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杰為何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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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杰被楚紅勒令搬回宿舍住,理由是方便對他進行管理。阮少杰慣性地就想反抗她,但他忽然想到,回宿舍住那不就意味著跟嚴齊一起住嗎?他的嘴角立即不受控制地揚起了快樂的弧度,周身戒備的刺頭氣息也變得柔和,這份異常明顯到楚紅面露懷疑地看他:“你很高興?” 放屁!我怎么可能高興!阮少杰猛地把嘴角一收,立馬演示了他的不高興:“你這不是在限制我的自由嗎?我絕無可能答應(yīng)!” 他語氣中的怒火有種故作姿態(tài)的夸張,楚紅沒有發(fā)現(xiàn),反倒點點頭,覺得這才是阮少杰的正常反應(yīng):“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楚紅思索了一下,正想接連著把自己的威脅說出口,就聽到阮少杰說:“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只能暫且聽你的話了。” 楚紅一愣,聰明能干的人生里難得地體會到了一種茫然:我這樣說?我說什么了? 阮少杰又開口問道:“什么時候搬?” “當然是越快越好。”楚紅說完,又怕沒定具體時間會讓阮少杰找到空子可以鉆,當即說道:“今天就搬吧。” 阮少杰皺著眉頭,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樣子,但嘴里卻冒出來應(yīng)承的話:“好吧。” 楚紅眨眨眼睛,總覺得這件事有點順利得不太對勁。 驟然在手機屏幕上看到‘紅姐’二字時,嚴齊心里微微一驚。主要是他的腦海里今天已經(jīng)反復(fù)播放了一百來遍楚紅念經(jīng),住持大師突然敲著木魚來到你面前,多少產(chǎn)生了點不實感。而且楚紅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嚴齊正在床上為他有疾而終的初戀傷春悲秋,雖然反復(fù)告誡自己要堅強,要以事業(yè)為重,但他還是用掉了整整一盒抽紙來擦那源源不斷的眼淚。 他吸著眼淚聽電話那頭的楚紅說話:“阮少杰今天會搬進宿舍跟你們一起住,你以后看好他,最好不要再讓他惹出什么事,有問題就向我報告,別再讓我失望了好嗎?嚴齊。” 嚴齊忙不迭地點頭:“我知道的。” 楚紅才剛掛斷電話,阮少杰就一邊叫著嚴齊的名字,一邊敲響了嚴齊的房間門。這也來得太快了吧,簡直是說曹cao曹cao就到。嚴齊走過去打開門,阮少杰在門外理直氣壯對他說:“幫我鋪床。” 嚴齊撅著屁股在阮少杰床上上上下下移動,他正在幫阮少杰鋪床單,屁股跟著他的動作左搖右擺。阮少杰環(huán)臂靠站在床尾的那面墻墻邊,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嚴齊穿了一條黑色的居家短褲,襯得腿格外的白,阮少杰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最清晰地看到嚴齊擺動屁股的弧度,看到嚴齊褲邊微微卷起露出的大腿白rou。他咽了口口水,感覺自己所站的位置能算個美景觀賞位,用放假半天的借口把助理打發(fā)走果然是值得的。 不對,一個男人撅屁股露大腿算什么美景! 阮少杰臉上的陶醉表情立馬轉(zhuǎn)換成了嫌惡,他咬牙扭過頭去,拒絕遵循內(nèi)心真正的渴望,宛如一個抵死不從的良家子。 一個人鋪床頗為費勁,瑣碎且麻煩,特別是套被套這個環(huán)節(jié)。所幸嚴齊十分擅長這類事,自有一套自己的技巧,他利落地套好被套,看到自己的成品,很有成就感,用手在套好了被套的被子上拍了拍,讓拍打的震動抖平一些多余的褶皺,邀功一樣對站在一邊的阮少杰笑:“我很能干吧。” 阮少杰冷哼一聲說:“”你也就在這些事上有用了。” 這話對嚴齊來說傷害性很大,等同于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雖然自己也一向覺得他在團隊里沒什么作用,但從其他成員的嘴里聽到這種話又是不一樣的。嚴齊訕訕的站起身,說:“鋪好了,那我走了。” 阮少杰說完那句話十分后悔,他常年諷刺嚴齊諷刺得習(xí)慣成自然,話都沒過腦子,眼睜睜看著嚴齊走到了門口,很想叫住嚴齊,但是又開不了口,他張著嘴呆立在那,表情變幻莫測很滑稽。沒想到嚴齊都走到門口了,臨了又倒了回來,他正對著阮少杰問他:“阮少杰,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 阮少杰做了一個往回凹的嘴部動作把張開的嘴閉上,抓耳說道:“”我也...沒有特別討厭你啊。” 這句話擱以前是假話,擱現(xiàn)在是真話。嚴齊不信,但也想不通一向有話直說的阮少爺為什么要撒謊,低喃道:“”你明明就很討厭我。” 阮少杰咂巴了一下嘴,說:“好吧,因為你多管閑事自以為是愛打小報告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畏畏縮縮讓人一看就來氣。” 他本來只想隨便找個理由圓過去的,沒想到一說就停不下來,把以前對嚴齊的不滿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 嚴齊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很受打擊,眼淚在眼睛里溜溜打轉(zhuǎn)。