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登場,強暴強制愛敲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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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寐以求的同居生活,雖然是以下屬和上司的模式,但是總歸是能夠在一起。 顧遼笙心想能夠待在周庭書身邊就心滿意足了,怎么能夠還奢求更多呢? 對方是高學(xué)歷的精英,而自己坐過牢,又沒能力,更何況這個社會同性戀終究是小眾,對方應(yīng)該是喜歡女孩的吧。 做人不能太過貪心,就像曾經(jīng)的自己,有了的金錢和地位,還要追求愛情,最終的結(jié)果是一敗涂地。 顧遼笙想到自己曾經(jīng)把喬無言當(dāng)做靈魂伴侶就覺得十分可笑,他再也不想愛喬無言了。 在周庭書的強烈要求下,顧遼笙當(dāng)天夜里就搬進了周庭書的家,盡管顧遼笙也有點奇怪,為什么會這么著急,但是他現(xiàn)在對周庭書完全信任。 盡管他們只是認識了一天,可顧遼笙堅定認為周庭書是個好人,絕對不會傷害他,至少他現(xiàn)在是個窮光蛋,對方是個有錢的精英,實在無利可圖。 周庭書家是在富人區(qū)的獨棟別墅里,和奢華的辦公室不同,這里裝修的清雅,透著高級知識分子的文化氣息。他住在一個二樓走廊角落的小客房里,看起來完全是給傭人住的,只粉刷了白墻,家具只有一張床和一臺空調(diào),盡管如此,顧遼笙也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他租的房子里甚至沒有空調(diào),夏天靠一臺二手電風(fēng)扇硬熬,冬天靠蓋棉被。 顧遼笙每日在周庭書的家里,工作很簡單,就是為周庭書準備一日三餐,雖然如此,但他現(xiàn)在最熟練的也只有拉面和奶茶。 偌大的屋子沒有請其他幫傭,只有每個周末會有鐘點工上門清潔衛(wèi)生。 他和周庭書之間的交流幾乎少的可憐,對方一大早就起床,然后會去小區(qū)內(nèi)跑步,然后吃吐司和牛奶就去匆匆忙忙的上班。 周庭書又幾乎天天加班,等他下班回家,顧遼笙立刻去廚房端上為他準備好的夜宵,這個時候他們才能多說幾句話,顧遼笙凝視著周庭書,掛在墻上的鐘發(fā)出滴答滴答的響聲,周遭很安靜,顧遼笙望著周庭書心中充溢著愛意。 彼此的愛并不對等,周庭書甚至根本不曉得顧遼笙正悄悄的暗戀他,他喜歡的從來都是知性優(yōu)雅的知識分子,交往的也都是這種類型的姑娘,他認為沒有意外,他會和同等學(xué)歷的優(yōu)秀女性交往結(jié)婚生子,然后就那么平淡的過完一生。 這一天晚上,周庭書發(fā)了消息說自己加班要晚點回家,可偏偏這時,家里來了一位不素之客,客人粗暴的按著門鈴,顧遼笙不得不小跑著給他開門。 這個高級小區(qū)安保設(shè)施做的十分完善,普通人都進不去這個這里,因此按門鈴的必然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 一打開門,顧遼笙都傻眼了,來人是周庭筠。 顧遼笙心里一緊,他怎么回來這里。 他緊張的捏住了門把手:“請問下你找誰?” “這是我家,你是誰,我是不是見過你?” 周庭筠瞇著眼睛望著顧遼笙,如同一直盯著獵物的鷹隼,忽然他笑了笑:“你是不是那個擺拉面攤的那個老板,你怎么會在我家?” 顧遼笙悄悄松了口氣,對方?jīng)]有認出自己,他的語氣輕松,語調(diào)有一絲上揚:“我是周先生請來的廚師。” 周庭筠捕捉到對方的放松,也不急著戳破,夜還很長,他有耐心和對方玩裝傻充愣的游戲。 “想不到我才出差半個多月,我弟弟連廚師都找好了。” 此刻,顧遼笙才知曉,原來周庭筠原來和周庭書是一對兄弟。 那么自己原來的事情也會被周庭書知道嗎? 顧遼笙心里發(fā)慌,自己的過去并不光彩,誰愿意雇傭一個犯人做自己的廚師呢? 然而周庭筠將自己的行李箱遞給顧遼笙:“給我搬到二樓我的房間,既然我弟弟請來的廚師,我餓死了,你給我準備夜宵,可別糊弄我,我的口味很叼,要是不滿意今晚就收拾東西走人。” 顧遼笙瞥了瞥嘴,心想他還是這么討厭。 溜到廚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為周庭筠做了一碗拉面,他想自己做的拉面能有那么多客人關(guān)顧,那么味道應(yīng)該還算可以吧…… 等面端上桌,他站在一旁膽戰(zhàn)心驚的等待著對方的點評。 