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花
國王似乎對厲琮這次旅途十分滿意,對烏希爾也高看一等,雖然臉色依然沒好到哪里去。 厲琮剛一開家門,拉德科立馬撲了上來,緊緊抱住男人,埋頭在他肩頸處深深吸了一口:“主人……” 厲琮抬手揉了揉拉德科的腦袋,面帶笑意:“怎么樣?這幾天行動還順利嗎?” “很順利,學了不少魔法?!崩驴齐p手攀上男人肩膀想要去探尋親吻男人柔軟的唇,卻在睜眼的那一刻頓住了。 “發生什么事了?”拉德科問道。 厲琮不明所以:“能發生什么呢?” “成功到達曼拉群島了嗎?”“沒有,哦,對,中途出了點意外。” “意外到又和別人訂了契約嗎?”拉德科聲音瞬間變得冷漠,讓厲琮身形一震,小女巫從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但最讓他想不到的是,阿斯塔竟然和他訂了靈契嗎?男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后頸,快速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阿斯塔似乎認定他了一樣,那么并不意外了,但多少……有點麻煩了。 “拉德科?!眳栫珖缆暎澳悴辉撨@樣質問我?!?/br> 拉德科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那雙灰白色的瞳孔目無焦距,失落又歉意地低下:“對不起……主人……” 厲琮一如往常,安撫了女巫的發頂:“對不起,我也不對,但這次確實不是我本意。我知道你太辛苦了,親愛的,偶爾也要學會放松?!币贿呎f著,男人的態度再次轉變,有些曖昧地攬住青年的脖子,弄皺了對方平整的西服,“有些想念你房間里那張黑山羊地毯了?!崩驴朴H昵地親吻男人眼上的傷疤:“我也覺得那一定很舒服……可是很抱歉,主人。” “怎么了?要拒絕我嗎?”厲琮挑眉,還以為是自己的小女巫鬧脾氣了。 拉德科虔誠地捧起男人的手,側頭用臉頰輕輕蹭著:“怎么會……只不過時間不等人。日蝕還有十天就要來臨,女巫集會也如約而至,我必須要參加,但此刻我還沒有資格,老師告訴我,可以去月森找一位認識他的精靈賢者,說不定會有機會帶我一起進去?!?/br> “月森?精靈的地盤。”厲琮喃喃自語,隨后有些擔憂地看向對方,“你確定他們會幫你嗎?精靈可是一群……比天使還吝嗇的族群……” “沒有哪個陌生人是慷慨的,主人?!崩驴颇樕系谋砬殡m然不能表露出情感變化,但他堅定的眼神足以讓厲琮感到安心。 男人呼出一口氣,笑了笑:“女巫集會向來位置偏僻,月森又離咱們家十萬八千里遠,看來不得不抓緊時間了。小家伙……”他挑起對方的下巴,輕輕親吻青年粉嫩柔軟的唇瓣,“回來我們一定要好好聊聊你一路的見聞?!?/br> “是的……”拉德科頓了頓,臉色漲紅小聲喚道,“夫人……” 厲琮送走了拉德科,就像每次青年站在馬車下凝視他離開一樣。那種憂慮,迫切的心情也難得體驗了一把。拉德科不在,又沒有什么工作,還有什么可干的呢? 厲琮心事重重,轉身要回屋子里,余光看到二樓窗戶閃過黑影,勾起嘴角。 對啊,怎么還忘了他了…… 艸!怎么看見我了?艾路心虛極了,連忙縮回腦袋,鉆進自己的寶藏中,用僅有的翅膀遮住自己的臉一副什么也沒干的樣子,實際上慌得一批。 “砰!”房門被狠狠推開,男人腳步又重又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艾路心臟一樣,讓他心跳加速,愈發緊張。 倏然,翅膀被人抓住,強制性的扯開,下體被人用腳踩碾,厲琮揪著艾路的頭發,揚起藍龍的脖子,只聽咔嚓一聲,雪白的頸部被一個黑鐵項圈所禁錮住。 整個過程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艾路卻來不及反應,他沒有想到,男人力氣竟然這么大,或者說根本沒有這個意識,他完全忽視了男人比自己更加魁梧健壯的身材,以及寬大粗糙的手掌,只知道哪個在他身下被干到叫老公的sao貨里面有多舒服了…… “可惡……”艾路雙手扣緊脖子上的鐵圈,向外拉扯,“你給我帶了什么?!” “?。 眳栫首黧@訝,隨后挑著眉毛,語氣中帶著嘲諷和輕佻,“真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br> 被男人看穿的艾路惱羞成怒,抬起利爪似乎想要抓撓男人,緊接著感受到頸部傳來電流,似乎要擊穿他每一個細胞。胯上,男人的腳加力,艾路渾身一顫,最后癱軟在黃金珠寶里。 “我雖然力氣大,但和你比起來我就是個普通人,要想控制住比自己還厲害的寵物,不就只能動用點非道德的手段嗎?”厲琮笑著,從腰間抽出一條長長的鐵鏈,吸掛在項圈上。手上纏繞幾圈,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再次向自己拽過來,“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靈契的重要性,我死你也不會好過的?!?/br> 下體的擠壓讓艾路難受得要命。 “呃唔……”藍龍發出低吟,眉頭緊蹙眼底已經泛起淚光,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可語氣還是那么強硬,“你到底要干什么?” “帶你出去玩。”“不去!”艾路一下子就回絕了。 堅硬的皮革底毫不留情地踩壓在青年腹部,艾路吃著勁兒與對方對抗,雙手緊緊攥住男人的腳踝。 “主人的話要乖乖聽著?!薄芭?!狗都不聽?!?/br> 厲琮見腳下美麗的龍族,逐漸變得凌亂,心生一計:“這樣,我用腳,要是能把你踩射了,你就必須和我出去。” “呵……”艾路額頭冒出冷汗,輕蔑一笑沒有回答,這種陷阱問題他怎么可能會…… “怪不得拉德科不怕你呢,種族低微,果然性子也膽小啊……”厲琮語氣平緩,但卻像打火石一樣,點燃了艾路這個炮仗。 “說什么?膽???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和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巫也配質疑龍族,先不說我們,即便是類龍,你們也比不上他們的一根腳趾。”艾路語速出奇的快,意外的不冷靜,“不就是腳嗎?呵,你那只肥腳都快給我踩麻了,那么重能舒服才怪。我才不信你會贏?!?/br> 不過也不意外,最終艾路答應了賭約,厲琮收回腳,拉過一個椅子坐下,將鞋褪去,露出寬大的腳,腳背布滿青筋,十分可怖。 艾路跪坐在地上,當看到男人光裸的腳的那一刻,不由得皺起眉頭吞了幾口口水,聲音刻薄尖酸:“你這腳真丑啊,還不如穿著鞋說不定那樣機率更大一些?!?/br> 厲琮不以為然,腳尖抵在藍龍的胯部,隔著褲子來回輕輕踩按,直到踩到一個圓弧,找到了 這是艾路的guitou。厲琮張開腳趾,用拇指其他指頭夾住頭部,向下勾動腳尖,使得襠部原本平整的布料,緊貼皮膚勾勒出青年jiba的形狀。 “咕嗯!”艾路嗆了口口水,又發出呻吟,男人腳掌的溫熱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進他的肌膚,他覺得自己的jiba越來越燙了。 厲琮側著頭,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臉,滿含笑意地看著艾路,腳心緊緊貼住艾路趴在跨間的莖身上,左右碾蹭。 艾路閉上眼睛,也緊緊咬住了下唇,額間留下的汗水落在他長長的睫毛上,纖小的身子好像禁不住汗珠的重量,微微顫動。 “怎么了?”厲琮曲起腳趾,圓潤的指腹扣弄著guitou頂部,“有點忍不住了嗎?我怎么感覺腳下這根龍莖越來越大了呢?” 艾路止不住渾身顫動,yinjing的異樣他自然比誰都清楚,早就硬得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是厲琮壓著還有褲子的舒服,他也裝不了再多矜持。 “嗯……哼……”低吟聲不斷從艾路唇齒間泄出。 “哈……怎么了?”厲琮勾起腳尖快速摩擦著艾路的莖部,“大jiba要被我的肥腳弄得yuhuo焚身了嗎?” “閉……閉嘴……”艾路滿臉通紅,憤恨又帶著撒嬌似的意味,阻止男人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詞匯。隨著厲琮每一次蹭動帶著周圍珠寶發出叮鈴的響聲,刺激著艾路的聽覺神經,兩只耳朵像蝠翼一樣顫抖收縮。 “啊……看起來好脹啊,像是要炸了一樣,是不是很久沒有做了,一下子變得興奮了呢?……”厲琮不斷追問著艾路,還擠壓著下面的囊袋,“存了好多jingzi啊……是不是都等著給我受孕嗯?” “什么?才不是……哈??!……”艾路雙手無意識地攀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鞠著身子反駁著,但卻變得越來越興奮。 “好啊……艾路老公……”厲琮語氣一下子變得輕快,還故意帶著嬌喘的氣息,他勾下青年腰間的褲子,堅挺的roubang一下子彈出,頂著艾路自己的腹部,厲琮表情仍是玩味,用腳指縫快速擼動著艾路的roubang,翻出鮮紅的莖rou,“老公……都射給我,射在我的大肥腳上……嗯啊……” “哈!