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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世界陷落進行時在線閱讀 - 【06】在妖市邊爬邊學狗叫,大妖攔路問價意欲當眾jianyin

【06】在妖市邊爬邊學狗叫,大妖攔路問價意欲當眾jianyin

    妖市坐落在妖盟中心,分為東西兩市,實行的是以物易物,日出而開,日落而閉,每日都有天南海北的妖怪趕早貿易。一夜輾轉,臨到日出,徐月匣額上的天眼才重新閉合。

    鏡奴按時叩門,施展縮地成寸的法術,轉眼間就到了無人的小巷;手中多了一根紅色的麻繩,另一頭就拴在徐月匣的脖頸上。老叟嘆了一句造孽,徐月匣已閉了閉眼,沉默著跪了下去,像畜牲一樣四肢著地。

    鏡奴無法,只得牽著“狗兒”往市集里走,權當為將軍寨置辦物件。他悄悄抹了把眼睛,目之所及皆能映在宛燁懷中的銀鏡上,故意換了個替身傀儡牽繩,靈體落后徐月匣半步,將小爐鼎艱難爬行的模樣收入眼底,以便將軍拿捏分寸。

    將軍寨中不是樓閣,就是花廊,妖市卻是常年無人打掃的石子路。徐月匣剛爬了兩步,裸露的膝蓋和手掌就傳來刺痛,動作一猶豫,脖子上的狗繩就被拉直,整個人險些向前撲倒,手掌按在尖銳的碎石上,瞬間就是一道血痕。

    “嘶……”

    還沒走出巷口就見了血,徐月匣疼得輕輕抽氣,只能硬咬牙忍受。當身體徹底沐浴到日光下后,從四面八方投來的古怪的視線,更是讓全身皮膚都燒起來,恨不得蒙上臉、鉆到地下去,嘗試了數次也沒能開口狗叫。

    傀儡沒有心智,只會機械的執行命令。見徐月匣不肯開口,從懷里變出一根馬鞭,猛地抽了過去。兩指粗的馬鞭沒能打爛紗麗,卻讓白皙的腰身皮開rou綻。徐月匣痛得栽倒在地,為了不呼痛出聲,生生把下唇咬穿,滴出鐵銹味的血來。

    他把心一橫,兩眼閉上,羞恥卻始終堵在喉嚨里,直到第二鞭抽在了臀rou上,才忍不住叫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

    見小狗聽話,傀儡收好馬鞭,繼續趕集。幾乎赤身裸體、鞭痕清晰的爐鼎邊爬邊學狗叫,這一奇景吸引了無數妖類的眼球。為數不少的妖怪甚至想上前搭話,一見傀儡鏡奴腰上的“將軍寨”的牌子,才紛紛偃旗息鼓。

    從東市爬到西市,徐月匣已經不記得自己叫了多少聲,從羞憤欲死到無力思考,意識也逐漸麻木。他連口水都沒得喝,早已唇焦舌燥、頭昏眼花,加上石子時常扎入膝蓋和手掌,流失的血液也加重了刑罰,尾隨在小狗身后的妖類越來越多,有些低等精怪狂性大發,爭相舔舐起徐月匣滴在地上的血汗。

    “汪……汪、咳……”

    他眼前一黑,脫力地栽倒在地,嗓子眼一陣腥甜,便捂著嘴咳嗽起來。傀儡哪會讓他休息,拉著狗繩強行拖拽。嬌嫩的皮膚直接在石頭上摩擦,每拖一步,就有不止一處肌膚變得血rou模糊,徐月匣渾身顫抖,被逼著爬起來,但很快就力不從心,打著晃又跌倒下去。

    他在妖市已爬過兩個時辰,不只是自尊的粉碎,還有體力的飛速流失。肌rou的顫抖從小腿發展到牙關,每一處關節都沾滿汗液,把干燥的肌膚變得濕潤,繼而透出病態的紅色。

    脫力之后,又是脫水。徐月匣像是傷寒一樣渾身發抖,明明在日頭的照耀下,還覺得遍體發寒。他不禁攬住自己的肩膀,意識模糊之際,不由想道:若是昨夜他不那么直白,對額上的第三只眼裝傻充愣的話……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自我否定了。

    他很清楚,若要根除血蠱與情蠱,必要拿到須彌芥子;若要宛燁短時間內信賴他,以至于出借法寶,憑一個作為性奴的陶偶爐鼎,是做不到的。

    更何況……

    更何況,他發過誓,再也不會欺騙宛燁的。

    徐月匣的思緒變得散亂,又一次倒下后,竟是視野昏黑,臉紅氣促,隱隱有昏厥的征兆。鏡奴連忙叫??埽儐柾馃钊绾翁幹?,就有個搖著折扇、打扮風sao的大妖走上前來,嘖嘖感嘆,用靴子抬起徐月匣的臉,露出冷汗淋漓的美人面來。

