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顧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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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顧母關懷又帶著質疑的眼神,劉嘉佳抹淚哭了,“mama,都說母子連心,是不是我不是您的親女兒,您就不能感受到我腿上的疼了?” 她心中說:殘疾裝了十多年了,差點就成真的了,就看老太婆顧不顧及往日情面給點錢了。 劉嘉佳所不知道的是,顧母把她心里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越聽越傷心。 顧母還是心軟,不想和她糾纏,打算給她20萬把她趕出家門。 正當顧母簽下支票時,聽到劉嘉佳心里說:死老婆,才給20萬,cao!媽的,你不知道吧,你女兒就是我殺的,哈哈,你養育一個殺你女兒的仇人十多年,現在還要給她錢。算起來我也不虧,牢有人替我坐了,還享了十多年的福…… 顧母手下的筆珠驟然滑走,她放下筆,扇了劉嘉佳一巴掌,“賤人。” 劉嘉佳被打得始料未及,摸著赤紅的臉,兩眼無辜,“mama,您這是?” 顧母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掄起桌子上的花瓶朝她腦袋砸去,“你殺了我女兒。” 避之不及,劉嘉佳腦袋被砸懵了,流出血來,幾條血路從額頭上流出來,痛感散遍全身。 劉嘉佳第一反應是掐過去,但見顧母擔驚受怕的表情,她繼續裝無辜,哭啼啼,“mama您干什么呢?為什么要打我?” 顧母自小心地善良,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從來沒罵過人。剛剛忍不住用花瓶砸了假女兒,現在慌得不行,大聲喊:“小菊,快報警!這是殺人犯!” 小菊是家里的保姆,但是今天她不在家。 周三,只有顧母在家,劉嘉佳正是摸準了這一點才敢這么放肆來顧家的。 顧母才反應過來自己深陷危機。 劉嘉佳繞過沙發,一步步逼近,額頭上流出的幾路血,讓她看起來像鬼,“mama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呀?” 她摸了摸額頭上的血,看了看沾血的指尖,笑道:“譬如,我殺了您的親女兒?顧嘉佳!” 顧母被逼后退,“真的是你殺的?嘉佳真的是你殺的?” 劉嘉佳笑了,抽出幾張面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沒錯,是我殺的。但是我也給你一個女兒了不是?也是叫嘉佳呀,她陪你過了十多年呢,你看你這十多年過得多開心啊。”將擦了血的紙巾扔在地上,赤目欲裂,“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我給了你帶來了十多年的快樂。” “你不要臉!” “不要臉?”劉嘉佳摸著自己的臉,笑道:“還有更不要臉的,快給我錢。否則我殺了你!”她拿著碎片玻璃逼對顧母。 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劉嘉佳何時低聲下氣求過人? 顧母始終年紀大 ,腿腳不便,沒跑多遠就被劉嘉佳抓著了。 劉嘉佳逼著她轉賬,還拿走了其身上的珠寶。 顧母哭的一灘糊涂,后悔自己引狼入室,錯把仇人當寶貝養了十多年,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一頭撞墻死。 思念及此,她望著墻面,爬起來,往上撞去。 電光火石之間,她被一把重力推倒了,沒有撞上墻,只是倒在地上。 “何必要死!”一道陌生的男聲出現了,顧母抬起被頭發擋住的眼睛,只見英思集團董事長和一個長發少年站在客廳。 長發少年穿的一身白色的古裝長衣,瞥了她一眼,眉眼冷淡,“死不能解決任何事。”指著一旁的劉嘉佳,眼睛微瞇,“她死,才讓人覺得舒服!” “你想干嘛?”劉嘉佳驟然回神,這個人竟然沒死! 明明當初已經把他推下樓了,不死也該殘了。但為什么這個人還四肢健全的出現在面前。 不對!叔叔突然變瘋是不是和他有關? 當日,劉穩被警察帶走的時候神志不清,亂說胡話,什么鬼不鬼的。沒有人在意。 也正因為劉穩發瘋了,所以劉嘉佳和陸保東才把所有的罪名推給他。一口咬定殺人兇手就是劉穩。 二人得以保全。 阿泗邁著修長的大腿走到她跟前,步調慵懶,漂亮的睫毛劃出孤傲的神情,“一想到和你呼吸同一個世界的空氣,我就覺得惡心。”唇角微微勾起,“你可以去死嗎?” 話音一落,劉嘉佳感覺胸口一震,像是有人伸手破開胸膛,攫取她的肝臟。 她忍住痛,扶著柜子,目光挪向阿泗身邊站的松華,悲戚戚道:“松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我也是受害者啊,難道只有人死了才得到憐憫嗎?我就那么不堪?” 又喚了聲,“松華~我們那么多年的情分,難道都是假的嗎?” 她說的話越多,阿泗的臉越黑,好像黑墨在白紙上擴散。阿泗默不作聲瞥了松華一眼,嘴里擠出話來,“你的姘頭?” 突然,阿泗嘴角勾出嗜血的笑,“那更要殺了。” 松華心一驚,驚的不是殺人,而是他的少年用邪魅的眼神看他,看得他心尖都軟了,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人辦了。 “阿泗.....”松華拉著阿泗的手,語氣軟得像是熟透的蜜桃,可以擠出水來,“這件事我來處理吧。” 阿泗梗著脖子看著大家伙,這語氣rou麻不說,怎么像個求摸摸的大狗。 不對,他是想護這女人。 阿泗扭扭脖子,抓著男人的領口,湊上去,幾乎快親上對方的唇,勾唇道:“我就是要殺她,還要她生不如死。” 話畢,燈光熄滅,一聲尖叫,刮起一陣疾風。疏忽,燈“嗤嗤”發出刺白的閃光,但是阿泗和劉嘉佳都不見了。 松華正想去追,身后響起了顧母的聲音,“松華先生,我的嘉佳真的死了嗎?” “......死了....”松華沉默了幾秒,道:“今晚她就去投胎,你要是想見她的話,還有機會。” “......松華先生,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