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H】魔域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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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巨蛇化作人類,面容嬌艷綺麗,身材纖長柔韌,正是風瀟記憶里成綺化形時的模樣,但他的神情和往日入魔般的偏執截然不同,目光出奇平靜,既不見情緒也不見欲望,冷靜到仿佛超脫于世間的滄桑,他淡淡開口,“沒錯。” “成綺”并不打算多做解釋,他轉過身目光落在了明昭身上,眼睛虛瞇,“有趣,一個大乘期......卻是煉虛期的爐鼎,”他自信地說道:“本尊能幫你解契。”仿佛篤定明昭不會拒絕這個提議。 風瀟聞言驚訝地看向了明昭。 明昭不為所動,渾身煞氣不減分毫,顯然并不因為這句話態度和緩。 “哦?”對明昭平靜的反應略有些驚訝,“成綺”目光轉到陸定身上,原本輕慢的目光突然一凝,逐漸變得晦莫難測,半晌,他神情復雜地笑了起來,“小家伙,你可知本尊是誰?” 卻不等陸定開口,他恍惚地一嘆,“我這一睡千年,湛星門一切可好?哎......恐怕是我一走就再也不復從前了。” 陸定聞言震驚地抬眼與他對視,他的話語讓陸定靈光一閃,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在之前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猜測,脫口道:“老祖?!” 是了——這就是為什么這里的法陣只能靠湛星門收藏的上古殘卷才能解開,因為布陣的正是湛星門的開山老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大乘期術修——陸千秋。 陸千秋面帶欣慰,“你這般年紀就能破我的陣,想必傳承未斷,但你這資質他們竟放你去做魔修,當真暴殄天物。好在還不算太晚,本尊不是那種不知變通的老古板,你可愿拜本尊為師?” 這番變故讓在場的氣氛陡然發生變化,風瀟忍不住打斷了他,“你和成綺是怎么回事?” 陸千秋呵呵一笑,“那蛇妖得了我的傳承,但是心魔太重,造下太多罪孽,讓我有機會控制他的身體,他已經死了。” 風瀟皺著眉沒說話,陸千秋淡淡說道:“你若想要這具尸體泄憤,待本尊境界穩固也不是不能給你。” 陸定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頭腦轉地飛快,念頭閃過,突然大喊道:“動手!” 風瀟身體快過思考地攻向陸千秋,陸定拉著明昭急急說道:“你護著我破壞法陣。” 而陸千秋目光漸冷,早有準備般輕而易舉化解了風瀟的攻勢,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陸定身后,毫不留情地一抓,駭人的恐怖氣勢仿佛一下就能將陸定捏碎,明昭不得已與陸千秋纏斗,風瀟也迅速加入戰局。 陸定全力避開三人,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管陸千秋是什么身份,都絕對不會對他們心存善意,之所以跟他們說這么多話,是因為他在拖延時間。他的實力剛醒來時和風瀟平分秋色,現在卻和兩人同時戰斗竟也完全不落下風,甚至氣息還在節節攀升。陸千秋在這個法陣里的時間越長,他的實力越強,他們三人則會越來越虛弱。 好在這法陣在進入前已經被毀掉一部分,特別是中央的破碎石臺,讓陸定能明顯感覺到石臺的破碎讓法陣變得不完整,現在他破陣的關鍵就在于破壞石臺周圍壓陣的咒印。 就在陸定要孤注一擲,越級使用破壞力最強的符咒時,陸千秋手指結印,在陸定周圍結出了大乘期巔峰的劍陣。 萬劍瞬發,快到陸定無法反應,在這必死時刻,明昭雙手一合,陸定身后出現一道血紅的巨大虛影,身著染血的黑甲,威風凜凜,宛如戰神下凡,但虛影瞬間被劍光貫穿,他硬扛下這一擊,身軀一震,暴虐的煞氣將劍陣粉碎。 明昭的身軀也頓時出現了許多被劍氣割傷和貫穿的傷口,但魔尊的戰斗里沒有守只有攻,血腥與疼痛只會讓他的氣息逐漸瘋狂,渾身染血如同地獄的惡鬼般攻向陸千秋。 陸千秋自顧不暇時,陸定終于將壓陣的符咒逐個毀滅,頓時祭壇生出層層裂紋,靈力涌動凝滯中斷,陸千秋身形一頓,被抓到破綻的二人擊倒在地。 風瀟揮著風刃刺穿了他的心臟,而陸千秋眼睛一翻,當他回過神來時神態卻變得迷離困惑,“風瀟?”那眼神里有千萬般難言的情緒。 風瀟一頓,迅速反應過來——這是成綺。 