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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nèi)深藏的陰謀(第六章)

    2020年10月9日

    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郭靖比往常遲了好些時辰才醒來,他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

    望著窗外高掛枝頭的艷陽,心中一怔——自己居然睡過頭了?

    身為北俠郭靖,天下有數(shù)的武林高手,成名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賴床,這種渾

    身上下暖洋洋的感覺讓他突然回想起年少的時光。

    想當(dāng)初,笨小子郭靖首次出山,就遇到了女扮男裝的俏黃蓉,兩人一見鐘情,

    雙雙墜入愛河,最后郎情妾意、私定終身。期間雙方長輩因為理念不合,從中作

    梗阻撓,回首依舊歷歷在目。

    想到曾經(jīng)和蓉兒的種種過往,郭靖心中柔情四溢,下意識伸手想要摟住睡在

    身旁的佳人,結(jié)果摟了個空。

    「日曬三竿,蓉兒定然去打理府中事務(wù)了,哪有空陪我睡懶覺?」郭靖搖頭

    失笑,一人從鋪上坐起,洗漱穿衣不提。

    等他穿上勁衣,看到一旁的甲胄,才想起今日就要回歸軍營了。

    「可惜,歸家匆匆,未曾與蓉兒親近,與芙兒更是一面未見,下次回來,定

    要好好補(bǔ)償她們母女倆。」郭靖淡淡一笑,一路出了郭府,直奔軍營而去。

    他卻不知,自己以為正在打理府中上下的郭夫人,正和他心愛的芙兒一起躺

    在女婿耶律齊的大床上,三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tuán),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糟了!」

    黃蓉終歸是功力深厚的女俠,被透窗而入的陽光一照,總算清醒了過來,這

    才想起自己那蠢笨的靖哥哥還被她丟在床頭,此時不知醒了沒有?

    她匆忙起身,正要去拿散落一地的衣裳,手臂卻被人驀然攛緊。

    「好yin婦,你這是要去哪?」耶律齊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黃蓉聞言雙頰一紅,嗔怪地瞪了耶律齊一眼,「yin婦」這詞兒在床上喊喊也

    就罷了,怎么平日里也叫得這般自然?

    好歹是智計無雙的俏黃蓉,心中堅毅也大過常人,此時欲潮退去,再回想昨

    日縱情放浪的情形,她的心中隱約升起一絲內(nèi)疚之意。

    「怎么,后悔了?」耶律齊一邊觀察她的表情,一邊將她那白玉般的柔荑放

    到嘴巴,在白膩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只要郎君不棄,妾亦不負(fù)君,縱九死不悔。」婦人見情郎對自己拉著自己

    的手不愿放開,一腔柔情蜜意上涌,哪里還顧得上心底那一點愧意?她情不不禁

    雙手合力,反握住耶律齊伸出被窩的那只手,將那只粗糙的手掌捧到眼前,吐出

    香舌在男人手指上輕輕舔弄。

    「小婿不敢棄岳母,只想騎岳母。」

    耶律齊心中大定,眼見婦人如此撩人姿態(tài),下意識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那條潤

