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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匹叫格倫的馬在線閱讀 - 第1章 咖諾海峽的陌生人/假yinjing鳥立架/陰蒂環/締結契約

第1章 咖諾海峽的陌生人/假yinjing鳥立架/陰蒂環/締結契約

    咖諾海峽。

    這里是伊絲伍德大陸的最西端,懸崖峭壁、寸草不生,行船根本無法靠近崖壁,而從陸地到達,則需要跨過滿是毒氣的混沌沼澤和能致人幻覺的鳶尾森林,歷史上鮮有探險家留下到達這里的記錄。這里也是雷鷹的棲息地,一種性格桀驁、數量稀少的鳥類魔獸。雷鷹蹤跡神秘、獨來獨往,只有零星殘卷記載它們飛行速度極快,一天之內就能跨越大洋;它們在狂風驟雨的云層中隨意穿梭,擁有駕馭雷電的強大魔力。根據記載,雷鷹和另外幾種同樣稀有的陸上、水生魔獸并列,是魔法師和劍士們最想擁有的魔獸之一。

    在一個普通的早晨,一個穿著黑袍的旅人到達咖諾海峽,懸崖上終年不息的狂風將他的長袍吹得簌簌作響。停在崖邊巨石上的海鳥歪著頭打量這位陌生人,他從袖子里拿出一根魔杖,輕輕一揮,無數碎石像沒有重量一樣,輕飄飄地浮起來,和被狂風攔腰折斷的樹干一起,在懸崖上很快搭好了一個遮風擋雨的小屋。

    陌生人就在咖喏海峽的懸崖上住了下來。第一天搭好小屋后,他并沒有在房子里待著,而是立刻轉身沿著懸崖走回來路,一邊走,一邊把口袋里的草籽撒在沿岸。他一路走到海岸邊,又轉身繞回來,魔杖悠揚地輕輕一揮,撒下的草籽就生根發芽,不過十幾秒就成長為蔥綠的藤蔓,纏繞在大樹或者巨石上,藤蔓上滿是尖利的小刺,每隔幾步還結著一看就甜美多汁的紅色果子。

    這可絕不是正常情況下生長在海邊的植物。住在海邊的魔獸都疑惑地看著這位陌生人的表演,他的一部分信息已經昭然若揭——顯然,他是一個魔法師。這位外來居民每天定時出門為他的藤蔓們施法,除此之外都隱居在他的小房子里,無論懸崖上如何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惡劣天氣里的海浪幾次咆哮著拍擊懸崖,巨石都滾進了海里好幾顆,他的房子都和他本人一樣,巍然不動。

    直到有一天,經過了整整一夜像是撕裂夜空般的暴風雨后,清晨的咖諾海峽終于迎來了短暫的雨過天晴,獨居的魔法師按例在上午出門,檢查他的藤蔓。但這一次,他遇到了一只蹲在大樹枝丫上的巨鷹,他正變成半人半鳥的樣子,頭頂和屁股都長著美麗的金藍色翎羽,健壯的肌rou大腿分開著,兩只無法化形的翅膀捂著腿間,正伸長了脖子試圖往胯下看。

    “您需要幫助嗎?”魔法師停下腳步,扯著嗓子問樹上的魔獸。

    低著頭的魔獸聽到聲音,惱怒地沖他吼:“人類,別靠近我!”

    魔法師摘下兜帽,純良無害地舉起雙手。“嘿,嘿,親愛的小鳥兒,我只是想幫你。你是受傷了嗎?據我所知,雷鷹喜歡把窩建在懸崖,而不是樹上。”

    “……”樹上的鳥羽猛男被說中種族,惱怒地卡殼了一下,隨后怒沖沖地說:“假惺惺的人類!是你的藤蔓把我弄傷的!”

    “我只是覺得這里的植物很適合和我的意菲拉果雜交,如果傷害到你,我感到抱歉。”魔法師溫文爾雅地說,“我知道意菲拉果藤蔓上尖刺很多,作為種植者,我也很擅長處理它們。您愿意移步我的小屋,由我為您拔刺嗎?”

