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那你還罰我嗎
“你、你是變態嗎?”,靳悅哭得鼻塞,發覺司洛好像是在逗他玩。 “是啊。”,司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是你求我這個變態不要和你分手的嗎?那你不是更變態?” 靳悅說不過司洛,耍狠也耍不過司洛,哀嚎兩聲,“可我對其他人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啊。”,司洛的手放在靳悅的腦頂,“你對別人越冷淡寡言,我越想看你對我倒貼委屈的樣子。” “那你還要和我分手,我已經求你了,還求了好幾次。”,靳悅一想到這個就傷心,他已經在丟人顯眼低聲下氣求人憐憫,可還是被拒絕、還被拒絕了好幾次! “因為我沒有原諒你的打算。”,司洛的語氣里是無需言明的認真:“三心二意不行,連苗頭都不行。” “我沒有,從始至終我眼里都只有你一個。” “怪我,是我上午誤會你了。” “是真的誤會我了,我冤枉。” “是是,還‘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你倒是自己說啊。”,靳悅哀怨地看司洛一眼,司洛想起上次收拾靳悅的事情,轉移話題,“怪我怪我,別傷心了。” “還分手嗎?” “不分了。” “還生氣嗎?” “不氣不氣。” “那你還罰我嗎?” “罰,怎么不罰。”,司洛點靳悅的腦門,“等你好了就抽你。” “嗚,洛,我的胳膊好疼啊洛。” 不知道算不算因禍得福,靳悅因為受傷被上級強行要求在家里休息,負傷的小警官終于能理所當然和司洛在家里膩歪。 “主…主人…” 司洛指著一根在客廳正中央的麻繩,“跨上去。” “主人…狗、狗錯了,狗這還受著傷呢主人。” 司洛笑,手里的藤條“咻咻咻”地催促著靳悅乖乖跨上麻繩,“呃——主、主唔!”,司洛將麻繩放入兩顆rou丸間,又用一個硬環箍住,這還不算,司洛帶著手套挖出純白色的膏細致涂滿靳悅性器的每一處。 “過繩兒。”,司洛一藤條抽在立起的乳珠上,“靳警官,不許射嗷~你射幾次我就給你灌幾倍的甘油,不信就試試。” “呃啊,不、不敢。”,靳悅雙手背在身后,開始蹭著繩走,麻繩上的刺劃過睪丸的細嫩皮膚,疼得靳悅直哼哼,可很快,疼痛變成酥麻的痕癢刺激,大腦叫囂著需要更多的疼。 “哈啊~唔~呃嗯~哈~唔!”,屁股上挨了一藤條,靳悅一夾屁股,睪丸被繩子狠狠勒了一下,“呃啊!”,靳悅弓著腰粗重呼吸,“唔!別打唔!”,靳悅還沒休息好,又被抽了一下,靳悅哆嗦著往前走,可性器實在是敏感得一碰就想射,靳悅粗喘著哀求司洛,“主人饒命,狗、狗忍不住了。” 司洛用藤條挑起靳悅縮到胸前的腦袋,“上次靳警官逞能的時候是怎么求的?” 靳悅抖得厲害,“上次狗、哈啊~狗求主人、啊~哈啊~求主人重罰。” 司洛笑,用手里的藤條戳靳悅的乳珠,靳悅不敢躲,咬著牙忍,“靳警官,這算重罰嗎?” 靳悅一聽都快要哭出來,“這不算。唔~主人,狗、是狗不懂事嗚嗚。” 司洛還想再教訓靳悅,電話突然響起來,接通電話,司洛的臉色越來越沉,掛了電話,司洛給靳悅喂了一杯水,抱著靳悅下來,“悅,我要回島上一趟。” 靳悅的癥狀緩解,擔憂道:“你的珠寶展就快開始,非回不可嗎?” 司洛安撫地摸了摸靳悅的背,“珠寶展沒關系,開幕式當天露個面就行。這次有大麻煩,非回不可。” “我陪你一起回。” “受了傷亂跑什么。”,司洛啄靳悅的額頭好幾下,“乖乖在家等我就好。” “好。”,靳悅沒有堅持,點點頭應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開幕式,司洛真的只露了個面。司洛衣著華麗在臺上簡單致辭后,就把一切都交到應漾漾手里,衣服都沒換就被靳悅開車送去了碼頭。 司洛上了船,在房間里更換島上的衣服,“人呢?” “關起來了。”,蘇子回答道,“游先生專門讓我過來接您,向您解釋島上的情況。” “慢慢說。”,司洛的眼神銳利,“我得聽聽我就放個假的時間能出什么大亂子。” 蘇子解釋得詳細又清楚,誰是誰非一聽則明,司洛冷笑:“蘇子,是不是我現在對他們太溫和了點。” “不關先生您…” “篤篤”,門響,司洛看向門口,年邁的老者開口:“司洛先生,船上闖進一個男人,說是您的私奴。” 司洛面無表情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靳悅,舌尖在上顎頂了一下,點點頭,“辛苦您,是我的狗。不懂規矩,給您添麻煩了。” “您別客氣。”,老者欠身離開,靳悅不敢抬頭看司洛。這次司洛回去的船不是客人登島的船,而是內部船只,每只船分別對應四位首席。靳悅等司洛上船后就潛伏進水里,盯準時機剛爬上船,就被遺漏東西的人碰個正著,怕被直接帶去內部監禁室,這才不得已驚動了司洛。 “你繼續說。”,司洛扭過身子看向蘇子。 蘇子同情地看了一眼靳悅,靳悅他是認識的,先前在島上可沒少吃苦頭,“這不關先生您的事,怪只怪這一波孩子都太拿自己當回事。” “是嗎。”,司洛輕笑,“那我有點好奇,如果是我在的時候,他們還敢不敢也這么做。”,司洛擺擺手,“你先去休息,讓秋梨把人都帶到大廳。” “是,也請先生好好休息。”,蘇子走到門口,側了側身避開靳悅。 “進來。把門合上。” 靳悅咬緊下唇爬進房間,司洛是關門打孩子的類型,看來免不了要被收拾。靳悅爬到司洛腳邊俯身下去吻司洛的鞋,被司洛踩在木板上壓得鼻子變形,“靳警官,地獄無門你偏闖。我怎么交待你的?”,靳悅哪里還敢多嘴,掙扎著把手背到身后,毫不反抗,比一只綿羊還順從。司洛的腳尖左右碾,“說、話。” “呃嗯、不、不敢。主人說讓狗在家等。” 司洛恨不得把靳悅捆起來揍一頓,讓他好好養傷非跟著到處跑,去了島上哪里是他能說的算的地方?司洛放下腳,“起來。” “洛。”,靳悅的臉被一巴掌扇歪,靳悅這才想起他們已經不是在家里,靳悅咽下口腔里的血腥,“狗謝謝主人。” 司洛伏到靳悅耳邊,壓著怒氣道:“為什么學不會聽話?” 靳悅趁著機會側過臉親了一下司洛,“我擔心你,不放心。” 司洛站起身對著靳悅勾手,“過來陪我睡一會。” “是,遵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