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主人給的就是賞賜
齊木雖然意識到不對,但作為奴隸,卻也只能硬受了這一下看起來就不輕的巴掌。 果然,接觸瞬間,齊木便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猶如被針扎過。 嘶,下手真狠。都說奴隸的身體歸主人所有,這男人也不心疼心疼自己的東西?還有,這算個什么獎勵…… 齊木的神色沒有絲毫遮掩,楚然輕易便看出了他的疑惑。摩挲著光滑的板面,楚然眼中有暗光閃過,難得好心解釋:“主人給的就是賞賜。” “所以,我打你,那叫獎勵;讓你自己動手,那才叫懲罰。”接著,楚然的語氣陡然變冷,十分不善,“奴隸,連謝賞都不會嗎?” “……謝主人的賞賜,奴很喜歡。”楚然不應該叫楚然,應該叫變色龍,這變得也太快了。齊木將下巴微收,視線虛對著楚然,低聲謝賞。 見齊木這幅樣子,楚然眉峰一挑,但意外地沒有再為難他,而是繼續糾正起了他的跪姿。板子一路向下,點著對應的地方。 “胸,挺起來,再挺。”楚然用特意磨去尖端的板子邊角戳著齊木左乳。 可憐齊木一邊要忍受胸前傳來的微痛和快感,一邊還要順著楚然的話調整姿勢。待調整到楚然滿意,小小的rutou早已鮮紅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惹人垂憐。 于是楚然毫不客氣地上手。 白蔥指尖玩弄著rutou,不斷掐扁又將其揉圓。待到rutou鮮紅欲滴,楚然屈指一彈。 “嗯哼!”本就紅腫了的rutou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齊木渾身一抖悶哼出聲,脖子收緊,耳尖染上粉紅。 “叫出來。”楚然嘴角掛著笑,饒有興味地看著,食指又彈了一下,大有齊木不從便繼續下去的意思。 “啊!”這一下不輕,又有前言,齊木只能痛呼出聲。 耳邊的呻吟微低,卻不失磁性,還帶著一絲顫抖。楚然聽著滿意,便大發慈悲讓齊木過關了。只是手指離開前,卻安慰似的按了按齊木的rutou。 “嘶..."齊木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連耳朵都是一抖一抖的。 楚然則是抖抖手,然后毫無愧疚地拎著板子,繼續往下。因為齊木的腰向來挺得很直,便直接略過點在他的大腿上,豎起插在腿縫中往外頂。 順著力道,齊木會意張腿。待開至與膝蓋同寬,楚然停手,板子靜靜貼在齊木腿上。 就此,齊木以抬頭挺胸,雙腿大開的姿勢面對楚然跪著。如同祭臺上的貢品,全部獻出自己,除了等著主人的寵幸外,毫無他法。 硬質的紫黑色木板與細嫩的白皙大腿交織,平白添了一絲情欲。 楚然手握薄板,靜立似一座雕塑,只有那如同買賣時檢查貨物一樣審視的,又如同國王巡視領土時一般理所當然的,刮得齊木由內而起翻騰上涌著屈辱而又酥麻感覺的目光,昭示著他的不可忽視。 齊木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挪到了楚然冷峻的臉上,仔細端詳,卻看不分毫破綻,與那天商談時,一模一樣。 不像是在進行一場調教,更像是在進行一場談判角逐。真是……動人。 “主人……”一陣燥熱襲來,齊木忍不住輕吟出聲,耳尖的紅已經蔓上臉頰,聲音軟得就像是貓類被揉著肚皮時發出的應聲。 “嗯。”面對齊木的賣力表演,楚然只是淡淡應了一聲,手指骨節屈起,便沒了下文。 眼看就要成功了,齊木自然不甘心放棄。等了幾分鐘,見楚然確實沒有要動的意思,便似渾然忘了方才的教訓,不怕死地再次喚道:“主…人…” 調子拖得是九曲回腸,纏纏綿綿,聲音又刻意壓低,擺明了勾引楚然。 “呵。”楚然輕笑一聲,果然有了動作。卻并不是齊木想象中的那般,而是利落抬手“啪”的一下,板子橫著打在齊木腿側嫩rou上,瞬間腫起一道半指高的紅檀。 “呃啊!”那處敏感得很,這一下就如冷水濺到油鍋中,齊木的臉霎時就白了。紅潮仿佛受了驚嚇,在面上退得干干凈凈,只余了耳尖上的一抹。他這才意識到,打在臉上那幾下,楚然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沒等齊木緩和幾秒,楚然快速抬手,板子起得更高,不帶停頓地又是幾下。因為盯著一處打,長直的印子難免交疊,星星點點地布著血點,板子邊緣打到的地方甚至疊上了紫色。 “啊——”劇痛襲來,齊木眼前一黑,額間滾下幾滴冷汗,手緊緊握在一起,骨節凸出。 兩片嘴唇抿得發白,幾欲咬上,卻到底還是不敢。畢竟奴隸的身體全屬于主人,連自己也不能去破壞,齊木只好強忍,胸膛不住起伏。 縱然如此,他的身子卻沒有挪動一步,穩穩當當地跪在原地。 楚然眼中浮起贊賞。 沒有調教者不喜歡奴隸為自己忍耐的樣子,甚至很多時候,還將此引以為豪。雖然齊木對疼痛的敏感程度超出常人,但他的自制力卻也是如此。 倒是配得起那份自信。 給了齊木片刻調息,楚然手中的板子繼續揮下。這次的力道,已然減了五分。 每一次落下,染出去的不再是沉沉的深紅,而是粉色。 這樣的力道并沒有給齊木帶來太多疼痛,只有少許酥麻在蔓延,反倒讓他有些享受了。退去的燥熱也重新涌出,并且愈演愈烈。 板子一次一次地落下,齊木鼻間剛穩定不久的呼吸漸漸急促。 終于,在一次板子在十分靠里的位置落下,因為傾斜,弧形邊角滑過莖體時,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稻草,齊木再也忍不住,情欲傾瀉而出。 “呼……”半立的yinjing這次大大方方地抬頭,低低的喘息化為誘惑,期翼著被施予、爭取得到更多。 看著小齊木雄赳赳氣昂昂挺立的樣子,楚然眼睛閃了閃,上唇微掀,繼續按照之前的節奏落板。 嘴中喘息聲變得越來越重,齊木收緊手臂,努力地挺直腰身,脖子卻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下體也愈發腫脹,猙獰的青筋盤旋柱身,只等一個時機,便可射出。 此時,板子在齊木腿上已過了兩輪。 粉色均勻疊成淡紅,如同初開的花兒,稚嫩美麗,連那道高高腫起的檀子都被襯得有些可愛。 楚然滿意收手,將板子擱到茶幾上,隨即,手臂垂下,寬大的手掌猛地握住了guntang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