    樹上的雷鷹猶豫了一會兒,臉色變幻莫測。終于,他似乎是覺得這個人類表現得還算真誠,勉勉強強地點了點頭,“好的。但是我可能飛不了。”

    魔法師擔憂地問:“您的翅膀受傷了嗎?我的藤蔓應該不會造成這么嚴重的傷口。”

    “不,不是翅膀……”肌rou猛男的臉上浮現一層淡紅,囁嚅半晌,慢慢地挪開了一直捂著胯間的翅膀,露出粗壯大rou下、腫得暴露在yinchun外的一顆rou豆子:“……是陰蒂。”

    “真可憐。”魔法師憐愛地說,“您飛不動了是嗎?這里距離我的小屋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即使是這一小段也不可以嗎?”

    雷鷹猶豫了幾秒,面露難色,但不得不下定決心說:“我想我可以試試。”說完,他展開翅膀,從樹上猛地滑翔到小屋門口。由于雙腿一直不自然地大張著,他飛得很別扭。魔法師疾走幾步,打開小屋的門扶著他進去。

    “用腿行走對你們鳥類魔獸真是太困難了……不過沒關系,我有一個鳥立架,你可以坐在上面,我來給你檢查。”小屋里極其簡樸,火焰魔法壁燈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雷鷹順著身邊人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細樁的頂端豎直放置著粗大假yinjing,上面滿是可怕的凸起,guitou光滑似鵝蛋。從未踏足人類社會的魔獸問:“我……我剛剛成年不久,沒去過你們人類的社會。這是你們的鳥立架嗎?”

    “是的。”好心的魔法師斬釘截鐵地說。

    猛男點點頭,魔法師扶著他往鳥立架走,他的腿似乎完全不能合上,只要稍稍互相挨近,他就敏感地一抖,然后忙不迭分得更開;兩腿間一片晶瑩濕膩,顯然已經流了不少的水。他終于意識到一直不曾詢問對方的身份,不好意思地問:“還沒有過問您的名字。請問您是?”

    “埃德溫。”魔法師文質彬彬地說,尖細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點淺淡的笑意。

    “多謝你,埃德溫。我叫格倫。”雷鷹回答。

    埃德溫扶著名叫格倫的雷鷹,踮著腳、撅著逼往鳥立架坐。即使雷鷹的人形態是身高接近兩米的猛男,這個鳥立架似乎也太高了一些,格倫的腳沒有什么力氣,他只踮腳了幾秒,就軟得差點摔倒。

    “扶住我的肩膀,小鳥兒。”埃德溫說。格倫的翅膀搭上魔法師的肩頭,埃德溫猛把他往上抬了幾厘米,光滑的假yinjingguitou在逼口左右蹭了蹭,在重力的作用下猛地破開xue口,狠狠地摏開了緊窄的花腔。

    “呃呃——”格倫翻著白眼繃直了脖頸仰頭,一下就被cao懵了。從未被破開的處子學被撐開的感覺太強烈、太刺激,他的雙腿連腳尖都繃直著,但根本沒法夠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可憐的花xue上。他那個肥嫩的、剛剛性成熟的rou鮑根本經不起這么粗暴的對待,重重疊疊的褶皺瞬間破開,一下就頂到了脆弱的zigong口。

    “呃啊——不、不!不能再深了——”格倫的五官都扭曲了,混亂地慘叫著,他從沒有感覺到rou逼深處那個小口存在感如此強烈,rou環被頂得往zigong內凸出一個小山包,他的雙腿無助地蹬動著,一陣陣可怕的酸痛直沖大腦,身體被釘在假yinjing上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栗著。yinjing硬得頂在小腹的腹肌前,兩枚巨大yinnang也一縮一縮,似乎隨時都要射精。

    “小乖乖,別動,噓。”埃德溫輕輕地哄著,彎腰注視魔獸分開的嫩逼。粗壯的柱體把逼口周圍一圈軟rou撐得幾乎透明,兩條肌rou大腿不時抽搐著,因為逼口擴張的原因,rou乎乎的rou唇被也被左右分開,露出滿是黏液的脂紅逼rou的中央,一個肥軟的充血rou蒂。

