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跪舔與電擊@動物會?轉(zhuǎn)轉(zhuǎn)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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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我此時的面色有多難看,我冷冷地望著這個無所顧忌的人。 下一秒,一群大眼球伴著小丑滑稽地聲音飛了過來。 “哇偶,第一張技能牌出來了,讓我們看看1號選手準備讓誰來執(zhí)行這件羞羞的事呢。” “指定50號!” 瞬間,我能感覺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了過來,有熟悉的,不熟悉的。 我不敢張望,我害怕對上他們的眼神。 好奇?嘲諷?憐憫?同情? 余光里,狼人斜咧著一口利齒,透出nongnong的殘忍意味。 “竟然是讓這么高貴的鶴王子做這種事!啊!小丑可太愛看了!啊!快說,被指定人呢?” 小丑的話讓我一陣脊背發(fā)涼,對比起我手中的那張卡牌,我有很不好的預(yù)感。 “我!” 我猛然抬頭,下一秒,我便看到那張被他拿在手里的卡牌化作一道流光向我襲來,快得我根本無法躲避。 “技能效果:50號鶴王子需要隔著衣物舔舐1號狂狼人的下體,直到狂狼人滿意后失效。 那么,小丑宣布,1號狂狼人完成脫去一件衣物的條件后,技能便會立即生效。 友情提醒,技能生效期間,神恩神力暫時封印! 所以,狂狼人!啊!你還在等什么呢,趕緊脫了褲子讓我們高貴的鶴王子跪舔吧!!啊!小丑尖叫!哈!” “是呢,老子也想看看這只雞會怎么舔老子的雞兒。” 兇狠的狼人滿是不屑地看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眼里滿是惡意。 “老子身上三件衣服,可老子就是要脫褲子,嘿!” 他走上一旁的T臺,扯開了繩子,那寬松的褲子便利落地自己滑了下去,露出兩條毛茸茸的大粗腿,以及乘了鼓鼓一團的黑色內(nèi)褲。 就著姿勢坐在T臺中央的椅子上,他雙腿一蹬,扯的椅腿在地上摩擦出極刺耳的巨響。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靥咧龋菞l褲子就被他踹到了一邊。 他靠在椅背上,故意打開腿,跟我對視著還順便挺了挺胯部。 “愣著干什么,你不是喜歡狗么,還不快點過來趴著當(dāng)狗給老子舔雞兒!” 他嗓音很大,越說越狠,說出的話也帶著nongnong地兇性。 忽然,他譏諷地盯著我,又指了指自己的生殖器,大笑道。 “還是,被老子的尺寸嚇到了?” “小丑友情提醒哦,卡牌內(nèi)有懲罰機制,超過30秒不執(zhí)行,便會享受一次電擊哦,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啊!小丑想想就激動地尖叫!啊! 請放心,卡牌的電擊量大管飽,還會隨著時間而增強哦~” 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種從腳底心到天靈蓋,全身突然被電流穿過的感覺。 瞬間,我便癱在了桌子上。 此刻全身酥麻帶著尖銳的刺痛,一陣一陣,驅(qū)之不散。 我只能感覺眼前發(fā)花,耳邊是強烈的嗡鳴。 但我知道,不能再等了,這才只是第一擊!而此時,這才是游戲的第一輪。 我有些艱難地想要從桌子上爬起來,可是此時手腳完全使不上力。 余光里,我能看到旁邊49號鹿女看我時,那種擔(dān)憂、強壓著恐懼的眼神。 