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您分得清奴隸的身份嗎
書迷正在閱讀:神龍寄宿者、無處可逃、惡夢由好而生、珠聯璧合、頂級omega的樂趣、拙木、學神的家奴生活、[BDSM]出軌以后、洪荒之紅云美人、相依為命(年下)
“主人不用麻煩外人。”,舒云撐著爬到步重曄面前,坦然直視,“主人要做什么,奴隸都可以自己來。”,步重曄沒出聲,只是玩味地望著舒云,舒云不斷在抖,他早已經筋疲力盡卻還在硬撐。舒云深呼吸幾次開口:“主人,奴隸惹了您動氣,求您重罰。不如...把奴隸打斷一條腿鎖在這里?” 步重曄身子前傾,用杯蓋頂在舒云的下巴上,“小狗是在教我怎么做?” “奴隸不敢。”,舒云支撐不住地摔倒在地,“您不高興了,所以奴隸只是在想辦法幫主人消氣。” 步重曄的眉頭皺了皺,把杯蓋放在桌上想撈起舒云,被舒云扭著身子躲開。步重曄不悅道:“...阿云。” “您不用這樣。主人,奴隸腦子笨,分不清您什么時候是主人,什么時候是戀人。”,舒云軟著胳膊撐起身體,氣喘吁吁,“剛才…奴隸以為自己只是在和老公撒嬌,顯然主人并不是那么想的,所以主人生氣應該,怪只怪奴隸僭越而不自知。”,舒云合上眼給步重曄磕了一個頭,沒起身,還是跪伏的樣子,“奴隸從這一刻起一定會認清自己的身份,不會再仗著受主人寵愛就做出有違奴隸身份的事情。” 步重曄愣住了,舒云的話似當頭一棒,打得他腦袋發懵,“阿云…” “您…”,舒云抬起頭,“…分得清奴隸的身份嗎?奴隸什么時候是奴隸,什么時候是戀人,您自己能夠分得清嗎?”,見步重曄怔了一下,舒云苦澀地笑出來,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站穩,“主人還有什么要懲罰奴隸的嗎?” 步重曄的眼睛垂著看向舒云的腳尖,沒有作聲。 “…嗯,看來您沒什么要罰的了,請恕奴隸告退。” 步重曄看著舒云一瘸一拐離開房間,窩進沙發,無奈道:“...這又是在鬧什么脾氣。” … 衛綰把舒云送到門口,有些擔憂問道:“你和少爺吵架了么,怎么這個禮拜感覺這么奇怪?” “沒有啊,我哪兒敢和主人吵架。”,舒云垂下眼避開衛綰探究的視線,“幫我照顧好主人。” “家里人都在呢,你別擔心,而且你們也快期中考,趕緊回去好好上課,這也沒錯。” “嗯。” 衛綰左想右想還是感覺不對勁,決定找步重曄問清楚,“和小云吵架了嗎?” “怎么這么問?” “說不上來,明明你們倆時刻在一起,但我感覺就是…嗯...哪里不對勁…”,衛綰坐在步重曄對面替步重曄添了一杯新茶,“就是…小云好像…我知道了!是小云又回到從前的樣子了,問他什么都說自己不敢這樣不敢那樣的,雖然寸步不離跟在你身邊,但很久沒看見他笑過。”,衛綰篤定道:“你又欺負他了!” “他在跟我鬧脾氣。” “為什么和你鬧脾氣?”,步重曄給衛綰講完他們倆最后的那次爭執,衛綰一直眉頭緊鎖,有些擔憂道:“那你分得清嗎?” “分什么?” “你太兇所以小云害怕就躲了或者他只是想跟你撒撒嬌讓你心疼他,因為他那個時候當你是戀人,可你為什么要因為這個發脾氣?” “為什么不能生氣?”,步重曄不解,“他怎么敢躲我?” “...哎呀,那我這么說吧!如果你要和他談戀愛就不該用主奴的標準要求他,更不要說明明是情侶間的推脫,你卻非要當成是奴隸在逆反主人。搞什么啊少爺!你要是談戀愛就正兒八經和人家談戀愛,就算是忽然想玩主奴游戲了,是不是也得給人家一個‘開始游戲’的提醒?原本正和你卿卿我我呢,你就翻臉不認人說人家是奴隸,小云當然不開心了!” “...為什么會不開心?” “…”,衛綰翻了一個白眼,耐著罵人的沖動向步重曄解釋,“因為他以為自己是你戀人的時候你說他只是一個奴隸唄。” “噢,原來如此。” “…這么多天了你為什么不肯哄哄小云?” “因為我不知道他在不高興什么,怕說多錯多。” “那你不知道開口問我們嗎?!” “主動問有些奇怪,畢竟是感情上的私事。”,步重曄揚了揚下巴,“給我備車。” “干嘛?” “哄小狗去,還能干嘛。”,步重曄抬腳往外走,嘴里還低聲絮叨:“怎么笨成這樣。” “…我下次再幫你我就是豬!!!” 舒云對此一無所知,開著車往學校走,剛停下車就接到秦仲的電話,說是有人找他。舒云有些疑惑地應下,從車里出來往教學樓走。過了許久,舒云魂不守舍回到房間,一推開門,步重曄四平八穩坐在沙發上,看樣子就知道是在等他。舒云把鑰匙放進門口的籠里,跪在地上爬到步重曄面前,低聲問好,“主人,奴隸給您請安。” “去哪兒了?” “同學找奴隸有事,奴隸就去和他見了一面。” “起來說。” “奴隸沒有資格站起來,主人。” “舒云。”,步重曄扣著舒云的下巴抬起,“看著我回話。” “奴隸沒...” “我說,看著我回話。”,步重曄盯著舒云的嘴唇,上面破了好幾道口,看模樣是新傷,“能聽得懂嗎,奴隸?” “是,奴隸聽得懂。”,舒云抬起眼看向步重曄,沒了睫毛的遮擋,委屈和傷心被步重曄看得一清二楚。 “你上次的問題再問我一次,什么分得清分不清那個。” 舒云抿了抿嘴,“奴隸不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了,主人。” “問。” 舒云推開步重曄的手,從地上站起來背對步重曄,不再看他,“您的手還傷著,奴隸找人送您回去。” “不敢問還是不想問?” “沒有區別。”,舒云攥緊自己的手,“您當奴隸是人也好狗也罷,奴隸都不該妄想,從一開始就是奴隸錯了,奴隸就不該覺得自己能重新當人。” 步重曄沒接舒云的話茬,接著自己的話繼續說,“既然不是不敢問,那就問我。” “我不要!”,舒云咬著牙一字一頓,“你從來就沒有把我唔!” 步重曄的懷里是不斷掙扎的舒云,步重曄輕笑,“鬧吧,剛好把我另一只手也弄斷,湊一對兒。”,舒云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但身體繃著不肯讓步重曄抱。步重曄把下巴頦壓在舒云的肩頭,“我錯了好不好?怪我。我不是不哄你,是我不知道你怎么生氣了,在等你給我一個臺階下。”,步重曄有些別扭自己這副撒嬌求饒的惡心樣,“我錯了寶貝,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別故意說那種話氣我了好不好?” “我討厭你!” “好,那就跟我鬧脾氣,跟我耍性子,我哄你,好不好?” “我真的討厭你了!” “我錯了,寶貝別生氣。” “步重曄,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 步重曄眉眼的笑意加深,打趣道:“不是說不想知道了?” “那你別說了!也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