    “好了,好了,我看到了。”魔法師溫聲安撫著,終于看到了格倫難以啟齒的傷處:那個紅腫充血的rou核上,插著一根小小的刺。很明顯,這只剛剛成年的小雷鷹在電閃雷鳴的雨夜里,愜意地蹲在藤蔓上吃著美味的蛇果,陰蒂不小心蹭到了一枚小刺,結果這枚刺就蟄在了他的陰蒂上;這枚小東西埋在rou豆里,他的翅膀無法幫助自己拔出刺,連腿都合不攏,也沒有辦法長途飛翔,只能可憐兮兮地蹲在樹上等待著別人解救。

    “一枚小刺而已,我幫你拔下來就好了。”魔法師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轉身尋找鑷子。他似乎也是個藥劑師,房間里擺滿了各種器皿和燒杯。坐在鳥立架上的格倫掙動了一下,流著口水、扭曲著五官說:“請、請快一點……我要坐不住了……啊啊啊啊!”就在他說話的當口,嬌嫩的zigong口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緩緩張開一個小口,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滑了一點。格倫簡直可以感覺到可怕的假yinjingguitou從rou環中心探出一個小指大的頭,虎視眈眈地窺探著他小小一團的zigong。完全可以預見,哪怕再坐一小會兒,這個猙獰的巨物就會在重力的作用下破開zigong口,整個兒插入他嬌嫩的rou囊了。yin水從xue壁和假yinjing的縫隙一滴一滴地往下流,yin靡的水聲在室內被無限放大。

    “別著急,小家伙。我們得小心著來不是?”魔法師將鑷子在火上烤了一烤消毒,回到鳥立架前,彎下腰重新審視紅腫的陰蒂。本來,薄嫩的陰蒂包皮理應包裹著里面那粒脆弱的rou蕊,偏偏小刺不偏不倚,從兩瓣花骨朵似的包皮中央露出來的細細的縫里,插進了rou核的表面,惹得雷鷹只要一動就敏感得流水。埃德溫拿出兩個半圓形的小圓環,在陰蒂根部輕輕合攏,格倫反射條件地一顫,他的陰蒂被扎了幾個小時,痛得幾乎要麻木,突然被冰涼的小環圈住根部,瞬間又酥又麻,幾乎就要反射條件地合起腿,宮口在濕淋淋的guitou上猛地打轉,他不得不尖叫著夾著鳥立架坐穩,宮口又慘兮兮地撐開了一點。“嗚……好涼!別、又、又深了嗚嗚……”

    “坐穩,小乖乖。你的刺埋得太深了,得給你先處理一下。”埃德溫專注地注視著那個被圈住根部的小蒂,從巫師袍的袖口里掏出魔杖,龍芯木杖頭在那粒紅腫的rou蒂上輕輕一點。

    “嗬呃——不、不不不——”格倫翻著白眼尖叫起來,兩條大腿抽搐著亂蹬,說不出完整的話。陰蒂根部的圓環居然在魔法的作用下慢慢地縮緊,陰蒂又酸又痛,連接陰阜的根部被往里壓緊,包皮中央那個小小的rou芯就像被擠出豆籽的豌豆莢一樣,兩瓣薄薄的嫣紅薄膜在擠壓下分開,遍布敏感神經的蒂珠大半都暴露外,被冰涼的空氣刺激得瑟瑟發抖。“嗚嗚……”格倫不知何時眼淚已經流了滿臉,他的小rou逼正被捅了個穿,整個人都釘在假yinjing上,陰蒂還又酥又涼得他碰都不敢碰,實在是凄慘到了極致。他顫抖著聲音祈求道:“請您、請您快點……”

    “乖乖,別動。要給你拔刺了……你也不想我傷到你吧?”埃德溫說,手持鑷子慢慢靠近那粒紅腫充血的rou粒。被刺扎進去后,驚惶的魔獸大概是自己揉弄了,可憐的豆核呈現飽經蹂躪的紫紅色,像不規則的橢圓形,腫得堪比小拇指,從外可以看到露出半個尾巴的綠色小刺。似乎是感覺到被注視,那粒rou葡萄害怕地微微顫栗著,上面一層晶瑩剔透的水光,顯然是被逼里磨出來的yin水浸透了。埃德溫用鑷子夾住露出來的刺尾,猛地一拔,一枚完整的藤蔓小刺就被拔了出來。

