他珍重的將其捧在手心,將他捂熱。

    慕容棠觀堯清的神色,溫柔的問道:“清兒,可有心事?”

    “我值得嗎?”堯清喃喃的問著。

    慕容棠淺笑道:“傻瓜,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卓寒一路犯下的殺戮,是我當(dāng)年一時(shí)心軟所鑄成的過錯(cuò)。”堯清看著慕容棠,眼睛里是虔誠的認(rèn)錯(cuò),“慕容,沒有那件事,你不至于要滅澤慶海,也不會被慕容世家除名。”

    “原來是因?yàn)檫@件事自責(zé)?”慕容棠寵溺的笑著,“我又沒怪你,再說了,該罰的當(dāng)年不是都罰了嗎。”

    堯清知道慕容棠指的是派他去鎏鈺府的事,可是去鎏鈺府明是罰暗地里其實(shí)是升,他給了他多大的權(quán)力。

    “慕容,當(dāng)年我是不是讓你很煩惱,處處惹事,還死不悔改,一錯(cuò)再錯(cuò),你背地里替我收拾了多少爛攤子?卓寒的事……卓雅的事……”堯清終于忍不住發(fā)泄出來,“原來墨云是卓雅的孩子。”

    他身上牢牢地抱緊慕容棠,“他是褚鹿的兒子,你卻愿意收他做徒弟,甚至不惜將玄冥教傳給他……這么多年……我誤會了你太多太多……”

    什么是仁,什么是義?

    連叛徒的兒子都能放下那些血仇收作弟子,就為了卓雅的一句話,一個(gè)承諾,他可以做到這一步,堯清簡直不敢想,慕容棠的心里,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堯清的手臂溫暖著慕容棠被春寒浸透的身體,慕容棠閉上眼任由堯清不斷的詢問,只是唇角輕揚(yáng)。

    “清兒,是我要謝謝你才對。”

    慕容棠的話讓堯清頓時(shí)睜大了眼睛。

    “世間萬物,有因有果,有善有惡。如果沒有清兒當(dāng)年替卓雅求情,也不會有那些安排。墨云也不會機(jī)緣巧合來到人世,或許只是清兒你的一句話,我卻無法拒絕……”

    慕容棠指的是當(dāng)初因?yàn)閳蚯澹饺萏牟帕袅俗垦乓粭l命。

    “清兒當(dāng)初不殺卓寒,看似是你的心軟,其實(shí),也未必。”慕容棠回憶道:“卓寒狡詐,即便是我派江柳去,結(jié)果也未必會比你去更好。最后的選擇,還是會以澤慶海覆亡告終。然而清兒的心善,是給你往后的路留下了許多退路。”

    “卓寒一生斷情絕愛,為了求得巫教的秘術(shù),殺人如麻。但他對清兒從來都是手下留情,相敬如賓。”慕容棠欣慰的說道:“雖說你們二人暗斗了數(shù)十年,卓寒卻也勉強(qiáng)算是你的福星。”

    “清兒,雖說人在江湖,求的是快意恩仇,你的性子太柔,未必適合江湖,但是你待人誠心,往往是老天爺偏愛的人。”慕容棠說罷攏攏身上的衣物。

    “你不必在意別人怎么看,你只需要聽從你心里的安排,那些頭頭是道的人,未必有清兒你的這番機(jī)緣。清兒的善,終究會有善果回報(bào)。”慕容棠的話令堯清眉目舒展。

    堯清感動(dòng)的抱緊慕容棠,悶聲道:“慕容……”

    “嗯?”慕容棠笑著。

    “你這張嘴,好厲害。”堯清悶聲道,“像個(gè)江湖神棍。”

    “……”慕容棠保持微笑。

    “不過聽了以后心里會舒服一點(diǎn)。”堯清含含糊糊的說道:“你肯定用這招騙了不少人。”

    慕容棠摸摸堯清的腦袋,江湖一張嘴,騙術(shù)全靠吹,不會哄騙人哪里能把那么多高手聚攏到他身邊為他賣命。

    不過,坑蒙拐騙和談情說愛肯定是不同的。

    “沒有,這輩子,從來只專心的騙著一個(gè)小傻瓜。”慕容棠笑起來總是格外的溫柔。

    堯清湊過去看他,抱緊他的手臂又勒了一下。

    “我不是小傻瓜。”堯清低聲的說著。

    慕容棠頜首,“清兒不傻。”

    堯清咬慕容棠一口,“哼。”

    堯清再看無名湖,遠(yuǎn)處的祭臺在幽暗的深處。

    在那祭臺上,曾留下了他心口無法愈合的傷痛。

    他親手給了慕容棠的那一劍。

    萬箭穿心的痛楚,也不過如此。

    雖不是刺在他心上,可將慕容棠沉入湖底時(shí),他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他沉入湖底。

    他說過他不會責(zé)怪謝君諾的陰謀詭計(jì),謝君諾從來不是堯清和慕容棠之間存在的問題,堯清不會把自己和慕容棠的宿命之劫推給一個(gè)不相干的人。

    “慕容,胸口還痛嗎。”堯清問的聲音很輕,他像個(gè)犯錯(cuò)的孩子,等待著指責(zé)。

    慕容棠想了片刻,平靜的說道:“早就好了。”

    “有時(shí)候做夢,也會能到那一劍……”堯清喃喃道,“會想著,如果死的人是我就好了。”

    慕容棠皺眉。

    堯清對著星辰期許,“如果可以以命換命,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換義父你繼續(xù)活下去。”

