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哪個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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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小河暢游魚兒,幾個學(xué)生挽起褲腿撲在河里抓魚。流水悠悠,微波粼粼,山間有鳥兒清脆的鳴叫,還有學(xué)生玩游戲的嬉笑聲。 昨天打野味的計劃被老師發(fā)現(xiàn),阿泗他們被狠狠教育了一頓。但是,為了滿足學(xué)生對野外生活的向往,老師們還是舉行了戶外野炊,讓學(xué)生自己野外做飯。 雖然,和真正的野外生活千差萬別,但好歹也讓學(xué)生體驗一把。 沒有煤氣灶,學(xué)生連生火都不會。 阿泗他們小組找來的柴都是濕柴,怪不得燃不起來。 沒辦法,阿泗和三個小組成員只得再去找點干柴來,順便找蘑菇。 附近的干柴都被拾沒了,又不能破壞樹木,只能去更遠的地方。 干柴好找,蘑菇難尋。 路上,他們遇到了杜笑笑和她的兩個同學(xué)(劉嬌、朵拉)。 她們袋子里裝得滿滿的蘑菇。 天昊眼熱,渾身散發(fā)男性魅力,在女孩子面前搔首弄姿,“朵拉,你們采了那么蘑菇,分我們一點唄,回學(xué)校請你吃飯。” 朵拉是天昊喜歡的女孩子,幾百封情書塞過去都沒有回應(yīng)。 沒關(guān)系,越挫越勇,要有屹立不倒的精神。 對于死皮賴臉,天昊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我還請你看電影,怎么樣?” 另外一個女同學(xué)-劉嬌,站在朵拉面前,叉腰,“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蘑菇是我們?nèi)齻€人一起采的,憑什么你只請朵拉一個人?” 劉嬌是出了名的潑婦,誰都不敢惹,但是天昊偏偏喜歡和她對著干,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在他們吵架的間隙,阿泗躲在別人身后,其實他是躲杜笑笑殺過來的眼神。 那天晚上后,阿泗背負(fù)了渣男的流言。 四班的女生都認(rèn)為他渣了可愛的笑笑。 杜笑笑或許也有天昊身上的品質(zhì),她認(rèn)為,被拒絕不會成為喜歡阿泗的障礙,要有死皮賴臉的精神。 她提著一袋蘑菇走到阿泗面前,大大方方遞過去,“呶,蘑菇全部給你。” 阿泗:??? 劉嬌一把搶走杜笑笑手內(nèi)的蘑菇袋,順便白了阿泗一眼,“笑笑你瘋了,你當(dāng)舔狗也不是這樣當(dāng)?shù)摹!?/br> 杜笑笑硬把蘑菇袋拽回來,“我樂意,要你管。再說了,這蘑菇都是我采的,我愛給誰就給誰,你管得著嗎?” 采蘑菇的時候,確實是杜笑笑一個人扭著圓潤的屁股采來采去。 劉嬌被懟的一陣無話,緩了幾秒鐘,又把蘑菇袋扯了回來,“反正我就是不準(zhǔn),采蘑菇也有我的份。” “你還給我。”杜笑笑一身小肥rou也不是吹牛的,也抓著蘑菇袋。 “我不還。” 分庭抗禮,兩人抓著可憐的蘑菇袋不放手。蘑菇袋是從民宿拿的紙袋,經(jīng)不起兩人拉扯。 所有人:???這么快就內(nèi)訌了? 天昊繞到阿泗身后,胳膊架在他肩膀上,咂舌道:“嘖嘖,阿泗你真了不起,居然有兩個女生為你吵起來,我怎么就沒這種待遇呢?太不公平了,明明我長得比你好看呀。對不對惠康?” 惠康是天昊的小跟班,不出意外肯定是向著他的。 但是突然之間的問話,惠康還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跳躍在天昊和阿泗身上,對比了一下。 尋思著:阿泗長得白嫩,又漂亮,還高,性格古靈精怪,挺討喜的,好多女生喜歡他。天昊呢,就是那種無腦體育男孩,長得端正,就是有點臭美。 但是作為天昊的小跟班,惠康是不會得罪他的,否則不能抄他的英語作業(yè)了。 天昊欣慰地摸摸惠康的小腦袋,“還是惠康有眼光。乖,下次考試保證你英語及格。” 