    滑的舌兒,將之拉扯著恣意玩弄。

    婦人心中羞意更盛,牝兒又一次潮水泛濫。只是想起被點了xue的丈夫,她還

    是吐著舌兒,含混不清地和男人說起了自己擔(dān)心之事。

    「你是說,你昨晚點了郭靖睡xue,才敢過來?」耶律齊聽得哈哈大笑,可憐

    郭靖那蠢材,被俏黃蓉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間。

    「哎呀你還笑,萬一你師父醒了,發(fā)現(xiàn)師娘不在身邊,正在四處找尋呢?」

    黃蓉嗔道。

    「那還不簡單,讓芙兒找個下人一問便知。」耶律齊用另一只手推了推身邊

    裝睡的美人兒,郭芙無奈的地睜開眼睛,和正在舔男人手指的母親對視了一眼,

    這才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套上大衣打開房門,找外面路過的丫鬟探聽消息。

    得知郭靖離府的消息后,臥房內(nèi)原本牙印的氣氛瞬間消散一空,郭靖的離去

    居然讓母女兩人完全放松下來,仿佛大俠郭靖并非她們的家人,反倒是耽誤她們

    與情郎享樂的障礙。

    黃蓉更是找到了幾分曾經(jīng)和郭靖一起私奔的感覺,她當(dāng)時可是恨極了阻攔他

    們的黃藥師和柯鎮(zhèn)惡,不過這一回她愛的對象由「靖哥哥」換成了「齊哥哥」,

    而阻撓他們相愛的人卻是曾經(jīng)她愛得死心塌地的郭靖,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確定「礙事之人」已走,三人再無顧忌。黃蓉重新鉆進(jìn)被窩,舌兒依舊在男

    人手上流連,之后緩緩向下盤旋,如蜻蜓點水般劃過男人的小臂、肘窩、大臂,

    又在男人凸顯的鎖骨上輕輕一吻,最終停在男人散發(fā)著濃烈氣味的腋下。

    她癡癡嗅著男性的體臭,半天沒有動靜。

    「癢。」耶律齊笑著想要放下手臂,結(jié)果黃蓉不僅不讓他放下,甚至雙手用

    力將他兩手都舉過腦后,讓腋下的黑色毛發(fā)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你怎么對這兒也感興趣?不嫌刺鼻么?」耶律齊哭笑不得,這場面怎么看

    怎么像黃蓉在調(diào)戲他,明明應(yīng)該由他占據(jù)主動才對。

    況且,他腋窩確實有些怕癢,經(jīng)不得人逗弄。

    「刺鼻也無妨,有你的味道。」婦人喃喃自語,說話間口唇離男人的腋毛越

    來越近。

    耶律齊無奈,唯有將雙臂枕在腦后,將雙腋充分暴露出來,悠悠地看著癡狂

    的婦人將舌兒貼上了右邊的腋窩。

    粉嫩的香舌化作蛟龍,在黑毛叢生的腋下攪動了好一陣,直把毛發(fā)舔得濕漉

    漉、亂糟糟,婦人這才換了種溫柔的方式,將舌兒滑到斜側(cè)方的肋間,往上一下

    舔到肘窩,如此三番五次,將紛亂的毛發(fā)向上全部理順,這才滿意地住口。

    「什么味道?」耶律齊好奇地問。

    「咸咸的、酸酸的……」婦人抬起頭笑了笑,唇角還粘著一根彎曲的腋毛。

    耶律齊親眼看見她用舌兒在唇邊轉(zhuǎn)了一圈,將那根調(diào)皮的腋毛卷入了口中,

    接著再度俯下身,舌兒在他右乳上蜻蜓點水般撥弄了片刻,又繼續(xù)向下,順著肋

    骨一路吻到腰際,最終停在離guitou不足半寸的地方,張開嘴兒向玉龜頂部的尿縫

    輕輕呵氣。

    耶律齊抽了口冷氣,下身驟然繃緊,原本半軟不硬的玉莖也突然聳立,直指

    婦人的瓊鼻,頂端的尿眼受到刺激,一張一合之間,從縫隙里流出了淳淳透明的

    液體。

    婦人湊上前聞了聞,發(fā)現(xiàn)液體沒有什么異味,她似乎有些不滿意,于是伸出

    兩根蔥白的食指放在尿眼兩邊,將那粉紅色的龜rou輕輕撥開,露出粉紅色的尿道

    口,不斷那紅嫩的縫隙里呼出熱氣。

    「嘶……」男人只感覺尿眼癢癢的、麻麻的,好似有一只螞蟻在上面亂爬。

    「會疼嗎?」婦人的神情認(rèn)真又專注,仿佛在研究武學(xué)秘籍,眼角的余光一

    直注意男人的反饋。

    「還好,就是有點癢。」男人配合著她的動作,下意識把雙腿撐開,膝蓋向

    外呈直角,雙腳伸到婦人胸前,踩在一對玉脂般的乳兒上。

    「要是疼的話跟我說。」婦人的食指繼續(xù)用力,把玉莖頂端的尿道又展開了

    一點,這次她不再呵氣,而是伸出香舌在guitou周圍舔了一圈,然后用舌尖頂住龜

    頭前端,在龜rou分開、暴露無遺的尿眼里輕輕戳動。

    身旁的郭芙不知何時醒了,側(cè)過身子扒在男人身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右乳。