    “多好的上品人奴爐鼎,你們就這么粗暴地使用?暴殄天物啊?!贝笱諗n折扇,對鏡奴似笑非笑道,“要不人家都說將軍寨財大氣粗呢。替我給你家大將軍問好,若是他不喜歡這一只,我也不介意買來玩玩的。”

    鏡奴不敢回話,拱手后就裝聾作啞。徐月匣勉強睜開眼,只覺得天旋地轉,偏頭躲開這屈辱的姿勢,強撐著開了口:

    “……滾。”

    大妖嘖嘖稱奇,彎腰掐住徐月匣的下巴,看這小爐鼎連保持清醒都費勁,還不肯開口服軟,更覺有趣。他用折扇挑起紗麗一角,將小巧的rutou暴露人前,甚至故意用扇尾流蘇輕掃,欣賞乳尖被玩弄凸起的樣子。

    徐月匣神識昏蒙,不由嗚了一聲。等理智回籠后,又是羞惱,又是難堪,胸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他下意識抬手掐成法訣,陶偶軀殼卻毫無回應,空蕩蕩不肯施與半分修為。

    他的手又被捉住,像是展示稀罕寶貝一樣,強拉著高高舉起。

    “原以為就是個普通人奴,沒想到還是個修習道法的?大伙兒不妨來辨一辯,這位是哪座仙山的高徒?還是哪家仙門的公子呢?”

    眾妖見大妖和善,也都捧場起哄。有說三清山的小孌童,有說漠北林家的妾生子,污言穢語紛紛,好似仙門從上到下都是個yin窟,不是你上了我干娘,就是我jianyin你妻房。當今仙門之首徐家自然首當其沖,有小妖提起五十年前身殞魂消的玉衡仙尊,說他是在姘頭榻上走火入魔,還有說他本就是仙家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全靠一身風月本事做的假仙尊。

    徐月匣氣得肝膽俱裂,只恨不得一劍斬了眾妖,可還被大妖抓著腕骨,吊起半邊身子示眾。他拼上所有氣力,猛一掙扎,卻被大妖輕而易舉反手扣住命門,好似故意投懷送抱一般,禁錮在對方懷里。

    他的后背緊貼在大妖身前,敏感的臀rou抵在胯上,堅硬的roubang就擠進臀縫里,他渾身一僵,不敢亂動,任憑對方呼出的熱氣全噴在耳尖上。

    “我就說你這一身皮rou白皙,不像尋常奴隸?!贝笱吐暥Z,好似情人呢喃,“可五十年前止戈令后,妖與仙涇渭分明,即使是尊主也不能強擄仙門中人。難不成你還是個yin賤種子,自愿投奔到宛燁的胯下?”

    徐月匣怒道:“放你娘的屁!松手!”

    大妖笑道:“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豈不是很沒面子。你這小仙君,法力不怎么樣,脾氣倒很烈。不如我就在這兒把你辦了,看你家將軍,還愿不愿意要你……”

    說著,一只大手真的伸進紗麗,貼上他的臀rou,揉捏摩挲。徐月匣命門受制,半點也動彈不得,落在外人眼中就如同默許一般。輕薄的紗麗毫無遮羞作用,大妖才剛動了兩下,被宛燁cao開的rou體又有了感覺,rutou發硬,形成明顯的凸起。眾妖都興奮地起哄。

    徐月匣只恨不能速死,胸中的氣焰漸漸低下去,羞恥與無助不斷膨脹,在心里激烈碰撞。最終,胸中的火被冷水澆滅,只剩下灰燼般的悲哀與絕望。

    如果有誰能來……

    徐月匣猛地咬住舌尖,腦海中浮現出宛燁的側臉。他嘗到自己的血腥味,用疼痛拒絕了這個軟弱的想法。但此刻的身體和精神都瀕臨極限,眼眶赤紅,情不自禁地滴下淚來。

    “不要……”

    手指挑開紗麗,繞著臍窩一圈圈打轉,細膩的指腹和宛燁截然不同。

    “……不行,別在這里……嗚……”

    那只手又彈動著向上摸索,故意掠過挺立的乳尖,在鎖骨上掐出紅印。

    “……宛燁——”

    市集驟然刮起一陣狂風,霎時間妖氣大作,把所有精怪都吹得東倒西歪。風沙散去,憑空幻化出狐妖的妖身,六條百年古樹粗細的尾巴伸展開來,遮住了半邊天日,澎湃的妖力讓圍觀的妖類情不自禁跪拜下去,高呼饒命。

    宛燁微笑道:“喔,這兒好生熱鬧啊。閣下這是意欲何為呢?”

    那大妖松開徐月匣,任憑他跌到地上,然后把折扇啪一聲展開,用扇面擋住下半張臉,笑瞇瞇道:

    “好大的排場啊,將軍大人。您要問起這個,自然是……”他低頭湊近宛燁道,“在下想把這個爐鼎買回去,先吊起來干上幾回,等到玩膩了后面,再把雙腿砍掉、接上魚尾,養在溫泉池里伺候。您看他那張小嘴兒,薄唇殷紅,含著那活兒一定有十分的銷魂滋味……”

    宛燁哼笑一聲,大妖頓時住了口,后知后覺竟是被嚇沒了膽,面上訕訕。

    原先看熱鬧的群妖,有機靈的早作鳥獸散。宛燁放下笑臉,不怒自威,彈指就斬斷了大妖碰過徐月匣的兩只手,骨碌碌滾到地上。那大妖面如金紙,慘叫一聲后,大氣也不敢出。

    宛燁復笑道:“你也配?”

