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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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里的街道人流熙熙攘攘,里面什么人都有,所以,和尚靜亭出現并沒有引起多大的目光。 去古董鋪之前,阿泗帶著靜亭先去百榮街,看他的收費廁所。 阿泗指著人來人往的廁所,“我還有一個收入來源,就是這個廁所,一個月也有2千多呢。” 靜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間刷著灰墻的廁所,里面有一個大爺在小窗口里收費,窗口外面貼著: 小號:5毛 大號:1元 廁所兩旁種植兩棵梧桐樹,沿街擺著燒烤攤,算命攤,古董攤等。 “挺熱鬧的。”靜亭眉眼帶笑。 “那可不。”阿泗樂呵呵的,“這可是我憑實力贏來的廁所。” “嗯?有什么故事嗎?”靜亭和阿泗并排走在人流中,他耐心地聽著阿泗講述廁所的來源。 聊著聊著,他們來到古董鋪,生意依舊慘淡,薛娟正在柜臺上瘋狂碼字,老板在南邊的古董榻上打呼嚕。 薛娟看到美男,眼睛都直溜了,忙著倒水,還踢了老板一腳,“喂,阿泗來了。” 朱大鵬被嚇了一跳,胖胖的身體從榻上重重摔下來,地都震了,摸著屁股,“哎喲,哎喲,小妮子,沒大沒小了。” 他罵罵咧咧了幾句,阿泗不耐煩了,“快點,快點,正經事。” 朱大鵬收回嘻嘻哈哈的笑臉,領著靜泗進入內房。 內間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西南邊的太師椅上,鉆石臉型,地中海,故意把額頭的幾綹頭發往禿頂梳,試圖擋住地中海,嘴唇偏厚,身材矮短。 見有人進來,他瞄了一眼,然后繼續用帶著玉扳指的手端詳的五彩雙龍耳盤夜壺,故意拖長音,“朱老板,你說的大師不來,帶兩個小子來。” 朱大鵬腆著大肚子走進去,“黃老板,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年少有為的大師—阿泗。” 黃有為斜過眼來,瞄了阿泗一眼,又瞅了瞅其身邊的和尚,面露嘲諷,“切,我黃有為沒時間陪小孩子玩家家,朱老板也休要糊弄我。” 話畢,他繼續琢磨手中的古董,還聞了聞夜壺里的味道。總覺得陳釀的尿味道還挺獨特的。 朱大鵬給黃有為舔了茶,道:“黃老板,不是小弟吹牛,阿泗真的有本事,他曾經一個人收服十五只鬼,還闖過鄴朝英帝的墓xue,就你手中這個夜壺,就是英帝曾經用過的。” 阿泗:“……” 原來是僵尸老板的夜壺。 但是收藏僵尸老板的夜壺,怎么感覺這人有點變態。 黃有為是英帝迷,聞此一言,眼眸泛起興致,“當真是浩天鎮國英明神帝的夜壺?” “真,比金子還真,我朱大鵬生意能做這么久,靠的是信譽,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賣你便宜點,50萬。” “成”字差點脫口而出,黃有為急忙剎車,“太貴,你再便宜點。” “不便宜了,這可是英帝的夜壺呀。” 阿泗偷偷錄像了,等僵尸老板回來給他看。 在夜壺快要成交的時候,阿泗打斷了二人的話,“今天到底是來干什么的?電話勾魂還是違法售賣國家文物?” 反正僵尸老板的夜壺不能被別人買走。 被打斷談話,黃有為多有不滿,其實他是故意把話題引在夜壺上的,就是想羞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黃有為轉著扳指,抖擻著,“這年頭道士的門檻真低,什么小貓小狗都能叫大師,哼,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想當鳳凰。” 阿泗從桌子上抽出紙,含在手心里,然后從黃有為手里奪走夜壺,“總比某些人抱著別人的夜壺當寶貝的強。” 把夜壺甩給朱大鵬,“給我打包了,我待會帶回去。” 夜壺甩在懷里,朱大鵬心都提起來了,比抱孩子還要小心,“文物誒祖宗,小心點。”