    耶律齊爽得一陣哆嗦,岔開的雙腿不自覺地抬起,架在胯下婦人的頭上,小腿緊

    緊箍住婦人的脖子,把她的整張俏臉用力壓向自己的陰部。

    「好yin婦,哪里學(xué)來的招式?」耶律齊的尿道被婦人逗弄得又癢又麻,連帶

    著雙腿都有些發(fā)軟了。

    「奴家突發(fā)奇想,只愿多嘗一嘗老爺?shù)奈兜馈!裹S蓉雙眼迷蒙地看著他,那

    副花癡的小女人模樣讓一旁的郭芙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還是曾經(jīng)那個名動武林的俏黃蓉嗎?只怕連發(fā)情期的母狗也比不過婦人如

    今這副sao樣吧?

    耶律齊心中高興之余,也不免生出了類似的疑惑,這俏黃蓉的轉(zhuǎn)變實在是太

    快了,即使他先前用了諸多手段吊住她,也不該一下就沉淪得如此徹底啊,除非

    ……

    他望著埋首于胯間的女子,突然問道:「yin婦,你近期可曾接觸過和房事有

    關(guān)的藥物?」

    黃蓉不解其意,又不想隱瞞情郎,盡管心里羞恥不已,還是將睡前用藏紅花

    助yin興的事情說了出來。

    果然如此,除了自己以外,居然還有他人在打黃蓉的主意!

    耶律齊微瞇雙眼,渾身上下釋放出一股危險的氣息。雖然對方此舉無意間助

    了自己一臂之力,但卻不妨礙耶律齊將此人當(dāng)做生平大敵——他耶律齊的獵物,

    豈容他人染指!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暗處圖謀我耶律齊的禁臠……

    男人冷笑一聲,低頭看著胯下挑逗尿眼兒的婦人,感覺膀胱里逐漸有了尿意,

    于是似笑非笑道:「好岳母,小婿有瓊漿玉液一壺,還請岳母大人品嘗。」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黃蓉只當(dāng)他要射出陽精,正欲將整根yinjing吞入喉中,卻被男人伸手阻止:

    「且慢,此玉液非彼玉液……蓉兒忘記昨晚答應(yīng)我什么了?」

    黃蓉先是一愣,隨即羞得滿臉通紅,嗔怪地在男人腰上掐了一把。

    「好蓉兒、好岳母、好yin婦……」耶律齊撐著雙臂坐了起來,湊到婦人耳邊

    柔聲喊道,「親親寶貝,為夫憋了一泡晨尿,就缺你這只精美絕倫的夜壺兒承接,

    還不快快將壺嘴兒打開,讓為夫暢快地尿進(jìn)壺肚里?」

    「冤家,明明是污穢下流之事,讓你說得這般文雅。」

    婦人瞪了他一眼,居然真得俯下身去,對著尿眼張開了檀口。

    旁邊的郭芙看得目瞪口呆,雙眼一眨不眨,以她對耶律齊的服從程度,也從

    未飲過男人的尿液,更何況是母親這等名震江湖的女俠,居然真要在女兒面

    前作

    此yin賤的飲尿之姿?

    「夜壺兒,你且把壺口揚(yáng)高一些,再學(xué)剛剛那樣把尿眼分開,讓爺看清你吞

    尿的賤樣。」耶律齊嬉笑道,他直起大腿跪在床上,捉住略微發(fā)硬的yinjing,將龜

    首放在離婦人檀口斜上方三寸處,引導(dǎo)趴伏的婦人抬起頭來和他對視——好一幅

    美人楚楚待尿圖!

