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阿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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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望著男孩,呆呆地問,“你不是鬼吧?” 男孩搖搖頭,捧著他的臉,想湊上去一個吻,但是想到兒子交代的話,硬生生把這股沖動克制下來了,還有有點怪剛才自己沒控制住,見到阿泗哥哥就忍不住吻上去了。 隨后,男孩雙手插進阿泗的腰,腦袋貼在人家胸口上,嬌憨道:“救命,我快死了。” 阿泗被對方抱著,身體慢慢沉下去,垂眼看懷里的小腦袋,“……” 似乎感覺哪里不對勁? “我好害怕,好害怕。”男孩又緊緊摟住阿泗,嘴里說害怕,但是行為卻在自殺,或者說在揩油。 不過,阿泗出了奇的耐心,輕輕拍人家的后背,溫聲說:“不怕,不怕,我?guī)闵先ァ!?/br> 水外面是眾人的呼聲和哭聲,“阿泗!阿泗!阿泗!” 阿泗已經(jīng)下來5分鐘了,有可能死了。眾人猜想。 但是阿泗還在水底里和男孩抱著。 后知后覺,阿泗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感覺到窒息,居然呼吸自然? 在意識到這點后,阿泗害怕是某種錯覺,想趕緊上岸,但是男孩卻抱著他。 不.松.手! 男孩哭哭啼啼,好像自己欺負(fù)他似的。 “不哭啦,我們上去吧。”阿泗為人拭淚,頗有哄孩子的樣子。 “阿泗哥哥,嗚嗚,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男孩的眼淚像是荷葉上的水珠,一顆顆的晶瑩飽滿,落入水中,沒有立刻與水溶為一體,飄散在水中。 阿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孩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還在哄人家,“上去吧,水里不安全。” “不要,我尋你千年,好不容易見到你,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阿泗尋思著,這個男孩可能精神有問題,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在男孩還想繼續(xù)撒嬌的時候,男孩看到水底出現(xiàn)的一個奶狐貍正在瞪自己。 因為奶狐貍在阿泗身后,所以他沒看見。 男孩急忙做出趕人走的手勢,用嘴型說:“趕緊走,趕緊走。” 奶狐貍五官皺在一起,像個小包子。他的動作顯然是對爸爸這個傻缺行為多有不滿,抬著爪爪比劃,好像在說:你裝得像一點,落水啊,落水。 奶狐貍做出落水的動作,四肢翻上,翻白眼,伸舌頭。 動作指導(dǎo)到位。 男孩學(xué)得有模有樣,撒開了抓在阿泗腰上的手,身體后仰,翻白眼,伸舌頭,一副要死的樣子。 演技拙劣。 但是阿泗還是信了。 * 救人上岸,心肺復(fù)蘇,人工呼吸,一套流程做下來,阿泗累得不行,還以為男孩死了,好在心臟還在跳動。 天昊拉走阿泗,做出挽袖口的動作,“我來。”噘嘴,要給男孩做人工呼吸。 阿泗脖子梗了一下,總感覺男孩長得這么好看,嘴那么嫩,讓天昊親了,好像自己虧了。 也不知哪里來的占有欲,阿泗擋著天昊,“你不準(zhǔn)親他。” “為什么我不準(zhǔn)親他?你能親?”天昊好像還沒轉(zhuǎn)過彎來,“親吻”和“人工呼吸”的區(qū)別。 “……反正,反正。”阿泗憋紅了臉,“反正他沒事了,一會就好了。” “你確定?我感覺你做的人工呼吸氣息太淺,我來點大力的,保證他馬上醒來。”天昊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我氣息很足,不信我再試一次給你看看。”