……”艾路抬腰抽顫起來,jingye噴涌而出射在了厲琮腳上,以及艾路的臉上,藍發間也染上了腥白。 厲琮一扯鏈子,艾路像是一灘軟rou倒向他,頭躺在男人的腿上。 厲琮彎眸笑笑,用拇指指腹壓了壓艾路尖銳的角尖,溫柔道:“我贏了哦小家伙……”艾路急促喘息慢慢變得平靜,他緩緩抬起頭,面頰的潮紅依舊沒有褪去,表情仍是倔強不服氣,他睜開雙眸,藍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氣,將他原本凜冽的那種美麗磨得圓滑,勾人心魂:“才沒有……你犯規……只用腳……你還說話了……”話的內容有些無理取鬧,但帶著事后的鼻音,十分……可愛……厲琮心臟一緊,勾起對方下巴伸舌探入將對方吻得窒息,而后又舔凈對方臉上的jingye一并吞下,弄得艾路有些不知所措。 “老公的jingye味道好濃……果然攢了很久……” “你!”艾路炸了毛剛要說男人,結果對方先起身,扯了扯他的鏈子。 “行了,愿賭服輸快收拾一下,洗個澡,帶你出門了?!?/br> “……” 艾路站在樓梯口,望著下面的春光乍泄,又看了看身邊的厲琮,還看了看一臉打趣看著他的申彌,只感覺眼前一黑。 “你……就是要帶我來找個地方?”艾路感覺眼角不停抽搐。 厲琮不以為然,聳了聳肩:“夢開始的地方,故地重游一下?!?/br> 艾路可對這里沒什么很好的感覺,只覺得渾身難受,尤其是面前這個臭狐貍。 “厲哥~”申彌嬌柔作態,一條尾巴宛如長蛇慢慢靠近厲琮,試圖纏上男人腳踝,被艾路一翅膀扇開。 申彌有些驚訝,睜開一只眼睛看著艾路,猩紅的瞳眸滿是探究。 艾路神情冷漠,目不斜視,聲音更是沉穩冷靜:“別亂碰別人的東西?!?/br> 申彌一怔,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爛,甚至讓人感覺到恐怖:“不過一個奴隸,有什么資格站在主人的頭上?”邊說著,領口處鉆出一條白色小蛇,鱗片雪白通透,歪了歪頭看了看艾路,隨即一震,吐出信子,警告著艾路。 “申彌。”厲琮垂眸看著階下的男人,語氣平淡,“我們家的事也輪不到你來管。” “厲哥……”申彌一下子萎靡,但隨即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好的厲哥!你好久沒來了,怎么今天突然光臨我們花月了?” “我也并不是每天都來,偶爾來有什么大驚小怪?!眳栫p笑一聲,“別那么多廢話了,來個包間,請個彈琴的。”說完厲琮緩步下樓,目光被大廳中央無措慌張的身影所吸引。 素衣少年抱著琵琶,嬌小的身軀毫不起眼,被來往的yin客隨意碰撞著,左右跌撞。 厲琮頓住腳步,抬手指了指那個小小的少年:“不用找了,就找他。” 厲琮和艾路前腳剛進包廂,那少年后腳就跟了上來,邁著小碎步快跑著,生怕耽誤了客人的興致,但也險些撞到厲琮身上。 這一幕厲琮有些熟悉,他扶住了少年纖細的胳膊,輕笑一聲:“原來是你啊小啞巴。” 少年歪了歪頭,兩只灰色的兔耳朵向上一拔,同時還踮了下腳,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厲琮,一臉恍然。 “想起我了?” 少年立刻紅了臉,緊緊抱著自己的琵琶點了點頭。 艾路在一旁不言,對這種事一點也不關心。這只兔子又小又瘦,身上還全是傷疤,滿頭白發和那幫子白龍一樣難看。可以說他完全不屑一顧。 厲琮覺得這個小啞巴還挺可愛的,雖然說不出話,但是都寫在了臉上。 “那邊有筆和紙,去那里聊吧?!眳栫龘P了揚頭,隨后很自然地走到艾路旁邊,坐在青年的腿上。 “喂!……”艾路渾身一沉,男人彈性渾圓的屁股讓他無法忽視,余光又瞥見不遠處那只兔子的反應,紅著臉低著頭,明顯是逃避著他們倆這里,不敢看,艾路瞬間有些害臊,伸手推著男人,“太沉了……起開……” 厲琮將艾路的鎖鏈扣在床頭專門設置的鎖上,屁股來回在青年身上動了動,沒有回應反而和少年聊起來了。 倆人一個問一個用紙寫下來答案,十分流暢。 “你叫什么?” 「月卿?!?/br> “月卿啊……聽名字像是東嶺那邊的,怎么到奧菲托爾來了?” 月卿微微一頓,從沒有客人問過他這種問題,也沒人關心,一時間他無從下筆。 「應該是被救來的……還是不小心被賣來的?!乖虑渑e著紙張,遮蓋著自己的下半張臉,試圖用紙頁冰冷的溫度降下自己臉頰的熱度,難以啟齒。。。 “呵呵……”男人輕笑幾聲,不帶有任何嘲諷的意味甚至有些歡愉,“救嗎?申彌不可能做這種事,還是被賣合理,連自己怎么當上奴隸的都不記得了,真是小笨蛋啊……” 月卿的耳朵相互卷起來,徹底用紙遮蓋了自己的臉。 厲琮身下的艾路等待地十分煎熬,手淺扶在男人粗壯的腰肢上,難耐抬臀調整位置:“還要聊到什么時候?