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林牧
書迷正在閱讀:瘋魔的貪欲、窒息性愛、克利姆內(nèi)公館、《時辰十二侍》、得之你幸【BDSM】、被強制的可憐o、『無限』逃脫、穿書后隨機到開車劇本了【np】、美人墮落(短篇合集)、關(guān)于召喚來的勇者來自人類牧場這件事
“阿泗先生您先坐,我去叫林先生。”一個年齡大約50多歲的男人給阿泗端來一杯茶。 這個男人好像是這個家的管家。 阿泗彎腰點頭道謝問:“離意在家的吧?” 管家露出和藹的笑容,“在家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午休,您先等一下,我現(xiàn)在去叫他們過來。” “嗯,好的,謝謝你。”阿泗目送管家離開,才把目光挪向周圍。 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離意的家,或者說是離家叔叔的家。前幾天逛街給離意買了小禮物,所以今天就送過來了。 從客廳的修飾來看,主人家應(yīng)該喜歡中式復(fù)古風。 就如地上鋪的偏紅的木質(zhì)的地板,桌子邊緣雕刻回字鏤空;正南有假山小景,水從小假山下來,潺潺水流,聲音清透;水池里飄著幾朵梅紅色的荷花,隨著水流一動一動。 東面落地窗掛的朦朧的秋香色幔紗,紗幔擋住了部分的陽光,透進來的陽光落在地方形成斑斕的影子。 靠西的墻上立有展示柜,其上擺放鎏金舞馬銜杯紋金壺,邢窯白瓷鳳壺、雙龍耳盤口壺、春秋青銅蓮鶴、金黃涂竹節(jié)杯、綠釉蓮瓣蟠龍博山爐很多古董。比朱大鵬鋪子里的還多,也更像真的。 另一邊,離意正在睡午覺,耳朵突然飄來阿泗的聲音,立即睜開眼睛,屁顛屁顛跑下樓。 正在觀賞裝修的阿泗聽到了腳步聲,扭過頭來,看到離意站在二樓。 阿泗立即站起來,“離意,你醒啦,聽說你在睡午覺。” 對上阿泗的眼睛之后,離意放慢了下樓梯的腳步,臉上恢復(fù)滿不在乎的神情,“你來做什么?” 離意的目光瞟到桌子上放的一個精致的盒子,和一個紙袋,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帶著點小驕傲,一屁股挨著阿泗身旁坐,有模有樣抱臂,像個小大人一樣。 這小模樣,阿泗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是想來看看你。”阿泗打開小盒子,拿出里面的小狐貍公仔遞給離意,“呶,這是給你的禮物,小狐貍不在了,今后這個小娃偶陪你。” 白奶一已經(jīng)跟他“哥哥”住在動物園了,所以阿泗才想著送他狐貍公仔,算是另一種形式的陪伴吧。 “幼稚,我才不要。”離意心口不一,說不要,卻抓住了小公仔,臉頰微紅。 “哈哈……”阿泗又從紙袋里取出衣服,“這是給你買的衣服,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一套與離意氣質(zhì)相悖的背帶褲,和白奶一同款。唯一不同的是,白奶一的胸襟是一只白色的狐貍,他的是一只小熊。 離意的目光閃爍出一絲欣喜,隨后又嫌棄道:“丑,我才不穿。” “咦?丑嗎?”阿泗拎起來左看看,右看看。認為很可愛。 “給我。”離意從他手里拽下背帶褲,板著小臉,“就是很丑。” 阿泗有點受打擊的樣子,眼睛黯淡,“小一說很好看的,他也買了一件。” 嗯?離意的眼睛再次亮了,但嘴還是毒,“那只臭狐貍,懂什么。” 話畢,兩人相視一看。 好像說出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正在二人說話間,一個青年優(yōu)雅地從樓上走來,身穿寬松卡其色馬甲配白襯衫,一件深咖休閑褲,搭配宜家灰色拖鞋。 “你來啦。”青年的露出笑,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好像是意料之中。 見到主人家,阿泗本能地想站起來,但是離意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了他懷里,站起來不太方便,阿泗只好微微含腰,“你好,打擾了,我今天來看看離意。” “坐坐坐,你能來離意很開心,他也很想見你。”青年給阿泗舔茶,笑瞇瞇地抬眼看著膩在阿泗懷里的離意。 感受到他的目光,離意從阿泗懷里爬出來,然后抱著自己的禮物,“噠噠”地小跑上樓了。 青年把茶杯放在唇邊,飄來淡淡的熱氣,抬眼看上樓的離意,復(fù)又把杯子放下來,笑道:“還請你不要見怪,離意這孩子就是這樣,從小無父無母,被我寵慣了。” 阿泗不太會應(yīng)付這些場面話,干干賠笑,想順著“無父無母”話題聊下去,但是被岔開了。 “對了,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牧。”青年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似乎想傳達親切的信息。 然而阿泗臉上沒有情緒變化,也沒有接話。 于是,青年提起黑色紫砂壺往阿泗杯子里舔茶,看到杯中茶滿,他又折了回去,給自己添茶。 阿泗的目光一直追隨青年的手,最后落在他的唇上,然后見薄唇輕啟,“錦浣”。 阿泗急忙收目光,慌亂地用手抓膝蓋,“我叫阿泗。嗯?剛才你說什么?” 青年眼鏡下的眼睛露出笑意,指著墻上的一幅字畫,“我說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話畢,他意味深長地看阿泗。 阿泗看著墻上潦草的字畫,回了一句,“嗯,前幾天剛背過。” 不知道為什么,阿泗感覺這個男人壓迫感很強,讓他有點喘不來氣。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學校了。”阿泗不想在繼續(xù)留在這里,而且還要回去上課,因為是趁午休時間來的。 林牧看了一眼墻的掛鐘,道:“才1點,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可以在這里午休,待會我開車送你回去。” 阿泗站起來,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困。先回去了。” 不等主人家開口,他就往門口跑去了,逃命似的。 林牧瞟了眼未曾喝過的茶水,露出冷笑。 正這時,樓上傳來離意的聲音,“他走了?” “走了。”林牧坐在阿泗坐的位置上。 “他還會回來嗎?” 林牧指尖觸碰阿泗摸過的茶杯,“會的……”抬起眼,見離意已經(jīng)換了身新衣服——背帶褲。 林牧勾唇一笑,“有意思……” “嘭”,離意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似乎有一股異常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往他的身體透去。他小小的身體難以吸收,像是喝足水的青蛙,全身發(fā)脹,壓得他喘不來氣。 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到樓上,站在一旁看著滾在地上的離意,眼鏡下的眼睛瞇出危險的光。 “還是讓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