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叫的小妖精(清晨炮 開始劇情)彩蛋:付川視角(4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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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有人大聲呻吟,夾雜著男人的低吼辱罵,yin詞浪語充斥著整件性事。 他是一個旁觀者,看著床上糾纏的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后來他看清楚了他們的臉,不斷高潮迭起的那個人是他自己,制造這一場春邊無限的正是他交情最淺的室友,付川。 或者說他和付川,沒甚交集。 付川除卻上課外不怎么在學(xué)校,他有自己的社交圈,安生和他的友情也只有偶爾他回宿舍一趟的幾句淺談而已。 安生不明白,付川為什么會跟自己糾纏在一起。 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安生看到‘自己’不斷迎合著付川,本來無比清醒的雙目逐漸迷離,慢慢變成他最不想讓自己變成的樣子。 被另外一個人完全掌控,逐漸沉溺于此。 “不行!不行!”安生想讓那個‘他’清醒起來,他不住喊他,“你不能這樣,不能!” 付川是被懷里的人扭動醒的,他的jiba還塞在那個溫?zé)岬男《蠢铮緛碓缟匣饸馍蟻淼目欤@一扭,完全又跟個鐵棒槌似的了。 安生在側(cè)臥在他懷里躁動不安,付川見他未醒也并無叫醒他之意,微微抬起身子,按住那凹下去的側(cè)腰緩慢抽動起來。 經(jīng)過一晚上的cao干,安生的屁眼早被cao開了,濕濕滑滑暢通無比,這反而讓付川沒那么心急,緩慢而又帶著玩弄的意味有節(jié)奏的抽插起來。 付川玩心大起,昨天一晚上跟才開葷的野小子似的急哄哄干了好幾回,都沒怎么細觀察安生。 現(xiàn)在,他有時間了。 暴漲的性器一點點感受甬道里的吸力,大手順著翹起的臀部往旁邊摸去,rou大腿也不算很緊實,隨意一抓那白rou便能溢出指縫。 安生還魘在夢中,夢里的呻吟和現(xiàn)實世界交叉讓他昏沉不已,下身又傳來陣陣舒爽,口中也不斷小聲哼唧起來。 付川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大發(fā)善心般的替他侍弄起逐漸挺立的小安生,有層薄繭的指腹蹭過馬眼,隨著一股少量的液體吐出外,安生的哼唧也媚了起來。 媽的,付川暗罵一聲,平時怎么聽不出這小子嗓子這么好聽?現(xiàn)在跟他媽勾魂的妖精似的,單憑一副好嗓子就能讓人想活活干死他。 于是,那面團兒屁股又挨了揍,終于把似夢非醒的人給打醒了。 “你!嗯...嗯...”安生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不斷聳動的人,終于在呻吟聲中沉靜幾分,怒罵:“付川你是不是有?。 ?/br> 付川正干的起勁,聽了這話也不腦,一個挺身讓jiba往里面鉆了鉆,全根沒入,聲音低沉夾雜著干活時的悶哼聲,“醒了?你這小逼真會吸,都快把老子榨干了?!?/br> “滾出去!”安生被cao了一晚,菊xue還夾著異物睡了一覺,早就遭不住他這樣擺弄,哭的力氣是沒有了,只能側(cè)躺罵人。 付川才不理他上面那張口是心非的小嘴,插了幾百下,早晨的第一泡濃精射在了他體內(nèi)。 還未完全軟下去的jiba從紅腫的小口里慢慢撤退,連帶著儲藏了一晚上的溫?zé)岚诐帷?/br> “呵,看樣子吃的挺飽?!备洞ㄈ滩蛔∮帜檬州p拍了下那閉合不了的紅xue口,“下次繼續(xù)喂飽你。” 還下次? 可去你媽的吧! 