不是聽曲的嗎?”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還狠狠瞪了一眼好奇看著他的月卿,“不聽,就趕緊回去!” 月卿被嚇了一跳,抱著琵琶后退幾步。 “哦也對,你就彈幾首你拿手的吧?” 宛轉悠揚的曲調宛如春風,拂過厲琮的耳廓,月卿垂眸撥動著修長的手指,彈得癡迷沉醉,還泛著淡淡的笑容,都被厲琮盡收眼底,男人聽得也沉醉了進去,甚至都忘了身后有個人,而此時,自己的臀縫正隔著褲子夾著他蠢蠢欲動的jiba了。 艾路眉頭緊蹙,不動聲色地在男人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厲琮這才從樂曲中回過神,望著眼前投入的月卿,又看看身后浴火焚身的艾路,明明十分無辜的男人又想到了什么新鮮想法,一下子變成了原罪。 厲琮雙腿打開,呈m形,雙腳蹬在床沿上一手撐在床上,后背緊緊貼在艾路胸口。 艾路大吃一驚,原本混沌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雙手緊緊扶住男人的腰身,不動聲色地望了望還在沉迷彈奏中的白卿,咬著牙小聲吼道:“你要干嘛?!” 厲琮側過頭親吻艾路的嘴角,舌頭略過青年櫻紅色的軟唇,卷縮回口中,細細咂摸,看著青年的眼神帶著一絲狡黠,艾路心里直呼不對。 厲琮上下抬動腰肢,艾路挺立的yinjing隨著男人每次夏洛,順著臀縫被壓下頭來。 厲琮解開襟扣扯開領子,大片麥色的胸肌露出,深褐色rutou剛好卡在領子敞開的位置。 厲琮另外一只空閑的手順著自己下腹向上撫摸,狠狠抓揉自己的胸rou,印出紅色指印來。 “別弄了!”艾路不敢松手也不敢亂動,對于男人這種yin亂的行為他不能理解,但也怕男人被發現,“發sao回去再發!” 厲琮粗糙的指腹按在自己的rutou上,上下撥弄,還來回打轉。瘙癢刺激著他的渾身,男人吐著濁氣,放肆地呻吟一聲:“哈啊……” “騰!”樂音驟然停短。 厲琮和艾路一同看向月卿。少年低垂著頭試圖埋進自己的琴里,長長的發簾遮蓋著眼睛看不清表情,但卻能清晰的看出對方通紅的耳朵和輕顫的身軀。 “怎么了?”厲琮捏起rutou,“嗯……繼……繼續……啊……” “他媽的……”艾路低罵。 “怎么了艾路?”厲琮裝傻充楞挺著自己健碩的胸脯,反手去摸后面男人的jiba。 “嗯……”艾路低下頭,克制自己的聲音,“快起開?!?/br> “推開我不就行了?哈……jiba真夠燙得,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br> 艾路分明可以直接將男人一把推開,但卻仍舊用力護著男人,以防他掉下去,被戳破心思,艾路有些羞恥。 厲琮那顆裸露在衣服外的rou粒早就被他玩弄的紅腫不堪,房間里充斥著yin靡萬分又低沉性感的嬌喘聲,甚至要掩蓋過了音樂。 厲琮本意就是想逗一逗這條傲嬌的龍族,對于有沒有人觀看這些厲琮向來是不在意,甚至覺得喜聞樂見,為情愛增添一份情趣和激情何樂而不為?只是可憐了那只小兔子。 厲琮好奇地看向月卿的位置,少年依舊盡職盡責地低著頭彈奏著手中的琵琶,厲琮在那雙潔白骨感又修長的手上流連片刻。又發現少年雙腿卻別扭地緊緊并攏在一起。 厲琮心里輕笑一聲,下意識向少年腿間瞥去,卻愣了一下。那素色的衣袍將少年挺立的山丘展現的明顯,高高聳起。 厲琮不動聲色咽了口口水,下一秒呼喚月卿的名字:“月卿?!?/br> 小兔子受驚地再座位上跳起,琵琶險些脫離懷中。少年眨了眨眼,眼神飄忽不定。 “過來?!鄙倌曷劼暎@起,但又十分恭敬地把琵琶放好在地上,快步走到離男人一定距離。 艾路警惕地看著倆人的舉動。 厲琮招了招手示意少年再靠近些。 “被人cao過嗎?”厲琮問道,這花月地下的勾當,哪個奴隸商品沒有受到過傷害? 月卿搖搖頭,厲琮想起之前說倆人撞號的事不由得一笑,他伸手就去抓少年的jiba,按壓揉搓。 月卿嚇得身子都僵住了,不敢動彈,雙手緊緊抓住腰間的衣服。 “那cao過別人嗎?”厲琮又問。 月卿小腦袋跟撥浪鼓一樣,頸后的長辮都跟著甩起來。 “那你……”厲琮收回手,指尖觸上自己的roubang,向下摸索,在臀縫位置來回撫摸,樣子十分yin蕩,“要不要caocao我?” “什么?。俊卑泛驮虑浣允谴篌@。一個近乎于怒吼,另一個則是無聲的驚訝。 “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奴隸們渴望的是什么?自由,金錢,權利……越是在黑暗中,越是向往那些簡單的東西,而正因為如此,越是讓人覺得同情……還有可笑。 