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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參加yin亂宴會,攻被當做人形犬上臺表演(上)

    沐然和趙亦行各自帶著一個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坐車進入了郊外一個看起來低調樸素的四合院。然而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宅子卻有層層關卡。最里面那個門的侍應生接過卡片,看著兩個同樣身材高大穿著不菲西裝的男人,一時捉摸不透哪位才是“犬”。

    他彬彬有禮道:“先生,您們手持的是a類貴賓卡,a類卡必須要求來賓攜帶一位‘犬’……”他展示著許愿往狗身上佩戴的裝飾物,有點猶豫。

    趙亦行哈哈一笑,竟然當著侍應生的面一把扯開沐然昂貴整括的襯衫,隨著扣子崩落,高大青年整個赤裸的胸膛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他的胸肌飽滿而挺翹,腹肌分明而緊實,然而細膩光滑的皮膚上卻遍布著凌亂澀情的指痕和牙印,足可見這個青年最近才經歷過怎樣激烈的cao弄。但更引人注目的并不是那些新鮮的凌虐痕跡,而是牢牢鎖在他身上的一件yin器——掛著寶石的兩枚乳夾正夾在他兩枚紅腫充血的rutou上,好像一碰就要破皮流血似的。隨之垂下來的是是幾根細細的銀鏈,表面刻著粗糙繁復的花紋,正緊緊在他健美的胸肌腹肌上綁成個漂亮的花紋,銀鏈勒的太緊以至于都陷進了飽滿的肌rou里,反而給這個青年增添幾分火熱sao賤的rou欲。鏈子一直沿著他細窄的腰肢和人魚線往下延伸直至沒入進曖昧的三角區域。但見多識廣的侍應生和其他人,一眼便看出銀鏈下必然連著一個yinjing鎖和肛塞。只怕這個看起來凜然清純的肌rousao貨屁眼里正吞吃著假jiba呢。

    侍應生對趙亦行致歉,并將那根狗鏈圈到了沐然的脖子上。沐然被埋在屁眼里的肛塞不住抵弄前列腺的快感折磨得快失了神。肛塞不短但也不長,隨著走路的動作只能剛剛磨到前列腺的位置,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被狠狠摩擦過幾次后,一股尖銳酸美的快感直沖腦海,包裹著肛塞的腸壁開始食髓知味的瑟縮抽動,深處被男人cao慣了的空虛腸rou卻得不到滿足,屁眼不住的收縮想要更深的把那根肛塞吃下去,連帶著前面的roubang也硬起來,卻被冰冷的yinjing鎖牢牢束縛住不能勃起。

    那種又痛又爽的快感讓沐然精神恍惚,被侍應生套上冰涼的狗鏈時,他感受到純然的侮辱,下意識的怒視趙亦行推了他一把。“你想要干什么!”

    然而趙亦行立刻從褲袋里掏出一個輕巧的遙控不知按了個什么。那根塞在屁眼里的肛塞便忽然高速旋轉起來,又狠又快的摩擦起前半段的腸rou,那樣迅猛的速度幾乎快要把里面sao媚的褶皺磨平,沐然剛被三根jiba結結實實的狂jian了一下午,內里的媚rou幾乎要紅腫破皮了。此時被玩具狂暴猛頂,滿腸saorou爆發出一陣奇癢酸痛,渾身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泛出紅潮,他雙眸含淚目光發直,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長吟,暴露在外的肌rou鼓脹顫抖,被鏈子束縛出一種sao艷yin蕩的美感,若不是最后一絲理智還讓他知道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已經要張開大腿求男人來弄爛他的xue了。

    趙亦行輕蔑的對著適應生笑道:“我這頭犬平時就喜歡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但是只要被jiba一碰就顯出原形了。”

    適應生一副了然的笑笑,將狗鏈的另一端遞到趙亦行手心。其他來賓滿眼火熱的盯著兩人進入會場,都在心里想著這一晚的表演結束,一定要把這個喜歡裝模作樣的清純sao貨弄到手狠狠玩一次。

