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強迫play(上)
抱著買回來的甜點,從花園的小路繞過草坪上的野花踩在草坪上的石頭上,一邊保持著平衡一邊哼著歌,牧淺從自己剛發現的小路上小孩子一樣的在石頭上跳躍,看到自己家的屋頂時臉上露出了笑容加快了腳步。 公園后是一片空曠的別墅區,挨個和鄰居家的大黃、小黑和大花打了招呼后牧淺終于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門前的一小片草地被主人打理的非常漂亮,里面種著兩顆花樹,花樹下一邊是秋千一邊是小石凳和小石桌。牧淺先是試圖把甜點和雜物用身體頂在墻上,然后用空出來的手掏鑰匙,但是害怕蛋糕被壓壞了,牧淺小心翼翼的把東西都擺在了小石桌上,才打開門,再次抱起桌子上的東西,先是著急的穿過門廊把蛋糕放在了廚房里,把雜物隨手扔在靠近后院全玻璃的拉門的地方,面帶笑意的把遮擋玻璃門的窗簾拉開,拆開了甜品,挨個擺在里漂亮的瓷盤里,挑選了很久后挑中了其中一盤,朝門口的隔間走去。 隔間里是通往二樓的樓梯,還有一個隱蔽的通往地下室的拉門。 拉開拉門,一邊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蛋糕一邊走下了陡峭的木制樓梯,在最后兩個臺階的地方他跳了一下,落地后背對著屋內按開了燈的開關,一邊雀躍的說,“小青哥,我去買了甜點回來,你不喜歡太甜的,所以我買了海鹽芝士千層。” 地下室里,顧青墨雙手高舉過頭被銬在一起,手銬掛在墻上的鉤子上,不自然的坐在地下室唯一的一個地毯上。手銬的位置過高,讓他不能正常的坐在地上,每一個動作都在拉扯著手臂。但是因為雙腳也被分別銬在地上,他既不能調整姿勢也不能跪起來。 套在yinjing上的飛機杯里的跳蛋早就已經沒電了,后xue曾經劇烈震動的假jiba這會兒只是微弱的扭動著,雙乳上的吸乳器還牢牢的吸著,吸乳器里粗糙的小舌頭還在震動。雖然早就已經超過了忍耐的界限,但是因為離開時某個人在他的性器上精心纏上的蝴蝶結,他不能夠射精,頂部只是可憐的流下了透明的液體,淚水一樣積蓄在飛機杯里。 顧青墨雙目赤紅的看著進來的人,臉上還沾著淚痕,呼吸沉重。 “自己看家好乖,來,獎勵。”把蛋糕放在一邊,牧淺跪在顧青墨身邊,湊上前在吻了吻顧青墨的嘴角,在顧青墨要掙扎的時候緩慢的擼動了幾下套在顧青墨yinjing上的飛機杯。 難耐的呻吟聲瞬間從他的口中傳出,顧青墨慌忙的咬住了嘴唇。 牧淺伸出手摸了摸顧青墨干裂的嘴唇,拿起邊上的小噴瓶將里面的液體噴在了顧青墨的嘴唇上,手指輕柔的磨蹭著,將液體均勻的涂抹在了他的嘴唇上后用手指摸索著顧青墨的牙齒。 顧青墨感覺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撬開了他的牙齒。 兩根手指用第二個指節撐著他的牙關,剩余的部分在他的嘴里靈活的玩弄著他的舌頭。 呻吟聲隨著牧淺擼動飛機杯的節奏滲透了出來。 “啊——”牧淺用沾了前列腺液的手挖了一塊甜品塞進了顧青墨的嘴里,撤出手指將他的嘴捂住,微笑著貼在他的耳邊,耳語一般的用氣音說,“親愛的,甜嗎?” 顧青墨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跳了一下,喘著粗氣壓抑下來欲望,將嘴里的東西艱難的咽下,兇獸一般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牧淺,“牧淺,你到底想怎么樣。” 牧淺露出了干凈的笑容,無辜的牝鹿一般的雙眼一樣直視著顧青墨的眼睛,“我想要獎勵你今天好好看家,所以給你買了零食。好吃嗎?” 壓抑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性沖動和難耐在一瞬間以力量的形式爆發,顧青墨拽的鏈條叮當作響。 他不是沒有體力,他平時很注意身體的訓練,也有一定格斗術的基礎——畢竟他也沒有工作,他有的是時間通過這些基礎的方式讓自己不覺得完全失控。如果不是這樣的束縛方式很難發力,他不是不能把這個臨時釘在墻上的鉤子拽下來。 但是牧淺的力量要大很多。僅僅是溫和的把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他就感覺像是被成噸的東西壓住了一般,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 “瘋子。” “剛剛才說你乖,怎么這么夸不得。掙扎的這么劇烈是會傷到自己的。”牧淺埋怨的說著,親了親他的耳垂,“聽主人的話好嗎?” 牧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顧青墨左腳腳踝上的腳銬,顧青墨趁機猛地膝蓋發力,頂在了牧淺的肋骨上。 接住這一膝擊的是牧淺的手。 牧淺用手卸掉了攻擊來的力量,并抓住顧青墨的腳踝,身體發力抬起,將顧青墨的左腿壓過了他的頭頂,右手握住插在顧青墨后xue里的假陽具一口氣將整個假陽具拔了出來。 “嗯啊——”顧青墨身體的力量一瞬間軟了,發出了呻吟的氣音。 牧淺隨后單手解開了捆綁著顧青墨yinjing根部的繩子,拿著飛機杯迅速擼動了起來,在顧青墨渾身痙攣的射精和無聲的尖叫的同時,牧淺站起身,將顧青墨的左腳綁在了掛在天花板上的腳銬上,隨后如法炮制,將顧青墨的右腳一同解開,并高高的固定在空中,擠進了顧青墨的兩腿中間,放開了顧青墨吸乳器的氣閥,任由它掉落在地上,憐惜的觸碰這面前殷紅發硬的小東西,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一邊享受著面前顧青墨在他的觸碰下輕輕顫抖的景象。 胸口兩粒小小的東西像是牽動了他的整個神經,隨著輕輕的觸摸,顧青墨感覺到自己酥麻感、酸澀感、疼痛感,和像是要融化一般的舒適。 “你想做的事情已經都做過了,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我想要什么?”牧淺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將性器一口氣插進了顧青墨的后xue,在他渾身僵直的時候接著說,“我想要你能開心,難道你不喜歡嗎?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 牧淺下體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同時他將手插進顧青墨的口中,劇烈的呻吟聲迅速傳了出來。 “嗯……哈哈……唔……嗯啊——” “你看,你的身體的反應有多誠實。”牧淺用右手握住顧青墨已經重新硬起來的yinjing,只用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摩挲著,它就不應可憐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顧青墨想要說什么,卻被嘴里的手指堵住,變得模糊不清。牧淺一邊保持著動作一邊將手指拿了出來。 “我喜歡?”顧青墨沒有表情的面容和空洞的雙眼第一次充滿了諷刺和憤恨,他譏笑著說,“別活在夢里了,我不知道你是瘋了還是太過自我中心,把你的東西拿出去,我恨你……” 顧青墨話音未落牧淺臉上隨意、溫柔的笑容瞬間轉化成了憤怒和瘋狂,他幾乎是撲過來一般掐住了顧青墨的脖子,雙目赤紅的貼在顧青墨的臉前,聲音低沉的像是蛇的嘶鳴,“你再說一遍。” 隨著呼吸被阻斷再加上劇烈的運動和心臟的劇烈跳動,顧青墨的臉迅速漲紅了起來,但是他還是用僅剩的微弱的氣息擠出來了那幾個字,“我恨你……” 顧青墨眼看著牧淺的雙眼瞬間又赤紅了一分,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緊緊的咬著牙關沒有再說話,下半身推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劇烈,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次抽送都摩擦過他的前列腺,隨著缺氧感和快感迅速的疊加,沒過多久顧青墨就在眼前看到了白光,他就要…… 牧淺忽然停了下來,并將性器抽了出來。 顧青墨迷茫的看著牧淺充滿憤怒的雙眼和微笑的嘴角,身體本能的迎合了上前。 “想要嗎?” 顧青墨茫然地看著面前的人,本能的搖著頭。 “想要就告訴我,你很喜歡,告訴我,你想要留下來。” “我……”顧青墨的嘴唇動了動,卻因為疲憊而發不出聲音。 牧淺微微探了探頭,將耳朵貼在了顧青墨的嘴邊。 用身上唯一還能活動的地方,顧青墨一頭撞在了牧淺的額角。 捂著額頭,牧淺眼中流露著寒光,陰冷的看著面前劇烈的喘息的人。 “我恨你。”顧青墨吐字清晰的說。 重新將褲子的拉鏈拉上,牧淺站起身從口袋里掏出手銬的鑰匙,將手銬打開,并逐一解開了顧青墨腳銬。 顧青墨掙扎著起身想要逃跑,牧淺手疾眼快的一拳砸在了顧青墨的腹部,在他痛苦的倒地的時候跨坐在他身上,將扔在一旁的項圈緊緊的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手握著牽引繩,牧淺低頭在顧青墨耳邊輕輕的耳語,“顧青墨,你是我的,你永遠也不會從離開我,你永遠都不會背叛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你愛我。” 牧淺發出的輕笑聲讓顧青墨頭皮發麻。 眼前的景象和眼前的臺詞太像他曾經經歷的事情了,長達一分鐘,顧青墨一句話也沒說,而是就這么用充滿恐懼的雙眼緊盯著面前的人,渾身顫抖。 牧淺微微撐起身子,松了松項圈,再次俯下身,“小青哥,要停下嗎?” 牧淺一瞬間脫離角色的話讓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么,臉忽然紅了幾分,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每一寸身體都在顫抖,手腳冰涼。 沉沉的喘了幾口氣,顧青墨點了點頭,“休息一會兒。” 牧淺緊繃的肌rou也放松了下來,沉沉的倒在了顧青墨的身邊,單手攬著他蹭了蹭他被汗濕潤的發梢,“小青哥,我適不適合病嬌人設!” 顧青墨伸手捏了一下牧淺的臉頰。 “啊!疼!”牧淺用頭頂了顧青墨一下,“干嘛!” “沒有,”顧青墨扭過頭,“你是很適合,我要做惡夢了。” “那要不算了,你從剛才開始就很緊張,我們還沒怎么開始呢,一會兒要做的事情我怕你更受不了。今天下午我們干脆吃蛋糕看電影好了。” 顧青墨沉默了半晌后搖了搖頭,偏了偏頭和牧淺的額頭貼在了一起,“有點怕,但是沒有到受不了的程度。我相信你。” 牧淺的武力值比他想象中要高,這種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力的感覺讓他比想象中更快的失控了。但是同時,哪怕對方可以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但是他隨時可以選擇停止的信念讓他又在恐懼中感覺到了安全感。 他永遠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真的可以在選擇停止的時候停止,但是他完完全全的相信著牧淺。 牧淺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蛋糕甜嗎?” “甜。”顧青墨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