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生日禮物,驚喜得等你自己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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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一晚上都沒睡過,心里的不安隨著時間推進逐漸吞噬理智。 舒云小心翼翼伸出手去試探步重曄,手剛一貼上步重曄的背,步重曄就轉過身來,嘆了口氣,“阿云,別擔心。” 舒云用腦袋抵著步重曄的胸膛,“我好害怕,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能出什么意外,他敢來,我就能讓他把命留在這兒。” “可是小綰...”,舒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么一提起衛綰,太陽xue就跳得厲害,像是要掙脫禁錮。 “好了。”,步重曄揉舒云的腦袋,“這是我的地盤,我還能在自己的地盤丟了命嗎?”,舒云覺得步重曄說得有道理,可也正是因為這個邏輯,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綁匪要求在自己不能掌控的地方談判。舒云還在繼續想,被步重曄拍了拍臉,“脫褲子。” ?舒云瞪大眼睛,“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 “牡丹花下死。你懂什么?”,步重曄翻身壓住舒云,輕而易舉就脫掉了舒云的褲子,“緊張什么~”,步重曄越過舒云拿潤滑液往手心里擠了一些,手往舒云身下探。 “我沒有心思,老公~”,舒云用手握住步重曄的手腕,被步重曄抱著腰翻了面。步重曄左手按住舒云的一雙手在后腰,右手擠進舒云的那張小口里,“呃、疼、老公,疼。” 步重曄氣壓極低,沒有哄舒云,一味地擴張,舒云也慢慢不再掙扎,配合著將屁股撅起。步重曄感覺差不多,將半硬的性器抵在入口,“求我。” “阿云求主人用rou...嗯呃。”,舒云輕喘,用手掰開臀rou,方便步重曄進入。 沒有動情的兩個人像是為了自我折磨故意專挑難受的角度,步重曄艱難挺入后好一會沒有任何動靜,反而伸手去拉抽屜,取出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強硬地掰開舒云的下巴,將瓶子里的液體盡數倒進舒云的嘴里,舒云被嗆到咳嗽,步重曄卻死死捂住舒云的嘴巴,直到舒云咽下全部的液體。 “乖阿云。”,步重曄伏在舒云身上沖撞起來,舒云手腳發軟,很快就沒了意識。步重曄從舒云身體里退出來,抱著舒云去沖了個澡,又將舒云放回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乖阿云,等你睡醒,一切都有定局。” 步重曄換好自己的衣服,輕手輕腳關上門走了出去。 “人呢?”,步重曄問于新葉。 “應該是在門口了,我去接?” “好。”,步重曄坐在院子里,周圍安排了好幾個狙擊好手。步重曄壓了壓手,讓唐淮也坐下,“安排好了?” “是的少爺,都安排好了。” “好。”,步重曄胸有成竹,只等待收網。 等了許久,人終于進來,步重曄從凳子上站起,瞪視來人。 “小綰,慢點走,前面有臺階。”,于新葉攬著衛綰的肩膀,臉上帶著大仇將報的恨意。 “于新葉!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又綁著我的手,又蒙著我的眼睛,到底要做什么?” “生日禮物,不是說了嗎,驚喜得等你自己拆。”,于新葉挑釁地看步重曄把所有人屏退到外圍。 “那你快點~我還要和少爺說正事呢!” “很快很快。”