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魔尊在爐鼎面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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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定循著感應走到了修羅門議事的主殿,門口侍衛見是他都不敢阻攔,一進門就看見明昭坐在高高主位上,面沉似水,胯下伏著個腦袋微動——他的爐鼎之一,扶俞。 扶俞侍弄地很是賣力,幾乎用盡平生所學,然而手里那根卻絲毫不見變化,他含了半天卻依然是軟的。 恐懼使他渾身都在發抖,扶俞不敢窺視魔尊的臉,只感受到了越來越躁動的煞氣,像一把冰寒刺骨的劍懸在他的頭頂。 突然他感覺到那粗大的roubang一跳,隱隱有充血的架勢,他得救般松了一口氣,卻猝不及防被明昭抬腳踢到一旁。 明昭瞳孔紅光一閃,冷冷對他說道,“出去。” 扶俞聞言如墜冰窖。他是神水族人,有一頭湖藍的長發,冰晶似得雙眼,眉眼帶著云霧般的哀愁,肌膚水靈靈的,此時杏眼蒙上一層淚,泫然欲泣,低垂著頭跪在地上,柔軟得就像一灘水。 一道陌生的嗓音從扶俞身后傳來,打破了大殿里凝滯的氛圍,聲音清冷,卻又帶著幾分戲謔,“原來尊主不見到我就硬不起來了么?” 誰敢這么跟明昭說話?扶俞心神劇顫,余光看去,竟然是見過幾面的爐鼎陸定。 他覺得自己今天大約是真的沒法活著出去了。 陸定看了眼扶俞,想著明昭的品味真是始終如一,扶俞和沈畫屏的氣質很相似,一雙眼睛都純潔柔軟,相比之下陸定就顯得鋒銳而妖艷,他的長相并不柔和,眉如刀裁,眼睛略微狹長,黑眸如寒潭,眼尾上挑帶一抹薄紅,冰冷涼薄的長相透出莫名的邪氣。 那是一種和扶俞截然不同的美。所以陸定來到這里的契機和他們都不同,他是被夜子坤當做謝禮送給明昭的。 出乎扶俞意料的是,陸定并沒有暴斃當場,自己也沒有被怒火波及。 明昭手指微抬,正欲將扶俞掃出殿外,陸定卻上前一步扣住他的手腕,語調低緩,吐字曖昧,“尊主怕什么?怕接下來被人看到么,我們要做的事......” 明昭一被他碰到就無法反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撩開衣襟,順著鼓滿力量的結實肌rou滑下,握住已經因為主人接近而不自覺硬挺起立的roubang,“臉上做一套,下面卻又是另一套呢。” 明昭周身的煞氣都快沸騰了。他原本是因為功法太過霸道,時常需要靠下身發泄累積在身體的煞氣,若非已經快承受不住,他也不想到這里來——因為他對著任何人都硬不起來,原想試試和自己的爐鼎能不能行,誰知剛一開始陸定就找來了。 “陰魂不散。”明昭猩紅的瞳孔鎖定著微微垂眼的陸定,帶著nongnong的厭惡。 扶俞從未聽過明昭罵人,這并不是因為明昭脾氣好,而是敢讓他有情緒波動的人都死得很快,在魔尊眼里,無論是什么身份,只要打不過他,性命都像草芥般微不足道,激不起他任何興趣,只有居高臨下的漠然。 扶俞已經不安到極點,頭越垂越低,微微往外挪動,恨不得自己現在真的是一灘水蒸發掉。 “別走。”陸定淡淡的聲音像晴天霹靂在耳邊響起,而明昭沒有出聲阻止。扶俞只能將頭埋得更低。 陸定將明昭兩條長腿捆住膝彎半吊起來,雙腿大開,肌rou緊繃,結實的腿根上凸顯血管的脈絡,顯出幾分情色,陸定撫摸他飽滿的胸膛和漸硬的rou粒,審視著衣袍半解的明昭,總覺得還缺點什么。 他抬手將發冠的黑玉簪子一抽,黑發如瀑布散下,配合著那雙猩紅的瞳孔,原本平凡的臉忽生出一種奇異的魅力,既有種魔道中人的蠱惑,又像只威嚴的大貓正蓄勢待發。 “這副模樣真不錯。”陸定漫不經心夸贊道,手指劃過明昭粗獷的眉眼,俯身含住他厚實的嘴唇,明昭似乎非常抗拒和他接吻,陸定挑逗糾纏著寬厚的大舌,輕佻地sao刮著口腔的每一處敏感點,明昭幾乎招架不住,含不住的口水從嘴角滑落,他緊皺眉頭,學著陸定的動作不太熟練地爭奪主導,魔尊學習的速度飛快,唇舌間水聲嘖嘖,低啞的喘息泄露,兩人分開時,陸定全身微麻,下身半硬,而明昭更是不堪,嘴唇水光淋漓,胸膛起伏,roubang已經高高翹起。 