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公狗發瘋把主人cao到失禁,訓狗大師遭遇生涯滑鐵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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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匣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把涼鞋踩在虞井石的胸前,故意留下一個淺淺的鞋印。纖細的腳踝被人扣住,他順勢把另一條腿也翹上去,說:“叫的真好聽,乖狗狗,現在幫我把鞋子脫了吧。” 虞井石臉上的怒意已消,剩下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男人視線下移,慢條斯理地給徐月匣解開涼鞋帶子,輕輕放到床邊,然后握住右腳腳踝,突然起身逼近,把徐月匣的右腿折疊到身前,整個人從上罩住了對方。 徐月匣后腦勺磕在枕頭上,雖然不疼,還是頭暈了兩秒。他剛要開口,喉結兀的被牙齒用力咬住,瞬間給了他被野獸撕咬的錯覺,疼得臉色慘白。 “虞井石!” “我在呢,主·人。”虞井石慢悠悠地說道,伸出舌頭,舔了又舔差點被咬出血的喉結。“巧了,我小時候也養過狗。訓狗最重要的,是要及時獎勵。既然主人覺得我做得很好,多少要給點甜頭才對。” 徐月匣難受地動了動脖子,瘋狗似的舔弄還在繼續。沒等尖銳的刺痛緩解,男人再次張開嘴,朝著原位咬了下去,本就脆弱的脖頸終于破了皮,嬌嫩的皮膚滲出血來。虞井石含住受傷的喉結,吮吸鐵銹味的血珠,直到皮膚被吸的發白,才松了口。 “放心,我還不屑被一個婊子指控強jian。”虞井石果然起身,又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退回原地站著,舉起雙手,“所以,主人還要下別的指令嗎?” 徐月匣飛快按住脖子,在心里罵了句粗口,確認不再出血后,漸漸冷靜下來。虞井石從未表現出的癲狂一面,第一次顯露人前,就像突然掙脫韁繩的野狗,越想讓他馴服,越會激起他的瘋勁。想要不在陰溝里翻船,當然是要……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徐月匣笑瞇瞇地說,“畢竟在床下,你還是我的虞哥,總不好玩的太過火。只要這次你不先毀約,我也永遠不會反悔。大學生活還長著呢,一次就玩膩了有什么意思,不急不急。” 虞井石深深地盯著徐月匣,對視半晌,竟然真的后退兩步,讓開來。徐月匣悄悄松了口氣——剛才幾個回合的往來,空調房里也出了一身冷汗,現在只想去沖個涼,也好中斷這股詭異的氣氛——于是抱著洗澡籃子,逃命似的竄進浴室里。 脫光衣服,擰開淋浴,徐月匣蹲在水下,掰著手指盤算:“助理助理,果然天下沒有兩全其美的好事。你把原版虞井石的影響調高,雖然人是變得惡劣又好激怒,但并不如一張白紙的AI容易拿捏。我突然懷念起之前那個呆呆的小AI了。” 【徐大師引導員,您突然把自己關進浴室,是為了躲開虞井石嗎?】 徐月匣滿臉不解:“是啊,但是怎么想起問這個?你怎么不接我的話了?” 電子音還沒回答,浴室門把手咔噠一響,門就被從外打開。寢室里的空調涼氣沖進浴室,把赤裸的徐月匣凍得打了個噴嚏,正想找條浴巾披上,手掌卻摸到了一個男人的腹部,緊繃隆起的腹肌堅硬如石,嚇得徐月匣立刻縮回了手。 “……虞哥,你、出什么事了?你尿急還是拉肚子……?” 當徐月匣被晾衣繩捆住雙手,拉進虞井石的懷里,屁股撞上一根灼熱又堅硬的yinjing時,答案就不言而喻了。虞井石把男孩的雙手捆在身后,末端系在浴室扶手上,粗魯地扛起徐月匣一條腿,讓受驚萎靡的小roubang自然下垂,露出臀縫間若隱若現的xue口來。 “別說屁話了,徐月匣。許多人天生怕狗,卻很少有人怕貓,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虞井石舔濕自己的手指,哧溜一下滑進昨天剛被cao開的肛口,故意用指甲刮了兩下腸壁,內臟牽拉的痛苦讓徐月匣嗚了一聲。虞井石手上不停,另一只手用力撐開屁眼,兩根手指直搗黃龍,注視著徐月匣被手指cao到勃起的yin態,艷紅的腸rou也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每年都會發生多起流浪狗聚眾傷人,甚至把成年人活活咬死的事故。你能想象嗎?監控錄像里,只有小臂長短的中小型犬,一哄而上,像狼群慢慢撕扯羔羊。” 