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接到姬家家庭老師的聯系，趕緊和科學院的院士們請了假，急匆匆往回趕。

    程斐暗罵自己真是昏頭了，居然沉浸在研究里把重編考的事給忘了。

    往年程斐總會提前替姬昊瑜準備起重編考。不僅會盯著姬昊瑜復習課程寫習題，還會根據當年重編考老師的人選，找來該老師的相關材料，摸清老師的出題規律，給姬昊瑜提前劃范圍猜題。

    程斐小時候就知道他的弟弟是個憨憨。如果只靠課堂上的學習和家教的填鴨，根本不可能一直留在深空。但那又如何，只要有程斐在，就一定不會讓他的弟弟掉出前100名。

    程斐回到姬家，剛好遇到了才上完課的家庭老師。本來按照家奴的規矩，程斐沒有好好督促少主的學業，導致少主學習退步，要被家庭老師教鞭打手心的。但姬家的家庭老師也是深空畢業的，對程斐這個好學生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哪里舍得打他做研究的手。

    家庭老師簡單和程斐聊了幾句姬昊瑜目前的學習情況，叮囑程斐要監督姬昊瑜好好用功就走了。程斐來到學習室，發現不止姬昊瑜在，管家薛從也在。

    原來吳秧知道姬昊瑜學習退步，派了管家來盯他學習。程斐對此嗤之以鼻，一個庸才派另一個庸才去管別人學習，別幫倒忙就不錯了。

    “哥你終于回來了！”姬昊瑜看到程斐眼前一亮，整整兩個月了，他哥終于舍得從科學院回來看他了。

    程斐見到弟弟也很開心，但一想到被叫回來的理由，又有點頭疼：“我這才剛走兩個月，您居然退步了30幾名……如果家庭老師現在在這里，我的手心都要被打爛了。”

    要是平時，薛從看到程斐在主人面前沒有自稱“奴”，對主人說話大不敬，早就命令他跪下扇耳光了。但老爺這次給他下了死命令得把少爺的學習搞上去，看到救星來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薛從知道自己此刻不受歡迎，和少爺交代了要好好做程斐每年都會總結給他的題目。又對程斐說：“既然斐少爺已經回來了，按照規矩，少爺做錯題家奴就要挨打。老爺希望少爺能早點把成績提上來，所以這錯一道題就抽xue10下吧。”聽到程斐回答說奴知道了，薛從就急忙離開學習室向老爺匯報去了。

    “錯一題抽xue10下？！怎么不直接抽死你算了。”姬昊瑜一邊罵一邊拉著程斐的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這老東西就知道狐假虎威，天天想方設法折磨你”。

    抽xue可是不輕的懲罰，看來薛管家是真的著急了。程斐拿起姬昊瑜之前的學習筆記，粗略看了一下，感覺問題有點多。

    “我們先從空間基礎八開始？”程斐打算先把姬昊瑜不會的要點給他過一遍。

    姬昊瑜搖搖頭湊上去撒嬌的說：“哥哥，你不在我都學不進去……”

    姬昊瑜從小就有個習慣，學習新知識的時候腳下總要踩點柔軟的東西才能集中精力，不然兩只腳總是沒有安全感。

    程斐不在的時候他只能踩著抱枕，既然程斐回來了，他可不想繼續委屈自己。問程斐：“哥你是選前面還是后面？”

    程斐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腿有些軟。在科學院的時候，姬昊瑜沒給程斐戴尿道控制器。自從知道自己要回來教弟弟學習，他就自覺主動的不再去尿了。只是由于時間太短，膀胱里的液體還不夠多，達不到一踩就陷下去的程度。但當時回來的匆忙，程斐來不及清理腸道，如果現在灌后面，不僅堅持不了多久，等會抽xue的時候還得被行刑人再灌一次，耽誤時間。

    程斐想了想，只能把自己猜的題先丟給姬昊瑜，去廁所找工具給前面灌水去了。

    為了讓姬昊瑜有個好腳感。程斐咬牙給自己的膀胱里灌了800ml，加上之前膀胱里的尿液，1L多的液體把膀胱撐的像個鼓鼓的水球。

    姬昊瑜脫下襪子，赤腳放在了柔軟的尿包上，久違的觸感讓他舒服的深吸一口氣。他雙腳在人rou腳墊各處踩了踩，便找準了位置，緩緩將重量加上去。少年的體重足以讓凸起的尿包凹陷進去，被擠壓變形的膀胱逐漸將姬昊瑜的腳底包裹。

    程斐強迫自己放松膀胱，忍受著液體在內部四處奔逃，一次次的沖擊著緊閉的尿口的酸痛。

    坐腳墊的時候姬昊瑜是不許程斐插尿道塞的。這對早已習慣了被動憋尿，排泄不受自己控制的程斐來說更為磨人。程斐每每會為了不在學習室失禁而拼命夾著雙腿，收緊尿關直到膀胱近乎痙攣似的抽動，而姬昊瑜最喜歡用這抽動來按摩腳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程斐被尿意激的頭暈目眩，淚水和汗水早就模糊了眼眶。他覺得自己口干舌燥，想要喝水，但酸脹的膀胱又提醒他水已經夠多了，現在更需要排泄。這種上下割裂的苦痛讓他再也忍不住，嗚咽出聲。

    姬昊瑜聽到聲音，猛的踩在水包的最高點，用力碾壓，感覺到腳下劇烈的顫抖，不高興的說：“腳墊，安靜點，別打擾我做題。”

    程斐只能流著淚，哆哆嗦嗦的摸到姬昊瑜脫在一旁的襪子，塞進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