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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時辰十二侍》在線閱讀 - 6、老實人傻大個@奇特的神恩

6、老實人傻大個@奇特的神恩

    慶幸的是,這段時間,那個被迫添加的微信號并沒有發(fā)來讓人為難的信息,只在夜里9點多發(fā)來條明天報道的提醒。

    晚上,我特地等到母親回來跟她解釋要出趟門,離開一個星期。

    母親估計是打牌打乏了,也沒多說,打著哈欠提醒了句路上小心,就急著去睡覺。

    末了,臨進臥室時回頭提醒我把房租交了,關(guān)門前還咒罵了句房東天天跟催魂似的,煩死人了。

    我有些苦笑,我想說,為了錢,我已經(jīng)把自己賣給了邪神,可是想想還是算了。

    不提說出來沒人信,即使信了,多一個人擔驚受怕又有什么用呢?

    反正自己一個人受著受著也就習(xí)慣了。

    我私下里喜歡裸睡,那讓我有種回歸原始的舒適感。

    沒有負擔,遠離了壓迫、束縛。

    所以現(xiàn)在要穿著內(nèi)褲休息,一開始并不太習(xí)慣,但也許是神力的滋養(yǎng)作用,這幾天我睡得出奇的好。

    頭也沒再疼過,甚至前段時間熬夜滋生的眼圈、出油都散了。

    再次穿著神恩出門,羞恥感或許還會有些,但比起上次,卻輕松了許多。

    或許是丁字褲款式變了,又或許是經(jīng)歷過第一次的最難堪時刻,變得更抗壓了;還可能是穿了幾天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又或者是我心里變態(tài)了……

    我下了車,站在大廈門口,仰望著這座引發(fā)我人生折點的外星據(jù)點。

    高聳入云,不見盡頭。

    “你…你好!”

    身旁傳來一個中氣很足的敦厚男聲,我循著望去,見是一個頗為壯實的平頭糙漢。

    他個子挺高,估計接近1米九,膚色偏黑,應(yīng)該是長期經(jīng)受日曬,穿著一件洗的發(fā)白的藍色襯衫。

    他長相普通,面部看起來什么都顯大,眼大、鼻子大、厚唇……

    此刻咧著嘴笑時,更是透出nongnong的憨傻氣,但又不會引人反感;

    配著一張方臉濃眉,一眼看去,反叫人覺得他活得真誠。

    他似乎不太習(xí)慣主動搭訕,短短時間撓了幾次脖頸。

    “你、你也是…是來參賽的么?對、對不起,俺一急、急,就會這、這樣。”

    他看起來很緊張,沒說幾個字就會喉結(jié)抖動一下。

    [一個老實人……喉結(jié)也挺大。]我想。

    我點了點頭,邁步往里走。

    那漢子似乎是沒想到我這般冷淡,呆愣了一會兒,還是撓著脖頸跟了上來,落后我?guī)撞健?/br>
    氣氛有些尷尬。

    我也不是故意如此,只是不太擅長與陌生人之間的交際,不太確定該說些什么,還不如保持安靜。

    或許是整個一樓大廳太空曠了,跟上次來時一樣,一個人也沒有。

    我猜這些人應(yīng)該是有特別的法子讓不相關(guān)的人忽視這里、忽視他們。

    相繼進了電梯,根據(jù)提示按下了20層。

    相對狹小的空間讓我有些難受。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一路安靜的神恩此時也開始鬧事。

    原本纏在腿根的布帶,開始沿著大腿向下游弋,磨蹭得大腿內(nèi)側(cè)直發(fā)癢。

    我想去撓,但顧忌到身后的男性,只能強忍著夾緊雙腿,以期望讓作妖的神恩安靜。

    神恩確實停頓了下,然后開始緩緩回流。

    速度很慢很輕,但正是這種羽毛輕搔似的觸感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我只感覺腿上發(fā)軟,不得不扶著電梯墻,防止自己摔下去。

    一時間,我竟覺得電梯里,全是我摩擦褲腿止癢時的窸窸窣窣聲。

    那漢子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大步靠了過來,一把扶住我。

    手掌很大,青筋起伏。

    我抬頭望去,他的擔憂大大地寫在臉上。

    “兄、兄弟,你、你是餓、餓了么?”

