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哄騙的嚴齊隊長 訓誡play(上)
書迷正在閱讀:被恐怖游戲里的怪物們日夜疼愛、(總攻)爐鼎翻身記、惡毒小少爺落難記、村漢的媳婦、各種作品集、炮灰總是被強迫【快穿】、(總攻)真的是戀愛游戲嗎、花店【ABO】、男高中生勾引老師之后、君欽心悅2
嚴齊驚呆了,被人打了屁股這事超出了他的認知,超出了他的理解。作為一個快要26歲的成年男人,作為一個身高1米78的成年男人,為什么他現在會趴在另一個成年男人的腿上,光著屁股被掌摑呢? 臀rou上傳來些微灼熱的痛感,嚴齊回過神,掙扎著想要起來。 霍聞北伸出左手,手臂死死壓住他的腰背,手掌也掐住他的腰身不讓他動。嚴齊腰一軟,起身的動作受阻,又搞不明白當下的狀況,茫然說道:“聞北?你先讓我起來,你為什么要......” 霍聞北的眼睛釘在嚴齊的屁股上。那里剛被狠打了一巴掌,白嫩的臀rou蔓延出一片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柔軟可愛,像草莓奶油布丁,或是一些別的跟甜蜜有關的事物。 他半點不愛甜食,卻饑焰中燒,他清楚不是因為食欲,而是別的欲望。從那天看到嚴齊受傷后的屁股,看到那些傷痕如同艷麗的珠寶無序揮灑在人的肌理之上,他的靈魂起舞,發出偶得靈感時那般愉悅的鳴響。 在白紙上譜寫音符,在白屁股上留下傷損。霍聞北不懂怎么可以把這兩件事類比在一起,后者齷齪、低俗、暴虐,怎么可以跟創作這么神圣的事相提并論?又怎么可以跟創作一樣讓他激亢異常? “讓你起來?你不用受罰了嗎?” 霍聞北的聲音冷靜得毫無破綻,饑渴像兇蠻的獸類在身體里橫沖直撞。 “不、不是,但是不該是打我的......”屁股。 嚴齊由于羞恥無法把話說完整。他做了錯事,是要道歉、是該受到相應的懲罰,但是這個懲罰無論如何不該是打屁股這么荒唐的方式。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罰你?我以為做錯事的代價應該是受害人說了算,現在只有打你的屁股能讓我消氣。” 做錯事的代價、受害人、打屁股、消氣。 嚴齊如墜五里霧中,既覺得霍聞北話中的用詞關聯到一起,聽上去很有一番道理,又覺得那話語中的邏輯中仍有不夠順暢的地方,但他一時之間不知能從哪里反駁。嚴齊嘗試把霧撥開,屁股又是一記鈍痛,他腰背一顫,跟在清脆的巴掌聲后驚呼,隨后怔怔地發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傻了。他自以為跟霍聞北處于商討階段,明明還未討出結果,怎么屁股就又被霍聞北打了? 關于要打嚴齊屁股這事,霍聞北是找不到妥帖得當的理由的,也顧不得去找,從未有過的施虐欲堆積得幾近成癖,本以為無法傾泄在嚴齊這個導火索身上,卻莫名得了個能鉆的空當,總歸是不可能就這樣半路喊停。 霍聞北繃直手掌,結實的掌摑又朝著嚴齊柔嫩的屁股抽打下去。他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每一下都打得又重又狠,暴雨急驟般連打了五六下,每挨一下,嚴齊就像魚一樣彈動。 嚴齊淡粉色的屁股被渲染成了暗紅色,跟白嫩的大腿涇渭分明,霍聞北興奮地輕笑,很是愜意。可嚴齊卻是真被打痛了,痛得都懵了,他哀哀地哼叫,全身感官集中在臀rou辛辣凌厲的痛意上,避害本能讓嚴齊開始劇烈掙扎,要躲開那讓他感到疼痛不適的巴掌。 畢竟是個成年男性,嚴齊使了勁,霍聞北就不好制住他,但也不想讓他這樣掙脫開去,便俯下身,雙手圈抱嚴齊的腰背,輕聲安撫道:“不打了、不打了,打疼你了是不是?” 沒了難以忍受的痛感勒逼,嚴齊冷靜下來,他趴在那,又痛又累,還伴隨著委屈跟羞惱,都有點恨上了霍聞北。他從前沒被人這樣打過屁股,他的爸媽都是溫柔慈愛的人,不踐行棍棒式教育,再加上他自己聽話懂事,沒做過什么特別叛逆的事情,所以在嚴齊的記憶中,他甚至都沒被爸媽打過,更遑論是打屁股這種部位。 可他現在卻被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男人教訓了,光著屁股被對方打了。他沒想到霍聞北半點不給面子,說打屁股就真的打,打得那樣重又那樣痛,他突然想明白了,霍聞北是認真要用這種方式懲罰他、是特意用這種方式羞辱他。 霍聞北在羞辱他。 嚴齊眨巴眨巴眼睛,泌出兩滴要掉不掉的眼淚,他真是被霍聞北打傷了心。 他又想到,霍聞北什么時候給過他面子呢?不止霍聞北,誰又給過他面子呢?簡洲羽也好,阮少杰也好,都并未真正把他當一回事,所以才會傷害他。 “你就、你就非要這樣嗎?”嚴齊喃喃地問,問霍聞北、也問不在這的別人。 霍聞北沒回話,只是圈住他的手松了松。嚴齊也不是真想得到霍聞北的答案,他從霍聞北腿上挪開,拖著褲子爬到了床的另一邊,鞋也沒脫,就這樣趴伏在那里。他的屁股還裸露著,仍在漲漲的痛,他懶得管,心頹喪得發倦,所以身體也半點不想再動彈。 霍聞北站起身來看嚴齊,嚴齊埋著頭,撅著緋紅的屁股,這下真是有點像一只受傷的小鴨子了。