    慕容棠閉上眼睛,臉上卻無法再平靜。

    “知道你命不久矣時(shí),我真的……想好了我們的退路。”堯清終于把藏在心里這么多年的話坦白出來,“安頓好君諾,回極樂宮祭拜了雙親,我就回來無名湖,和你一起永遠(yuǎn)安息在這一片土地……”

    “我不想臨走前拖累別人,所以我必須安頓好君諾……”堯清道:“我不能欠著他的命。”

    “如果沒有這個(gè)枷鎖,清兒,是不是會在九連屠陣?yán)锴笏溃俊蹦饺萏膯栔?/br>
    當(dāng)日,慕容棠假死后,巫教開啟九連屠陣,誓要將堯清斬殺在九連屠陣中,堯清為了救謝君諾的命,將他騙出了九連屠陣,在那封閉的陣法里,堯清的確有機(jī)會求死。

    “想過。”堯清如實(shí)回答,“可是一想到巫教從此衰落下去,就會更加心痛,你為了南疆付出了一生的心血,如果不能替你守護(hù)它,就只能看著你的心血白白的被糟蹋。”

    慕容棠輕聲道,“多謝。”

    堯清不明白他的謝意。

    “多謝你沒有死在九連屠陣中。”慕容棠握緊雙拳,“如果,你走了,我的心血才叫真的白費(fèi)。”

    “清兒,犧牲了這么多,忍受了多年的分離,在這片湖里,輪回了幾場生死,就是為了與你相守,如果費(fèi)盡了一切,卻無法……”慕容棠喃喃道:“我想……我真的會瘋吧。”

    堯清的心被他的這句話震到。

    會瘋?

    怎么會呢。

    江湖人口中的玉公子,巫教教主,玄冥教大護(hù)法,一代宗師,哪個(gè)名頭下不是一個(gè)溫柔沉靜心思縝密的慕容棠。

    他會瘋嗎?

    根本不可能。

    這么一個(gè)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絕世高手,怎么會為了所愛之人發(fā)瘋呢?

    堯清想笑,可是……他怎么能笑出來。

    這個(gè)人可是為了他忍受著被火焚燒的痛楚也要將他救出火海。

    他為了救他,白了少年發(fā)。

    又為了他的一意孤行,被家族除名。

    他算計(jì)了一生,算計(jì)了江湖,算計(jì)了功名利祿,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成了棋子。

    他付出了這么多,忍受了許多苦楚,求的不過是堯清與他相守。

    堯清的心被他扯的生疼。

    真的……很疼。

    堯清想著自己在霧蹤藏書閣強(qiáng)迫著他與自己交合,又在無憂谷故意拿著君諾氣他的幼稚行為,他其實(shí)是在無助中求著慕容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和他在一起。

    可是,那時(shí)慕容受傷的神情……

    堯清恨死自己了,他幾乎是想扇自己幾巴掌來懲罰自己。

    他把慕容棠從天上拖到了凡塵,他以為自己是被天神所拋棄的,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才是那個(gè)背棄了天神的人。

    他當(dāng)年怎么能那么做,以那些方式傷害慕容棠。

    當(dāng)他抱著別人時(shí),慕容棠的心里,他簡直無法想下去。

    就在堯清后悔自責(zé)時(shí),慕容棠溫柔的扣住了堯清的手,與他緩緩的,糾纏在一起,最后成了十指相扣。

    “我傷害了你那么久,一直讓你一個(gè)人忍受著孤獨(dú)和痛苦,讓你一個(gè)人漂泊在外,還給你安排了你不愿意去走的路,我知道自己這么做,會有報(bào)應(yīng),可我……還是很貪心的,期望著能與你再度重逢,我無法放下心里的奢望。”慕容棠略有些顫抖的說道:“清兒……謝謝你還愿意站在我身邊……”

    到底誰才是傻瓜!

    堯清生氣的掰過他的身體,讓慕容棠面對自己,盈盈一水間,慕容棠的眼睛盛滿了水光,那不是淚,是星辰和溫柔裝滿的神采。

    堯清傾身吻住慕容棠,他牢牢地抱緊懷中的人。

    好像怎么樣都抱不夠。

    明明堯清在他面前才是個(gè)小孩,當(dāng)年慕容棠抱著還是孩子的堯清時(shí),白衣飄飄,笑如春風(fēng),堯清怎么也不能忘,所以他投入他的懷抱。

    “慕容,你怎么會這么傻,你一點(diǎn)也不貪心,愛一個(gè)人就是想要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你想要見我,為什么不說出來,你說了我永遠(yuǎn)也不會走,就算是負(fù)盡了所有人,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堯清心疼死了,這個(gè)傻瓜,明明愛他愛的要發(fā)瘋,卻總是高傲的推開他,明明想見他,卻總是冷漠的趕他走,明明……他們錯(cuò)過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他們本應(yīng)該看春花秋月,賞春去秋來,人生能有幾個(gè)十幾年。

    如果他真的移情別戀了,如果他和丁照雪成婚了,和梵千雪結(jié)緣了,或是留在漠北永遠(yuǎn)不離開謝君諾,他一個(gè)人,要怎么辦?

    他真的一直是一個(gè)人,十幾年如一日的孤獨(dú)著。

    堯清發(fā)誓,他從來未曾如此心疼過,就好像是所有的記憶被揉碎了,一段段拼起來,才發(fā)現(xiàn)慕容棠與他曾經(jīng)所想的,有些不同了。

    他曾以為他是那么高不可攀,可現(xiàn)在他真切的感受到,他是個(gè)凡人,是個(gè)至情至性的人,也是堯清愿意生死相隨,一生摯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