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狼狽骯臟，像條狗一樣張著腿挨cao，手里還可笑地舉著一個裝著白色jingye的杯子，他忽然覺得自己現在對步重曄來說也只是一個用來裝jingye的杯子。舒云看向鏡子里的步重曄，除了袖口挽了上去、頭發有些亂，與先前幾乎沒有什么不同。

    步重曄射在舒云的身體里后就退了出去，用紙巾擦干凈自己的性器、提上褲子，“看出點什么了？”

    舒云突然扯出一抹笑，是想讓我看看自己有多下賤嗎？舒云這么想著，也就這么說了，“看出奴隸很下賤，像條狗一樣，主人。”

    步重曄沒有做出什么評價，只是平靜地命令：“把你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喝了。”

    “奴隸遵命，主人。”，舒云壓抑著惡心和反胃將杯子里的東西喝干凈，可實在是太惡心了，舒云不得不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唔嘔——”，舒云還是吐了一地，慌亂地抬起眼哀求步重曄，“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求您給奴隸一次機會，奴隸錯了。”

    步重曄面無表情，連嫌棄或者不耐煩的神色都沒有，用食指曲起刮掉舒云眼角的淚，“別動，坐著別動。”，吩咐完，步重曄拿來簸箕、掃帚和拖把，把地上的嘔吐物處理干凈，還是那副冷淡的調子，“睡一會。”

    “對不起主人...奴...”，舒云還想再說，被步重曄掃了一眼，登時住了口。

    讓舒云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高壓日子他竟然過了足足24小時...他的身上是數不清的zuoai痕跡，他也已經恢復了以前在島上的狀態——面不改色吞掉jingye、一滴不漏喝下尿，主人說什么就立刻做什么，稱職地當好一條用來泄欲的狗。唯一讓他有些難受的是，他再沒有被允許喝過水，口干得厲害又餓得前胸貼后背，可步重曄除了以各種姿勢使用他，一直沒有其他命令。

    步重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睨著舒云，“整整24個小時了，你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奴隸說什么都行？”

    “嗯。”

    “奴隸討厭您，想和您分開。”

    “好。”

    舒云一直沒有抬起過的頭猛地抬起，怒不可遏低吼道：“主人這么對奴隸就只是為了逼奴隸主動提分手？！”

    “不，這么對你是因為你惹我生氣，我單純在罰你。”，步重曄走進廁所拿出一柄剃須刀坐回床邊，“我都沒幫你剃過胡子。阿云，過來。”

    “不！”，舒云喘著粗氣，絲毫不在意他這么直白反抗的下場。

    步重曄單膝壓在床面上，勾住舒云的皮帶強硬地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扼住舒云的脖子，“舒云，想什么時候分，現在么？”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舒云閉上眼，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原本就臟的一張小臉變得更臟，“我究竟怎么惹到了你，讓你選擇這么對我？！”

    步重曄的手指曲起，更加攥緊剃須刀柄，像是要把掰斷，“你說分手就分手。”

    舒云憤怒地一把推開步重曄，讓步重曄趔趄，舒云再也受不了、大吼，“是你說的！是你先說的步重曄！！我只不過在順著你的話說！”

    “那也不行。”，步重曄沉聲道：“我讓你過來！”，舒云犟著不動，步重曄冷笑點點頭、把剃須刀放到床尾的柜子上，站回舒云面前，“我就問你這一次，做了決定就不要后悔。你要分手，對嗎？”，舒云悶不作聲，步重曄又耐心問了一遍，“舒云，確定要分手？”

    “對！！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好。”，步重曄不顧舒云的反抗，扯住舒云的頭發后拉，將舒云脖頸的皮帶解開。皮帶被解開，步重曄絲毫不留戀地松開了手，握著皮帶系回自己的腰間，像來時一樣，襯衫一絲不茍扎在西褲里，皮帶系得好看，“如你所愿，舒云，我們分手。”，舒云沉默著沒出聲，步重曄不再看舒云、走向電腦，蹲在茶幾旁點擊幾次鼠標、把電腦里寫好的東西發出去，又將電腦關機合起，走到鏡子前整理頭發，抬腳朝門口走，手指剛觸到門把手就被人惡狠狠攔腰抱住然后兩個人一起摔坐在地上。

    舒云捧著步重曄的臉，兇狠粗暴、像小獸一般撕咬他，步重曄的嘴角被舒云惡意咬破，嘴唇也被舒云的牙齒在沖撞間刮破了皮。舒云吭哧吭哧喘著粗氣松開步重曄，轉而去扯步重曄的襯衫，扣子噼啪崩落在地、滾得四散，舒云俯下腦袋去咬步重曄，從鎖骨到小腹咬的一連串全是牙印，還不解氣，又故意去擰步重曄身上的rou，擰到變紅才松手。步重曄像是感覺不到疼，從頭到尾，眼里一直帶笑、任由舒云發泄不滿，看舒云的眼神仿佛舒云是家里正在亂發脾氣的小朋友。

    舒云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感，喪氣地停下動作，“不許和我分手，我剛說的是氣話。”

    “解氣了？”，步重曄配合著將襯衫徹底脫掉，露出布滿舒云作亂痕跡的上半身，“不解氣就接著來。”

