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種感覺叫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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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照太陽升起的方向往西走,越走空氣越涼爽,綠色也越多。大軍的目的地是一個叫黃巖鎮的地方,那里是軍隊的駐扎地。 問起武陽國和凡賽國為什么鬧翻,徐言之說是為了爭奪武陽國邊境的神山。神山上有個龍魂宮,里面住著五條神龍。神龍每隔千年轉世一次,神龍魂會寄宿在凡人體內,讓宿主把他帶回龍魂宮復活。這真是不可思議。 天璽問武陽國為什么不產鹽,徐言之說武陽國沒有海。天璽想起除了海鹽外還有巖鹽,建議徐言之找找那些干旱荒蕪的山地盆地,或者火山地區挖挖看,或許能找到鹽礦。 徐言之很驚訝,看天璽的眼神很奇怪。 因為不趕時間,軍隊慢悠悠地走了七天才到黃巖鎮。 這是個很大的鎮子,只是鎮里的居民很少,幾乎都是軍營的地盤。在這里駐守的是一個叫穆熯青的將軍,是個有點儒生氣質的人。 “天璽兄弟在么?” 天璽穿著寬大的灰袍,抱著一團臟衣服來到外屋,看到一身便服的梁華站在門口。梁華是徐言之手下的一名小將,長了一臉土匪相。 “梁將軍找我有事么?”天璽迎上笑臉。 “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你。”梁華很隨便地進屋坐在桌前,給自己倒碗水一飲而盡。 “我要去洗衣服了。”天璽抱著衣服往外走。 “天璽兄弟,我一直對你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敵軍來襲的?可以跟我說說么?” 梁華跑過去擋住門。 “公子,您要的東西拿來了。”院子里傳來吳媽的聲音,她是將軍府唯一的女性下人。 梁華一驚,扭頭看到拿著木盆走過來的吳媽,急忙抱拳道:“既然天璽兄弟要忙,在下就告辭了。”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怎么見我就跑了?”吳媽莫名其妙的看著梁華跑遠。 “誰知道?!碧飙t把臟衣服放進木盆里,接過木盆道,“我去洗衣服?!?/br> “公子,你會洗衣服么?”吳媽抓住天璽的衣袖。 “當然會!”天璽拿出木盆里的木棒揮了揮。 抱著木盆走出鎮口,天璽蹲在河邊的石頭上洗衣服。河水清澈見底,有很多魚和蝌蚪游來游去,河邊還有很多螃蟹在爬。他一邊洗衣服一邊看著螃蟹流口水,雖然這螃蟹不大,不過也能吃嘛。 一雙手忽然在天璽背后一推,天璽“撲通!”一聲栽進河里。因為沒有防備,他被嗆了幾口水。很快浮上水面回頭看,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 怎么回事? 天璽游到岸邊爬上去,連打好幾個噴嚏。這里靠近沙漠,晝夜溫差大,現在是傍晚,冷得要命。擰擰濕淋淋的袍子,天璽哆嗦著抱著木盆往回跑。 剛才有人推他! “喲!天璽兄弟,你這是怎么了?” 剛跑到鎮口,碰上騎馬巡邏的穆熯青。 天璽打著噴嚏,揉揉鼻子:“阿嚏!沒事,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掉河里了。” “快回去吧,小心受寒?!蹦聼咔嘁荒槗牡靥埋R,解下斗篷披在天璽身上,“徐將軍在找你呢,回去讓吳媽燒點熱水沐浴一下暖暖身子?!?/br> “多謝穆將軍?!碧飙t道了謝,繼續跑。 一進門,見仍是一身黑袍的徐言之坐在桌前看書,他手邊放著碗熱茶。 “去哪了?”他頭也不抬地問。 “洗衣服!阿嚏!”天璽把木盆放桌上,拿起茶碗咕咚咚喝光。然后跑進里屋迅速脫光濕衣服,從衣柜里胡亂抓出件衣服擦干身子,跳上床鉆進被窩。 “怎么洗衣服洗得濕淋淋的?” 徐言之跟進來看看滿地濕衣,拾起穆熯青的斗篷皺起眉,“誰的斗篷?” “阿嚏!阿,阿嚏!”天璽哆嗦著用噴嚏回答他。 徐言之搖頭,罵聲“笨蛋”轉身出去了。 