    「好了沒?爺要尿了!」一想到眼前之人可是郭大俠的妻子,艷冠武林的俏

    黃蓉,耶律齊居然莫名升起了幾分緊張之感。

    在女諸葛嘴里撒尿……整個武林也唯有他一人可以擁有這份殊榮吧?

    婦人幽幽望著他,兩只食指輕輕撥開龜rou,讓尿眼完全暴露在面前:「壺蓋

    已開,齊兒莫把自己憋壞了……」

    話音未落,耶律齊一個激靈,黃澄澄的熱尿從大張的馬眼中噴薄而出,在空

    中劃出了一道弧線,精準(zhǔn)地落進(jìn)了婦人的口中。婦人被突如其來的熱尿嗆了一下,

    隨即大口吞咽著迎面激射而來的尿液,一部分尿水在口鼻間激蕩,順著她的嘴角

    和下顎流下,她也渾然不覺。

    好半天,男人才放空了膀胱里的尿液,他舒服地抖了抖陽具,把幾滴殘尿甩

    在婦人臉上,婦人也渾然不在意,反而對他嫣然一笑,又一次張口將眼前的guitou

    含入口中,用舌兒細(xì)心地清洗了一遍,這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來。

    黃蓉覺得自己可能是中毒了,明明才吞咽下一大股尿水,居然沒有多少排斥

    的感覺,甚至更加癡迷男人的味道了。

    放完晨尿,yin行無度的三人終于起了床,黃蓉離開女婿的廂房回到郭府正院,

    郭芙則收起了被尿濕的被子和床鋪,趁著日上三竿正好洗干凈了拿出去曬一曬。

    至于耶律齊,則一個人坐在房中,思索著如何對付隱藏在郭府幕后的另一人。

    「藏紅花?」他喃呢自語,嘴角詭異地上揚(yáng)。

    ……

    郭靖回到軍營以后,偌大的宅院陷入了久違的沉寂。由于大部分男丁都在軍

    中的緣故,郭府里除了侍奉黃蓉等人的小婢和丫鬟,就剩下一干女眷。

    這一日,武家兄弟中的老二武修文剛從軍營里回來,正和妻子完顏萍坐在庭

    院里小酌。

    說起武修文,與大哥武敦儒不同,從小自由散漫慣了,受不了軍營里的紀(jì)律

    約束,每個月總會找理由回府幾趟,不像武敦儒一年到頭呆在軍營里,比統(tǒng)兵的

    郭靖還要勤勉。

    夫妻二人正微醺間,耶律齊施施然走進(jìn)院子,朝二人行了一禮。

    「齊兄來得正好,且與小弟共飲一杯。」武修文熱情相邀,眼中盡是討好之

    意。

    雖然二人年齡相差無幾,但若論輩分,武敦儒娶了耶律齊的meimei耶律燕為妻,

    兩人都算是耶律齊的晚輩。更何況耶律齊文武雙全,又是新任的丐幫幫主、郭靖

    的乘龍佳婿,幾乎算是黃蓉和郭靖的半個兒子了,比起府中地位,二武可能都要

    稍遜他一頭。

    「為兄此番拜訪,乃是有正事相詢。」耶律齊神色淡然,完顏萍在一旁識得

    眼色,匆匆離開了庭院,將座次讓給了耶律齊。

    「齊兄有何事盡管道來,修文知無不言。」武修文搖頭晃腦,已有幾分醉意。

    耶律齊盯著武修文,一字一句道:「修文可認(rèn)識伺候岳母的丫鬟蕙蘭?」

    原本已有醉意的武修文渾身一顫,雙目不由自主地瞪圓,額頭上隱現(xiàn)汗珠,

    他強(qiáng)行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蕙蘭,那是何人?師母房中的丫鬟,修文哪里識