    他的嗓音很厚重,帶動了整個胸腔共顫,震得我耳膜有些發(fā)疼。

    但對于一個陌生人的善意,我不該抱怨,也沒辦法像之前那樣視而不見。

    況且,我也確實需要有人靠扶一下,即使神恩已經(jīng)回到原位,但那種盤虬的滑膩感依然健在,留有余味。

    “有些頭暈。”

    他大大松了一口氣,那口氣也就直接猛烈地砸在了我的臉上,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到是沒有什么的異味。

    熟悉地憨笑重新掛在臉上,他就著扶我的那只臂膀的手拍了拍我的肩頭。

    老實說,力道很大,有些疼。

    似乎是因為我沒事,又或者我終于有所回應(yīng),他笑得比先前還多了幾分傻。

    怎么說呢,我覺得這人就像個“傻大個”。

    少根筋,在這個社會上未必不是什么好事,起碼煩惱能少掉大半,不然怎么能扯出這么讓人可以忘憂的笑容。

    “兄弟,我還以為你啞巴呢!”

    他這次到是沒結(jié)巴,估計是因為肢體的接觸讓他放下了緊張,他直接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情況一股腦完全說出來了。

    “那個,俺叫王順發(fā),家里人說是希望俺能六六大順年年有發(fā),哈,只是如今還在工地搬磚。

    俺今年31了,只可惜,女人兩年前跟人跑咧,不過俺有一個4歲大的閨女,俺給你看看她……”

    電梯門正好打開,提示著到達了目的地。

    我禮貌地笑笑,說實話,我有點適應(yīng)不了他突然高漲的熱情還有那滿滿的傾訴欲。

    我推了推示意他可以松開。

    他半放開,見我確實能站穩(wěn),才大方地松了手。

    他嘴里遺憾著沒能給我看他閨女照,過后又嘿嘿笑著跟在我身后出了門,似乎知道我不會回應(yīng),他又自己接話。

    “其實俺平時很少跟人聊這么多話,就是覺得跟你很有緣,樓下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跟你交個朋友。”

    這像極了男生搭訕地通用語句,但看著他那滿是憨笑的濃眉大眼,我又很確定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交個朋友。

    我尋思著,我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的,明明很普通正常的一句話,我也要下意識地去分析一下。

    我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付了。

    多一個朋友其實沒什么用,誰也不知道他們抱著什么樣的目的接近,就像當初尋求幫助時還會有人落井下石。

    我看著這人,似乎他的表情總是很容易被解讀,就像此刻他在雀躍,就因為這么小的需求被滿足么?

    我想,我不交朋友還有一個原因,我并不善于維系。

    我收回目光。

    但是,多上這么一個朋友,似乎心情也會好起來。

    “那俺們就是兄弟了,那個,俺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叫啥?”

    “時計辰。”

    “哪三個字?”

    “時辰兩字中間加個計時的計。”

    [辰時生的,原本隨母親姓計,被父親認回來后又冠上了時姓。]

    我默默的解釋了句,也不知道想講給誰聽。

    參賽集合的房間就在前方,而這次我也終于看到了其他“人。

    門前有數(shù)只等人高的木偶人。

    他們只有一張畫上去的紙臉,全身木頭架子。

    說實話,要不是知道這里是外星邪神的領(lǐng)地,還真以為走進了鬼片現(xiàn)場。

    我拉了下剛剛沖出來、擋在我身前的漢子,雖然知道沒什么危險,但還是挺感激他的。

    “邪神的領(lǐng)地,神恩時連神都見過。”

    不知道我說中了什么,他那黝黑的臉上竟泛起了抹可疑的紅暈,看起來黑紅黑紅的。

    他又開始撓著脖頸,猶豫著支支吾吾地開口。

    “你、你也有那、那個神、神恩?”

    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