月卿聞言思索片刻,厲琮在少年跨間的手加快頻率,連著褲子一起taonong起來,身體的反應絕對不會騙人,再加上一些美名曰“愿望”的誘惑。 月卿緩緩點了點頭,滿臉通紅,這才敢與厲琮對上視線。 男人渾濁的瞳孔,一下子把他弄得眩暈,渾身開始發熱,舉足無措。 “呵……”厲琮輕笑一聲,從艾路身上起身,緩緩側身躺在房間中央的圓桌上,斜目看著月卿,“來,過來,我來教你?!?/br> “sao貨!”艾路有些不可思議,第一次與厲琮發生關系的時候就知道他不知廉恥,可如今……先不說他挑撥完自己就跑,竟然要和一只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兔子zuoai,那個女巫有點本事他承認,可這兔子?。?/br> 艾路自尊心受到傷害,精神有些崩塌,自己竟然被一個澀情混蛋的人類,和一只野兔子相提并論? “你要跟他zuoai?”艾路語氣充滿著質問,嚇得剛要伸手幫著厲琮脫衣的月卿停住了動作。 厲琮一把抓住少年纖細的手腕,無關緊要地回答:“是你剛剛不想在這里做的,現在有人愿意陪我,我干嘛不要呢?”說完厲琮便含住了少年右手的兩根手指,盯著小兔子的眼睛,慢慢深入,吞食。 “呃……唔……”少年彈樂器,手指很長,厲琮方才看到的時候就肖想半天,如果么長的手指變得濕潤,然后再插進他體內幫他擴張……想想厲琮后xue就緊緊收縮,興奮地要命。 月卿不敢輕舉妄動,任由厲琮擺動,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口中的濕熱,和柔軟甚至能感覺當男人強硬把他的手插到深處時一層小小的薄膜。 “呃唔……姆呃……”厲琮仰著頭將手指拔出,舌尖望著手指,貪戀的纏繞拉出來的銀絲,面頰染上了紅。他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裳,胸肌塊暴露在空氣中,左邊的胸膛上還有他自己的抓印。 “知道要干什么嗎?”厲琮用手將胸部向里擠,像個女人一樣上下晃動自己的巨大的胸部。 月卿看得暈暈乎乎。沒吃過豬rou……但還是見過豬跑的,像今天這種情況,目睹別人zuoai在一旁伴奏的情況已不在少數,可卻沒有誰能……像厲琮一樣……月卿不知道怎么形容,因為眼前顫動的一對大奶子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他下意識伸出厲琮舔過的兩根手指向男人紅腫的rutou小心翼翼探過去,夾住,將唾液都涂抹在上面。軟韌的觸感像是在與他兩根手指對抗著,讓他不由得也暗自較勁。直到厲琮發出舒服的低吟,少年這才清醒,像是觸電一般收回手,紅著臉抓住衣服不說話。 這個小家伙天天泡在花月里面,知道的看到的花活可不一定比他少。厲琮也是發了蠢還要教他,但是小兔子就缺了那么一點點實踐還有勇氣,害羞可不能把他cao得心滿意足。 厲琮坐起身子,雙手牽引少年的雙手,覆蓋在了自己的胸膛,帶著一起揉搓起來。 “嗯……好舒服……就這樣……”慢慢厲琮放開了手月卿學著男人的樣子,揉捏著對方柔軟的胸rou,膽子變大了些,慢慢向男人靠近。 挺立的jiba搭在桌沿,戳著男人的yinnang。 沒想到看上去那么硬的肌rou塊,卻如此柔軟。 白如雪的纖纖玉手,將棕色的肌膚壓入,又彈回,十分扎眼,刺激著月卿神經。厲琮面帶笑意,隨性地撩起少年的發簾,撫摸著對方右眼處繃帶:“你的眼睛也受過傷嗎?”男人輕聲問道,小兔子的眼睛一看就不是新傷,上次來的時候也注意到過,紗布整潔干燥,明顯是別人或者是自己不愿看見,特地掩蓋起來。 厲琮伸手向少年頭后探去,月卿如臨大敵,立刻反應過來準備阻止男人,卻已來不及。 白布順著少年的面龐滑下,那紅爛的血rou,凸立的眼球,觸目驚心。厲琮甚至艾路都倒吸了口涼氣。 月卿迅速遮蓋住自己的右眼,往后退了幾步,被厲琮勾回。 厲琮二話沒說,拉開少年纖細的手腕,低頭吻上他傷疤。 月卿不能說話,但臉上是震驚是迷茫。 倆人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厲琮抬手摩挲著少年的傷痕,挺立起胸膛。 “吸吸rutou……不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嗎?這兩顆大rou粒?!蹦腥说脑捪袷菒耗У驼Z,勾引著月卿一步步淪陷。 小兔子順從地低下頭,含住rou粒,像是品味什么高級菜肴一般,細細品嘗,吸吮著。 rou粒在口中的感覺很神奇,仿佛這顆小小的東西生死大權盡是被他的嘴掌控一樣。月卿攥起rutou周圍的軟rou,癡迷的探出舌頭,不斷舔舐著乳粒,撥弄他。 “哦……啊……好舒服……好孩子……繼續舔!