    “沒解氣。”，舒云的屁股在步重曄的襠上來回蹭，蹭了還沒幾下，察覺到步重曄性器昂頭，舒云冷著小臉掐上去。步重曄悶哼幾聲，抬手護著舒云的腰、身體劇烈地抖動幾下。舒云終于有了報復的快感，這么反復做了四五次，步重曄還是只護著他的腰，就好像他只擔心舒云因為他的掙扎而摔下去、對其他的一切都漠不關心，舒云捏著步重曄的臉頰，咬牙切齒：“你真的好討厭啊步重曄！！我討厭死你了！！”

    “阿云...”，步重曄合上眼，歉疚道：“...我被氣得失去分寸，嚇到你了。”

    “嗚——”，舒云鉆進步重曄的懷里，側著臉壓在步重曄的心口上，“你嚇死我了嗚嗚，我好害怕，我渾身上下都好疼啊嗚，步重曄我真的好疼。”

    “不哭了。”，步重曄坐起來，讓舒云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在舒云的蓮花印記上摩挲，“我不該那么兇，寶貝不哭。”，舒云憋了整整一天，這會兒終于有機會發泄，哭得撕心裂肺。步重曄不斷輕揉舒云的背，怕他因為過度換氣導致缺氧，用手輕捂住舒云的口鼻，“不哭阿云，等會再哭得缺氧，慢點兒呼吸，我錯了，不哭了寶貝。”

    舒云抓著步重曄的手腕，漸漸平靜，“你竟然想和我分手，我真的很傷心。”

    “不是。我不是想和你分手，我只是想著你先把我甩了，然后我重新追你，你再為難我之類的...我以為這法子能讓你解氣。”

    “……………”，舒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就這么厥過去。

    “我也沒想到你越想越歪還把自己的手咬傷，原本我是打算要和你解釋的，但是你滿不在乎說分手就分手，我就…沒忍住生氣了。”

    “……………”，舒云不想再聽這個慣會氣人的人說話，多一個字他都不想聽，“你把我弄臟了，所以罰你給我洗澡。”

    “好。”，步重曄想了想還是誠懇道：“阿云，其實我也很傷心。”

    “……………”，舒云想說你那是活該，你不傷心都配不上你那自損八百的智障腦回路，可看步重曄的落寞神情，又不忍心真的再刺他，“那我們倆都挺氣人，扯平了。”

    “不行。”，舒云一愣，步重曄又緊接了一句，“仔細想想還是我更過分一些，對不起寶貝，我比你大了這么多，一點好的表率都沒做到。”

    “你說得對，不過…”，舒云用額頭抵住步重曄的額頭，“我原諒你，笨蛋。”

    “別生我的氣。”

    “步重曄…”

    “我在。”

    “你以后能不能別再用你的腦瓜想哄我的辦法了？”

    “…嗯？”

    “你次次想哄我最后都是吵一架收場。要不以后你就選最簡單的方式，道歉就行，別搞這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行不行？”

    “...行。”

    “但我其實…還是很生氣。”，舒云抱著步重曄的脖子，悶悶不樂，“你答應過我不會再把我排除在外的，可你答應了又不做到，你怎么能這樣說話不算數啊？而且你自己做錯了事你還兇我、威脅我，你兇完我不哄還虐待我，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過分。”，步重曄輕輕順舒云的背，“你別生我的氣，我當時不是已經懸崖勒馬了嗎？再說了，你這都生氣半個月了，我給你打電話、發消息你都不理我。”

    “半個月你就打了兩通電話、發了五條消息，其中三條還都是‘吃飯了嗎’，誰樂意理你。”

    “我不是怕招你煩嗎？而且這半個月，我都在忙著處理完所有事情能早點出來陪你，你別生我的氣了行嗎？”

    “真的？！你能陪我多久？”

    “我就住你這，不走了。”

    “你有病啊！這你都不說！你要是不說分手說這個，我們早就和好了！”

    “…我以為這個最無關緊要。”

    “…………別說話了，真的，算我求你。給我洗澡完趕緊帶我去吃飯吧？”

    “…好。”，步重曄的手按在舒云的小腹上輕揉，“怎么痙攣了你也不說，疼不疼？”

    “是你做得太狠了，步重曄，實在是太狠了！而且你太兇了，我都不敢求饒。”

    先前步重曄確實是為了折磨舒云，他自己其實也沒落著什么好處，但還是乖乖低下頭認錯，“小狗，是我錯了，給你揉揉。”，步重曄作為一個成熟男性，對待愛人從來不吝惜贊美和歉意，雖然他卻總是誤以為自己能想出更好的哄人方式，“我錯了寶貝。”

    “嗯。”，舒云枕在步重曄的肩上，“你錯了但你堅決不改，我早該明白。”

    “…”，步重曄裝作沒聽見。

    舒云環在步重曄脖子上的手擰住步重曄的耳朵，“步重曄，你是不是覺得裝聽不見就可以了？”

    “老婆、寶貝、阿云寶貝，我真錯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我發誓。”

    “很巧，你前不久剛發過。”

    “…那怎么辦，我怎么才能重新獲得你的信任？”

    “再做一次吧。”，舒云的手指劃過步重曄冷厲的臉龐，“咱們再做一次。”

    “什、唔！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