這男孩的唇太軟了,阿泗抱著另一種奇怪的想法做人工呼吸,就是想親他。 追求者杜笑笑卻不開心了,總感覺自己失戀了。想阻止來著,還沒開口,朵拉先開口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把他帶回去吧,說不定老師他們會有辦法。” 男孩早就醒了,只不過貪戀阿泗的吻一直沒醒來。但聽見別人要吻自己時,差點就醒了,還好阿泗哥哥不讓。所以他裝昏,享受阿泗哥哥對他的占有。 路上,阿泗背著男孩,即使累得快走不動了,也不讓別人背,總感覺自己救的人,就是自己的了,任何人都不能碰。 阿泗還沒太了解目前這種心態(tài),只感覺其他人太粗魯了,會把男孩弄傷。 森林陰森,荊棘比人高,舉步維艱。幾乎都是彎腰而行,地上濕漉漉的,腳步一深一淺。 男孩舍不得阿泗哥哥背他那么辛苦,所以終于醒了,但是卻一直軟若無骨地粘在阿泗身邊,像極了一朵嬌弱的花。 阿泗也覺得作為一個男孩子,這個男孩也太軟弱了吧,但又不想推開他。所以,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走的。 地面是綻出來的樹根,坡度陡,不好走。 朵拉身子單薄,不小心才到了樹根,滑了一跤。她身邊恰好站的天昊和阿泗,她卻有選擇地抓住了阿泗的手。 本能地反映,阿泗想扶她一把。但是幾乎是同時,另一旁的男孩也不小心摔了一跤,阿泗縮回扶朵拉的手,立馬抱住男孩的腰,關(guān)切地問:“小九,你沒事吧?” 潭水像是灌進男孩的眼眸中了,瀲滟瑩瑩,阿泗看的得心都漾了,只見男孩軟唇親啟,“阿泗哥哥我沒事,阿泗哥哥你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摸他的手,像模像樣地檢查有沒有傷口。 小九太可愛了,好喜歡。阿泗心想。也沒抽出手,反而肌膚傳來白小九的溫度,讓他心頭又甜了幾分。小九的手軟軟的,嫩嫩的,比豆腐還嫩。 “噫~”杜笑笑和劉嬌發(fā)出了嫌棄的聲音。 這個落水男從一醒來就把阿泗叫哥哥,哪個男人這樣?黏糊糊的。 女人的第六感。 落水男有點婊! 比朵拉還婊。 朵拉剛才那一摔也是故意為之,因為她實在看不得落水男粘在阿泗身邊了,但是誰知道阿泗居然沒扶起自己。 反而是她最討厭的天昊扶她。 朵拉立馬從天昊懷里掙脫出來,自動屏蔽那雙愛慕的眼神,往前走去,“我沒事,謝謝了。” 天昊追著她,“路不好走,我扶你。” 路確實真的不好走。阿泗反手握住白小九的手,“小九,小心點,我牽你喔。” 男孩叫白小九,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阿泗不自覺就喊得親昵了。 白小九感受手心傳來的溫度,前段時間受的委屈都被暖沒了,“阿泗哥哥,我也牽你,我們一起走。” 阿泗哥哥,這個代詞不知怎么,從他嘴里喊出來,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樣,比任何天籟之音還要悅耳。阿泗喜歡極了。 此時,阿泗手里還拿著一朵小菊花,那朵菊花是白小九送給他的。具體是在哪里摘的,阿泗不知道。 但是這朵菊花有點像杜笑笑送給他的那枝。 沒錯,就是杜笑笑送給阿泗的菊花。 白小九“昏迷”的時候,躺的正是那塊大石頭,當(dāng)時上面放著一朵小菊花,白小九順手拿走了,還藏在了懷里,雖然被壓得有點爛。 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會妖術(shù),能解決這種小問題。 所以,阿泗手里拿的小菊花艷麗無比。 對此,杜笑笑難過極了。 因為,她送花的時候,阿泗沒有一點喜悅的表情,反而有點不耐煩。她還以為阿泗不喜歡小菊花。 但是,落水男轉(zhuǎn)手把花送給他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比花開的還要燦爛。 哼!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