啊啊……” 胸前的rou粒感覺要被對方舔破了一樣,厲琮難耐地推搡著少年的腦袋:“好啦好了……月卿……月卿!” 月卿慢慢抬起頭,迷迷糊糊地看著厲琮。男人再次躺下,抱起雙腿,將圓潤的臀部展現在少年面前:“zuoai沒有光弄rutou的……難道你不想……插進來試試嗎?先用你的手指插進來……擴張……” 一旁被冷落的艾路,滿是憤怒卻又心煩氣躁,鎖鏈將他限制在床上,阻止不了眼前的兩人,聽聞男人的話,一下子就想起當初拉德科給男人擴張的場景,恥辱感倍增。 “還是那么不知羞恥,sao貨,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過,臟死了!”艾路說話沒有輕重,但好像也忘了自己就是那些男人之一。 厲琮淡淡看了眼艾路,嘴角扯起笑容,沒有說話,卻讓艾路閉上了嘴。而月卿低頭看著男人的菊xue,一動不動。 “怎么?”厲琮手指劃過臀縫,“嫌臟?” 月卿快速搖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指尖輕輕撫摸過男人xue周的褶皺。 “嗯……” 月卿指甲偏長,他不敢一下子捅進男人后xue,而是屈指用指關節將男人的小眼頂開,慢慢旋進。 “呃……啊!”厲琮腳尖勾起,克制自己,努力放松著身子。 見男人xue口張開合適,月卿將自己修長的手指深深插入男人體內,指甲刮弄著男人的xue壁,嫩rou被不斷刺激著。 “唔!啊……好長……” 月卿紅著耳朵卻又十分認真的在男人rouxue里捅著,而下身的jiba也像是感覺到男人rouxue的溫暖狹小一樣,一下一下的抽動著。 “呃啊!捅死我了!不夠……還不夠……小月卿,用jiba!用jibacao我!”厲琮舒服得叫著,月卿有些忍耐不住,得到了男人的認可,緩緩拔出手指,褪下褲子,扶住自己的yinjing,在男人濕潤的洞口打轉,剛插進一點就被退了出來,幾經輾轉,急得月卿快要哭了出來。 “別著急……”厲琮笑了笑,“你就狠狠地插進來沒事的……越疼我越喜歡。” 月卿無可奈何,狠心閉眼,直捅到深處。 “?。∨丁眳栫郎喩眍潉樱p腳下落自然地踩在桌子上,yinjing冒出jingye,直接被月卿插到了高潮。月卿jiba不粗,粉粉嫩嫩的,但卻很長。 月卿聞聲不敢再深入,緩緩抽出一節,但卻不舍得退出,濕潤、灼燒、柔軟……男人的rouxue緊緊夾著他,舒服得要命。 月卿雙手撐在桌子上低著頭慢慢挺動著腰身,少年喘息吐出的一股股熱氣,不斷打在厲琮小腹上。 緩慢的抽插拉長了交合的時間,在體內兩人最敏感的部位緊緊聯系在一起,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對方的形狀和狀態。但厲琮難耐萬分,月卿的做法無疑是在折磨他。 “月卿……就是這樣……再快一點!快一點,隨便你做什么!好難受……快cao死我!快點cao我!”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說著這么yin亂不堪的話語。 月卿身形深深一沉,長舒一口氣,抬頭將自己的碎發隨著汗水撩到頭后,那雙眼睛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變成了粉紅色,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厲琮。 厲琮心中一顫,少年的突然轉變的神情讓他身體發軟。 月卿猛地挺身,整根roubang完全淹沒于男人的rouxue。 “呃……?。 眳栫蚝蠊鹕碜?。 月卿快速抽動著roubang帶動著桌子也一起晃動。男人腰身本就粗大,隨著不斷頂入,男人的吟叫愈發yin色,雙腿越開越大。 月卿腳尖奮力踮起,有些撐不住桌子,他也拖不動男人的身體,只好選擇在男人身上找支點。 他雙手抱住男人晃顫的雙乳,指尖狠狠掐進男人的rou中,沖撞著男人的前列腺。 厲琮原先還撐著自己垂頭看著月卿,可到后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雙手緊緊抓住桌沿,眼前的事物迅速變得模糊,身體每一處都感覺被撕裂一般。 “啊啊……啊……”男人皺著眉頭,但嘴角笑意不減,他克制著自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啊……哈哈……好孩子,乖孩子……嗯哈……啊啊啊就是這樣!” 艾路看著眼前春光旖旎,憤怒是有,但是也克制不住欲望,看著桌上男人的yin蕩的樣子,聽著他sao亂的話語,握住自己的yinjing快速擼動。 