他吸了吸鼻子說:“”但是、但是即使這樣,我以后還是會多管閑事,而且會更加嚴格地管你。” “為什么?”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他是nnn的隊長、nnn的核心、nnn的騎士、nnn的守護者。但這些事不能跟其他成員說,否則很可能會打擊到他們的自信心,而且顯得他在炫耀。嚴齊想到這,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臉悄悄紅了點:“反正...反正我就是會這么做。”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嚴齊上了他的床之后就自以為有了可以管他的資格了。阮少杰看著嚴齊紅著臉左顧右盼不敢正面回答的樣子,心變得像剛出爐的蛋撻一樣又軟又甜,他甚至覺得嚴齊是不是喜歡上他了,要不然干嘛突然臉紅?但他想到可不能讓嚴齊太過拿喬,免得他仗著如此騎到自己的臉上來,便嚴厲地開口警告道:“隨便你!” 兩個人明明各想各的,卻像心照不宣對上了一樣。 鋪好了床,嚴齊往自己房間走。阮少杰也往嚴齊房間走。他一進嚴齊房間,就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香味,像濃郁版的嚴齊身上的味道。嚴齊沒想到阮少杰跟著進來了,又不好意思趕人,就禮貌問他:“你是不是要借什么東西?” 阮少杰四處打量著嚴齊的房間,心不在焉地回:“你作為隊長,為什么都不帶著初來乍到的成員四處參觀一下?” 嚴齊十分不解。第一阮少杰又不是沒來過宿舍;第二就算要參觀也不用參觀到他的房間吧。雖然心里這么想,但他沒有講出來,主要是他總習(xí)慣懷疑自己,現(xiàn)在也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做得不夠全面。 阮少杰在房間里到處看,突然注意到了床頭柜上成堆的用過的紙團。他大吃一驚,難道嚴齊已經(jīng)yin蕩到這個地步了?連自慰完的紙都要留著?他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嚴齊自慰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身燥熱起來。他壓抑住莫名其妙的沖動,指著那團紙巾語帶嫌棄:“你...你怎么連這個都不收拾一下,真不講衛(wèi)生!” 嚴齊對此也很不好意思:”...對不起。“ 阮少杰卻越想越不對勁,自慰的紙應(yīng)該不太可能攢這么多吧?而且有的紙上還有清晰的水跡,看上去明顯是剛剛用過的。 “你是哭了?” 嚴齊猶豫了一下,難為情地點了點頭。 “為什么?為了簡洲羽?你還喜歡簡洲羽?!” 阮少杰簡直不可思議又怒不可遏。嚴齊不是已經(jīng)迷途知返改為喜歡自己了嗎?為什么還要躲著房間偷偷為簡洲羽那傻逼哭? 嚴齊不太想跟人討論他這次的情感問題,因為太丟臉了,但是阮少杰三連發(fā)問咄咄逼人,他只好小聲解釋道:“也不是還喜歡吧,跟喜不喜歡沒關(guān)系,只是有點傷感,傷感一些事開始得很美好,卻結(jié)束得很難堪。” 阮少杰沒耐心聽他這文藝的彎彎繞繞,翻了個巨大的白眼:“開始得哪里美好,你是被他騙了好不好,騙身騙心騙炮!” 他極力抹黑簡洲羽。 嚴齊說:“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 但是感情這種事本來就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他想到這,忽然問:“阮少杰,你失戀過嗎?” 阮少杰暫且放下怒火,嘚瑟地轉(zhuǎn)了一圈:“你覺得我這樣的大帥哥會失戀嗎?” 如果長得帥就不用失戀的話... “那你看看我,我長得也還可以吧。” 嚴齊走到他面前,微微仰起頭示意阮少杰打量他的臉。嚴齊有張白凈秀氣的臉,五官算不上精致完美,但組合在一起卻相當和諧。其中最好看的就是他那雙眼睛,是又大又圓的杏仁眼,偏偏眼尾又微微下垂,看人時總像只濕漉漉的委屈小狗。其次就是他的嘴巴,小小的、rourou的、粉粉的,不用特意撅著都像在嘟嘴賣萌或嘟嘴索吻一樣。 嚴齊此時一動不動,任阮少杰端詳他。阮少杰來回看,看不夠似的看,一會兒撞進嚴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會兒又在嚴齊rou嘟嘟的粉唇上流連。阮少杰的頭越湊越近,幾乎要貼在嚴齊的臉上了,直到嚴齊不自在地往后瑟縮了一下,他才猛然驚醒般也跟著往后退了兩步。他攢動喉結(jié),臉上冒了熱氣,用手握拳抵在嘴邊咳嗽了兩聲,飛快地說:“不如我。” 嚴齊肩膀下沉,嘴里嘟囔:“那肯定不如你們的啊。” 要不然他哪會混成人氣back的地步。嚴齊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屬于是情場事業(yè)雙失意,情緒又低沉下來。 “失個戀而已,有必要嗎?”阮少杰不爽他還在為簡洲羽傷心,想了想,迂尊降貴般說:“看在你今天幫我鋪床的份上,帶你出去玩吧,你想去哪?” 嚴齊沒料到阮少杰會這么說,微微發(fā)愣,但是失戀散心跟失戀不要一個人呆著,好像都是他剛才看過的失戀攻略里比較靠前的解決辦法。 “可以去看電影嗎?”他問。 看電影?嚴齊是電影愛好者嗎?阮少杰偷偷把這一點記在了心上。 “可以。” “真的嗎?我說的是去電影院看電影哦。” “要不然看電影還能去哪里看?你能不能別老犯蠢?” 阮少杰忍住不耐煩,像個霸道總裁一樣開口:“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不要質(zhì)疑我的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