成綺眼睛突然瞪大,仿佛想起了什么,搖頭嘶聲怒吼著:“老東西!你答應要讓我們合二為一!你......” 然而他還沒說完,臉上所有的情緒和表情就神經質地消失了,恢復到那平靜到近乎滄桑的神情,他深深看了一眼遠處的陸定,身軀突然爆炸,強勁的氣浪沖垮了所有的建筑,也掀翻了在場所有人,風瀟迅速反應過來,風刃迅速斬下,卻已經不見了陸千秋的身影。 “大乘期的金蟬脫殼,”陸定費力地翻身站起,低聲自語,“他真的是老祖......” 但此時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風瀟來到他身前,面沉如水,“本尊先行一步。” “前輩,雖然他短時間內要恢復實力困難,但術法詭譎難防,他說不定還會對你出手,”陸定努力壓抑著經脈的鼓動,“多加小心。” 風瀟一愣,“你要突破了?” “是,”陸定吐了口氣,“前輩不必擔心,尊主還在這......” 風瀟頓了頓,逐漸露出恍然的神色,似乎是想起了之前陸千秋的話,目光在他和明昭兩人間很有深意地轉了兩圈,不過到底是緊著靈虺山的安全,沒再說話,點點頭便化成一陣風消失了。 頓時洞府中瞬間只剩下陸定和明昭兩個活人,陸定布下禁制,扒掉了了魔尊身上破爛的黑袍。 明昭此時渾身染血,裸露的健壯身軀上,腹背四肢綻開了許多傷口,肩背上還有幾個貫穿的傷勢正在汩汩流血,黑發披散,紅眸嗜血,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就好像是話本里索命的惡鬼。 陸定給明昭治療了血rou上的傷勢,手指拂過剛生長出來的疤痕,那充滿力量感的肌膚吸引著他不自覺撫摸下去,陸定不再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尊主可知道欲修如何晉升?” 明昭正忍耐著傷口快速愈合的麻癢,聞言微微睜開眼,喉結微微滾動,低頭親了親陸定的嘴唇。 嘴唇只是蜻蜓點水般碰了碰,沒有再多動作,僅算是剛才那個問題的回答——欲修晉升最方便的手段,自然是采補了,而本尊竟然同意了。雖然不管明昭同不同意最終都會同意,陸定還是微微愣住,嘴角不自覺翹了翹,嘆息般說道:“尊主何時竟變得這般乖巧了。” 明昭冷冷投過來的目光顯然是對“乖巧”這個形容十分惱怒,陸定卻笑著展開了藤蔓,將明昭推倒欺身壓下,“尊主莫要再勾引我了,你這眼神,任誰看了都想把你cao到哭。” 說罷便一點都不客氣地掰開明昭的臀,像是要印證自己所言非虛,炙熱的兇器發狠地頂開干澀的入口,即便沒有準備一絲潤滑,明昭后xue也有些微微濕潤麻癢,被那戳弄一刺激,竟然真的讓roubang插進去了一些,疼痛和脹澀的感覺讓他身體繃緊,xue口可憐地微微顫抖,夾緊了roubang。 “別......”明昭握住陸定的髖部推拒,而這抗拒之意卻叫陸定更加興奮,握著明昭的手腕纏在身后,胯下一頂,將魔尊狠狠貫穿。 “唔——”明昭咬牙吞下更多的喘息,猩紅瞳孔里滿是怒火,健壯的大腿死死夾住陸定的腰,“你做什么!” 陸定哼了一聲,“往日就是我手段太溫柔,竟叫你誤會了我是什么人,”他眼神冰冷,帶著刺骨的寒意俯視著明昭,“我第一次被你cao的時候就在幻想,當你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說不出話,身子也動不了,只能感覺到我在強jian你的saoxue時,你會是什么模樣?會不會比我還yin蕩?” 看著明昭愈發惱怒的面容,陸定卻冰雪消融般一笑,親了親他,“好尊主,我一想到你那副模樣就要射了,你就讓我看看好不好?” 明昭被這一硬一軟的態度弄得有些發堵,然而陸定卻不等他反應,瞬間他的世界變成了寂靜的黑暗,身體也完全無法動彈,只有后xue里被入侵的感覺不打折扣地傳達到他的腦海,既痛又脹,他緊致干澀的甬道緊緊吸附著roubang,幾乎將大小形狀也一并傳入了主人的腦海中。 “你......哈啊......”還沒說出的話被深深一頂打斷,明昭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只能咬著牙盡量忍住呻吟。 接下來是狂風驟雨粗暴的抽插,roubang摩擦碾過某處,疼痛中頓生出別樣的滋味來,陷入黑暗的魔尊的感官變得越來越混亂。他眼神空茫,無法動彈,除了身下的抽插,甚至連陸定在什么方向都難以分辨,陸定垂眼看著這實力和尊嚴都牢固如堡壘的男人終于露出了一絲裂紋。 “唔......那......太......哈啊......”明昭有時候爽到頭皮發麻,嘴里泄露出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激動音節。 