    “咿——呀啊啊啊!!”格倫只覺得大腦都被人錘了一下,尖銳酸澀的痛感直串大腦,失控地張大了嘴巴,舌尖像涎水一樣吐在外面,表情扭曲著亂蹬大腿,渾身痙攣地坐在假yinjing上掙扎。紫紅色的豆核在空氣中瘋狂顫抖,花xue絞緊著噴出一大股水,伴隨著yin水的潤滑,支撐到極限的宮口終于被破開,他全身猛地向下一滑,嬌貴的zigong瞬間被粗長可怕的假yinjing撐滿。

    “不啊啊啊——不!!!!”可憐的雷鷹仰高了脖子尖叫,翼展接近三米的巨大翅膀暴戾地拍擊,整個人被釘在假yinjing上動彈不得,大腿痙攣著繃緊。他那個從未被踏足的嬌嫩rou囊幾乎是瞬間就被填滿了,窄小的rou逼在主人崩潰的慘叫中被cao到了最深處,脆弱的內壁作為支力點承受了猛地一撞,他的zigong簡直要變了形。他幾乎瞬間就射精了,爆發力十足的濃稠jingye打在石屋的墻上,留下yin靡的白色痕跡。“嗚嗚、不、嗚哇哇哇……”他撲閃著翅膀崩潰地大哭起來,掙扎著試圖逃脫,但是除了讓光滑的假陽具guitou在zigong里左右亂突以外,根本無法離開一絲一毫。假yinjing在體重的作用下甚至連半個柱體都凸進了宮腔,上面可怕的凸起花紋在滿是敏感神經的zigong壁上左右摩擦著,多重疊加的滅頂刺激徹底將他的理智沖刷殆盡。漫長的抽搐后,他終于脫力地停止了動作,嗚嗚咽咽地接受了此時的糟糕狀況,用自己的花xue和zigong坐在鳥立架上,yin水不停地從花xue縫隙漏下來,滴滴答答像失禁一樣滴在地板上。“嗚……嗚……。”年輕的雷鷹像剛剛經歷過一場大仗一樣,氣喘吁吁地夾著雙腿,渾身大汗淋漓,花xue把假yinjing完全吞到了根部,總算勉強在鳥立架上坐穩了。

    “好啦,給你拔下來了。”佇立在旁的魔法師全程就像在觀賞一場精彩至極的表演,等格倫終于停歇了動作,埃德溫把拔下來的小刺舉到面前給他看。格倫的腦子已經不清楚了,他迷茫地對焦了一會兒,終于才意識到這就是折磨了他接近十個小時的硬刺。

    “謝、謝謝您……您能扶著我下來嗎?”

    “別忙,小不點兒。”魔法師輕快地說,臉上是獵人般殘忍的笑容,一笑之下露出一排雪白尖細的牙。“我還有禮物要送你呢。”在格倫疑惑的目光中,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銀色小環,上面布滿紅色和黑色的繁復花紋,底部沒有圍合,一根細針閃爍著可怕的寒光。

    “……?”格倫看了一會兒銀環的魔法紋路,突然反應過來,全身的羽毛都炸起來,尖叫著在假yinjing上蹬著腿、撲扇翅膀掙扎:“是你!你是故意的!這是一個陷阱!”