    話音未落,宛燁、鏡奴與徐月匣已消失在集市中。折扇大妖轟走了看熱鬧的妖群,抬著斷手,往隱蔽的巷子里逃去。陰影處,有個渾身雪白的男子恭候多時,一見他這慫樣,不冷不熱地笑了兩聲,先是為他催生出新手,又取出個青玉的小瓶,扔到他懷里。

    “你做的很好。”花離愁微笑道,“我說過,宛燁不會輕易殺害妖類,你不必害怕。”

    宛燁將徐月匣背在背上,施法回了將軍寨。徐月匣劫后余生,只覺得身心俱疲,思緒空空,勾著宛燁的脖頸,恍惚間想起不久前也曾這樣趴在另一個男人背后……這個念頭轉瞬即逝,放松下來的徐月匣陷入酣眠,昏睡不醒。

    鏡奴解開了銀鏡之術,見宛燁將人抱回房間,就乖覺告退。

    徐月匣不知睡了多久,逐漸蘇醒后,先是感覺右手一陣刺痛,下意識回縮。還沒睜開眼,先聽到了身邊宛燁的低語:

    “別動?!?/br>
    他睫毛一顫,慢慢側過臉去,就見自己正躺在稻草石床上,宛燁坐在床邊,正用銀針挑出他右手的異物。細碎的石子扎進皮rou里,在妖市爬行時,早已痛得沒有了知覺。一覺醒來,左手和雙膝都被處理過,只有右手掌心,最后剩下的一點。

    宛燁見他蹙眉,哼笑道:“這就痛得受不了了?仙尊大人。聽說五十年前,你可是被挫骨揚灰了,那難道也是假的?”

    徐月匣張了張嘴,只嘆道:“……這我也不能說。”

    宛燁不置可否,也或許根本沒想能聽到答案。他把石子挑出來,陶偶才能自我修復,新生的皮膚很快取代了丑陋的傷口,血痂脫落,轉眼又是光潔如玉的手掌了。

    徐月匣道:“將軍大人,請借須彌芥子一用?!?/br>
    “須彌芥子?什么芥子?喔,你是說昨夜提到的,那個變幻出將軍寨的法寶???”

    宛燁呲出犬牙,笑得惡劣至極,然后瞬間收起假笑,逼近與徐月匣對視。

    “——那是我騙你的,仙尊大人?!?/br>
    “別說是去妖市學次狗叫,就是你答應給我當一輩子的狗,我也不會借給你任何東西。徐月匣,死了你這條心吧。我怎么可能原諒你?如果殺了你能讓義弟復生,能讓一切重來,我早讓你下地獄了!”

    徐月匣強笑道:“你就這么恨我?……若我說,我要須彌芥子不是為我,而是——呃!”

    話語戛然而止,徐月匣屢次試圖觸碰花離愁的禁制,終于惹來了懲罰。他瞬間如烈火焚身,又像在刀尖上打滾。他倒在床上,一邊咬住手掌轉移疼痛,一邊來回打滾,不小心就打翻了盛石子的盤子,嘩啦一聲摔碎到地上。

    宛燁蹙眉道:“你又想做什么?看著我,回答我,你身上的……”

    狐妖還沒問完,衣襟就被徐月匣抓住。爐鼎勉強抬起臉,即使用力咬住自己的手,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呻吟。rou體的酷刑結束,反而加快了情蠱發作,他的身體變得潮紅,因疼痛二流的冷汗,也變成了黏膩的汗液。嘗過男人味道的yinxue不住收縮,泌出腥味的愛液,rou莖抬起,無人觸碰也在慢慢脹大。

    徐月匣的手指在發抖,他的理智也在被蠶食。他很清楚以兩人目前的處境,不應再行房事,但情蠱的效力過于瘋狂,他聽到了自己狂跳的心臟、沸騰的血液,rou與骨都像在湯鍋中烹煮,寸寸融化,灌注進只知歡愛的陶俑里。

    “……救……”

    “什么?”宛燁沒有甩開那只手,鬼使神差地彎下腰,凝神去聽徐月匣的呢喃。“你想說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

    “救救我……求你……”

    徐月匣嘴唇嗡動,松掉咬在嘴里的左手,吐出甜膩的不像話的邀請。宛燁的腦子嗡嗡作響,思緒一陣混亂,耳尖忽然被咬住,然后含在嘴里舔弄。這句完整的、直白的勾引,就這樣貼著耳骨釘進了顱腔里:

    “宛燁,求你cao我,用你的jiba插我的yi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