    得……」

    「是嗎?」耶律齊一聲冷笑,「那你乍聞之下,為何渾身顫抖,驚出一身冷

    汗?」

    「這……吾近日感染了風(fēng)寒,總會不自覺地流汗,此乃發(fā)病之兆……」

    「行了,真以為我不知道?」耶律齊不耐地打斷道,「我近日派遣丐幫弟子

    盯梢蕙蘭那婢子,發(fā)現(xiàn)她多次在城南舊巷與你私下相會,此事有丐幫長老親眼目

    睹,要我找人來當(dāng)面對質(zhì)否?」

    武修文默然無言。

    「你可知,這位蕙蘭姑娘經(jīng)常給岳母提供一種名為藏紅花的藥物?我讓城中

    藥鋪掌柜檢驗過,花中混合了曼陀羅一類的迷幻藥,此物不僅能治療經(jīng)痛、避孕,

    還能撩撥婦人春情,若是長年累月服用,便是石女也會夜夜墜入yin夢,終日沉淪

    欲海!」耶律齊的聲音愈發(fā)冷厲,「說吧,你讓婢女暗地里向岳母提供此物,還

    騙她說僅有安眠避孕之功效,究竟是何居心?」

    武修文沉吟片刻,聲音也冷譫下來:「既然齊兄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如此清楚,又何

    需多此一舉跑來問我?」他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聲音竟古井無波,「小

    弟對師母心生覬覦,欲以媚藥行jianyin之事,這個答案是否合兄臺心意?」

    這回輪到耶律齊一言不發(fā)

    ,上下打量面前之人。

    此刻的武修文,不再是之前那般似醉非醉,他的眼神凌厲,語氣森然,與印

    象中那個溫柔良善的武家次子全然不同。

    「在郭府這一二十年來,憋壞了你吧?」

    耶律齊嘆了口氣,敢給最敬愛的師娘下yin藥,而且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承認(rèn),

    武修文的改變絕非一朝一夕之功,恐怕眼前滿臉陰霾之人才是真正的武修文,往

    昔尊師重道的模樣不過是他迫不得已的偽裝罷了。

    武修文對耶律齊的問題不置一詞,只是冷笑著望向他:「我便是告訴你真相

    又能如何,莫非你還想去師父師母面前告我一狀不成?大家明人不說暗話,藏紅

    花確實是我提供的,然而決定是否服用它的唯有師母本人!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

    響,困守襄陽這些年,師父一心撲在軍營里,師母夜夜獨守空房,她自己分明也

    動了yin念,如何能只怪我一人?」

    是啊,她不僅動了yin念,她故意勾引了自己的女婿,自甘墮落做女婿的小妾,

    這些你可知曉?

    耶律齊心中暗笑,面上卻做出沉思的表情。

    「齊兄,此事你最好不要管,就當(dāng)做不知道!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yáng),事情若

    是捅了出去,該頭疼的不是小弟我,而是你尊敬的老丈人和岳母……一旦令天下

    人知曉,名震武林的郭靖黃蓉夫婦實際上同床異夢,昔日的武林第一美人郭夫人

    更是每夜服用yin藥自瀆,你讓岳父大人和岳母日后如何自處?那些聽他們號令的

    襄陽俠士又該如何看待他們?」

    武修文侃侃而談,說得居然頗有幾分歪理。

    ——可惜,這小子還不知道,他口中的「昔日武林第一美人」已經(jīng)是我耶律

    齊的禁臠了,想不管都不可能!

    「實際上,為兄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光明正大地得到日思夜想的郭夫人,

    你想聽嗎?」

    耶律齊拿起一只袖珍酒杯輕輕轉(zhuǎn)動,同時玩味地看著武修文。

    「你……說……什……么?」武修文的喉嚨仿佛被刀片割過一樣,聲音無比

    干澀,雙眼瞪大如同牛卵,「你再說一遍?」

    他顫抖著,死死盯住耶律齊的眼睛。

    「我說,我可以幫你得到郭夫人,只要你我合作。」耶律齊將酒杯放到武修

    文面前,「飲下這杯酒,你我共謀黃女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