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曄一睜眼就看見他惴惴不安的小狗，“早安小狗～”

    舒云聽見聲音抬頭，“主人早安。”

    “幾點醒來的？”

    “剛醒來沒多久。”，舒云說完湊到步重曄臉前吻步重曄，吻了許久，舒云退了回去，“對不起主人，阿云有點害怕，想求心安。”

    “安了么？”

    “沒、唔～！”，舒云完全放松，被步重曄親得氣喘吁吁，“現、現在好了。”

    “好。”，步重曄瞥見桌上的鬧鈴才剛指向七點，將舒云的腰往懷里帶，“閉眼睡覺。”

    “是，主人。”

    “叫什么？”

    “老公，阿云錯了。”

    “真乖。”，步重曄將大半扇被子裹住舒云，“放心睡吧。”

    舒云總算睡著，再次醒來，步重曄正捧著手機在回消息，“老公～”

    “睡醒了？”

    “是，睡醒了。”，舒云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豬，明知道頭頂會落下鍘刀，卻不知道鍘刀會何時落。舒云等步重曄回完消息，搭住步重曄的手腕，“老公…唔，不是，主人…奴隸求您重罰，奴隸有點害怕。”

    步重曄挑眉，他已經很久沒聽舒云這么自稱過了，看來是真的害怕，“好。”，步重曄坐起來，“過來，跪這。”

    “是，主人。”

    “小狗，我罰你，認不認？”

    “阿云認。”，舒云跪伏在床上，“阿云認罰，主人。”

    步重曄攤開手心，兩片白色小藥丸兒，“吃了。”

    “是。”，舒云乖乖用舌尖卷住藥丸兒咽下，“主人，求您息、啊！”

    步重曄把舒云抱起來，舒云本來就光溜溜的，連脫衣服的功夫都省了。步重曄抱著舒云往浴室走，將舒云的手一左一右銬在浴缸邊的半圓形鐵環上，原本那里是用來搭小桌子的，舒云的雙腿則用麻繩捆在一起，“小狗，不許弄傷自己，聽見了嗎？”

    “聽見了。”

    步重曄想了想，回到臥室拿了一個口球，“張嘴。”

    “不要嗚嗚主人不要。”

    “張嘴！”

    “不要嗚嗚嗚不要！阿云不會咬傷自己的，主人嗚嗚不要！”

    “阿云。”

    “嗚嗚嗚嗚。”，舒云張開嘴，含進口球，“嗚。”

    “真乖。”，步重曄將口球的帶子系在舒云的腦后，“好好反省，我要出去一趟。”

    “唔。”

    步重曄拍了拍舒云的臉，“乖乖的。”，步重曄合上門邁了出去，在小院兒里迎上等了一陣的衛綰，“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完了，小云呢？”

    “肯定是被少爺困在房子里了。”，于新葉輕輕拍了一下衛綰的腦門，“傻么。”

    “噢，那你完了。”，衛綰揉自己的腦門，“小云知道的那個當下，你就死定了。”

    “…不讓他知道就行，不難。”

    “…”，衛綰翻了一個白眼，再也不想多說話。

    “走吧。”，步重曄揉了揉鼻尖，進了屋子，步笛安和步箔還是沒說過幾句話，但看起來沒那么劍拔弩張，“小叔，二叔～”

    “小曄。”，步箔從桌子上將一個蘋果丟給步重曄，又各自扔了一個給衛綰和于新葉，“小寧，要嗎？”

    “我不要。”，寧僑擺了擺手。

    “坐這說。”，步箔拍了拍凳子，寧僑站著沒動，步箔裝模作樣哼了一聲，“連我的話也不聽？”

    “不是不聽您的話。”，寧僑有些為難，“可是少爺說讓我保護您。”

    “你家少爺說的原話是讓你跟著我，你跟著我就得聽我的，知不知道？”

    “是。”，寧僑身姿筆挺坐在步箔身旁的凳子上，“寧僑聽您的。”

    “這才乖。”，步箔把手里的蘋果放心寧僑的手心，“吃，這也是命令。”

    “啊？是。”

    寧僑低著頭乖乖啃蘋果，步箔失笑，“這小朋友你從哪兒撿回來的？”

    “路邊。”，步重曄看了一眼寧僑，把紙巾遞給寧僑，“也不知道他怎么走到我那大門前的，說不好啊，可能是對家送來拿我命的。”

    “少爺…我不是！！”

    “好了，我開玩笑的。”，步重曄咬了一口蘋果，“嗯，還挺甜。”

    “怎么今天沒見小云？”

    “嗯…就是…”

    “噢…怕他涉險…”，步箔了悟，“是我傻了。”

    “哈哈哈哈哈哈。”，衛綰見步重曄吃癟，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我們還…還說正事嗎。”

    “說，說。”，步箔輕拍衛綰的后腦勺，“你這小丫頭小心讓他惱羞成怒。”

    “…”，步重曄忽然覺得讓步箔心情好起來可能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對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步重曄討論完，一刻不停就往房間趕，推門進去浴室，斜靠在門上，“小狗～”

    “嗚嗚嗚～嗚嗚嗚～”，舒云掙扎得劇烈，手銬敲在桿上當當作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步重曄順著往下看，舒云平素乖巧的性器這會挺翹著不斷搖晃，“嗚嗚～”

    “不許動。”，步重曄從褲子口袋摸出一包煙——還是剛從于新葉那順來的。步重曄兩指夾著煙，側著腦袋邊點火邊嘬了一口，再抬起眼，舒云已經顫栗著停下動作，“反省得如何了？”

    “嗚嗚嗚。”，舒云抬下巴、微微晃，“嗚嗚。”

    “噢，忘了。”，步重曄叼著煙，坐在浴缸壁上，俯下腰給舒云解系帶，系帶一解開，步重曄挺直腰，一手撐在浴缸壁上，一手輕柔摩挲舒云的膝蓋。

    “主人，哈啊～阿云錯了嗚嗚～求求主人饒了阿云！”，舒云的手緊緊握著橫桿，“求求主人饒了阿云嗚嗚，阿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嗚！”

    步重曄叼著的煙，煙灰聚在尾巴，似散不散，有些零碎的灰向下飄，“嗯？”

    “嗚嗚嗚嗚！是阿云錯了主人！阿云忍不住了，求求主人摸摸狗嗚嗚！狗錯了主人！求求主人嗚嗚！狗、嗚嗚嗚、狗真的忍不住了。”

    “呵。”，步重曄猛嘬了兩口煙，捏著煙頭扔在地上，手在舒云跳騰的性器上來回taonong，舒云咦咦啊啊叫不停，爽得口水、眼淚一起淌。

    “呃～嗚嗯～哈啊～呃啊嗯～嗚——”，舒云的腰向上拱起又向下墜，“嗚嗚嗚。”

    “不許哭。”，步重曄心里有事，又摸了一根煙，叼在唇邊，正要點火。

    “不許、哈啊～不許抽了！”，舒云被步重曄瞥來，瑟縮一下腦袋，“不許、嗚、不許抽了。”

    “好吧。”，步重曄把煙別在耳朵上，“主人先陪小狗玩一會。”

    “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