再遠處,我還看到了紳士一樣的貓劍士,他禮貌地跟我點了頭。 這一刻,他們都只是看客,也只能是看客。 “看樣子電擊還是很爽的,要不然你怎么還不起來。” 耳旁是狼人惡劣地話語和咄咄逼人的催促。 “你沒聽到么,時間不等人,還是比起老子的鳥,你更喜歡一波又一波的電流呢?” 他惡意地咒罵著。 “看來還是電著更爽啊,可真是……sao貨!” 我還是撐起了身子,緩緩向他邁出了一步、兩步、三步…… 該慶幸我坐在長桌邊緣,以至于我再一次被電擊折磨地倒在地上時,也離得他更近。 我強忍著再一次的全身酥麻,緩緩探出手,想要去夠?qū)Ψ降耐馍斓耐取?/br> 然而就在每次都只剩那么毫厘之差時,男人就會故意收回了腳,等我累的放下了,他便又伸了出來。 像逗弄著一只流浪狗,欺負得開心了他就放肆地笑,笑得惡劣。 “啊…” 再一次電擊,我脫力的趴在地上無力呻吟,此刻已經(jīng)完全無法動彈。 世界仿佛只剩白光和嗡鳴。 突然之間,白光也暗了下來。 我貼著地面,努力地轉(zhuǎn)動著眼珠向上方瞥去,大片的雪花點模糊著視線,狼人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的臉看的并不清晰。 但我能想象得到,那張揚著邪惡與囂張笑容的狼臉上,是何等的得意與桀騖。 我看到他俯身靠近了過來。 他的聲音帶著nongnong地羞辱意味。 “像只狗一樣的求老子,求老子讓你舔。” [我想抽他。] 我暗暗恨著,同樣也自責(zé)自己禍從口出。 [我為什么就突然沉不住氣呢!] 但是無論如何,都要繼續(xù)比賽。 “……求你……” “說大點,別娘們兒唧唧的。” “…求…你。” “聽不見。” “求你!” “求老子什么。” “求你……讓我……舔。” 我感覺到似乎有顆淚從眼里擠了出來,流出了眼角落在了地上。 說完那一句,除了鼻子有些發(fā)酸,我竟不知自己到底哭了沒,像是對自己的臉失去了知覺。 “這就對嘛,早點這樣不就好啰?老子雖然喜歡女人,但不代表不能接受男人服軟嘛。” 他笑嘻嘻地說著好話,手上卻是毫不遲疑地一把抓起我的頭發(fā)向著一旁拖動。 “痛!放手!放手!好痛!” 頭皮是被拉扯的刺痛,我無法忍受地喊叫了出來。 不同于之前電擊那般快速沖刷,完全不給人反應(yīng),然后留下漸漸消去的余威。 頭皮被拉扯,那是一種持續(xù)性地疼痛積累,一刻也不松緩的挑戰(zhàn)著人的神經(jīng)。 好在距離并不算遠,只幾步,他便放開了手坐回了椅子上。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還要磨蹭?” 我不敢拖延,揉著腦袋緩緩坐起,頭頂是揮之不去地火辣痛感。 “就跪著,舔吧。” 他用腳踹著我的腰側(cè),吩咐完,又打開腿,等著我靠過去。 我能感覺到他茂盛的腿毛從我手背上滑過時,那毛絨絨一片的扎人感。 我下意識地縮著手,沒忍住撓了撓被扎著的手背。 我看到他嗤笑了一聲,正饒有興趣地盯著我。 也許是因為肢體接觸算在了行動進程里,電擊一時沒再襲來。但我不敢賭,也不想去體驗更高一級的威力。 我不得不跪到男人雙腿之間,這是一個讓人感到屈辱的動作,這里也是一個屈辱的的位置。 這個角度去看,他就像是一個等待人服侍的主子,傲慢、蔑視。 我又低頭看向眼前這處充斥著這個男人最濃郁氣息的地方。 黑色的三角被穿在了更加強壯的rou體上,略顯緊繃。 布料被拉伸的有些發(fā)直,以至于被包裹著的男性器官頂出了鼓鼓囊囊地一大坨后,還有不少粗黑的鳥毛彎彎曲曲的,從邊縫中探了出來。 如此丑陋!那般骯臟! [這里,就是我將要用嘴去舔舐的地方!]這么一想,酸水瞬間從胃里反上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