陸定強忍著興奮到快爆炸的快感,感受到一股暖流從交合處流向自身,靈力在慢慢地充盈,可這速度比他預想的要慢上很多——想要采補到足夠突破的靈力,他還得再努力耕耘十天半月才行,在這期間他不能射精。 陸定嘴角有些發苦,這到底是折磨明昭還是折磨他自己? 明昭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體被快感一波波毫不停歇地推向巔峰,變得極度敏感,時間都已經變得模糊,幾乎漫長到他已經快認為自己就是那被侵犯的rouxue,毫無反抗之力地雌伏在兇猛的jianyin中。 rouxue里的roubang已經脹大了幾圈,硬到不能再硬,明昭本能地收緊后xue,卻又被再一次頂開。 “啊......不......射......” 明昭再一次攀上頂峰,前端射出稀薄的粘液,下腹血管突起,后xue縮個不停,討饒般吮吸著顫抖的roubang。 明昭身上的限制突然消失了,視覺聽覺恢復,入目的陸定的臉讓他微微一愣——陸定的兩邊臉頰染上情欲的酡紅,眼白布滿血絲,淚水染了整張臉,眼神像是在燃燒般,緊繃著身體急促地喘息著,甚至無暇顧及嘴角留下的口水。 明昭瞬間明白過來他在忍耐什么,突然直起身,狠狠坐下,roubang整個貫穿了尚在敏感收縮的后xue,魔尊用命令的口吻說著:“嗯啊——把你的jingye,射到本尊的saoxue里、唔......” 本就在忍耐邊緣的陸定,腦海中那根岌岌可危的弦轟然燒斷,他發紅的眼睛狠狠瞪了明昭一眼,卻被魔尊即便被cao了十幾天卻依舊那么有力的吞吐弄得渾身顫抖,雙手抓著魔尊寬闊的后背,一口死死咬在他的肩上。 感受到被roubang無法控制的脹大和顫抖,魔尊低聲笑了出來,胸腔里有著低沉的震動,那從未聽過的聲音抓撓著陸定的耳朵,他埋首于魔尊飽滿的胸膛,手指將他的后背抓出道道血痕,緊繃的身體終于開始痙攣,roubang抵在最深處,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沖刷著敏感的褶皺。 “啊——等......”rou壁被燙得顫抖,明昭有些慌亂地感覺到jingye延綿不絕地射出,狠狠地澆灌在身體最深處,他顫著身子又射了出來,“好燙......嗚......” 陸定射精時幾乎爽到昏迷過去,好在他意志堅定,堅守本心,一舉突破了合體期。他清醒過來時,兩人身體依舊糾纏著,他察覺到明昭的氣息明顯變得十分虛弱。 “你采補我那么多年,合該讓你體會體會好不容易修煉的靈力一朝被人采摘,修為反復跌落的痛苦。”陸定伏在他身上,語氣平淡中卻有點難以察覺的酸澀,“你要是從大乘期跌落下來,我第一個笑出聲。”他咬牙說著。 卻不想一只寬大的手掌落在他頭上,粗糙而炙熱的手掌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陸定愣住,抬頭與表情淡淡的明昭四目相對,依舊看不出魔尊有任何情緒。 ——明昭做出來的事要比他本人好猜太多。 陸定想著。 兩人默契地沒有說話,接下來陸定積極地把紫朱的洞府搜刮一空,而明昭少有看得上的東西。 兩人離開了洞府,出現在寒潭岸邊,子夜寂寂,月光如水,兩人清冷的影子在地上拖得纖長,卻沒有交集。 “我把爐鼎印解了,”陸定突然說,聲音就像這山谷般空空蕩蕩,“你自由了。” 雖然就算不解開,明昭大部分時候也是自由的。他有些胡思亂想。 明昭身形頓住,轉過頭,猩紅的眸子突然爆發出森寒的殺氣,壓倒性的氣勢直逼陸定,而陸定只是挑眉看著他。 他確實可以對陸定展露出殺意了。 “為什么?”明昭的聲音里依舊難以分辨出什么情緒。 “天高海闊,兩不相欠,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 陸定看著明昭的神情卻突然說不下去了。 一時間四目相對,萬籟俱寂。 “啊——真是,”陸定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長吁短嘆,末了,卻嘻嘻笑開,少見的戲謔與頑劣,他戳了戳明昭的胸口,“一把年紀的老男人了,還學人什么情竇初開,真是......” 看見明昭依舊皺著眉,沒有反應地直盯著他,又稀奇地湊近觀察他的表情,看得魔尊木然的臉生出一股惱意來,他卻不合時宜地哈哈大笑,五官舒展開來,明艷如夏花綻放,拍了拍明昭的屁股,“又不是說不cao你了,這么失望做什么?以后這里癢了就來找我,只對尊主,我隨時奉陪。” 最后那句說的一字一頓,聲音帶勾,小貓爪子一樣撓著嗓子眼。 尾音消散在夜風里,陸定也消失了,魔尊掌中多了枚精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