周庭筠就是為了刁難顧遼笙,因此不管這碗拉面好不好吃,他都要裝作一副嫌棄的樣子。 “面煮的這么硬,調(diào)味料又放這么多,也就庭書會吃。” 顧遼笙被罵的垂頭喪氣,他就知道自己的手藝滿足不了對方的舌頭,可不至于這么差吧。 然而他還沒傷心完,周庭筠望著他,他的皮膚雪白,耷拉著眼睛很像被丟棄的小狗,嘴唇嫣紅,很難想象那里吞吃過不少男人的yinjing。 他冷笑,忽然想到對方的性取向,庭書怎么說也是一個不輸于喬無言的優(yōu)秀男人,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應(yīng)對這個膚淺的家伙完全足夠了。 那么,對方會不會晚上睡覺前想著自己的弟弟的模樣然后自慰?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吧。 周庭筠很快就意識到對方不僅僅喜歡喬無言,甚至可能喜歡上了周庭書,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像家養(yǎng)的小貓小狗一樣愿意待在那個私生子身邊。 想到這,周庭筠忽然覺得有些興奮,搶來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他玩膩了裝傻的游戲,起身露出了獠牙。 周庭筠捏住他的下巴,同顧遼笙對視,他輕聲冷笑:“我就說我在哪里見過你,你是顧家的小少爺,坐牢這么快出來了嗎,你是怎么混到我弟弟身邊的?” 顧遼笙在這個時候還在裝傻:“你說什么?” “顧家的小少爺為了一個男人弄得家破人亡的故事早就傳遍了,當(dāng)然,”周庭筠湊在顧遼笙耳邊悄悄的說:“你在監(jiān)獄里被男人干屁眼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顧遼笙頓時臉色蒼白:“你胡說,我……我……” 周庭筠沒有給顧遼笙辯解的機會:“我的好弟弟竟然把一個同性戀犯罪分子弄到家里當(dāng)廚師,你和庭書睡過沒有,他的jiba大不大?” 眼見周庭筠要將遷怒于周庭書,并且越講越下流,顧遼笙感到羞恥憤怒,然而此刻,他只能囁嚅著嘴唇為周庭書辯解:“不,周律師,我們沒有這樣的關(guān)系,周先生是個好人,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都是我的錯,你別為難周先生。” 顧遼笙句句不離周庭書,周庭筠終于肯定對方喜歡周庭書,奪取別人的東西是他一貫以來的惡趣味。 此刻,周庭筠感到興奮的要命,他撫摸著顧遼笙的臉頰,退卻了先前一貫的殘酷的面孔:“你想走,沒這么容易,你說你沒和庭書睡過,我不信,衣服脫了我看看,我要看看我的好弟弟有沒有被你勾引。” 說完走上前就揪住顧遼笙的衣服撕扯他的扣子,扣子扯開,對方皮膚雪白,沒有一絲瑕疵,他和周庭書的確清清白白。 顧遼笙捂著破爛的衣服膽戰(zhàn)心驚的看向周庭筠,他沒有聽說過周庭筠喜歡男人,相反他從前聽到的消息都是他和哪個女明星或者名媛交往。 他以為周庭筠只是不滿自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于是顧遼笙退了一步竭力想要穩(wěn)定對方的情緒:“周律師,你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放過我,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周先生的,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真的,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周庭筠獰笑起來:“你告訴庭書又怎么樣,你走什么,走到別處賣身嗎,你這個小賤貨,少裝模作樣了,已經(jīng)等我艸你等很久了吧,現(xiàn)在含住我的roubang,我要射在你嘴里看你吃下去。” 顧遼笙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現(xiàn)實卻是周庭筠卻是褲子拉鏈緩緩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