    這個宴會會舉行三天。帶著伴侶或是性奴的來賓不少,但能稱為“犬”的不超過十個。而第一個晚上,就是人形犬的表演,而最優秀的“犬”會為主人帶來至高無上的榮譽。

    沐然就是要上臺表演的犬。他抽到的序號是8,因為每次表演的都是兩只犬,他是第四批也是最后一批,而每個批次的表演主題不同。

    比如現在臺上表演的第一批人形犬,抽中的主題是獸交。兩頭巨大的烈性犬正挺著粗長的jiba狠狠cao著身下汁水四濺的rou體。那兩頭人形犬既然有上臺表演的資格,自然天賦異稟,被骯臟的畜生cao的欲仙欲死,高昂的yin叫快要把房頂都掀翻了……之后是受過訓練的海豚,老虎,最后是馬。

    第一只人形犬在交配的過程中因為受不住貓科動物長滿rou刺的大jiba,掙扎過程中被老虎咬住了半邊肩膀,昏死著被拖了下去。而第二頭犬則被一只賽級馬高速的cao干cao脫了肛,不得不含恨離場。

    沐然被趙亦行抓著頭發做深喉,他的耳邊充斥著rou體拍打聲,被cao的尖叫聲,以及眾人癲狂的喝彩聲噓聲,趙亦行遺憾道:“若是你上去肯定受的住,不想試試被馬cao嗎,據說可以cao到結腸里,那種深度和速度讓人至死難忘……”

    沐然的整個喉管都塞滿了趙亦行的大jiba,細密的汗水順著發梢淌落到絲絨面具上,他說不出話,不得不抗拒的搖頭,然而只塞著一根靜止的肛塞的屁眼,卻不甘寂寞的吮吸收縮起來。

    他們倆的旁邊,正坐著一個同樣戴面具的男人。那男人并沒有帶伴侶或是性奴,卻和趙亦行很熟悉的樣子。沐然入場的時候早就被趙亦行脫了所有衣物,露出那帶著yin器的健美身子。男人靈巧的手指像是撫摸一件器物一般,不住摩挲他緊致鼓起的背肌,柔韌有力的細腰,以及肥滑挺翹的臀rou……

    “z先生,你好久沒參加這種宴會了,這次來怎么還換口味了呢。不過這個婊子滿身的肌rou真是讓人食欲大開啊。”

    趙亦行笑了笑,喝了口酒,“這種的更耐cao。”

    那個男人眼前一亮,“這么說,z先生很有信心他在比賽上奪冠咯。”獲得第一名的犬的主人,有的為了表示感謝或者炫耀,會讓犬用身子答謝所有給他投票的賓客。

    “我想,他為了多吃幾根jiba也會努力的。”他挺腰快速cao了幾下那根又軟又韌的喉管,將jingye盡數灌進去,拍了拍沐然被cao的滿臉紅暈的帶著面具的臉,“行了,sao貨,該你表演了。”

    同沐然一起表演的是個長發青年,雖然也帶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但依然可以看出是個絕色美人。兩人都是細腰長腿的高挑身材,只是那長發美人更偏柔和的豐滿,而沐然是另一種肌rou流暢充斥著純男性的矯健魅力,竟難以一時從中分辨哪位更好。兩位高質量的犬比賽爭斗,讓整個大廳的氣氛頓時更上了一個臺階。

    他們抽中的主題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詞,巨rou。

    因為每次的主題都很神秘,賓客一時有些嘩然。一般敢于參加這種宴會的,胯下的本錢都不會太小,可這巨rou,到底怎樣才算巨呢。他們的疑問立刻有了解答。

    所有人看見那兩根rou具的第一眼,都會在心里生出一個詞,巨rou。

    那是一對看起來像是雙胞胎的非洲男人,說是像雙胞胎,是因為他們實在太黑了,以至于看不清他們的五官,哪怕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們兩個仍然是一片暗黑的人形。

    他們渾身的肌rou高高暴起,哪怕并沒有蓄力也像兩只由肌rou組織構成的人體,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們胯下的兩根roubang。

    粗,長。

    只有這樣貧瘠卻直白的形容才能體現那兩根jiba的巨碩。

    場外的主持人興奮的說,這是會場主辦方花費大量時間與精力培養出來的兩頭性奴,在本身人種的優勢上更增加他們的硬度和持久力,他們胯下的jiba接近三十厘米,直徑有8厘米,性能力極其強悍,專為zuoai而生。

