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信息素的勾引(jiba硬了,xiaoxue流水)
江行水一個剛從古代穿過來的美男子,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遇到了欺男霸女的事情,這他可就忍不住了。 在美人昏倒在地之際沖了過去,一拳將那個臭alpha揍的臉頰紅腫,讓那個A的整個臉腫的像是胖頭魚一樣。 他拳頭不停的揮動,嘴里也不停的嘀咕:“讓你欺負人,讓你欺負美人,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廢物。” 江行水,將軍府上的嫡次子,從小練武,但是一點也不動心,偏偏喜愛讀書。 老將軍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是沒用,只能讓他讀書。 好不容易到了科舉之日偏偏昏倒在了考場上,直接身穿到了億萬年之后的星際。 “呼。”悶熱的天氣,過度的運動讓江行水出了一頭的汗,他用袖口胡亂一擦。 而倒地的alpha已經不省人事,只能躺尸的等待著星際警察的抓捕。 江行水在衣服上蹭了蹭臟掉的手,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圍陌生的環境,花團錦簇的小店鋪里面被布置的很溫馨。 他這才反應回來自己真的遠離了從小生活的地方,遠離開了自己的爹娘和大哥,也不知在他離開之后他們會作何感想。 “嗚”梁季何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下,抬手捂著了摔到地上的后腦勺坐起了身,轉頭就看到了一開始站在門口奇裝異服的男人。 他立馬開口詢問:“你是誰啊,怎么在這兒站著?” “我我我…”江行水支支吾吾,不知該怎么解釋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只能頂著梁季何的眼神無奈的搖頭。 他想扶梁季何起身可是一想到男女授受不親,他就不知該如何是好,這般絕色的女子怎可與男子接觸。 眼睛無意間撇到了梁季何穿著拖鞋的白皙的腳丫子,江行水直接羞紅了臉。 這這這…女子怎可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自己的腳。 梁季何看著這人用熾熱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腳丫子,然后又突然臉紅表示有些不解。 他尷尬的兩只腳互疊,曲起了膝蓋。 江行水也不自在的挪開了眼,伸手攙扶住梁季何的胳膊借助巧力將人一整個拎了起來。 可梁季何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發黑,一個沒站穩直接撲到了他的懷里。 那軟乎乎的感覺讓江行水欲罷不能,淡淡的梔子花香縈繞在他的鼻尖吸引著他,讓他著迷。 既然已經看到了姑娘的腳了,必定是要對姑娘負責的,娶是必然的了。 他一心撲在梁季何身上,憂心忡忡的問道:“姑娘,身體可還好?” 看著梁季何扶著腦袋的模樣,江行水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堵的自己呼吸難受,這要是傷著腦袋了該如何是好啊! 梁季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二十四年里,第一次被認為是女生的梁季何木愣的站著,張了張嘴無力的出聲:“姑……姑娘!?” 江行水疑惑:“難道不是嗎?” 這時星際警察終于趕了過來,舉著智腦走進了花店里,撇了一眼地面的狼藉和一個已經昏迷不醒的依舊面無表情。 “誰報警的?” 梁季何反應過來,立馬舉手:“是我,警察同志。”他指著地上的alpha控訴道:“這個alphasao擾我好久了,今天終于讓我逮著機會了,他還用信息素壓制了我。” 說著說著聲音就虛弱了下去,他軟弱無力的倒在江行水的懷里:“現在我眼前還有點暈呼呼的。” 他抽泣著說道:“要不是我丈夫回來的恰巧,我真的不知道會遭遇到什么?” 梁季何膽怯埋在江行水的胸口像是還沒有從剛剛那個混戰里緩過來。 江行水腦袋轉的飛快,立馬就接上了梁季何的戲,摟住了他的細腰,安慰的吻過他的發頂。 被摟住的梁季何身體一僵,又瞬間放松了下來。 “行。”警察同志剛正不阿,嚴肅處理,給現場拍了照片取證又導出了監控錄像,最后叫人把那個alpha拖進了警車里。 “等過幾天就會把補償款發送到您的賬戶里記得查看。” 梁季何點了點頭,目送警車離開。 警車一走,他就立馬退出了江行水的懷抱,轉身走進店里收拾殘局。 江行水的眼睛里多出了一絲的落寞,香玉滿懷就這樣結束的徹底,沒有一絲的猶豫,他看著店里那個忙碌的背影,有些失神。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沒有能夠讓他生存的地方,他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江行水貪婪的深吸一口,想要在最后把那梔子花的香印在腦海中,他抬步想要黯然的走開,卻又裝作風輕云淡的樣子。 “哎,你去哪?” 梁季何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讓他就這么離開。 瞧著這人行為古怪,估計是腦子不怎么行從家里跑出來了,等回頭有空了就去幫他找找家人。 江行水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當做了神經病。 他聞聲立馬轉頭,異常的肯定姑娘不會讓他走的。 那一雙無神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充滿了神采,臉上喜滋滋的,像是得了骨頭的小狗。 梁季何看著他的轉變撇了撇嘴,朝他招手:“過來。” “嘿嘿。”江行水歡呼雀躍的快步走上前去:“來啦!” 梁季何一想到他的腦子不行就充滿了憐愛,說話的語氣都充滿了柔和:“我叫梁季何,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行水。” 江行水聽的心花怒放,那溫溫柔柔的語調真的讓他下肢瞬間就硬了起來,他用手扯了扯袍子遮住避免給姑娘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好的。”梁季何明白點頭,回頭他就到知微上先問問,看看有沒有知道江行水是誰家的。 江行水不忍看他一個人忙活,自告奮勇的把地上碎掉的花盆一塊塊的撿起來。 他忽略了星際瓷塊的鋒利,一不小心,在手上劃出了一道口子,但他毫不在乎。 一股難以察覺的木香彌漫在了空氣里。 當收拾完所以后,梁季何已經是滿臉緋紅,大喘氣的坐在了椅子上,體溫不斷升高眼中水光瀲滟。 他感覺自己的后面濕潤的流水,腺體也燙的難以忽視,可是明明昨天剛自慰完,之前的發情期也從來沒這樣過。 空氣中信息素濃度在不斷的攀升,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梁季何有些失神,癡癡地望著江行水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