他正要開口講話,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就是敲門聲:“嚴齊、聞北,你們在房間里面嗎?” 嚴齊嚇了一跳,立馬要從床上起來,霍聞北拉過被子往他身上一蓋,就走過去,直接打開了門。嚴齊根本來不及整理自己,只好繼續趴在被子里,聽著霍聞北跟進來的人說話。 來的人是導演,在外面找不到他倆,vj也沒跟著,就找到了他們房間來。 “怎么在房間里?嚴齊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霍聞北指了指床,導演才看到被子里透出來的明顯人形:“怎么了?” “他有點不舒服,好像是水土不服,頭暈,身體也有點發燙,剛剛吃了藥,睡著了。” 導演嚇了一跳,上次鄒露出事之后,他就很怕再有藝人出現什么安全事故:“沒事吧,我讓隨行的醫生上來給他看看。” 霍聞北說:“應該不嚴重,估計就是水土不服,也吃了藥了,讓他睡會兒,我在這看著他。攝像機跟麥我都關了,你跟大家說一說,今天就別讓人來打擾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一晚。” 導演有點猶豫,如果只是普通不舒服的話,拍下來也是播出素材,但他看霍聞北的表情,明顯是不容商量,這個時間點也比較晚了,他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霍聞北的做法:“那你們好好休息,明天還是讓醫生給嚴齊看看。” 導演走到門口,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嚴齊不是A島長大的A島人嗎?怎么還會水土不服?難不成是太久沒回來的緣故? 霍聞北送走了導演,把門重新關上,上好鎖,轉回頭時,嚴齊從被子里冒出了腦袋,悶悶說了一句:“你真會撒謊。” 霍聞北沒想到嚴齊居然還會嘲諷人,他走過去,正對著嚴齊蹲下,嚴齊立馬把頭轉向一邊,暫且不想看他。 鬧脾氣鬧得這么明顯。 霍聞北挑眉,感到很新奇,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嚴齊。 “生氣了?你自己做錯了事,被罰了還要生氣?小氣鬼。” “根本就不是。”嚴齊說。霍聞北怎么顛倒黑白!他被氣得有點狠了,講話也不客氣起來:“你憑什么用這種方式罰......你就是在羞辱我。” 霍聞北說:“羞辱?打屁股就是羞辱嗎?打屁股明明是親昵,你想一下,我會打阮少杰屁股嗎?我會打張飛揚屁股嗎?” 嚴齊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如同哈利波特大戰孫悟空一樣違和沖擊,他被霍聞北說得略微動搖,但還是堅持道:“那你、你也不應該打我的屁股啊。” 霍聞北微微一笑,哄他:“是因為覺得你很可愛,只有對待可愛的小孩子才會想用打屁股的方式來處罰。” 嚴齊想,霍聞北講話是不是有點rou麻?他被霍聞北形容得有點害羞,嘟囔道:“什么小孩子,我比你大。” 雖然霍聞北的話聽上去像是胡說八道的歪理,但嚴齊又的確從霍聞北的語氣里感受到了親近的意味,現在又沒有攝像頭,證明霍聞北不是在營業,霍聞北是真的覺得他可愛,覺得跟他的關系很好。 嚴齊趴在那,氣似乎就這樣消了,還微微有些欣然。平靜下來之后,就難免對發生過的事感到尷尬,而且他現在褲子沒穿上,鞋也沒脫,就這樣趴在別人的床上,蓋著別人的被子。 鞋也沒脫......霍聞北有潔癖...... 嚴齊全身僵硬,開始發怵,結結巴巴道:“那......那你以后還是不要打屁股行不行?畢竟我們兩個大男人,打屁股挺、挺尷尬的。” 霍聞北瞟他一眼:“那要看你的表現,你乖乖的、不做壞事,我為什么要無緣無故罰你呢?我又不是暴力狂。” 可是我現在穿了鞋呆在你的床上,但卻不是故意的,被子也是你給我蓋上的,算做了壞事嗎?嚴齊欲哭無淚,干脆自暴自棄把被子掀開,讓霍聞北自己評判。 霍聞北只看到那發紅的屁股,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上去似乎比被他打之前大了一圈,可能是腫了。他臨淵幽暗的欲望剛被滿足,反而不滿足,但嚴齊的屁股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也不好再對它做什么,來日方長。 “要擦點藥。”霍聞北說,“不擦藥明天會腫,我打得有點狠了。” 嚴齊本來嚴陣以待,覺得霍聞北可能又會生氣,可霍聞北卻只在關心他的傷勢。這下,霍聞北對于打屁股懲罰的那些解釋跟說辭,在嚴齊心里更加有根有據、千真萬實。 霍聞北關心他、在意他,根本不會為了情有可原的小事跟他生氣,是他實實在在犯了錯,霍聞北才會那樣罰他的。嚴齊自覺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頗感愧疚,他回想起霍聞北之前似乎一直想要親手幫他上藥,于是他抱著想要彌補霍聞北的心情,忸怩道:“你、你幫我擦藥。” 他看了霍聞北一眼,想了一下,很有禮貌地加了詢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