徐月匣因為別扭的姿勢,整個人搖搖欲墜,不得不將重量大半依靠在虞井石身上,場景就如同他纏著虞井石求歡,不斷晃著腰臀一般。 虞井石通過徐月匣的身體反應,推斷出對方的高潮節點,然后每次在徐月匣快要射精時,都猛地拔出手指,直到身體的熱度冷卻下來,再插入摳挖。幾次過后,徐月匣就被磨得神志不清,只想一口氣攀升頂點,忍不住開口求饒: “哈啊、嗚……虞哥,虞哥哥!啊啊……我知道你也硬的不行,何必、何必咱們互相為難呢。你想、呃嗚……啊!你想我用哪服侍你,你直說,我也、我怎么就不能考慮了?” 虞井石嗓子都忍得啞了,偏偏福至心靈,沒有上當。他彎下腰,一口咬住徐月匣的耳垂,卻正巧咬在男孩的敏感處,從頭到腳都發起抖來。 “主人喜歡被舔這里,你也直說不就完了。”男人低笑起來,把一側的耳垂舔得微紅發腫,又去光顧另一邊耳垂。“我現在cao你,婊子出了門就不認賬,還要告我強jian。” 徐月匣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燒起來,眼淚不停往外冒,哽咽著說:“主人、主人忘了喂飽小狗,現在補上了!我說過的話就不會反悔,以后每天也……嗚……啊啊!” 話音未落,腫脹的jiba就一下頂了進來。徐月匣下意識緊繃肌rou,肛口收縮,夾得虞井石也吐出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的呻吟。不像昨夜漸入佳境,忍耐多時的虞井石沒有顧及徐月匣的意思,一插進來就是打樁似的快速抽插。 陽具在腸道里亂撞,囊袋啪啪亂拍。虞井石做的有了感覺后,伸手去掐徐月匣的rutou,又重新把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剛被反復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月匣,更是放任自流,邊哭邊壓抑呻吟,努力迎合yinjing的抽插。 十幾分鐘的激烈性愛后,虞井石臨近高潮,于是解開徐月匣被晾衣繩磨紅的手腕,把人整個抱在懷里,像玩弄性愛人偶一樣強制深入,幾乎要頂開不存在的zigong口。徐月匣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被動承受,意識混亂之際,小腹的熱流也積攢到了頂點。 徐月匣剛想抓著虞井石調整姿勢,忽然感受到下腹的異樣感。過于深入的jiba不斷摩擦,膀胱的脹滿被完全忽視,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漲到極點。 “等、停一下!虞哥!我要……”徐月匣慌了神,下意識伸手亂抓,肘尖不小心蹭過虞井石的rutou,男人悶哼一聲,反而加快了速度。“快停快停!你他媽……嗚嗚呃啊——” 腸道里的yinjing邊抖邊射,濃精猛噴到yinxue的最深處。被填滿的快感讓徐月匣眼前一白,roubang噗一聲噴出白液,緊接著是guntang發黃的尿液。徐月匣羞恥到腳尖緊繃,邊哭邊射,嗓子哽得沙啞,直到排空膀胱才能停下來。 虞井石也愣了片刻,等到淋浴的水流把地面沖洗干凈,才把徐月匣放在地上。他的兩條腿還在痙攣,被放到地上,也沒力氣爬起來,任由無法閉合的后xue流出白色的黏液。睫毛微微顫動,滿臉饜足的紅潤,和勞累過后的倦怠。 虞井石把花灑水流調大,把兩人都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徐月匣也懶得費力,乖乖的讓人擺布,洗完又掛在虞井石身上不下來,非要人把他擦干,然后背到床上去才放手。 “小瘋狗,我白喊你這么多聲虞哥……”徐月匣趴在男人背后,一口咬住對方的肩膀,本想報復自己喉結上的牙印,但實在累得沒勁,只能罵罵咧咧地松了口,倒像是在撒嬌。 虞井石沒理他,徐月匣又拱到虞井石耳邊,笑嘻嘻地壓低聲音:“虞哥可真是太厲害了,有種的你天天這么cao我,最好能加油干死我。老話怎么說的?耕地只有累死的牛。要是哪天你不行了,給主人跪下認個錯,我就大……” 還沒說完,就被虞井石撂到了床鋪上。徐月匣看到虞井石面無表情的臉,捂著肚子笑得打滾。沒等他樂兩下,就聽到飲水機咕嘟咕嘟的聲音,接著聞到了泡面的香氣。徐月匣一天都沒吃飯,饞得直咽口水,眼巴巴盯著虞井石泡好面,端著坐到他床邊。 虞井石掰開一次性叉子,放進桶里攪了攪,卷起兩圈面條送到徐月匣嘴邊。 “你放心,把你的saoxuecao爛之前,我是不會喊累的。我還等著你搖著尾巴、掰開屁股,求著我上你的那天呢,可不能餓死了,是吧汪汪?” 徐月匣笑得見牙不見眼,吹吹面條上的熱氣,啊嗚一口咬住了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