這句話特別受用,上次惠康自考了57.5,回家被實實在在打了一頓。 “刷拉”一聲,蘑菇紙袋被扯破了,蘑菇全部撒出來。 劉嬌生氣地跺了蘑菇幾腳,杜笑笑不甘示弱,踩爛了蘑菇。 兩人像是比賽似的。 沒一分鐘,好好的蘑菇被踩得稀巴爛。 杜笑笑和劉嬌還在挑唇斗嘴,唾沫橫飛,語言犀利,臉上的rou一顫一顫的,像極了潑婦罵街。 阿泗感覺太陽xue的神經(jīng)跟著罵聲突突跳著,好像她們的一詞一句都撥在神經(jīng)上,發(fā)出“噔噔”的聲音。 “你們兩個別吵了,頭疼。”作為舌戰(zhàn)的矛盾點,阿泗出來煽風(fēng)點火了,“不如這樣吧,你們倆干脆打一架得了,我做裁判。” 杜劉二人吵了半天沒人勸架,心里憋得慌,好不容易等到人來勸架,居然是叫她們打一架! 她們面面相覷,誰都不說話,赤紅著臉,顯然是吵架的留下的余火。 好不容易采的蘑菇?jīng)]了,朵拉可心疼了,于是提議大家一起去采蘑菇。 一場吵架給這支隊伍帶來了詭異的平靜,他們往深山走去。 路上,阿泗一直在躲著杜笑笑,所以也沒注意詭異的變化,因為杜笑笑才是最詭異的存在。 明明已經(jīng)拒絕她多次了,可是她完全不當(dāng)回事,反而“愛”得越來越深。 阿泗恨不得自戳雙目死了得了,何必要受這種苦。 走了大約20多分鐘,老師和同學(xué)們說話的聲音漸漸沒了,像是被茂密的樹木擋住了。換而是泉水潺潺的聲音,想必附近應(yīng)該有水流。 天昊走得全身燥熱,聽到水聲,仿佛已經(jīng)跳在水里洗澡了,下水游泳的心情早就有了,可是老師不讓。 但現(xiàn)在老師不在身邊,誰管得著。 于是他慫恿小伙伴們一起去玩水。 有三個女生在,裸泳不太方便,不過沒事,能和女孩子打水仗也是極好的。 然而阿泗餓得前胸貼后背,只想來拾柴做飯吃,才沒有心情去打水仗呢。加上昨晚他被女鬼嚇了,現(xiàn)在感覺這林子隨時有妖魔出沒,所以更不想去了。 奈何他是被一伙人傭過去的。 林中有一深潭,水色清黑,周圍樹木映掩,水飛流而下的懸崖開著幾朵妍麗映山紅,還有密密一片小野菊。綠色地毯一樣的青苔遍布懸崖和周圍空地,以及孤獨的大石頭。 空氣散漫著小瀑布飛濺而來的細(xì)珠,彌漫著濕潤的花香。飛禽的叫聲婉轉(zhuǎn)動聽,像是這個地方特有的。 美景在只需要看上一眼,便想投入在其中。 深潭下面有溪水,天昊和幾個男生和衣跳入里面。水花濺在阿泗臉上,他擦了擦臉,表示不想和這些未成年玩耍,自認(rèn)為自己是道士,就該成熟一點。 三個女孩子也被氣氛渲染了,下水和男同學(xué)打水仗。 杜笑笑摘了一朵小菊花送給阿泗。 阿泗道了聲謝,就把花擱在石頭上,自己杵著下巴沉思。 想著怎么勸這些人回去呢。他實在太餓了,昨晚沒吃晚飯呀,為了來找白狐,晚飯都沒吃。 天昊拂水打在阿泗身上,笑呵呵道:“快下來啊,一起玩,這水可涼快了。” 阿泗站了起來,“你們別玩了,趕緊回去吧,餓死我了。” 其實他可以自己溜之大吉的,只不過這林子妖魔太多了,先不說鬼,就說大蟒蛇吧,不知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 這幾個凡人手無縛雞之力,要是碰到了可怎么辦,所以阿泗才沒敢離開。 幾個男同學(xué)玩得不亦樂乎,但是有個人不加入總覺得不夠暢快,便用語言刺激阿泗,“你不會是不會游泳的,所以才不敢下來。” 阿泗朝說話的男同學(xué)丟了一顆石子過去,“我游泳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我不信,有種你下來試試。” 阿泗扭過頭去,“哼,我才不要。” “快來吧。”幾個男同學(xué)像是青樓里的妓女,不過他們不是用香帕招攬阿泗加入,而是用水。 瀑布的聲音,同學(xué)打鬧的聲音,鬧哄哄的一片。 “嘭!”瀑布一震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入水中。 正在打水仗的幾個人沒注意到,而阿泗坐的地方正是深潭和溪流的交界石,所以他看到了飛上來的水花,還有一只從潭水里掙扎上來的手,以及憑感覺聽出來的救命聲。 哪個倒霉蛋? 阿泗站起來,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