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傷痕(鞭打/尿道棒)
等顧青墨蘇醒過來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了,他的丈夫解也已經(jīng)離開了,床上沒有任何余溫。 身體一如既往的干凈,應(yīng)該是他在昏過去之后有下人進(jìn)來打掃過了,在他昏過去時還綁在手上的麻繩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齊的擺在床頭柜上,假陽具也被洗干凈整齊的擺在了陳列柜里。陳列柜像是獎杯的陳列柜一般,每一個假陽具都打著光,每個格位都有一塊非常豪華又高科技的數(shù)字版,上面實時更新每個假陽具讓他射過的次數(shù)。 整理好衣服離開臥室時正好和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對上眼神。 阿姨是個啞巴,還是個文盲,更不會手語,是個可憐人,所以才能夠一直在一個黑幫幫主的家里幫工。就算沒有任何透露幫內(nèi)信息的可能性,阿姨不可能遇到離開這里的一天了。他認(rèn)識解也十年了,結(jié)婚已經(jīng)六年了,解也是一個多多疑的人他心里清楚。但是就算是這樣,阿姨依舊看著她露出了憐憫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值得高興的事還是難過的事。 其實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開始的憤怒和瘋狂已經(jīng)在他的眼神中一點點的消逝了,從四年前試圖自殺被救回來綁在地下室里一邊輸血輸液一邊被cao了兩個星期之后,他所剩無幾的反抗已經(jīng)變成了馴服。再過些時日,這份馴服已經(jīng)變成了迎合,甚至覺得很舒服,甚至很快樂。 但是就算這樣解也依舊不滿足,似乎能從他的高潮時的迷醉的雙眼中看出空洞和悲鳴一般,就像知道他想得到的東西只剩下一副腐爛的身軀了一般,他無法被滿足的占有欲讓他像魔鬼一般榨取著他僅剩的軀殼剩下的汁液。 不過最近,解也很開心,像是多年以來的努力終于開花結(jié)果了,他在顧青墨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由衷的接受和欣喜。 現(xiàn)在這個傷痕累累的身體和疲憊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不能夠支撐他再經(jīng)歷下一輪性愛了。他也不愿意想象先生看著他這樣的身體會內(nèi)心會增加多少鄙夷和不屑。但是他想去,他想去見先生。一周只有三天,每天只有兩個小時,這樣的機會錯過了他沒有辦法保證自己還能忍受第二天的折磨。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dāng)中,明明是拿錢辦事的買賣,他卻設(shè)想著,如果這個有一個人能夠完全掌控他的話,如果自己不過是這個人的所有物,一個沒有靈魂和思想的物品。如果是先生命令他和解也在一起的話,如果一切都只是主人的命令的話,那么也許他的存在還有意義。 所以他要去。 丁姨事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已經(jīng)一天沒吃東西了,他只是擺了擺手。 “我出門了,去酒吧喝酒。”他如實說。 因為弟弟在解也手里,因為解也是洛城最大的黑幫之一的幫主,因為他權(quán)力滔天可以在洛城為所欲為,所以解也不怕他跑,他也不敢跑。只要他還活著,這個世界就是他的囚籠,他知道,解也也清楚,可是現(xiàn)在,他連死都不敢死。 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先生的眼神中沒有憤怒也沒有憎惡;看到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先生的眼神中沒有鄙夷也沒有不屑。他就像一個沒有按時報點的壞掉的鐘,而先生要做的只是修好他罷了。 解也想要他,想占有他,想讓他痛苦想讓他迷戀。而先生對待他卻僅僅是一個物品,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 好開心,好快樂。 內(nèi)心的虛無仿佛被空洞填滿了,在被鞭打的過程中,顧青墨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充實和快樂。 30鞭下來的傷痕并不嚴(yán)重,都是第二天就能痊愈的程度,但是微微的破皮混合著辣椒水的刺痛讓顧青墨抑制不住嘴里的悶哼。 “還記得上次沒有做完的指令嗎?”狐貍輕聲說。 顧青墨打了個寒戰(zhàn),本能的將右手向前伸出。 似乎沒想到顧青墨能夠記住,狐貍有些差異的頓了頓。這是顧青墨第一次聽到狐貍的輕輕的笑聲,當(dāng)狐貍的手覆在他頭頂時他震驚的渾身一顫,隨即便發(fā)出比鞭打時更大的呻吟。 “很好,”狐貍拿起手時說,“記住剛才的感覺,把右手兩根手指插進(jìn)嘴里,喊出來。我要繼續(xù)了。” “是,先生。”片刻的失落后顧青墨將手指放進(jìn)嘴里,努力回憶著頭頂上的觸感。下一鞭落下后他強迫自己不拿出嘴里的手指,發(fā)出陣陣的呻吟聲。 “可以了。”結(jié)束時狐貍說,示意顧青墨將手指拿出來,“下次沒有手也要記得叫出聲。” “是,先生。”顧青墨低著頭低聲說。 “今天是最后一次跪姿訓(xùn)練了,下一次再出現(xiàn)跪姿不標(biāo)準(zhǔn)的情況就要懲罰了。”狐貍低頭看著貴在自己面前的人,隨手又打了一鞭子,“不標(biāo)準(zhǔn)。” “是,先生。”顧青墨說著強忍身體的不適和體內(nèi)跳蛋的折磨,努力挺直了身體。 “我很少有這么長時間還學(xué)不會一個姿勢的顧客,你這樣我很苦惱,”狐貍用卷在手里的鞭子一邊拍著手一邊說,“上次也弄得設(shè)施很臟,工作人員跟我抱怨了很久,說我管不好自己家的狗。射精的時候只能去你的便盆里射,再管不住自己的jiba就要帶貞cao鎖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先生。” “最后一次訓(xùn)練,需要幫忙嗎?”狐貍問。 僅僅是想象他的主人幫助他調(diào)整跪姿就已經(jīng)讓顧青墨渾身發(fā)熱了,本來就蒼白的膚色慢慢全部變成了粉紅,jiba也跟著輕輕的抖了抖。 “需要的,先生。”顧青墨顫抖著說。 “能管住自己的jiba嗎?”狐貍冷漠的問。 顧青墨深吸了一口氣——很痛苦,感覺快射了。本來在那30鞭下不射就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他一時間竟然很感謝解也才和他做過,就在幾個小時前他還覺得自己無論怎么樣都射不出來了。 “管不住。”顧青墨咬了咬下嘴唇,下定決心,揚聲說,“請……請主……” 猛地頓住,顧青墨將頭低的更低了,“請先生幫青墨管住他的saojiba。” 輕輕笑了笑,狐貍走向儲物間,出來后徑直朝他走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顧青墨渾身繃緊忍住了驚呼聲和一瞬間想要射精的欲望。 狐貍單膝跪下,超顧青墨扔了一張酒精棉,“擦干凈。” “是。”顧青墨顫顫巍巍的撐起上半身,用酒精棉用力的擦拭著自己的整個莖身。酒精棉粗糙的質(zhì)感和究竟帶來的涼氣讓顧青墨難耐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馬眼擦干凈。”狐貍關(guān)上了一分鐘后,說。 “擦……擦不干凈,先生。”顧青墨越來越慌亂,但是不管怎么擦頂端都往外滲出透明的液體,而且越來越多,回答的時候顧青墨已經(jīng)整根yinjing通紅,聲音了帶著焦急的哭腔。 狐貍往前走了一步,穿著皮鞋的腳一腳踩在了顧青墨的yinjing上。 “啊——”顧青墨控制不住的慘叫了一聲,表情控制不住的一瞬間充滿了痛苦,眼淚接二連三的從眼眶里涌出來。他連忙一邊擦拭一邊慌亂的回話,“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說了叫先生,教不會。你不配做我的狗。”狐貍在在地板上踢了踢沾了臟東西的鞋。 “對不起,先生,我?guī)拖壬蚋蓛簦兄x先生的幫助。”顧青墨一邊說著一邊慌亂的坐直。 “不用,你還不夠資格,先學(xué)會跪姿,不要一天到晚想著超前的項目。”狐貍說著又扔下一張酒精棉,“繼續(xù),擦干凈。” 這次因為yinjing已經(jīng)軟了下來,顧青墨順利的把yinjing清理干凈。 “會戴嗎?”狐貍遞出手里的yinjing棒。 小小的私心被服從的心理壓過,顧青墨微微抬起頭,“會戴的,先生。” 第一次戴的時候是嫁到解家的第一天。當(dāng)時他掙扎的很厲害,弄傷了尿道出血了很多天。以后他就學(xué)乖了,慢慢接受了尿道的調(diào)教。現(xiàn)在他的尿道已經(jīng)像yindao一樣能夠通過異物的抽插獲得快感,能夠通過尿道內(nèi)的前列腺高潮,也早就松松垮垮的了。有一段時間他控制不住尿總是弄得滿床都是壞了解少爺?shù)男再|(zhì),也是通過電擊訓(xùn)練才慢慢恢復(fù)對尿道的控制,解少爺嫌惡心,也沒怎么再玩過他的尿道了。 面前的尿道棒是比較基礎(chǔ)的一款,每隔幾厘米就會有一個凸起,增加插入時的摩擦感。 熟練的扶著自己的jiba,顧青墨一邊試圖放松給自己把尿道棒一點一點的插進(jìn)去,一邊克制住自己再次勃起的欲望。 尿道棒頂端非常粗,用力往里塞的話能有效阻止前列腺液的溢出。 “哈……哈……哈……哈……” 等插好之后顧青墨已經(jīng)開始喘粗氣了。 “先生……嗯……saojiba堵上了。” “很熟練嘛,不會反而起反作用吧。”狐貍有些揶揄的說,用腳輕輕踢了踢顧青墨的jiba,“好了,保持跪姿。我要幫你糾正姿勢了。” 狐貍說著轉(zhuǎn)身拿了一卷繩子,朝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