,于心葉把提前準備好的耳塞塞進衛綰的耳朵里,看向步重曄,“步重曄,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重新認識一下了?” “沒有這個必要。放了她,你怎么忍心這么傷害她?!” “那你們當年又怎么忍心傷害我?!”,于新葉被戳到傷心處,神色極快地變了下,眼里閃過扭曲的殺意,“這么多年,沒想到我還活著吧?”,于新葉自顧自繼續說:“我當年全憑一個保鏢與那伙人殊死搏斗,才換來偷生的機會,步重曄,當年的事你就不好奇嗎?” “放了小綰,她和整件事又有什么關系?!”,步重曄剛想上前,于新葉掏出一把刀,步重曄站在原地沒再動。 于新葉取出衛綰的耳塞,“小綰,我抱著你切蛋糕好不好?” “啊?”,于新葉將刀柄放入衛綰的手里,又包住衛綰的手,推著衛綰朝步重曄走。 “小綰,我真的很愛你,為了你,我可以放棄我自己的命。”,于新葉趴在衛綰耳邊輕聲說,“可是我還有事沒做完,等我做完就下來陪你好不好。”,衛綰沒等來于新葉的解釋,手上的刀突然被推動著刺入了哪里,沒有香甜的奶油味,而是毫無預兆的血腥味沖進鼻腔,手上更是粘膩一片。 “呃嗯!”,步重曄痛哼出聲,連退兩步。 突然聽見步重曄的聲音,衛綰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于是尖銳地叫起來,“于新葉你放開我!你快松開我!你到底在...砰!”,衛綰的聲音驟然停止。步重曄不敢相信地摸臉上溫熱的血,血液將他的心燙出了無數個窟窿,那個他一手養大的孩子像一片無根的落葉,輕飄飄地被那個殺了她的男人抱在懷里。 “你別碰她!你不配!”,腹部的刀還插在身上,步重曄毫不在意地拔出,沖向于新葉,被于心葉輕巧地一踹,步重曄失力地跌回地面滾了好幾圈。步重曄粗喘著氣,攥著刀戳在地上,目眥盡裂,“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什么動靜都沒有,于心葉依然抱著衛綰站在原地。 “你輸了。”,于新葉將衛綰溫柔地放平在地面,“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和我斗?”,于新葉一腳踢掉步重曄手里的刀,揪扯住步重曄的頭發,“步重曄,你在上面呆太久,也該跌落神壇看看地獄了。”,于新葉不停用拳砸向步重曄的傷口,唐淮和其他手下錯開眼神不忍再看。 “放開他!”,于心葉被突然沖出來的舒云撞了個趔趄。舒云打開雙手擋在步重曄身前,看了一圈在場的人,“成王敗寇我懂,可你憑什么這么羞辱他,他究竟哪里虧待過...小綰!小綰!”,舒云連呼吸都忘記了,那個笑鬧著欺負他的漂亮小姑娘,腦袋不停有血流出,一動不動躺在血泊里。舒云爬向衛綰,小心翼翼替衛綰捂住不斷冒出血液的洞,“小綰,小綰你別怕小綰。” 舒云慌了神,松開衛綰攥著刀重新爬回步重曄身前,“步重曄,步重曄你看看我。”,舒云把淚全憋了回去,步重曄的氣息微弱,沒什么太大的反應。舒云壓著步重曄腹部的傷口,“你不許睡,聽見沒,我們還要回家呢。” “哪還有家。”,于心葉捧腹大笑,臉頰上沾染著的衛綰的血混合著淚水一起流下,像是笑出血淚,怎么看怎么詭異,“小綰最疼你,我不和你計較,你走吧。” “你在說什么胡話。”,舒云攥著刀,用刀尖對準于新葉,“你得死了才對得起小綰,小綰她最錯就是喜歡上你了這么一個人渣!”,于新葉一腳踹中舒云的肚子,舒云被踹飛好遠,舒云咬著牙想從地上爬起來,又被唐淮派人按在地上,“于新葉你真的瘋了!主人他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小綰更是沒有!” 于心葉不再理會舒云,不論舒云在一旁如何吵鬧,都只是眼神溫柔地抱起衛綰,“老唐,找人來治步重曄,我要他活著。他們欠我的,我一筆一筆都要收回來!”,于新葉小心地護著衛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走到舒云身前,已經越過又走回來,頓住腳,“你記住,我叫魏伶,睜大眼睛見證我的時代。”