天色暗下來,天璽縮在被窩里越來越覺得冷,看來他已經感冒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屋門一響,徐言之端著冒熱氣的黑碗進來:“小笨蛋,快把姜湯喝了,真夠笨的你!” “有人推我!”天璽裹著被子坐起來,打個噴嚏,接過姜湯一口氣喝光。 外屋亮起來,吳媽抱著木盆進來拾起地上的濕衣拿走,說熱水馬上燒好。 “有人推你?看到是誰了么?” 徐言之拿出火折子點亮油燈,過來拿走空碗。 “沒看到人。”天璽重新躺下。 徐言之皺著眉頭脫衣服,脫得只剩下褻褲便上床鉆進被窩,把天璽抱進懷里:“抱著我暖一會?!?/br> 天璽用力抱緊徐言之溫暖健壯的身體,臉埋進他的脖子里,就像個撒嬌的小孩。 “看你身上涼的?!毙煅灾H親天璽濕濕的頭頂,掖掖被子,“你很耐熱啊,那么燙的茶水和姜湯可以一口氣喝下去?!?/br> “不知道?!碧飙t舒服地閉上眼睛,陶醉在徐言之身體的氣味里。 其實他還不算太倒霉,能遇到徐言之這么關心他。 “你不要再出鎮子了,這附近還會有敵軍出沒?!毙煅灾拇笫衷谔飙t光滑的背脊上緩慢撫摸。 “嗯。”天璽懶懶的應聲,露出滿足的微笑。 “你還沒說那個斗篷是誰的?”徐言之不大高興。 “回來的時候碰到穆將軍,他給我的?!碧飙t乖乖地說。 “將軍,可以沐浴了?!蓖饷鎮鱽韰菋尩穆曇?。 “進來?!毙煅灾籼飙t抱著他的手坐起來,下了床穿上外袍。 天璽看著徐言之寬厚健壯的背脊裹裹被子,心里一陣失落。 吳媽領著幾名兵士進來放好浴桶加滿熱水,徐言之吩咐準備晚膳,吳媽應是告退離去。 徐言之關好門回來,掀開被子抱起光溜溜的天璽,走過去放進浴桶里。 “嘶——”水有點燙,天璽呲呲牙,緩緩坐下去。 徐言之試試水溫:“這水挺燙的,你還好么?” “還行?!碧飙t舔舔嘴唇,捧點熱水洗把臉。 “呵呵,你還真耐燙?!毙煅灾闷鹚耙艘黄盁崴瑥奶飙t頭頂澆下去。 “哇——”天璽抓住桶沿大叫。 “明天我要去一趟象州,離這里不遠,大概去兩天。這兩天你就老實呆著,不許出鎮知道么?” 又是一瓢熱水澆下去,這次天璽沒有叫,他已經適應熱水的溫度。 “哦?!碧飙t答應一聲,抹去臉上的水。 烈火焚燒著一切,一顆巨大黝黑的狼頭在火焰中注視著天璽。 它的喉嚨里嗚咽著低嚎,好像是在預警。 這是什么意思? “小東西,快醒醒!”忽覺呼吸困難,天璽憋得睜開眼睛張開嘴,看到一雙笑彎的黑眸,兩根手指捏著他的鼻子,“你啊,泡個澡也能睡著。” “我怎么睡著了?”天璽奇怪地揉揉眼睛,浴桶里的水已經不熱了。 “快出來用飯?!毙煅灾烟飙t抱出浴桶,拿一條白床單裹住他放在床上,給他擦擦頭發,擦擦身子,“怎么樣?還發冷么?” “不冷了,很舒服?!碧飙t拉過床上放的藍袍穿,他還是不大會穿。 徐言之看他笨拙的樣子呵呵笑,很利落的幫他穿好袍子。 晚飯很簡單,青菜饅頭和一碗驢rou湯。吃飯的時候,天璽說想去河邊抓螃蟹,等他回來他們吃一頓螃蟹大餐。徐言之說去是可以去,但必須帶著護衛,而且不能走遠。 吃過飯,吳媽送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天璽看著這碗湯藥咧咧嘴,光聞著味就很苦,喝起來一定更苦! 徐言之端起藥碗嘗一口,呲牙咧嘴的說:“哇,好苦!” “我可不可以不喝?”天璽看著徐言之可怕的表情站起身往后躲。 “不行!”徐言之皺著鼻子逼過去,“要不我喂你喝?” “不不用了!”天璽退退退,徐言之逼逼逼,最后天璽靠在墻上退無可退。 “你到底喝不喝?”徐言之jian笑著,把瘦小的天璽籠罩在他懷里。 “我喝我喝!”天璽急忙接過藥碗咕咚咚地灌下去。 好苦??! 天璽吐著舌頭擠著眼睛放下藥碗,一雙溫熱的嘴唇把他的舌頭含進去,一顆軟軟的糖塊滑進他嘴里。 好甜。天璽睜開眼睛,抱住徐言之結實的腰,與他甜蜜的舌頭跳舞。 這種感覺叫“心動”。 “啾”的一聲,徐言之滿眼笑意地捧著天璽的小臉低聲說,“小東西,你真像只貓?!?/br> 天璽不滿地舔舔嘴,大聲抗議:“我比你大,別總‘小東西小東西’的叫我!” “你又瘦又小,就是小東西!”徐言之平伸手掌,比了比天璽只到他下巴的頭頂,臉上揚著壞笑。 “你給我吃了什么?”天璽岔開話題。不就比他高嘛,有什么可得意的! “麥芽糖?!毙煅灾荒槍櫮绲氐拖骂^,親親天璽柔軟的嘴唇,“睡吧,明天我得早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