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小垃圾只會窩里橫
靳悅難以控制地將司洛兩個字和惡魔連接起來,“不要了,求求主人。”,靳悅真的多一秒都受不了,性器被司洛拿出來的新玩具輕松弄射了兩次,“求求主人。”,靳悅用盡一切辦法都哭不出來,他迷糊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鏡子里的這個脆弱又敏感的哭泣男人真的是他嗎? “還會分心?”,司洛一邊說著一邊又推高了一個檔位。司洛站在靳悅的腦袋旁邊,右手扯著靳悅的頭發(fā)讓他揚(yáng)起下巴,“你這樣子真的很讓我動心,不管看多少次,都會讓我動心。” “這、唔、這可不行。”,靳悅喘得劇烈,“我難道、難道不是隨、隨時隨地都、哈啊~都能讓你動心嗎?” 司洛心情再也不能更好了,勾起嘴角,在鏡中直視靳悅,“是,隨時隨地都能讓我動心,也隨時隨地都想讓我把你像這樣弄哭。”,司洛左手插進(jìn)靳悅的嘴里,將他的舌頭拉出來,靳悅口腔里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舌尖往地上滴。司洛的手指被唾液打濕、包裹,笑出聲,“好臟啊靳警官,好歹也是刑警隊長,被人這么吊在空中流出口水,逼和你那根東西都是一樣濕。怎么回事,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在這里當(dāng)母狗?” “呃。”,靳悅對羞辱的喜歡程度并不高,唯獨司洛,司洛帶著笑意的羞辱總讓他沉淪,“是、是主人的母狗,一見到主人就會發(fā)sao,主人,求求您饒了母狗。” “怎么都不哭呢。”,司洛松開靳悅,濕潤的左手握住乳夾下掛著的砝碼狠狠一扯。 “嗚!!嗚嗚!!”,靳悅的腦袋撞在了鏡子上,沒有被捆綁的腿收到了身前,“不要嗚嗚求求主人嗚!!太疼了主人!啊啊啊!”,司洛的右手也開始拽乳夾,靳悅的眼淚從鼻尖、下巴滴落,“嗚嗚饒了母狗!主人!饒了母狗嗚嗚!”,疼痛讓亢奮的性器都蔫巴下去。 司洛松開手,在靳悅的胸口蹭干凈手上的唾液和汗水,回身拿了一柄刻著“以德服人”的檀木尺,“瞧瞧,狼狽成這樣~”,司洛話音剛落就一尺抽在乳夾上,乳夾被大力擊打,乳珠上的rou被拉拽,砝碼的搖晃讓靳悅懷疑他的rutou會這么被扯下來。 “求求主人饒了母狗嗚嗚求求主人!”,淚水越來越多,像開了閥的堤壩,靳悅的手在空中虛抓,“主人不要嗚嗚求求主人!啊啊啊!” 司洛的尺接連不斷抽在胸口的木夾上,可不知道是司洛故意還是木夾真的太緊,打完一輪竟然還有一半紋絲不動。司洛低聲笑起來,靳悅的痛哭聲讓他興奮得血液都在沸騰,“靳警官,我好喜歡你啊~”,司洛的手不加憐惜抽向殘留的木夾,靳悅的腦袋不斷磕撞鏡面,可他什么也顧不上,司洛也是,什么都顧不上,滿眼只有紅腫的rou體和靳悅哭泣的雙眼。司洛走近,掐住靳悅的脖子,戒尺狠狠抽打,木夾啪嗒啪嗒跌落在地,靳悅瞪著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司洛,可惜兇狠的眼神被淚水遮掩、化為柔軟。 “饒、饒了我。”,靳悅只能依靠氣聲講話,窒息感讓快感加倍,靳悅抽搐著射了好幾股,jingye落在地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斑點。 司洛松開靳悅,把戒尺抵住靳悅的唇角,靳悅咬住,牙齒都在打顫。司洛捏開乳夾扔到地毯上,又關(guān)了折磨靳悅的玩具,重新走回靳悅面前,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爽了沒?” “唔。”,靳悅搖頭。 “既然沒爽,我們再來一輪。” “嗚嗚嗚!”,靳悅上下晃動腦袋、搖動戒尺,司洛抬起手握住,靳悅吸溜口腔里的口水,連忙開口:“主人還沒爽,母狗不敢爽。求主人明鑒。” 司洛輕啄靳悅的眼睛,睫毛在唇上掃過,司洛被蠱惑似的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帶著咸味的水珠。 “洛洛。”,靳悅合上眼睛揚(yáng)起下巴,讓司洛能夠不費力地觸碰到他任何想要觸碰的位置,“我真的受不了了,加班了好幾天,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 “活該,讓你慣我。”,司洛將靳悅掛著的淚珠擦干凈,還順帶擦了靳悅額頭的汗,“你怎么不繼續(xù)硬撐了?” “我不想打斷你的好興致。”,靳悅苦笑,“主要是也沒想到您會玩真的。” 司洛走到靳悅的身后去解繩子,對他而言不過才剛剛開始,可靳悅的體力確實已經(jīng)不支,他不想讓靳悅那么辛苦,而且他已經(jīng)發(fā)xiele三個多小時,司洛想,這次的暫停就當(dāng)是為下一次鋪墊好了。司洛扶穩(wěn)靳悅,靳悅渾身都在抖,司洛輕笑,“別裝柔弱,我可抱不動你。” 靳悅耍賴,環(huán)住司洛的脖子,將重量全壓在司洛的身上,“可是奴隸真的走不動了。” “該自稱什么?”,司洛冷著眼掃過來,靳悅差點腿一軟就跪下了。 “母狗!是母狗走不動了,求主人憐憫。” “我憐憫個屁。”,司洛彎下腰把靳悅抱起來,“還得給你重新洗個澡,養(yǎng)條狗真麻煩!” “...”,靳悅假裝沒聽見,側(cè)著腦袋裝死。 司洛把靳悅放進(jìn)浴缸,“坐著,我給你加水。”,司洛確認(rèn)靳悅坐好,邁進(jìn)浴缸試了水溫就放水,還好心地丟了一個浴球,“泡一會兒解解乏,晚點我?guī)湍悴痢!?/br> “主人嫌麻煩還要幫母狗擦,母狗真感動。” “敢動?試試?” 司洛的故意歪曲讓狗腿子靳悅連個屁都不敢放,“嗚嗚不敢!母狗不敢動!” “不感動?主子都這么累了,你這個當(dāng)狗的竟然不感動?” “主人您饒了母狗吧!!”,靳悅跪進(jìn)浴缸,把腦袋枕在司洛的大腿上,左手給司洛揉捏小腿,“怎么這么辛苦,黑眼圈都出來了。” “你不在家我睡不好,半夜醒來就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索性起來畫稿子。”,司洛嘆氣,“你能不能辭職不做了?” “能。”,靳悅輕笑,“我不僅能辭職,還能把辭職報告摔在方祈祉的臉上呢。” “好囂張啊靳警官。” “反正都辭職了,惹惹他唄。” “你對他的怨念真的好深啊~”,司洛把水撩到靳悅的后背上,給他按摩,“下次我組個局讓你們倆徹底打一架?” “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他…我懂了!你這是送我去挨打的,洛洛好殘忍。” “哈哈哈哈哈。”,司洛快要笑瘋,“你丟不丟人,人也打不過。” 靳悅撇嘴,“我明天開始去訓(xùn)練,一定有一天能打過他的。” “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么?” “你打不過他的,你就是個小垃圾。” “...”,靳悅抱著司洛的腰將他直接拉進(jìn)浴缸,浴缸的水讓司洛的衣服褲子全打濕,靳悅替司洛把衣服脫光,嗔怒:“反了你了,命令你陪你老公泡澡。” “噢。”,司洛攬住靳悅,枕在他的肩頭,“小垃圾只會窩里橫,除了回家欺負(fù)老婆,屁用都沒有。” “...”,靳悅心想,小祖宗,咱倆究竟誰欺負(fù)誰啊?靳悅搖頭,親了一下司洛,“不敢,疼老婆都來不及,哪里會欺負(f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