安生氣得胸膛起伏,趁付川這傻逼緊盯著他屁眼露出下流眼神的時候,一腳踹了出去。 不過牲口不愧是牲口,一腳過去也只是讓他往后仰了仰就抓住了不安分的腳。 “付川我告訴你,你他媽這是犯罪!” 付川滿不在乎的用被子擦了一下jiba,接著他的話茬道:“知道了,用不用我抱你去洗澡?” 安生瞪他一眼,雙手撐地站了起來,后xue使用過度讓他腿有些酸,他對著付川冷笑道:“洗澡?洗掉你留下的罪證?” 付川瞧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大笑不止,摸出手機點開了房間里的電視屏幕。 刺耳的聲音隨著畫面一一展開。 “嗯...嗯cao我...” “是你的...jiba套子” “嗯嗯嗯是..是我勾引你...啊啊啊那里..那里!” 付川來到他身后,抱住他,一手摳向了他已經(jīng)閉合的后xue,好讓里面的舊液流下,“小sao貨,你說警察叔叔看了這些會不會以傳播yin穢罪抓了我們???” 安生看著畫面,臉色發(fā)白,“你...錄了像?” 付川沒有回道他,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付川沒想錄像,可是這間房算他半個yin窩,攝像頭是早就放在這兒的,他喜歡收集和別人zuoai時的錄像帶,安生不是第一個被拍的。 當然,付川覺得安生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你想用視頻威脅我?”安生站在淋浴底下,冷靜地任由付川幫他洗澡。 付川擠出一坨沐浴露,從那修長的脖頸開始抹,一直到抹完整個上半身,他心情很好,“怎么算威脅呢?不過是讓你陪我玩?zhèn)€游戲罷了?!?/br> 安生明明被溫水沖刷,但他卻覺得如墜冰窟。 付川沒有在浴室折騰他,兩人收拾妥當后,來到一間日料店。 相較于付川的大快朵頤,安生沒有絲毫胃口。 “付川,我不會陪你玩那神經(jīng)病游戲的?!?/br> 付川咽下一片三文魚,本是好看的眼睛,在安生看來缺有些可怕。 安生見到付川的第一面就注意到了那雙可怕的眼睛,最初他以為是燈光的問題,可是每次和付川對視,便更加深了那個想法:這個人的眼睛是綠色的,和夜晚的狼一般。 綠幽幽的,散著吃人的光。 “安生,我沒在征求你的意見,只是通知你這個小游戲開始了而已?!?/br> 安生氣笑了,“你把這種叫做小游戲?” 付川聳肩,“不就是多caocao你,讓你釋放自我罷了。放心,不出三個月肯定能讓你快速上三壘,還能探索你小yin娃的本質(zhì)?!?/br> “你就是個只會思考下半身的牲口!” “不過我看你挺喜歡我這個牲口的,哦不對,應(yīng)該是喜歡我這根大jiba?!?/br> 安生忍著掀了面前的桌子的沖動,冷靜片刻后,“這不公平,你給我三個月,我也能讓你成為一個正常人?!?/br> 正常人? 付川被逗的直樂,“我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 “正常人沒你這么下作的,付川我問你你是同性戀嗎?” “不是啊?!?/br> “那你為什么要跟我......” 付川看著他,喝一口清酒,“我只是cao你,又沒想跟你談感情,跟我是不是同性戀有關(guān)系嗎?” 安生咬著后槽牙“你他媽可真是個禽獸?!?/br> 禽獸與否,付川早就承認了,他一副愜意模樣,“能在床上看著你跟個sao母狗一樣求著我cao,征服你的那種快感真的特他媽帶勁。” “只有在其他方面很不行很可悲的男人,會想在床上用性來征服另一個人?!?/br> 付川不置可否,至于他行不行,安生沒必要知道。 付川看著安生氣急敗壞要跳起來咬他的模樣松了口,“我就給你這三個月的時間,一三五你改變我,二四六我調(diào)教你,至于規(guī)則,咱們各自定各自的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