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尸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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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垂眸一看,刀落在腳邊。 哪里來的刀? “阿泗啊。你真是命大。”朱大鵬躲在一個兵傭身后,指著門口的一個石俑老人,“是他救的你,我靠!奇了!這是什么機關?” 阿泗望去,發現門口的一個石俑老人手里的刀沒了。 從衣著來看,石俑老人不像兵傭,穿的是長衣大袍,梳的高發髻,留著山羊胡,像是有一定地位的人。 阿泗彎腰拾起刀,把刀放在石俑老人手上,拜了拜,“多謝救命之恩。”隨后,扭頭瞪了老蓋一眼,恨恨道:“你個王八蛋,老子忍你很久了。” 上前揪著老蓋的領口,揍了他一拳,又一拳,“你當老子的命不值錢呢,打死你,氣死我了。” 老蓋驚魂未定,又被揍得腦子迷糊,還手不得,喊著救命。 房強見自己伙伴被揍,立馬跑過來。他力氣大,一下子把阿泗拎了起來,扔到一邊去。 隨后,老蓋一咕嚕爬起來,從褲襠里摸出手槍,對準阿泗,咬牙切齒,道:“媽了個批,你他娘的敢打老子,老子打死你個死白臉。” 阿泗爬起來,鉆進另一道石門里去。 “嘭!”老蓋黑打一槍,打在了阿泗身后,只差一點,阿泗就中槍了。 “想跑,看你跑哪去。” 老蓋正要去追,才發現剛剛搶打中的地方,冒出了一顆顆像瓢蟲一樣的東西,有雞蛋般大,背殼是黑色的,一顆顆爬滿地,對密集恐懼癥的人非常折磨。 頭皮一陣發麻,老蓋梗著脖子,問:“大鵬你見多識廣,這他媽是什么東西。” 大鵬還躲在兵傭身后,抬起頭來看,眼瞳猛縮,道:“這他媽是尸蟞,快跑。” 說著,往阿泗跑的石門跑去。其他人也跟著跑去。 阿泗才沒跑幾步,就發現后面的三個人追來了,后面還追著黑黑的東西,瞬間,心都涼了,扭頭問,“大鵬,后面是什么東西?” 朱大鵬跑起路來,臉上的rou一顫一顫的,額頭上灑著汗,斜眼看身后的尸蟞,“尸蟞啊,都怪老蓋,叫他不要內訌,偏不聽。現在好了,招惹這么麻煩的東西。” 老蓋見到阿泗就心煩,總感覺他的出現,搶盡自己的風頭,心里面不平衡。拿出搶又往阿泗身后開了一槍,卻沒打中。 火炮從朱大鵬身邊劃過去,把他嚇得腿軟,怒吼道:“老蓋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都什么時候了,還內斗,要不是你剛剛那搶,怎么會招來這些鬼東西,他媽的,老子下次不跟你倒斗了,草。” 聞言,老蓋往朱大鵬腳邊開了一槍,“你他媽再逼逼,老子下一槍就打在你身上。” 老蓋是個暴脾氣,做事不計后果,朱大鵬惹不起,不敢再頂嘴。 在他們斗嘴的時候,房強跑在了老蓋前面。 老蓋落在后面,離尸蟞只有1米遠,他嚇得大喊:“房強,救我啊。” 房強不管不顧地往前跑,道:“大難臨頭各自飛,你只求多福吧。要不是你,也不會有這么多事。” “我靠,你他媽的,我們可是一伙的。” 房強乜了他一眼,道:“但是我不想陪你死。” 老蓋欲哭無淚,要是被伙伴拋棄了,那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我們這么跑也不是一回事,你去把小白臉抓過來,讓他先擋一擋。房強,別忘了,要是我死了,你jiejie可是要守活寡了。” 聞言,房強想了想,加大馬力,沖到阿泗身后,然后把他扛起來。 阿泗懵逼,拍打著他,“你有病吧,快放我下來。” 話音未落,阿泗被拋進尸蟞中。 瞬間,他身上爬滿了黑色的尸蟞,無數條觸角踩在皮膚上,又燙又癢。 當即,他從包里抽出火符,念了幾聲咒語。火符起火,燒在尸蟞身上。 火速極快,登時,燒了一大片的尸蟞。濃煙繚繞,味道沖鼻。 聞到嗆鼻的味道,老蓋回過頭。就見阿泗從濃煙大火中走出來,臉色陰沉。 老蓋愣了愣,拿搶對準他,“想不到你還有點本事,不過跟我對著干,沒有好果子吃。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饒你一命。否則,我這槍是不長眼的。” 阿泗從包里抽出一張符紙,道:“法道之術本是用來降妖除魔,但我覺得,這種法術更應該用在你這種人身上。” 話畢,手里的符紙變成一道火焰飄向老蓋。 “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老蓋扣緊手內的槍。 “不要!”朱大鵬撲向老蓋,老蓋手打偏了。 “嘭!”的一聲,古墓發出了震動。 朱大鵬跑到阿泗面前,“你怎么樣?” 阿泗搖搖頭,道:“沒事。”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額頭汗津津。 朱大鵬垂眸一看,地上有血。他急忙扯開阿泗的手,發現其左肩膀中了一槍,赧然道:“我的錯,不應該帶你來盜墓。哎,要是你死了,我怎么跟你師父交代啊。” 阿泗扶著肩膀,蹙眉道:“別說了,趕緊走吧,古墓要塌了。” “你還能走嗎?我背你。”說著,他半蹲在阿泗身前。 阿泗踢了他肥屁股一腳,道:“還沒那么嬌弱。” 朱大鵬眼睛閃著淚光,幾乎要哭出來,“阿泗,你太男人了,我都要喜歡上你了。” 話音一落,古墓發生了更大的巨動,飛石落下,耳邊轟鳴。 朱大鵬抱著腦袋,大叫:“他媽,怎么回事,怎么像地震一樣。” 又道:“阿泗我們快走吧。” “等等我們。”老蓋和房強在后面追。 他們也是第一次盜墓,而且不懂風水,總感覺跟在阿泗身邊有安全感。更何況他們親眼見證阿泗燒死尸蟞的場面了。 山搖石動,地面塌陷。阿泗等人沒跑幾步,腳踩空,失去重心,墜入深淵。 墜落的感覺,前段時間阿泗剛剛體驗過,再來一次,心頭依舊緊張,死亡的感覺太過熟悉了。 隨著身體不斷下沉,眼睛被黑暗模糊,耳邊掛著大風。 彼時,過去的記憶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播放在腦海中,最后一幀落在了松華身上,是那么的優雅、從容。 他現在過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