    沐然盯著那根怒沖指天的jiba,……好像比剛才那匹馬還要長。他下意識的舔了舔殷紅水潤的薄唇,被放置成四肢大開模樣而袒露的屁眼,含著肛塞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哈哈,2號犬的屁眼流水了!看見這樣的jiba還能發sao,我押第一名是他。”

    “哼,可別是個樣子貨,被cao爆在臺上就不好了。我倒覺得1號犬那身rou光滑豐盈,絕對受的住被那根大jibacao。”

    場外的主持人的聲音又響起來:“因為是難得的高質量的人形犬對決。我們決定額外介紹一下兩位犬的背景,以便諸位貴客能更好的給心儀的那頭犬投票。”

    長頭發的1號犬和主人是繼父繼子的關系,據說因為這個漂亮青年抱著找富婆的心思勾搭上了主人的mama,還和兒子搶奪繼承權,可又因為耐不住寂寞相繼和妻子的前夫和兒子勾搭成jian,爭權失敗后便被兒子調教成了性奴。

    這種睡了一家三口的即是小媽又是小爸的禁忌復雜的關系立刻贏得一群小媽愛好者的喝彩支持。

    介紹沐然的時候,主持人用一種興奮的語氣道:“2號犬和主人是情敵關系。2號犬為了挑撥主人和妻子的關系,引誘主人cao了他。現在和主人的妻子是情侶關系,卻當了主人的狗奴,他之前可是個純1呢。”

    一束強光燈打在沐然的身上,將他身上渾身水光淋漓的飽滿肌rou照得纖毫畢現,他被繁復的銀鏈五花大綁成一個rou粽,漂亮的肌rou被勒出一道道鮮艷的紅痕,更填yin亂誘惑。

    “大家看這個肌rou母狗的樣子,像是純1嗎。”

    “不像,盯著jiba屁眼就會流水,連娼妓都沒他這么sao呢。”

    “上臺表演還要含著肛塞,恨不得saoxue里永遠吃著jiba吧,這種賤樣也能艸人嗎。”

    “你看他屁眼那么紅,只有被cao透了的熟婦屁眼才這個顏色,你看滿身肌rou都抖起來了,興奮的吧,給我cao爆他!”

    眾人喊著cao爆他,讓沐然的心里升起了一種自感墮落的下賤感,他好像真的沉浸在這個人形犬的角色里,帶著兩枚乳夾的奶頭都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一副饑渴等cao的模樣。

    其中一個黑人猛男靠近了他。為了更好的讓眾人看清他們的模樣,臺上設置了一個卡座,兩個人都是四肢大開的面對著眾人,敞開自己的腿心rouxue。黑人并沒有一上來就caoxue。他握著自己沉重的巨物,走到沐然臉邊,示意他給自己舔rou潤滑。雖然他的jiba頂端在不住的滲出前列腺液,讓整條深黑的jiba足夠油光潤滑。但剛含過jiba的沐然喉結一動,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截sao紅軟舌,舔在了滿是青筋虬盤的粗壯莖身上。

    那根jiba落在他的臉龐,看起來快整個遮住他的臉。然而他舔的是那樣賣力,好像吃到了最美味的東西,前列腺液和他的口水混合著滴落,裹滿了整根jiba。那樣的巨rou是絕非能koujiao的,會場不想真的鬧出人命,黑人忍著要把jiba塞進青年紅潤薄唇里cao干的沖動,升高卡座,將一直塞在青年屁眼里的肛塞慢慢的抽出來。

    黧黑的大手罩在青年白皙的腿心處,黑與白過分深刻的分界,顯出一種高貴被低賤恣意凌辱玷污的穢亂。那根肛塞并不長,但卻并不容易抽出來,強光打在沐然飽滿結實的臀縫里,讓正在極力吮吸挽留肛塞的sao紅軟rou全部暴露在整個會場賓客眼前,紅潤saorou被生生扯出一寸,像是被奪走珠寶的蚌rou,不甘不愿的蠕動著縮回了那個深緊的rou縫,隨著肛塞被整個拔出來,積攢了許久的yin水洶涌而出,迅速在地下集聚成yin亂的一灘。

    可yin水流盡后,一股濃白的jingye卻從那個艷紅roudong的褶皺里慢慢滲了出來,像是花蕊含露,赤蚌帶水,十分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