聽著男人的話,月卿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鼓舞,速度越來越快。 “呃……啊啊……慢一點……太快了……月,月卿!”厲琮身下的桌子跟晃動,桌腿幾乎要移位,搖搖欲墜。 他的后xue緊緊吸著月卿的大roubang,依舊擋不住月卿勢如破竹的速度。 少年不會說話,也不會發聲,不能想男人和艾路那樣發出低吟,但他櫻唇微張,快速地呼喘著熱氣,吹散在男人熾熱的肌膚上。 “啊……不行了……月卿!”隨著男人的長吟,jingye射出。 月卿也傾瀉而出,白液從男人的菊xue中慢慢流淌,滴到地上。 艾路也隨著男人的聲音,疏解出來。 厲琮躺在桌子望著頂板愣神。 “咕湫”一聲,原本被填滿的下體一下子變得空虛,jingye外涌,浸濕地上的白條。月卿慌慌張張給用內襯給男人擦拭后xue,他沒有服侍過別人,也不知道事后要怎么應對笨拙的要命,粗麻外衣的的袖子不小心剮蹭到男人的菊xue,他立刻手回手,滿是擔憂地看著他。 厲琮讀懂了月卿的神情,淺笑著抬手揉了揉少年的發頂,拂過他被燒毀的眉框:“我沒事,舒服得要死……” 月卿紅著臉點點頭,幫著厲琮更衣。 厲琮看了看一旁喘著粗氣,垂著yinjing的艾路,輕笑一聲:“原來你是這種癖好???” “閉嘴?!卑沸吲瓨O了,不想和男人多說什么。 三人收拾好,走出房門。 厲琮和路過的服務人員說了什么,對方點點頭,立刻跑走。 月卿抱著琵琶跟著男人走,遮蓋傷疤的布條已經不能用了。他應該回去的,但是但還想和厲琮多呆一會。 他抬起手用衣袖遮擋著自己的傷疤,不讓客人們看到,以免失了雅興。 厲琮看在眼里,牽住少年遮擋的手,拉到自己身邊。 “不要在意他們,不想在這兒做了就隨他們去?!蹦腥诵Φ脟虖垼虑淠樕系募t暈消散不去,也跟著彎起嘴角,垂下眼睛點了點頭。 “咳!”一旁的艾路輕咳一聲,厲琮看去,對方卻沒有看他。 “哎呀,對不起,忘了我們的龍大人?!眳栫χ醋∏嗄甑南掳?,雙唇相覆,烙下輕快一吻,艾路急忙扭過頭又咳了很多次。 月卿看著倆人的互動眨了眨眼。 同時也被另一個人收入眼底。 申彌聽說厲琮要將月卿帶走,準備拿著月卿身契來找他,卻看到兩個男人親吻的場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從來……都沒有主動吻過他。 “厲哥……”申彌走近三人,月卿嚇得立馬縮回手,遮住傷疤。 厲琮伸手示意對方將那張紙給他。申彌卻突然將手收回,語氣中帶著質問:“你買奴隸,是只單純的把他們當奴隸嗎?” 他對厲琮了解太深,尤其是對男人情感方面,如果沒有動心,他是不會去允諾親吻的存在,而如今卻可以和一個被拴住鎖鏈的奴隸隨意親吻。 “把契約給我。”厲琮沒有理會對方的問題。 “厲哥!……”申彌再想重復一遍卻被男人打斷了。 “申彌。”厲琮聲音突然變得冷漠,讓他渾身不由得一顫,心底的不安與委屈涌上心頭。男人沒有理會他這幅模樣,那漆黑的雙眼混沌不清,像是黑洞,但卻不是吸引,而是排斥,“我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br> “……”申彌一股酸水堵在喉眼,哽咽難言。 厲琮繼續說道:“就像你,開什么店,干什么事,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管?!?/br> “因為我不在意?!?/br> 申彌語塞半晌,垂下肩膀,那如同烈焰的紅發都變得暗淡,聲音沙啞只回應了一句:“我沒有……” 厲琮走近狐貍,指尖在對方胸口打轉,聲音又突然變得婉轉曖昧,那兇狠的眼神在申彌眼里看來攝人魂魄,把他弄得飄飄然:“你很在意嗎?” 申彌像個呆愣的小子,點點頭。 下一秒,男人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契紙,聲音恢復冷淡并且帶著輕微的憤怒:“這是你欠我的。” 不等申彌再說些什么,厲琮一手拉著不知所措的月卿另只手拽著艾路的鐵鏈,消失在人群中。 月卿被帶離了花月,他很慌張,可現在的氣氛實在不對,他只是抱著琵琶坐在馬車里,眼睛不停掃視男人和艾路,不敢動。 艾路覺得男人和申彌之間有什么陳年往事,而且是深深觸動到了男人的灰暗地帶,他沒有多做詢問,也不太在意。這sao貨,情債,也無非這樣。 一路無言,直到回到了厲琮的家里,進入大廳,艾路沒等男人說話,徑自回房,用盡全力狠狠摔門,發出巨響把月卿嚇了一跳。 而厲琮則是帶著月卿回到書房。 “看到這個了嗎?”厲琮將小兔子的身契展示給他看,“答應你的要求,滿足你一個愿望?!?/br> 月卿這才想起來男人當時說的話,的但看到自己的身契的時候明顯是沒有想到。 