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沒我的允許不許回主臥
“慢點呃慢點!”,司洛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些抽筋,“抽、抽筋了靳悅?!?/br> 靳悅的兩只手分別按在司洛的大腿根上順著摸,發(fā)覺右手邊的筋抽跳得有些快,輕輕揉,可他下半身的動作沒停,不僅沒停、撞擊得還更快更兇,“老婆以后乖嗎?” “嗚不要、不要!”,司洛咬著牙,不肯再退讓,按照這樣發(fā)展,什么混賬話都要被靳悅逼著講。 靳悅低聲“嗯?”了一聲,左手碾住司洛的乳珠,一邊揉搓一邊拉扯,司洛的胸膛跟著高高抬起,“老婆以后乖不乖?” “松開我,靳、哈啊、靳悅,手疼呃嗯!手疼~” 靳悅停下動作,摸了鑰匙把司洛手腕上的手銬解開,“哪里疼?這里嗎?” “都疼?!保韭灞ё〗鶒偟牟弊硬辉S他起身也不許他再動,“手腕疼、腿疼、xue口也疼,老公,我好疼啊~” “怪我,我給你解開。”,靳悅真的不敢再動,只扭著上半身去解束縛帶。剛一解開,靳悅的右手又重新揉司洛的腿,“洛洛,這里還疼嗎?” “疼,好疼?!?,司洛瞇著眼抱緊靳悅,“好疼啊靳悅,我好疼~” “怪我沒輕沒重?!?,靳悅右手還在揉,左手已經(jīng)托住了司洛的后腰,“那我退出來?!?/br> “別動,好疼,靳悅,我好疼啊。” “我抱你去醫(yī)院看看好不好?” “你別再和我生氣,我就不疼了?!?/br> 靳悅后知后覺司洛在和他裝可憐,可他還是想都不想就應(yīng)下,“好,我不生氣了。” 司洛輕捏靳悅的背,“我是為了你的前途才答應(yīng)的,我發(fā)自內(nèi)心不想你好不容易回刑偵隊又因為這些破理由被踢出來,那個位置就該是你的?!?/br> “我當(dāng)時被降職,你很難受是不是,所以一直在心里惦記著?!?/br> “嗯。但我很高興,你把我看得那么重要,我是真的很高興,靳悅?!?/br> “洛洛..”,靳悅定定望著司洛的眼睛,“...你喜歡我是因為我像方祈祉?” “老公…”,司洛心虛,討好地親靳悅,“...我年少無知、我大錯特錯,我們家靳悅是獨一無二的靳悅。” “這會倒知道要說好話哄人了?!?/br> “一直都知道。”,司洛輕笑,“老公,動一動?!?/br> “你不是喊疼嗎?” “不喊疼你哪會把我松開?不過我剛才腿真的抽筋了,你那個綁法不對,下次教你?!?/br> “下次老婆自己綁給我看?!?,靳悅抱住司洛重新小幅度動起來,“嗯?” “好、呃嗯、好~”,司洛的腿纏住靳悅的要,將他的舌頭也繞住,不許他再說吃醋的話,也不許他再說那些調(diào)情的渾話。 靳悅最后抱著司洛一起射了,司洛忍了太久,射了好幾次才粗喘著停下,可停下以后性器還在空中抽跳,“靳悅,你真的要把我做死了?!?/br> “我抱你去洗澡?” “別,你賊心不死,等會洗澡又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自己去洗?!?/br> “你行嗎?” “行,我有什么不行?!?,司洛踩在地毯上,一陣腿軟腰酸,咬著牙還想堅持,被靳悅打橫抱起,“你干嘛?!” “我就抱你進(jìn)去,你自己洗,我不碰你,這樣總行吧。” “噢,行?!?/br> 司洛沖完澡,感覺更累,一沾枕頭、沒幾秒就睡熟。靳悅洗好澡出來,甫一聞見司洛身上沐浴露的味兒又硬了。靳悅關(guān)燈上了床,將司洛抱在懷里,司洛迷迷糊糊哼了兩聲,背對著靳悅、貼得更緊。靳悅挺動腰蹭司洛的臀縫,蹭了十幾個來回,司洛在睡夢中跟著輕喘。 “我就蹭一下,洛洛。”,靳悅壓抑著喘息聲,扯下自己的褲子,隔著司洛的褲子蹭了幾下不滿意,半哄半騙扯下司洛的睡褲和內(nèi)褲,性器一挨到司洛的皮膚,硬得靳悅脹痛,“洛洛,我能進(jìn)去嗎?”,司洛低聲“嗯”,靳悅明知道是司洛睡熟了在胡言亂語,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扶著性器往里懟,“洛洛乖,放松點好不好?!?/br> 側(cè)身的體位進(jìn)入得深,可靳悅不滿意,胳膊繞到司洛的膝彎下向上抬,將司洛的腿抵在他自己的胸口上,挺動腰開始抽插,靳悅的動作越來越大、喘息也逐漸壓抑不住,終于把司洛折騰醒了,司洛氣得冒火,“靳、悅!” “洛、洛洛…”,靳悅被嚇得差點陽痿,磕磕巴巴,“我、我錯了,我剛昏頭了我…” “滾出去!”,司洛的怒火壓不住,“你可真長能耐了,靳悅!”,靳悅剛一從司洛身體里退出去,司洛就提上褲子踩下床,沒一會拿了東西回來,把燈打開,“奴隸,跪這!” “我錯了,不是不是,狗錯了主人,狗錯了。” “閉嘴!”,司洛把兩個鱷魚夾夾在靳悅的乳珠上,又強(qiáng)硬地將一根尿道棒插進(jìn)靳悅即將攀頂?shù)男云骼?,尿道棒是金屬的,存在感很?qiáng),司洛的手法不加吝惜,靳悅疼得臉都發(fā)白,“膽大包天!怎么著,下次打算強(qiáng)上我了?!” “狗錯了?!?,靳悅低垂腦袋背著手,后悔自己怎么就精蟲上腦做了這樣的事情,“呃——”,靳悅疼得向前一栽又飛快跪好。 司洛把一根銀鏈扣在兩個乳夾間,收到最短,又在乳夾下墜了兩個20克的砝碼,折磨完乳珠,司洛用一根軟繩分別捆住睪丸,兩顆rou球被擠得外凸、泛著紫紅色,“躺好,抱著腿。” “是,主人。”,靳悅不知道司洛要做什么卻格外配合。 司洛等靳悅躺好,左手握住兩顆rou球,右手握拳砸了上去,“呃——!”,只一下,靳悅疼得眼前發(fā)黑,司洛砸下的拳頭極其有頻率,靳悅出了一身冷汗,很快就把身下的被子打濕,指甲也早已經(jīng)摳進(jìn)rou里,“嗚嗚主人、呃!狗錯了嗚!” 司洛冷著臉又砸了十幾下,靳悅顫栗劇烈、rou眼可見的幅度,“滾!從今天開始,沒我的允許不許回主臥!” “主人!狗錯了!求您別這樣罰嗚嗚?!?,靳悅后悔地直掉眼淚,“狗錯了!是狗錯了!狗再也不敢了主人?!?/br> “滾出去?!?,司洛站在門旁邊,“3、2…”,司洛“砰”一聲把門摔上,即使罰了一輪,怒氣還是直往腦門沖,哼了一聲把燈關(guān)了躺回床上。 靳悅也沒真去客房,抱著胳膊、蜷縮在門口的腳墊上。一開始還好,到了后半夜把靳悅凍醒好幾次,靳悅怕司洛責(zé)怪他是在裝可憐,走去客房抱了一床被子回來,重新在門口一躺,終于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