    “嗯,是我啊。”名叫埃德溫的魔法師說,又恢復了他一慣冷淡的沉穩表情,輕描淡寫地重復著雷鷹的話,同時彎腰對準他腿間的陰蒂。格倫即使低頭也看不清自己腿間,他拼命掙扎著,但整個人被假yinjing穿透了,除了小幅度蹬動無力的雙腿,他根本無從反抗。事情已經很清楚明白了——這個叫埃德溫的年輕魔法師來到咖諾海峽,種了一大片蛇果藤蔓。這是一種只生長在內陸森林里的植物,但是它果子的口感近似于蛇rou,非常貼合雷鷹的喜好,因為雷鷹們除了吃魚,也捕食游在海面上的海蛇——這可是比魚更稀少的難得美味。一只曾經飛翔跨越大陸、富有經驗的雷鷹也許懂得小心避開蛇果藤蔓上的刺,但是一只剛剛成年的小雷鷹呢?他也許從未見蛇果,專心享用美味時,一不小心就會被藤蔓的刺扎到,然后飛也飛不起來,只能在樹上期盼著被人解救。魔法師只需要等,等到那只倒霉的小鷹出現。

    埃德溫手里的銀環無疑是一件珍貴的魔法道具。通常魔法師收服魔獸只需要契約魔法,有挑戰性一些的會使用場地魔法首先束縛住魔獸,但對于雷鷹這種幾乎凌駕于所有魔獸之上的頂級種族來說,需要首先為魔獸佩戴道具作為輔助,然后才能順利締結契約。格倫嗚嗚地掙扎著,根部縮緊的小夾將他的rou芯擠出來大半個頭,剛剛拔出小刺讓可憐的蒂rou又腫了一圈,此時紫紅色的一條小舌墜在腿間,肥腫得像個rou棗兒。

    魔法師用一只手捏住不斷顫動的陰蒂頂端,格倫立刻“呃呃”翻著白眼,僵直著大腿不敢動了。沒有包皮保護的那塊嫩rou完全就是敏感神經的聚集體,光是被捏在指尖,他就五官一陣扭曲,渾身肌rou控制不住地顫栗,花xue抽搐抖動著噴水不止。埃德溫調整了一下手里的陰蒂環角度,猛地一扎,伴隨一聲悶悶的輕響,陰蒂環的針穿透了陰蒂的rou芯,從另一頭伸出一截。

    “啊——”格倫爆發出yin蕩尖銳的慘叫,灼痛從嫩珠的神經末梢炸開,jingye和尿液同時失禁地噴灑而出,滅頂的劇痛讓他眼睛翻白,喉結劇烈滾動,大腿僵直著抽搐,渾身痙攣了幾下,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花xue和zigong顫栗地絞緊假yinjing,即使失去意識,整只鷹還是穩穩當當地坐在鳥立架上,粗壯柱體牢牢支撐著肥軟的rouxue,不時還有yin水順著假yinjing的花紋縫隙流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

    埃德溫靜靜觀賞著昏迷過去的格倫,過了一會兒,他的嘴唇蠕動,無聲地念了一個長長的咒語,一個紅色的yin紋慢慢浮現在格倫的小腹上,紋路纏綿繾綣,又似翼鳥展翅。魔獸契約成立。魔法師掏出魔杖,對著陰蒂根部勒緊的小環念了一句咒語,完成任務的小環碎成幾瓣掉落在地上,但由于穿環的緣故,陰蒂根本收不回去,像顆紫紅色的肥軟rou棗一樣,腫脹地垂在yinchun外,陰蒂包皮也可憐兮兮地縮在兩邊,只露出可憐的、墜著陰蒂環的蒂rou。

    埃德溫擦了一把汗。和雷鷹這樣血統強大的魔獸締結契約,即使是他這樣正值青年、又天賦卓絕的頂級魔法師,也感受到了相當的壓力。他伸手在昏迷的雷鷹額頭輕輕一碰,格倫渾身發出光芒,慢慢變成了一只藍色的小鳥,頭頂金色的冠翎,只有巴掌大小,四仰八叉地躺在埃德溫手掌心,下體羽毛濕漉漉地粘成一團。

    “你是我的了,小家伙。”埃德溫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微笑,珍惜地把小鷹放進胸前的口袋里,黑色的巫師袍像來時一樣從頭罩住腳。他踏出屋門,一邊下山一邊揮動魔杖,石屋被分解成樹干和石塊,沿路的藤蔓漸漸枯萎、消失不見,他像來時那樣神秘而不留痕跡地離開了這里,唯一變化的就是胸前口袋多了一只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