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這只狐貍怎么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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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清新空氣透入心脾,遨游學海的學生終于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了。 這樣的日子,最適合燒烤了。 男同學們想搞野味,女孩子們想采蘑菇。男男女女相約游山找“貨”。 山里出生的阿泗自然很喜歡這種活動,跟著的小隊伍一頭扎進茂密的山中。 一只山雞“嘎嘎”在林中,男孩子們笑呵呵地跑去追,阿泗也不例外,邁著無影腿追山雞去了。 山雞跑得可真快,“撲撲”兩雙還沒有完全退化的翅膀蹦跶在林中,阿泗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更別說那些城里的同學了。 天昊癱在枯松毛下,氣喘吁吁,”阿泗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是說從小就打山貨嘛,怎么連只笨雞你都抓不到?“ 阿泗跑得胃難受,想吐,他扶著一顆樹干嘔。聽到諷刺,扭過頭來,喘了口氣,才道:“你說雞笨,你都抓不到。” 在師門的時候,山貨可不是他打的,都是師兄打來的。阿泗就負責吃了。果然沒有師兄在,事事都要親力親為呀。 天昊躺在松草下,扭過頭看阿泗。只覺得這家伙長得又白又嫩,根本不像山里來的。他撿了顆松果扔過去,“喂,阿泗,昨晚你約會怎么樣?” 提到這茬,阿泗就想到遇到狐貍討封,暗自慶幸昨晚沒被狐貍糾纏。但是話說回來,要不是天昊亂牽線,他才不會遇到這些破事。 現在見到杜笑笑都尷尬了。 想什么來什么。 杜笑笑剛好和她的兩個女同學逛山經過這條山路。 見阿泗躺在樹下,遠遠跑過來,招手喊著,“阿泗,阿泗。” 頗有些見情郎的急迫心情。 瞬間,阿泗眼睛都直了,仿佛杜笑笑是一顆興奮劑,見到她所有的頹廢都沒了,只想趕緊跑。 麻溜兒的,阿泗翻身就跑了,嚇得躲在暗處的山雞“撲撲”飛出來了。 杜笑笑來到時,只能見阿泗的背影了。 “阿泗為什么要跑?”杜笑笑問正躺著的天昊。 天昊可是將阿泗剛剛的表情盡收眼底,似乎明白了什么,打趣著,“他追雞去了,說今晚帶你吃雞。” 杜笑笑別提多開心。 跟著山雞跑,大約持續跑了一公里,周邊的景色越來越陌生,像是沒有人來過,空氣彌漫野草莓的果實香,天上撲簌幾只鳥兒,拉下鳥屎。 然而,山雞徹底消失了。 阿泗摘了幾顆野草莓,邊吃邊原路返回。誰知靜寂的林中傳來“嗷嗷”的半低音,聲音聽著有點絕望。 尋聲而去,阿泗撥開密草荊棘,來到較為隱秘的地方,此處四周樹木緊密,中間挖有坑,上面還覆有些許枯草。 而聲音就是從坑里傳來的。 阿泗拾了一根干柴扒開坑周圍的枯草,走近來看,便見一只白色的狐貍掉在坑里。 這坑約有2米深,直徑1米。狐貍前爪爬土,怎么也爬不出來。 見到他,又嚎了幾嗓子,狐貍眼悲戚戚。 阿泗想到昨晚的九尾白狐。 但這只狐貍就一條尾巴,應該不是討封狐貍。 阿泗蹲在坑旁邊細細打量白狐,應該是中獵人陷阱了。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把人家白狐看得縮著腦袋。 那是裝的,白狐就等他下一步動作呢。 