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我家里的馬桶你是不是也想拿走?”阿泗才想到朱大鵬還不知道老板是個英帝,把話又咽了下去。 黃有為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發出了瓷器滑蓋的聲音,“朱老板,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不做我走了。” “誒,別走。”朱大鵬把夜壺放在墻腳,“黃老板,你的電話勾魂那事還得是我兄弟阿泗能幫你了,我想你也找過好幾個大師了才打聽到我這里,要是我沒點能耐,您也不會到我這來。” 黃有為轉動扳指,語氣不屑,“不是我不信你,是我不信他們。”抬眉看阿泗和靜亭,“太年輕了,狂妄自大,還以為錢那么好賺呢,朱老板,你也別被騙了,交友慎重啊。” 黃有為站起來,“好了朱老板,今天就到這里,后會有期。” 他剛走,就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黃老板。” 黃有為回頭,便見一直沉默不語的和尚對他微微一笑,“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冒犯您,但是我覺得您有必要聽一下。” 黃有為眉頭一抽,“我憑什么要聽你說話,你當你是誰,要是想跟我談合作,請聯系我的秘書,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得上話的。” 但是身后的和尚用平平淡淡的聲音繼續說話。 “黃老板,你命里還是挺坎坷的。自從你乙巳年十二月初一日辰生時起家庭就不幸福,你2歲喪母,5歲父二婚,15歲你輟學被人傳銷,后從窩里跑出,又靠傳銷起家。24歲和56歲寡婦結婚,婚內出軌,用頭孢害死其妻,繼其財產,扶正情人,如今47歲,卻無后……” 靜亭流暢地簡述黃有為的經歷,聽得他臉色發白,腦門流汗。 這些經歷,黃有為從來沒告訴任何人,特別是頭孢害死妻子的事。但是這個和尚居然能說出來。 黃有為爛在心里的秘密被人挖出,臉色一青一白,嘴還賤的厲害,“你胡說八道什么,小心我報警抓你。” 靜亭微微一笑,不慢不緊道:“你明知酒后不飲藥,卻故意放五片頭孢,每隔半小時就喂你前妻吃一片,最后導致她命喪黃泉,你卻跟警察說是前妻自行為之,你當日在外出差,并且偷偷叫你旗下員工張某為你做不在場證明,黃老板,我說的可對?” 在他說話間,黃老板汗如雨落。這個和尚是怎么知道的,連作案細節都知道。 黃老板瞪了靜亭一眼,倉惶逃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靜亭對著他的背影又道:“黃老板,你這番離去路上必有遭遇,不信請便。” “你他媽瘋子。”黃有為大罵,“神經病。” 然后夾包而走。 阿泗蹭到靜亭身邊,望著黃有為跑走的背影,喃喃道:“他待會在路上真的不幸?” “有這個可能。”靜亭垂眸望著他身旁的少年,眼神軟了。 阿泗豎起大拇指,“你剛剛太厲害了,你是怎么算出來的,我都算不出來。” “很簡單,晚上回去我教你。”靜亭抬手摸著少年的柔軟的頭發,眸中似有感懷觸緒。 朱大鵬站在他們身后,見此,有點好奇,然后站到阿泗身旁,抬起胖手摸阿泗的頭發,“阿泗啊,你頭發那么好摸嗎?” 但是,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阿泗頭發時,手臂卻被人截住了。朱大鵬抬眼,就看到和尚露出“核善”的笑容。 “朱老板可以先準備一下,抓鬼。”靜亭明明是笑的,但是卻讓朱大鵬感到顫栗。 朱大鵬抽回手,小臂發青了,痛感慢慢擴散開來。他本能地想罵幾句,但是被和尚的笑容嚇得閉嘴,慫兮兮道:“哦哦,這就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聽這個禿子的? 朱大鵬不太明白地離開了,走之前看了阿泗一眼。總感覺阿泗又出軌了,真他媽厲害。 海王還得是阿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