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響終于停歇,扶俞臉色通紅,因為爐鼎契約的緣故,他的身體隨著明昭而激動異常,下身的前后布料都有點點濡濕,他自暴自棄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想到尊主竟然好這一口。畢竟怎么想陸定都打不過明昭,那么只能是因為明昭縱容他這么做。 陸定召出藤蔓將明昭捆綁懸吊起來,即便是這種被動的姿勢,高大魁梧的魔尊依舊十分有壓迫感,用藤蔓代替雙手按揉著魔尊的敏感點,蜿蜒伸入了緊閉的后xue,藤蔓上分泌著催情的媚液,按摩擴張著狹窄的rouxue。 他放開明昭走到了扶俞面前,藍發藍眼的美人順著鞋尖往上,看到了陸定略帶興味俯視著他的黑瞳,以及指尖纏繞的藤蔓,他語帶憐惜,“怎能讓美人一個人被冷落。” 那些青綠的藤蔓從袖口衣襟鉆進了扶俞的身體,情色地游移,毫不留情地夾捏乳珠,吮吸流著清液的roubang,細小的藤蔓sao刮著xue口,將濕淋淋的粘液涂抹在他白嫩的臀和腿根上,陸定抬起他的下巴,“神水血脈......它們很喜歡你呢,”話音未落,藤蔓猛地插進了后xue,撐開xue口,插得極深。 “嗯啊,”扶俞的驚叫軟糯甜美,極度敏感的身體已經經歷了一次高潮,不受控制地滾落淚珠,乞求般看著陸定,微微搖頭。然而卻并沒有被那含著笑卻異常危險的青年放過,他轉動扶俞的臉,在他耳邊說道:“看著尊主,他可是因為你,后面也饞的不行了。” 爐鼎契約主人能了解到爐鼎的身體狀況,偶爾也會傳達一些奇妙的通感。扶俞過于敏感嬌柔的后xue傳來的快感讓明昭rou壁不受控制地夾緊藤蔓。 扶俞被蠱惑般看去,見那煞氣滿身的男人被懸在半空,衣衫半開,姿態被動又折辱,細小的藤蔓在股間進進出出,可卻好似不能滿足那隱秘的小口,有粘膩的液體從中流出,滴落在地。扶俞的視線好像被燙到一般飛速收回,卻聽陸定一聲輕笑,“被你看到,尊主一下夾得好緊呢。” 扶俞被那種羞恥和恐懼燒得頭腦發暈。他不敢再看,陸定也離他而去,可那些細微的yin靡聲響卻更清晰地傳到他耳朵,后xue忍不住一縮,填滿它的藤蔓也知趣地狠狠一頂,cao得xuerou發顫,扶俞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響,眼睛和xue里的水卻流的愈發厲害。 沒有了讓人理智盡失只想雌伏的霸道效果,魔尊比上一次冷靜很多,他似乎是發現暴露任何情緒都會讓陸定變得愉快,擺出慣常面無表情的臉,紅眸冷酷漠然,陸定倒是不甚在意,這樣才有調教的價值,他沒指望明昭能做出什么yin態,只要魔尊的身體能夠漸漸yin亂起來,就能讓他產生某種滿足感。 他的兩根手指輕易就探入了柔軟起來的后xue,眉峰一挑,“尊主這xue兒依舊那么熱情。”溫度guntang,夾得死緊,陸定都懷疑自己就這么插進去roubang會融化。 手指摳弄著后xue的敏感點,陸定俯下身含住一邊rutou吮吸,明昭線條性感如雕塑的下腹微微抽動,卻緊抿著唇不發出一絲聲音,藤蔓便歪歪扭扭爬到了明昭唇邊,示威一般的磨蹭著嘴唇。 陸定狠咬了嘴里硬如石子的rutou一口,下身也不再客氣,扶著roubang猛地cao入。 “哈啊——”無論是身體何等痛苦都面不改色的魔尊,卻難以適應那種疼痛和酥爽糾纏的感覺,略一分神,嘴里就被強行插進了粗大的藤蔓,他知道那花藤中有媚藥,強忍著沒有咬下,用舌頭抵御著試圖往里鉆的藤蔓,卻好像給了它錯誤的信號,藤蔓靈活地戲耍起舌頭,明昭嘴角濡濕,再也含不住低啞動情的喘息聲。 大約是覺得這種情態下還繃著臉顯得有些可笑,魔尊眼中紅光大盛,燃燒著憤怒和憎恨,卻又被下一次的頂弄顛得有瞬息的迷茫,嗓音因為壓抑,偶爾泄露出的一點喘息都顯得情色至極。 陸定伸手讓藤蔓架著扶俞過來,摸了摸他柔軟的發頂,“來,含住這個。”他引著扶俞的嘴含住了魔尊guntang如烙鐵的roubang。 扶俞的體溫低如冷玉,魔尊的roubang被含得一抖,陸定繞到他身后,舔吻著明昭耳郭,按著他的腰有一次頂進了那銷魂的xiaoxue。明昭的rouxue的敏感點被狠狠碾壓,前端又隨著顛弄在濕滑緊致的小嘴里進進出出,手指緊捏著纏住他的藤蔓,腿根抖得愈發厲害。 “嗯——”明昭發出一聲音調略高的鼻音,在陸定一口咬住他脖子后面那塊兒的時候,全身痙攣著射在了扶俞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