誰知,阿泗拿起手機給狐貍拍了張照。 有人拍照,自然以為是欣賞。 白狐優雅地抬起下巴,悠悠甩動漂亮的尾巴,表情都沒有一點被捕捉的驚恐。反而還很配合著拍照,恨不得把收回去的八條尾巴也都舒展出來。 但沒想到,拍照的人居然對著手機說:“大鵬,這條狐貍成色那么好,皮毛大概能賣多少錢呀?” 阿泗把狐貍的照片發給朱大鵬,跟他語音聊天呢。 白狐的尾巴瞬間僵硬了,目光也直了。散發的魅力縮回來,沒有半絲外泄。 朱大鵬回的語音:喲阿泗呀,上哪找的狐貍,毛色不錯誒。 阿泗語音回他,目光盯著白狐看,似乎在給白貍定價:“運氣好,在山上碰到一只白狐,覺得還不錯。所以那你覺得能賣多少?” 白狐的關注點在夸自己的部分了。那肯定呀,人家特意洗澡澡了呢,毛毛肯定漂亮,還很香呢。 朱大鵬語音:這可不好說,要是只扒皮不加工,頂多就千把塊。不過要是稍微加工一下,可能1萬塊左右。 白狐:???扒皮? 阿泗目光游弋在白狐身上,像是用眼神分解肢體,尾巴值多少錢,爪子能不能下藥?rou嫩不嫩? 阿泗:“這樣呀,不過狐貍rou應該也值錢。” 白狐眼睛帶著淚光:吃我的rourou?阿泗哥哥太殘忍了,嗚嗚..... 阿泗剛回完話,朱大鵬來視頻電話了,阿泗按了接聽。 信號連上,視頻出現朱大鵬的臉:“你小子玩的挺野,還跑山里去了,也不帶爺。” 說話間,他的視頻湊近來一顆人頭(秦老),他吸著鼻煙,眼睛瞇著:“鏡頭轉過去,讓我看看白狐。” 阿泗把鏡頭對準白狐。三個人像是觀察稀世珍品一樣盯著白狐。 白狐瞬間不行了,“哼唧”叫著,蜷縮身體,一動不動,像個可憐的小狗:不要吃小九的rourou,小九的rourou不好吃。 白狐的聲音在人類聽來就是“嗷嗷”的嗚咽,誰也聽不懂。 阿泗看著白狐的眼神,居然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一心想著搞錢:“你們到底行不行啊?這只狐貍能賣多少錢?” 秦老瞇著眼說:“我看著狐貍還不錯,我出200,你帶回來給我。” 朱大鵬占了視頻半壁江山,鏡頭是他半邊肥臉,可想這段時間過得很滋潤。 他道:“老東西,你年輕的是他娘的就是個jian商。這只狐貍裸價也不光200,你這么坑阿泗,小心他金主揍你。” 話鋒一轉,朱大鵬又道:“咦?阿泗,你金主不是挺有錢嗎?你怎么淪落到賣野貨了?” 阿泗癟嘴:“他給的錢太少了,跟他在一起虧了,根本不像你說的那樣一個月給1萬。” 僵尸老板根本不給他零花錢,說什么家里少你吃了?短你用了?還是怎滴? 朱大鵬:“我就說嘛,金絲雀沒幾個好下場。” 阿泗想說他只是個替身,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嘆息道:“不說了,我先把這只抓起來,皮扒了,回頭賣給你。你說的千把塊喔,要是低于一千,本道長找小鬼擾你。” 朱大鵬做出投降的手勢:“別別別,我怕你了,你盡管抓,賠了算我的。” 掛了視頻電話,阿泗把手機放在地上。然后想跳下去抓白狐。 但是這個念頭馬上打住了。 萬一跳下去爬不上來怎么辦? 思念及此,阿泗想先助白狐升天。 武器:石頭。 阿泗拾了一塊到石頭,盯著陷阱里的白狐。 那一刻,白狐傻眼了,從它的這個角度恰好看到阿泗微尖的下巴和犀利的眼睛,真的是要下狠手的模樣。 白狐縮著腦袋,兩顆圓溜溜的眼睛帶著弱小、無助、可憐。 要是阿泗哥哥砸下來,我就不喜歡他了,嗚嗚…… 白狐流下了委屈的淚水,毛毛都打濕了,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