厲琮也注意到了男孩的吃驚,他也才想起來,對方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愿望,是他自己幻想,然后安上去的。 “你的愿望,是這個嗎?” 月卿怔了一下,連忙點頭。 厲琮將鋼筆和白紙遞到月卿面前:“不對,你來寫,你的愿望?!?/br> 月卿使用鋼筆時候有些笨拙,不如毛筆字那樣流暢,字體歪歪扭扭,但也能看懂。 「把我贖出來,已經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了?!?/br> “那你原本想要的是什么?” 月卿扭捏了一會,揉皺了身前的衣服,半晌才慢慢在紙上寫下他的愿望:“我想要一顆種子?!?/br> 厲琮被這個答案所震驚,眼前月卿羞澀靦腆的笑容,竟把他扎的刺眼。 月卿見男人沒反應,立刻又急急忙忙寫了一堆字。 「您已經給了我自由了!我不用再要其他的了,謝謝您!」 少年干凈的眼睛深深吸引了厲琮,他問道:“為什么想要一顆種子?” 「我們還能回到花月嗎?」 “會有機會,但最近不行?!彼麣鉀_沖的數落了一遍人家老板,下一秒又屁顛顛去給對方沖業績,這不傻嗎? 月卿恍然,慌張進入正題。 「我在一個晚上,在二樓,看到后面月光下,有一片花,在發著光?!?/br> 月卿看了看厲琮,突然又寫了一句話,但這下有些羞澀地推給厲琮。 「想讓您也看看,真的好美麗。」 “現在就去?!?/br> 「現在不行!」月卿慌慌張張寫下,阻止男人,有時候解釋道,「白天看不到,只有晚上有?!?/br> 厲琮看著少年焦急的模樣不住失笑。 “好,那今晚就去看。” 厲琮帶著月卿順著少年的記憶找到了那片花海。這里是一座已經荒廢了的花園,但花園中的風信子開得旺盛。 厲琮抱著少年翻進矮墻。 所謂月下發光的花也不過是白色風信子純白的花瓣在月光的照射下,泛出淡淡的白光,還有螢火蟲飛舞在花叢雜草間。 厲琮垂頭看看身邊的少年,月光也撒落在了他的身上,那銀白色的發絲也被渲染上了月色的溫柔。少年睜大了眼睛,試圖將眼前的景色盡收眼底,嘴角止不住揚起笑容。 “月卿?!蹦腥溯p聲喚著少年,小兔子立刻抬起頭看向男人。 “伸出手來。”男人拿過月卿的筆本,牽起少年的手。 月卿不明白,但十分聽話,將手懸在花叢之上。不一會,一只螢火蟲搖晃著他那如同小燈泡一樣的尾巴落在了少年的手心。 月卿驚喜極了,卻又小心翼翼地收回手,用雙手呵護著手里的小家伙。 螢火蟲的微光在少年聚攏起的黑暗里閃爍著璀璨光輝。 真的很漂亮。厲琮抬手撫摸少年的面頰。這個小兔子真的很漂亮。 月卿瞇著眼睛蹭了蹭男人的手心,慢慢抬眼看向他,將螢火蟲放走,接回本子。 「真的很漂亮!」 “是啊,真的很漂亮?!眳栫Φ?。 明明身處黑暗,卻成為光明。 「謝謝您!帶我來這里?!?/br> “沒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幫你實現。”厲琮回應到。月卿突然十分困惑歪了歪頭:「您都已經實現我的兩個心愿了?!?/br> “還不夠。”厲琮彎下腰笑著看著少年,“給我zuoai擁有一次許愿機會。但我把你贖回來,并不是想放你自由,而是要成為我的奴隸?!?/br> 月卿眨了眨眼。 “我的奴隸要比花月里面的奴隸可憐上千倍,簽訂的是靈魂的契約。” 月卿張了張嘴,一臉不可置信。 “但是,我卻可以給我的小奴隸很多許愿的機會,雖然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但你還是賺了啊!”男人笑著捏了捏月卿的鼻子,月卿頓了頓,也笑了起來。 「那我可以再許一個愿嗎?」 “嗯?”厲琮沒有想到少年會主動提出來。 月卿退后了幾步,涂涂改改刪刪減減在本子上劃了很多下,然后才慢慢舉起來,遮蓋在眼下。 「我可以親您一下嗎?」 他不會說話,寫字也有些慢,不想讓厲琮著急,而且本子上的范圍就那么大,無法容許他過多說些什么無關緊要的東西,例如解釋他看到在花月厲琮親吻艾路的時候,也想與男人親吻,亦或者什么別人zuoai都親嘴為什么他們沒有之類的。 他只能寫下簡單而直白的句子,表達他的感受。 厲琮表情微滯,隨后笑著回應:“當然?!?/br> 月卿一步步靠近厲琮,厲琮的心跳也隨著少年的腳步聲一樣頻率。 月卿閉緊雙眼,踮起腳尖,奮力的在男人面頰留下深深一吻,立刻縮回脖子,用白本擋住臉上的羞紅。 厲琮被少年的純情與單純弄得呆滯,羞愧,但他立馬回復成原來的模樣,上前攬住少年纖腰,想擁于月下深吻。 男人將少年吻得喘不過氣,兩人倒在風信花叢中,褪去衣衫。 風輕輕拂過,云遮蓋住了月光,但這花園里,卻依舊在黑夜閃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